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操死他
伊凡表现得和平时截然不同,像是终于被胆大包天的雌虫逼疯了,可本该感到担心的阿尔洛却来不及对此产生什么想法。他被牢牢按在大门上,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被不留余地地凶狠入侵。 伊凡殿下那张总是温和的脸绷得紧紧的,盯着雌虫的目光像血腥的猎食者,要把他整个吃掉。 雌虫背后那扇门刚才就已经被他自己踹坏了。现在,伊凡殿下每一次插入,都像是想用分身把他贯穿钉死在合金大门上,巨大的精神力也像海浪一样把雌虫整个拍在上面;当伊凡殿下拔出分身,阿尔洛来不及立即放松的后穴会恋恋不舍地绞紧肉棒,把他的屁股从大门上带离一小段距离。 在这样的抽插间,他的身体有节奏地撞击着大门,发出砰砰的响声,鞘翅不停在金属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噪音。阿尔洛担心再这样下去,基地这扇大门迟早要完。他希望伊凡殿下能换个地方,可叫出来的所有声音都被撞得支离破碎,根本没法有效地提醒。 他的挣扎和叫喊大概被误解成抗拒,甚至连爽到极点的剧烈的抽搐都不被允许,阿尔洛感到压制他的精神力还在不断增加,伊凡殿下像个残暴的征服者……阿尔洛渐渐没法顺畅地呼吸,脸色变得越来越红,脑海里一片空白…… 当又一次迎来高潮的时候,雌虫根本叫不出来,他的眼睛除了白光什么都看不到,为了缓解窒息拼命张大嘴探出舌头,好几分钟后才终于从濒死一样的快感中挣脱出来,发现自己仍然被压在已经变形的合金大门上猛干。 阿尔洛终于有点害怕了。就算他在勾引伊凡殿下之前再怎么信任他、认定他不会伤害自己,就算高等雌虫再怎么生命力顽强、擅长忍耐痛苦又迷恋快感,可伊凡殿下到现在为止只发泄过一次……也许刚才那个高等雄虫说得对,他不该这么自信地挑衅,他也许真的会死。 阿尔洛企图挣扎。 他叫不出来,只好先趁神志还清醒在精神领域里呼唤伊凡殿下求饶。 【殿下……殿下……啊啊啊!饶了我!我错了!求求您!】 但是不行。这和用声带叫床没什么不同,他好像更加刺激到了神志不清的人类,下半身被更有力地贯穿,伊凡殿下抿紧了嘴唇,几乎把袋囊都硬塞进他的身体,小腹一下下撞在他湿漉漉的屁股上,带起更响亮的、泛着水声的啪啪声。 不仅如此,在精神领域里,雌虫感觉每一次思维都被强硬地翻开,伊凡殿下在他的想法,掌握他所有的身体感受。阿尔洛毫无秘密可言,越是无力忍耐想要逃脱的部位就越是会被重点攻伐,以带来最大爽感的方式对待。 超过阈值的爽感堆积起来,仿佛全部转换成了难以忍受的酷刑,比阿尔洛过去经历过那些更难熬。雌虫拼尽全力却连大幅度的挣扎都做不到,只能无力地哭泣,被吊起的双手紧紧握拳,被压在头边的双脚脚趾蜷成一团。 【啊啊啊——!殿下——救命——我要死了——我不想死!】 雌虫的眼泪喷涌而出,他仰起头,暴露出颀长脆弱的脖颈——不管是自愿还是被迫,他果然像伊凡要求的那样,哭得超大声。 伊凡张开嘴,一口咬住雌虫滚动的喉结。坚硬锋利的牙齿并没有用力,但阿尔洛却无法自控地战栗,感到自己被死亡的阴影完全笼罩。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会被咬碎喉咙,被操成一堆烂肉……他太自负了……这全怪他……如果他死了,伊凡殿下该怎么办?! 