16 屁股朝窗户,被颜射的青年
清早我自然地清醒了,也不知道是这个身体年纪大了睡不着还是因为身边睡着的人,我转头看着还侧躺在被里安睡的应壑,看起来睡得倒是尤为安稳。 我起身,穿上衬衫马甲西服,拿上手机,去了另一个房间洗漱。 …… “方董。“我的秘书在接到我的消息后就赶了过来,我手里夹着根烟,没有点燃,只是看着。 “昨晚那个小孩怎么老是给我打电话?“我放下了烟,转过头看着他,我今早才发现关机的手机收到了那么多的未接来电,全是我养的一个小孩的。我称呼他为小孩,但他早就已经十八了,正是读书的年纪。只不过为了要给自己的妈妈治病过来求包养的。 秘书的细框眼睛遮住了他过分精明的眼,他垂着头道:“昨天应少将他的治疗费断掉了,他打电话过来哭诉,我没拦住,却没想到竟然打到了方董的私人手机上了。是我的失职。“ 我有些无奈,又觉得荒唐:“那小孩的妈妈就靠这个吊命,断了这么几个小时还能救吗?赶紧给我续上去。” 秘书这一次似乎也是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的头低得更低,也更加恭敬:“方董……柳兢的母亲……已经……” 我皱眉看着这个一向深得我信任的年轻秘书,他长得并不难看,甚至可以说端正,但我没有向身边人下手的喜好。却没想到不过一晚上的时间,那柳兢竟然…… 我将手插在裤兜,顿感头疼,开口问道:“那小孩知道这件事是应壑干的了吗?要是不知道就赶紧将这件事处理成自然死亡……” 沉稳的秘书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愧疚,他轻轻摇了摇头:“方董,柳兢是知道这件事是应少做的才打过来找我的。但是昨晚,我收到应少的指示,不许打扰您……”我听到他的话,踱了几步,还是顿住了脚步。 又恢复了一贯的镇定自如,我意识到计划虽然有些提前,倒也还是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的。我点点头,示意知道了,就让秘书出去。 秘书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他道:“那柳兢那边……” 我转过身,看着落地窗外的高楼与下面公路上小如蚂蚁的车辆,轻笑了一声:“就与之前一般,如果他想私下里做些小手脚,都让他做,记得实时报备给我。” 秘书虽有些诧异,到底还是掩掉了所有情绪,简单地应了句好,就转身离开了。 开门的时候,秘书与正站在外面的应壑对上了眼,应壑的眼睛在看到是自己义父身边最信任的秘书的时候,眼神有几分厌烦,毫不遮掩自己对这些人的冷漠。应壑的眼神,秘书已经十分习惯了,秘书的眼神沉静,就那么不卑不亢地看着他。 应壑脸上的阴鸷更加明显,到底还是忌惮自己的义父在里面,错过了那个秘书,直接往门内走去。 秘书扶了扶自己的眼镜框,只觉得这份工作虽高薪却也麻烦颇多。 应壑一进来就一把从后面环住我的腰。他将自己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面。我侧过头与他交换一个湿润又缠绵的吻。 应壑直接伸手扯掉了身上要掉不掉的睡袍,身下赤裸却满是昨晚的痕迹。我也有些诧异自己竟然能弄出这么多的痕迹。 应壑与我湿吻后,伸出手摸了摸我的挺立的前端,蹲了下来,拉开我的西装裤拉链,将我的内裤里的东西释放出来。两只手捏住那有些昂扬的东西,他伸出舌头轻舔,然后含入。 似乎是含得过深了,他的喉头不断地蠕动,似乎是有些想呕却又呕不出。这种挤压就让我更加兴奋了。我一把将他按上沙发。 他赤裸的身体就那么跪坐在沙发上,翘起来的后臀就那么对着外面落地窗。尽管落地窗是外面看不见的,但这样也足够刺激我和他了。他的后穴似乎一直在收缩。我伸出手指在里面缓慢抽插。 我轻声道:“你的屁股对着窗户,是不是在给别人展示你昨晚被人操过的地方?” 应壑呜呜地喊了几声,到底什么都没说出来。我的手指插得猛了,他的后穴紧紧地缴着我,后穴更湿了。有些顺着手指大腿流到了沙发上。 我的动作也更加凶猛,感受到快要出来后,就抽了出来,应壑一时躲避不及,脸上全沾染了我的白浊。我低下头,拿着巾帕缓慢地擦着他的脸。 他就那么睁着眼看我,本有些阴郁的神情也被情欲的颜色给覆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