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让他逃了(接上文H,高潮了)
方恪厉紧紧地扣着夷雾的腰。夷雾的腰触感很好,上面的肌肤紧韧,似乎因为方恪厉的触摸,反而愈发地紧绷着,这让方恪厉忍不住捏得越发用力。 夷雾浑身发颤,方恪厉每一下用力,都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了欲望的深潭,只能感到彼此相处触碰的地方与那股欲望,而不能让他再想其他的事情。 方恪厉似乎顶到那一处,那一处他最敏感的地方。夷雾的双腿紧紧地缠着方恪厉,生怕方恪厉会松开他。夷雾将自己的头埋在了方恪厉的脖颈间。 方恪厉的脖颈上的那些血管正在汩汩地流动着,是生命的气息。夷雾缓慢地深吸一口气,感觉到的全是独属于方恪厉的气味。 夷雾自知自己的身体中流淌着蛇妖的血脉,故而他周身常年温度偏低。所以他每次靠近方恪厉的时候都会感觉到一股温热的体息。 那是方恪厉的味道,夷雾心想,是他的。 方恪厉的动作没有什么花样,只知道顶弄,撞得他那里又酸又软又麻,每一下的顶弄都足以进入最深处。夷雾伸出手缓慢地摸着自己的腹部,他甚至可以感觉到,方恪厉的性器进入的深度,都快要将他的腹部顶穿了。 夷雾只要想到这事,就又一次感觉到了自己喷薄的欲望。他低下头,尖锐的牙齿一下子就咬进了方恪厉的脖颈。 “啊……”夷雾情不自禁地呼喊出声,沉闷的声音。 夷雾实在忍不住地释放了出来,那些液体全都喷洒在了药泉里面。本是喷在了方恪厉的腹部胸膛的,只不过水波那么一推,就不再停留在方恪厉身上了,将那些白浊全都带走了。 方恪厉被夷雾这一下欲望的喷发也弄得身体一紧。夷雾紧致的后穴倏地收缩,像是不断地吮吸着他的性器,渴切地希望得到那些液体。 方恪厉索性也不再忍耐,将自己的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留在了夷雾的体内。 夷雾松了嘴,齿间和唇上都沾染上了方恪厉的鲜血。 方恪厉对于这些小疼痛素来浑不在意,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夷雾的唇齿。 “感觉怎么样?”方恪厉低声问他,与他抵着额,生怕夷雾又伤到了哪处。 夷雾愣愣地看着方恪厉,双眼像是还未聚焦。下意识地舔了舔唇齿,似乎是在回味。 方恪厉误以为夷雾还想要喝他的血,歪着脖子,冲着夷雾露出另一边他还未咬的脖颈,向他示意,可以继续再咬。 夷雾表情一顿,视线落在了方恪厉的脖子上,方恪厉的脖子白得出奇,上面青色的血管里面全都是流动的血液。刚才还有些莫名,现在却一下子就知道了他的意思。 夷雾索性直接低下了头,将自己的嘴唇缓慢地印在了上面,像是盖上了印章。他收起了尖牙,缓慢地吮吸了一口,直把方恪厉的脖颈上留下了一块深红色吻痕才罢休。 方恪厉见他没有再咬了,似乎有些不解:“你怎么不继续咬?” 夷雾与他平视,虽然胸口的伤还未好,但与方恪厉的接触对于他身上的伤确实是大有裨益。 夷雾摇了摇头,将自己收好指甲的手轻轻地按在了方恪厉之前那被他咬出了血的伤口上,突然笑了,胡乱编了个由头:“我只是想试一试你的血对我有没有治疗的效果,咬了后发觉你的血也并没有那么大作用。而害得你流血,我也是心疼的。” 方恪厉显然能接受这个解释,他那张明艳的脸上也露出笑来,看向夷雾的时候倒是透着朴实的认真:“如果能让你伤势治愈就好了。” 夷雾被如此耿直的方恪厉给吸引住了,他伸出手,又将方恪厉抱住,却忍不住叹息:“方恪厉,方恪厉,为何你偏偏是这样子的?你对着他……”夷雾声音越来越小,自知再说下去也并没有一个他希望的结果,他苦笑了一声,将“也是这般?还是更甚我?”的发问吞了下去。 方恪厉伸出手,学着曾经夷雾安慰他那样,缓慢又温柔地抚摸着夷雾的发与后背。 夷雾的发是泛着暗红色的,如他的眼瞳一般,像极了魔界暗夜的那轮血月。 方恪厉暗想着,不知道夷雾为什么要打伤自己?总不可能是因为什么魔障吧?莫非自己这段时间去帮夷雾寻那玄晶铁时,夷雾走火入魔了吗? 方恪厉其实也有个猜测,但他有些不敢想象。 总不可能是夷雾为了让自己不去找自己的父亲所以故意打伤自己来借此拖延吧? 这实在是……方恪厉思及此,只觉得可笑得很。 总不能真是这样吧。方恪厉缓慢地顺着夷雾的发,将其捋顺。 方恪厉将自己的魔力缓慢地传进了夷雾的体内。夷雾显然被这暖融融的魔力给烘得很舒服,舒服到闭上了眼睛,安然地躺在了自己的怀里。 这一次,方恪厉也并没有去找自己的父亲,而是照顾着正伤重的夷雾。魔界这边倒也算得平和。 另一边,凌天仙境所开放的那处秘境却是不太平,甚至可以用惨绝人寰来形容。 方独见自己已经被窥探出了身影,索性也不再遮掩身形。 他偷偷地藏在秘境的入口这附近,将那些秘境中等阶相当高的妖兽给吸引到了这边。偷偷地用魔力指挥着那些妖兽对那些尚且还算稚嫩的弟子进行袭击。 那些弟子所学的还不够深入,被这突如其来的高阶妖兽给吞吃入腹有之,被五马分尸有之,被生生折磨致死有之。 那些惨状让方独身边带着的一个义子都有些不忍目睹。但他也不敢多说几句。 那些洁白的天门派的弟子服沾染上了血污,显得尤其难看瘆人。 方独却是视而不见,近乎冷漠地看着这场单方面的屠杀。 天门派的带队长老终于意识到不对地向方独这边赶了过来,直接一张符箓逼出了方独。 那长老目眦欲裂,看到这凄惨宛若人间地狱的惨状只剩下恨。 那长老在天门派的地位不算低,甚至也在天门派坐拥着一座灵力充沛的仙山。 他将身上的玄鼓拿出,狠狠喷出自身精血。那些精血在接触到鼓面的符纹立刻光芒大盛,已然是被加持了威力。 每当他击一下鼓,便会有一阵极其恐怖的罡风袭击向方独这边。 方独当即拿出防御法器,旁边的两位义子还没来得及拿出东西抵挡,一下子就被击倒在地。 “方独!”那长老暴喝,“你这个畜生都不如的东西!就应该魂飞魄散!” 就在这位击鼓的长老每一击的罡风下,又来了几位长老。他们都看到了眼前此景,尚能分辨出自己惨死的徒儿,一时泪水纵横,登时都将自己的看家本领全都使了出来。 其中一位相貌稍显年轻的女长老一眼看到了尚在喘息的慕初明,在与身周长老交流后,直接就带着暮初明使出了传送阵。 白光乍现,一瞬间就消失在了方独等人眼前。 方独在看到慕初明的相貌后,像是被一下点破了。正准备使出招式去追,却被那几位难缠的长老给打断了。“你的对手是我们!方独!”一位长老厉声道。 方独被围追着,看着眼前的老东西们。 只觉得胸口满是郁气,但也只得懊恼地暗思,竟是让他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