阿尔洛重新凝聚起一丝反抗的力量,艰难地挪动虫翼,想用锋利的边缘割开大门求助。可他忘记了他和伊凡殿下正处在精神链接的状态下,他的心思根本瞒不住正审视着他的人类。 雌虫抓住时机重重地划向大门,却连刚才的刮擦声都没有出现。人类保持着插入他生殖腔最深处的姿势,把雌虫整个转了个圈。阿尔洛的脸被按在被自己撞出凹陷的大门上,双手和翅膀都被拉扯着高高吊起。 【就那么想让他们看?】伊凡殿下在精神领域问。 阿尔洛泪眼蒙眬地拼命摇头。即便身体再强悍,他也早被逼到了极限,腰软软地塌了下去。要不是被钳制着,肯定已经融化成一滩液体留下桌子。透过门缝,阿尔洛能朦胧地听到外面虫族不安的骚动。 ——由于怕打扰到正处于最危险时期的高等雄虫,这些虫族并不敢交头接耳小声议论,可现在阿尔洛的哭叫声微弱下去,他还是听到有雌虫在争论要不要冒险冲进来。他听到雌虫们焦躁改变姿势引起衣料轻微的摩擦声、听到他们来回踱步的脚步声……阿尔洛想要求救,他仍然死也不愿意分享伊凡殿下,但他们也许可以帮他搞来一台修复舱把他泡进去。他可以把屁股撅出来…… “救……”阿尔洛以为自己在大叫,其实只发出了一点微弱的声音,就被伊凡捂住了嘴。 人类把手指伸到雌虫嘴里搅动,危险地问:【想叫他们来?记得吗?你说……只要没死就不许他们靠近。】 阿尔洛的唾液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和眼泪一起吧嗒吧嗒地落在伊凡的手心里。雌虫不敢再挣扎,也不敢求助了。他意识到自己无计可施,只能尽力保护好自己,争取活过伊凡殿下的这次发情期。 他含糊地求饶:“啊啊我……我错了殿下……饶了我……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作为雌虫,阿尔洛并不知道伊凡和他精神深度链接时的感受。人类能感受到他的快乐,也能感受到他的痛苦。 ——和逐渐害怕的雌虫不同,当真正放纵自己沉沦,伊凡才发现沉沦没他想象的那么可怕。伊凡没阿尔洛那么擅长忍耐痛苦,顺着精神链接共感阿尔洛的巨大快感能瞬间冲毁他的理智,共感他的恐惧和痛苦也足以刺痛惊醒他,不让他做出真正可怕的事。 在弄清这一点后,伊凡便卸下了一直以来顾忌,彻底享用他的雌虫。 他握着阿尔洛柔韧有力的腰肢肏了一会,觉得还不够过瘾,干脆撤掉了他趴着的桌子,把阿尔洛的两腿分来抵在大门上,托着他的屁股插进他后穴里一下下把雌虫整个顶起来。 阿尔洛发出不堪忍受的呻吟哭叫,伊凡摸了摸他的小腹,摸到他平坦的肚子竟然会随着自己的动作凸起。伊凡的手顺着向上摸,摸到他没法喷奶的那边胸已经涨了起来,比平时饱满得多,会在被顶弄的时候乳摇。 伊凡的手摸上去,阿尔洛的哭声立即变大了。 虽然说过再射一次才操他这边的奶子,可伊凡还是有点按捺不住。他握住阿尔洛的大胸,一边肏他的后穴,一边用手指抠挖他的乳贴,在雌虫的哭声里揭开那东西。奶水只喷出来一秒钟就止住了,伊凡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他硕大的乳头,抓紧他比平时柔软的胸边揉边操。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殿下……” 一边被堵住,另一边却仿佛被揉开一样流得更急。没一会,已经被肏软的阿尔洛重新挺起身。伊凡松开手,雌虫便哭叫着开始抖动身体,胸前和后穴像喷泉一样向外喷水…… 也许雌虫高潮的蓄力槽真的天生比雄虫短很多,伊凡换了几个姿势把阿尔洛操高潮了不知多少次,才终于有了满足的感觉。