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偷窥的意外发现(文案的第二个世界的那个肉戏)
柳兢清醒后,摸着手机,一想到已经是一个孤家寡人后,就禁不住泪湿了枕头。哭了许久才缓过来。他恨应壑。他本来并不恨应壑,甚至内心对他还有几分憧憬。但是应壑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摧毁了他的人生。 “是你逼我这样的,应壑!“柳兢的眼微红,他睁着眼睛看着总统套房上的精致吊灯,吊灯没有打开,但是在光线照入就会折射出多彩的色泽。柳兢的脸上并无表情,但却又好像任何表情都在脸上掠过。 柳兢苍白到青筋明显的手拿起了放在床头的手机,那手机也是最新款的。柳兢自从享受到了这种奢靡的生活,被同学们艳羡的眼光注视的感觉,就再也难以自拔。柳兢打开了手机,拨通了以往根本不能打通的张秘书的电话。 张秘书这一次没有挂断他的电话,语气却一如既往的冰冷:“你好,柳兢先生。”柳兢听到这个声音,就知道方董确实没有食言,确实给他了些权力。柳兢的声音有些微弱,但是吐字清晰明白:“张秘书,我想知道方董去哪了?我想找他。” “抱歉,柳先生,这件事情不便告诉。方董想来找您自然会来的。”张秘书的话公事公办,似乎没有夹杂一丝自己的情感。柳兢倒也不在意,于是他继续问:“那……方董跟应壑在一起吗?” 张秘书看了看在会议室里开会的方恪厉,应壑忙着去善尾,并没有出席会议:“没有。” 柳兢做出一副柔弱无力的姿态,他道:“啊,这样吗?那应壑去哪了?我……我担心……” 张秘书忍着耐性地劝慰道:“应少爷最近忙于处理斐远集团的事宜,估计现在在东城区,绝没有时间来打扰柳先生。” 柳兢虽知道了具体方位,但还是要用故作害怕的语气来回复张秘书:“欸,这样吗?可是,我还是……” 张秘书虽有些烦躁,到底还是压了下去,他严谨地按照董事长的指示行事:“这样的,方董已经推敲过了应少爷,基本不会再有任何问题了。而且应少身边的人也会时刻注意的。”当然,柳先生身边也会有人。张秘书没有说下去,这就不是柳兢需要知道的事了。 柳兢于是就不再问下去了,他柔柔弱弱地道:“这样就好,替我向方董问好,谢谢你啊,张秘书……” 张秘书嗯了一声,直接挂断了电话,又走回到了会议室,与自己的上司轻声道:“按照您说的,跟柳先生说了应少的大体位置。柳先生让我向您问声好。”我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继续听会上的其他董事经理汇报。 柳兢一定会偷偷去查探应壑的方位。我的手指点在实木桌上。这一切虽然有些脱轨到底大方向还是没有错的。 * 柳兢的账户上又多了数十万,柳兢很明白这是方董对他的温柔表现。柳兢反复地确认,反复地数着账号上已经六位数的总额,心情大好地联系上了一个私家侦探。那个私家侦探办事不仅靠谱还快,一下就给他发来了应壑的具体位置。 柳兢打了个滴,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小公寓里没有被别人踏足过,空荡荡的还怪寂寞的。柳兢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自己放着药箱的地方,打开,找出药膏往自己昨晚上被用得有些过度的后面抹了抹。 这一切事情都办完了后,柳兢坐电梯下楼到车库,找到了自己一直放着的大众车,按照私家侦探给的位置找了过去。 …… 这边的别墅区很安静,柳兢费了点功夫买通了门卫这边让他开着那辆破大众车进去。当然,柳兢并不觉得大众车破,只不过那个门卫实在是太过狗眼看人低。柳兢心里十分不满,但想想还是不与他争辩,闷声进了。 一进去就是大片的喷泉草坪,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了,但是这个别墅区除了些清洁工在打扫和修理植被的园丁在活动着,并没有见到其他人,估计都在睡觉或者办公?