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伊凡很烦
伊凡听到门铃响了起来。 他磨蹭了两分钟,直到自己控制的角色被野怪打死才暂停游戏,走到前厅应门。 门外站着负责照顾他的社工,伊凡不出声地打开门。 社工朝他微笑,“伊凡先生,下午好。今天是您的强制社会服务日,您还记得吗?” 伊凡想了想,觉得自己介于“不得不记得有这件事”和“好不容易才差不多忘记”这两者之间,但他不想和社工多说话,于是点了点头。 社工看起来很满意,示意伊凡低头看他的脚边,那里趴伏着一个赤裸的雌虫。从伊凡的角度,只能看到他脖子上戴着黑色的项圈,身上捆着红色的绳子,后穴里塞着一根开启着的振动棒。 伊凡感到由衷地厌烦。 雌虫被捆绑的后背其实并不难看,相反,如果忽略肩甲附近那两条用来容纳鞘翅的狭长缝隙带来的非人感,就完全是他喜欢的类型了。 雌虫的身量颀长,肩膀宽阔腰部细窄,红绳没入他圆润的臀部,振动棒嗡嗡作响中带着隐约的水声,只是这样看着,伊凡就感到自己身体被催动了一丝情欲。 雌虫的后背和屁股很合他的胃口,但再合胃口也没用,刚才社工提到过的,这是一次“强制性”的社会服务,别看雌虫跪在地上饱受情欲的折磨,还可以任由他在未来几小时内随便折腾,但那也改变不了一个事实。 ——这位雌虫先生是他的服务对象,在他们之间,他才是那个真正的、被强迫的人。 哦不对,他现在不是人了,而是雄虫。 …… 伊凡让开大门,让社工牵着雌虫走进自己的家,请他坐在沙发上。 社工说:“我猜您可能没有提前看过强制服务的相关要求……” 伊凡点了点头。 社工露出早就猜到的表情,开始喋喋不休:“我就知道您不会看的,您可是个能为了打游戏错过婚配任务最终期限的雄虫,我工作了八十年,从来没见过您这样不知轻重的年轻雄虫,太任性了,您简直比那些动不动就玩死雌奴和雌侍的高等雄虫殿下们还难搞……” 伊凡不爱听这些,不过也并不打断他,他魂游天外,明目张胆地走神,开始尝试着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世界中。 “行了行了,我不说了,我知道您根本没在听,”社工心累地强迫自己不要说教,因为说了也没用。 然后他开始说最重要的事,“不要玩死他,不要怼碎他的虫蛋,不能切断四肢和翅膀,其他的都随便。三天内至少建立精神链接一次,至少内射生殖腔一次,就算您这次的任务就算成功了!加油吧,我会把刚才说的内容输入你的终端在必要时候进行提醒的,伊凡先生,千万不要再任性了,如果您再这样堕落下去,您绝对会后悔的!” …… 伊凡送走了社工,走回客厅,站在距离服务对象三米远的距离观察着他,琢磨自己该怎么办。 要不要先打两小时的游戏再开始呢?逃避虽然可耻,但时间还很充裕…… 可是依照他对自己的了解,只要重新坐回沙发上打游戏,一天很快就会过去了…… 不过,一共有三天的时间呢,哪怕拖延上两天,但只要最后腾出一天来操这个雌虫就行了…… 可是要建立精神链接真的好烦,被迫和陌生雌虫上床也令人作呕…… 就在伊凡挣扎纠结的时候,趴跪在地板上的雌虫在他的视线下越来越紧张。 他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身上泛起浓烈的潮红,开始忍不住小幅度地扭动腰胯,屁股湿润得开始淌水,在大腿根部留下明显的水渍。 呼……嗯……在粗喘和呻吟中,雌虫突然开口,哆哆嗦嗦地低声地说:“……长、长官,贱奴的骚穴好痒啊……求、求求您用大鸡巴操贱奴的骚穴……” 伊凡同样也哆嗦了一下,被雌虫的骚话猛地拉回现实中。思维的被迫回归令他有一种从高处坠落的眩晕感。 “闭嘴。”伊凡皱起眉,厌倦地说,“不许在我的家里说这么恶心的话。” 雌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回过神来后迅速低头,把脸埋进小臂里飞快认错:“是,贱奴知错了,请、请您责罚……” 雌虫的头低了下来,屁股自然就翘得更高,本来顺着他的腿缓缓淌下的淫水啪地滴在了地板上。 伊凡烦透了,他意识到,如果他为了逃避去打游戏,他就必须容忍这个雌虫待在家里意淫自己,还不如赶紧做完,还自己一个清净。 想到这里,他终于走近雌虫,弯腰捡起他的牵引绳,把他向地下室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