他拔下阿尔洛分身里的尿道棒,可雌虫身体里的水分可能已经在刚才都被榨干了,就算分身不再被堵,也依然没射出什么东西。 伊凡握住雌虫的分身用力撸动,由于能感知到他能承受的极限,所以手劲比平时大了许多,给被堵住太久的性器带来鲜明的痛感。阿尔洛吃痛,终于逐渐凝聚起已经开始飘散的意识,从身体里挤出最后一点体力,扭着腰和屁股带着哭腔呻吟喘息。 伊凡这会也快高潮了。他也射了好几次,射出的精液加起来足够把阿尔洛的小腹和屁股涂白。有几次,他还想拔出性器射进雌虫嘴里、射在他脸上,可每一次、每一次都在这具雄虫身体本能的影响下,深深灌进阿尔洛的生殖腔,一滴都没有浪费。 阿尔洛原本紧绷的小腹现在已经鼓了起来,虽然还没有刚认识灌肠治疗时大,但也足够解锁特定骚话——当伊凡扣着阿尔洛再射精时,雌虫就很可怜地拼命摇着头开始喊,“啊啊……太多了……要破了……肚皮撑破了……” 伊凡牢牢压住阿尔洛,不顾他的求饶把精液一滴不漏全射进他的生殖腔,直到完全结束,这才松开对他的钳制,摸着他高高鼓起的小腹,拔出自己的分身。 伊凡能感受到自己的精神力已经随着疯狂的挥霍消耗殆尽,却还没累到会陷入昏迷昏睡。他把阿尔洛放下来,这才发现雌虫像是被彻底操坏操傻一样,就算自己已经松开他,他的身体却还在不停地扭动颤抖,发出含糊不清的沙哑呻吟。 “不……不要……” 伊凡把阿尔洛抱在怀里,拨弄他已经被操成艳红色的肉穴。原来紧密的小口现在完全没法合拢,一抽一抽地吐出透明的组织液。伊凡按了按阿尔洛的小腹,发现雌虫的生殖腔贪婪地锁住所有精液,一点都不肯外泄。 伊凡等了一会,可阿尔洛依然没有像过去那样飞快地恢复,他试探性地托住阿尔洛的袋囊,托在手心里揉捏。那本该清空的地方仍然沉甸甸的,能感觉到有液体在里面晃动。 雌虫也敏感地哑着嗓子低叫起来:“不……不……不要捏……” 伊凡把仅存的一点精神力幻化成花枝,在顶端催生出一朵花苞,像上次榨乳时一样,扶着阿尔洛的性器插进还未完全绽放的花苞里。花瓣绞紧雌虫的分身,变异的细长雄蕊探进红肿到难以顺利射精的尿道里,不停地向深处伸展,刺入膀胱和睾丸,吸食沿途遇到的所有液体。 伊凡感到手里的袋囊正在飞速干瘪,阿尔洛随之在他怀里剧烈抽搐颤抖,仰头张开嘴,却什么都没叫出来,只发出一点破碎的气音,连眼睛都没有了焦距。他好像已经无法理解现在发生的一切,误以为此时把他重新抛上高空的快感是来自失禁。他叫不出来,可伊凡能听到他的精神在感到羞耻,无声哭泣。 【啊啊啊……停不下来……尿、尿了……不、不要看……】 伊凡不理解阿尔洛的耻度判断标准——他不在乎展示自己潮吹或者喷奶,却会因为失禁被其他雌虫看到而难过? 【好,不给他们看。】 为了避免阿尔洛背过气去,伊凡把手指探进他嘴里,夹住他的舌头拉出来。他抚摸着雌虫不停痉挛的小腹,安抚地抱着一个劲发抖发傻的阿尔洛亲个不停,把他从门口抱到基地的卫生间,分开他的腿对着马桶,抽出了已经吸出大部分精液和尿液的花苞。 已经探入到阿尔洛身体最深处的花蕊,带着雌虫最喜欢的伊凡殿下的气息,摩擦过他每一条细小的甬道,被从他身体最深处拔了出来。就算阿尔洛已经什么都不剩了仍然瞬间被推上了一个全新的巅峰。可不管他身上那几个孔洞再怎么翕动,也没多流出一滴液体。 阿尔洛终于受不了了,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