柳兢根据给的信息慢慢找提供的方位。但是这个别墅区太大,他找了许久才找到是在哪。 这一边的植被很繁茂,不知道具体名字的绿色植株爬满了有些高的围墙,里面的四五层楼高的别墅看起来也颇有些年份了。柳兢心下感叹,却在看到一处地方的时候停下来。他看到前面的一个熟悉的人影。是应壑的走狗。柳兢心下冷笑,攥紧手机,猫着身穿过浓密的草丛,走向那处别墅。 柳兢在在围栏边趴了下来,透过绿叶的间缝,看到里面的几个人正围着一个还颇年轻的男人脱着他的衣服。那男人反抗动作很大,但是却被人紧紧地抓着手脚。那人长得很耐看,五官眉眼总让他想到了谁。 对了,应壑呢?柳兢看着里面似乎就要在光天化日下施行的暴行,心里有些不忍心,但看到那些熟面孔,柳兢就仿佛想到了自己那一日的经历。不,不能想了,柳兢白了脸,强作镇定地偷窥。 心里焦急,怎么应壑还没出来。 里面的年轻男人已经被扒光了上身的衣服,那些衣服全都变成了一片又一片的碎布,全都飘在了地上。那些人似乎对这么折磨年轻男人感到愉快。看着他反抗的样子反而更加硬了。他们一把将那年轻男人按在地上,有人就伸出手揉搓着那年轻男人的练得极其饱满的胸大肌,那上面的深色乳头像是被人吮舔过无数次,如今被人随便碰碰就好似会流出液体。 那几人对视一眼,很显然对这个男人还颇满意。几双大手便使劲地捏着揉着他那很是丰满的前胸,直把那胸前本就已经敏感起立的红色乳珠弄得涨血,才勉强住手。 那些男人们边玩边道:“看这个骚奶头,竟然流水了,哈哈哈哈,我还没有玩过这种男人呢。“ “可不是嘛,这男人听说还会被注射些雌性激素,方便产乳让人喝奶呢……“ “哎哟,我还真没喝过男人的奶呢……“有人目光盯着那红肿的乳头目露淫光。 那男人听着这些污言秽语,却颤抖得更加剧烈。有人直接按住他的上身,抓住他的腿,一把就将他的长裤给脱了下来。那人抓着他的腿掰开看,发现他的私处被刮得颇为干净,而且颜色也比较嫩。 “哇,这人没毛,估计是他的金主给他刮的,刮得那么干净,肯定经常舔吧。“那男人说着竟是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 他的同伴撇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想舔就舔,舔得湿了还能方便我们哥几个轮流操呢。”那男人嘿嘿一笑,就把嘴巴往那男人的下身处嘬了一口,那男人很显然也是敏感体质,加上被这么对待,后穴直接就分泌了许多肠液出来。 男人闻了闻那骚处分泌的味道,不禁啧啧称奇:“这屁眼里流出来的味道竟然还有点香啊,你们过来闻闻。”听到这话,其他几个人都纷纷凑了过来,一探究竟。 那被看穴的男人显然也起了兴致,后穴被几根手指不断地拨弄,不仅液体流了许多出来,前端的小肉棒也颤巍巍地竖了起来。这几个男人见到他这粉嫩的小鸡巴,有一个还直接上嘴一吸,这一下就越发不可收拾了。 这被玩着的年轻男人控制不住地直接就射在了那吸他的男人嘴里。年轻男人正在缓着高潮后的余韵,却发现那男人直接就将嘴里的精液吐在了他的后穴边。看着倒像是被插过,被狠狠地灌溉过的样。 有个人再也克制不住地直接就把那坚硬不已的肉棒往那年轻男人后穴里面插,这一下子,那年轻男人似乎也爽了起来,也不顾自己是被人强奸的,抱着一个正在舔他胸口的男人的头,努力大张着腿适应被人狠狠贯穿的快感。 剩下几人交换了心照不宣的眼神,直接抓着正在操干着年轻男人的那人的屁股往两边掰开。嘴上通知道:“老王,那我们就来干你了啊?” 老王顶弄年轻男人的动作微顿,然后满不在意地道:“行,双龙也行。” 那剩下两人直接就吐了几口唾沫在老王的张开着的屁股上,就当作湿润了。其中一个就直接就冲了进去,那老王浑身一颤,直接就射了出来。 “老王还是不行啊,这一下就射出来了。”那男人抱住老王将他从那年轻男人身上拖了出来。压着老王凶猛地抽插。 另外一个男的也不停着,直接就着老王射出来的东西捅进了那年轻男人体内。那年轻男人啊啊地喊着,脚趾都绷紧了,后穴被一个凶猛的东西狠狠贯穿这件事显然让他也十分爽快,不知不觉就沦为了欲望的奴仆。 “小摹!”一个年纪看着就比较大的男人光着身体跑了下来。他倒也是努力地拿着些碎布遮挡身体,但还是没有遮住。那身上许多地方都有着淤青,像是被人狠狠地捏出来的。那男人显然就是那被压在身下操干的年轻男人的伴侣了。 小摹被这声呼唤唤回了理智,但他宁可没有这理智,被几个男人狠狠地玩弄的事实让他在恋人面前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他睁着一双含着耻辱的泪水的眼看着向他跑来的衣不蔽体的男人,颤抖地道:“老……老冯……别过来,别看……” 老冯显然也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直接上前就想要扒开那几人,结果根本没有这个力气。反而被人反制,跪爬在地上,裸露着的后臀紧紧地与那制住他的男人相贴。那男人还颇恶趣味地用自己的家伙顶顶他的屁股。 老冯的屁股早就被人操开了,甚至还往外泛着血丝和白色的精液,刚才的一番动作,他的后穴的东西更是肆无忌惮地顺着腿往下流,十分淫靡。老冯被那男人拉到了小摹的面前,伸出手直接就插进了还有些破裂的后穴,带出了一手的精液和血,看着是十分地残忍。 小摹双眼狠狠地瞪着,恨不得把这个刚刚还舔他胸乳的男人碎尸万段。 老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脸朝着从别墅里走出来的应壑。应壑身上倒是干净。就是裤子上的拉链还没拉好,露出了里面黑色的内裤和被包裹着的沉睡着的大东西。 应壑的脸上分明带着份快意:“把这个老骨头的屁股再搞搞开,等下我还想上几下。”脸上阴狠的表情也被痛快覆盖了。柳兢紧紧地咬住下唇,克制住自己胸口迸发的恨意。这个畜生,这个该死的应壑。 应壑站在旁边,看着被自己的手下狠狠地插入三根手指的老冯,表情很是愉快。这个老东西就应该这样才好。 “你们几个,直接让那个小骚货双龙,别搁那就自己爽了。”应壑充满着恶意地道。 老冯抬起头狠狠地瞪着应壑那张精致的脸,目眦欲裂,恨不得当场分尸掉他。应壑很是享受这种眼神,当初老冯这样子对自己的父母,他就应该尝一下这种痛苦的滋味。应壑鲜红的嘴唇微翘。 那几个人于是把那小摹的腿又抬了起来,狠狠地张开,几个人就着那不断溢出来的精液将自己的东西缓慢地往里面插进去,才插了一根后,又慢慢地伸手指往里面扩张,慢慢地把另外一根插进去。那小摹的大腿绷紧直抽搐,因为太过痛苦更是克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滚出几声难以忍受痛苦的呻吟。 老冯闭上眼也能听到那声音,两只手在浓密的草地里紧抓,身体也呈现出了弯弓的形状,都不需要多少动作,身后男人三根手指直接就将他插射了出来。 老冯的喉头有些铁锈味的血腥气息。 “哟,这看起来是快不行了,我都没什么兴致了。你就直接伺候好冯总吧。”应壑伸出手把自己的裤链拉上,好好整理了下自己的身上衣服。就直接席地而坐,闻着腥膻味和清新花草香,只觉得胸中一直压着自己的仇恨也放松了不少。 那人得了指示,直接一把就把早就预试待发的肉棒往那地方插。冯总又痛又爽,一直在地上喘气,努力放松自己试图缓解。 应壑看着这混乱的局面笑了起来:“冯总今天被开苞想必是感觉十分爽吧。你们几个可要好好地照顾冯总和他的小情,不要让他们还有走路的力气。” 那几人听到这话,更加卖力地抽插,浑象做体力活一样,大腿与肉臀的啪啪声,肉棒进出后穴的咕唧水声,与这鸟鸣花香的别墅构成了柳兢眼中的场景。 柳兢颤抖着手抓拍了几张后,就躲在了角落,不知道站了多久,等到天都黑了后,应壑几人才离开。离开的时候更是道:“明天我们会继续来的,一直到冯总松口,认罪或者……自杀为止。” 应壑大笑着走了出去,完全没看到躲在角落里的柳兢,心情大好的他直接往自己的义父家里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