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面一
“您也知道皇上的脾气,都这个时候了,您就顺着吧,要是非闹到玉石俱焚的下场,那也不好看。”老太监絮絮叨叨地对坐在梳妆镜前的男人道。 男人身旁还站着两个宫女,给他梳妆打扮。 但男子无需缀满头珠翠,他自己也拒绝扑粉画眉等事,所以两个宫女也只是拿玉簪钗起男人的头发就无事可做了。 “我如何能忍,苦读寒窗十年,就算不功成名就,也不该落得一个雌伏于人身下的下场。”男人敛起眉眼。 十几日前,他殿试面见皇上。 皇上让他抬头,然后问了个古怪的问题:“你可曾婚嫁。” 他自然如实回答,未曾。 他本以为凭他的天分,说是状元有些狂妄自大,但榜眼和探花,方可一争。 谁知道,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哎呀!慎言,皇上听见这话又该生气了,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老太监急道。 男人不再说话。 梳洗完毕,男人被扒下身上的衣服,裹进锦被里,由几个小太监抬起送进皇上的寝殿里。 寝殿里点着龙涎香,他被放在皇上身旁。 小太监们退了出去,一旁的宫女将纱帐放下。 程一舟心情大好,殿试无聊,大部分都是年岁已高的老头子,见到他还激动的像个什么似的。 但这人跪在众人中间,眉目舒展,身形如松竹挺拔,名字也好听,叫云观,云观,程一舟咀嚼着这个名字,便开口让人抬起头。 云观生得一副慈眉善目,颇有些菩萨相,但一双漂亮的狐狸眼打破了整体的氛围,稍稍眨眼便是顾盼生辉,嘴唇或许是因为紧张,不自觉地抿着,红润无比。 此等妙人怎可放到官场是蹉跎岁月,当躺在榻上与他欢好才是。 程一舟向来是说一不二,曾经戏子入宫,得了他的青眼,照样封了个位分留在宫中,如今封个毫无家庭背景的男妃,也无人敢拦。 程一舟掀开锦被,露出云观的脸。 果然甚得我心,程一舟心中满意,直接拆开了所有锦被,云观微微侧身,肤白莹润,青丝如墨,双臀挺翘。 “怎么了,见到朕害怕了。”程一舟道。 云观扯了锦被盖住腿间,回头道:“不曾,皇上,臣并非女子,也无龙阳之好,还请皇上放过……” 程一舟伸手握住云观的性器,稍加用力揉捏抚弄,云观的话说道一半便堵在嗓间。 “继续说。” 程一舟快速套弄手中已经勃起的性器,唇角带笑。 云观整个身体都不自觉蜷缩起来,面若红霞。 “臣,嗯啊……并无……嗯,龙阳……” 云观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没等说完,他的阴茎便在皇帝的撸动下射精了。 这下他是没有脸在说话了,把脸埋在锦被里不再抬头。 “你我之间,称呼名字便好,云观,你说不嗜好龙阳,那在我手中泄了精,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你那样摸,谁都会有反应。”云观不敢抬头,声音闷闷地道。 程一舟大笑出声,他算是没挑错人。 “我就不会,不信你来摸我的,你若是能让我在你的手里射精,我就放你出宫。” “真的?”云观猛地抬头。 “自然。”程一舟笑道。 云观狐疑地伸出手,隔着裤子摸了摸程一舟的性器,他不想雌伏于人下,若是替人手淫就能出宫,那他愿意。 云观一咬牙,扒下皇上的裤子,战战兢兢地摸着皇上的阴茎撸动起来。 云观常年握笔,骑马射箭都不曾涉略,所以掌心柔软无比,他套弄了没两下,阴茎立马勃起挺立,云观这辈子没这么直观地看过别的男人的下体,更别提伸手摸上去。 程一舟看着云观趴在自己胸前,脸颊红润替自己抚弄性器的样子,不由得性质高昂。 他存了逗弄心思道:“你这样怕是弄到明天早上都射不了精。” “那我该怎么办。” “用你的大腿夹住,上下套弄便可。”程一舟道。 “不可!”云观立即拒绝。 用腿让皇上射出来,他恐怕要骑在皇帝身上才能做到,但那和男女欢好的动作岂不是一样。 “哦?你不想出宫了吗。”程一舟道。 云观闭目,片刻后骑上程一舟的腰,用大腿内侧的滑嫩肌肤夹住皇上的阴茎,双手撑在皇上的腰上,开始上下套弄。 程一舟刚才用目光打量,便觉得云观双臀挺翘难得,此刻云观摆腰摇臀,每一次坐下都能感受到那份挺翘,便更确信自己的判断。 不知道肏进去,该是何等滋味,不过不着急,夜还长得很。 滚热的性器夹在腿间,存在感十足,云观忍不住落泪,他这般作践自己,直接以后宫嫔妃的身份让自己进宫,就算他出宫,恐怕也要受天下人耻笑。 不知道过了多久,云观只觉双腿内侧都火辣辣的疼时,程一舟突然伸手掐住他的腰,用力抬起又施力让他坐下。 云观瞧见皇上眉头紧锁,像是要射精的样子,心下大喜,便也用力夹着腿间的阴茎,想让皇上射出来,好放自己离开。 程一舟射精了,精液浇在云观的腿间,云观累得不行,见他射精后就立即踉跄着扯了被子裹住自己要下床。 一旁侍立的宫女见只披着锦被的云观出来,大惊失色,片刻后,皇上又把人打横抱起来抱回榻上。 “去哪?”程一舟问道。 “你说,你射了我就能离开。”云观别过脸答。 “我说的是用手。”程一舟笑道,“你好生卖力,却也只是张开腿,用腿让我射出来的,如何算作手。” “你!” “省着点力气,与其来惹怒我,不如试着讨好我。”程一舟伸手握住云观要扇到自己脸上的手。 “外面天亮了吗。”女人从床上坐起问道。 帐外的宫女挑开帘子,躬身道:“回娘娘,天刚黑。” 女人用手摸了摸额头,复又躺下去。 “皇上今晚翻了谁的牌子。” “回禀娘娘,是,是昨天召进宫的一个男子,还未封位分,娘娘别担心,皇上一向对娘娘疼爱有佳,只是一时被狐媚子魅惑心智罢了。”宫女安慰道。 “狐媚子,今天一个戏子,明天一个读书人,什么时候才能让皇上只看看本宫!”女人容貌绝佳的脸蛋气急,把枕头摔下床去。 “娘娘息怒!” …… 帐内喘息不断,男子呻吟声暧昧入骨,肏弄的水响不绝于耳,帐外侍立的宫人全都面红耳赤。 这云观的声音,未免太淫靡不堪了,比起那宫外来的花旦戏子也不逞多让。 云观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被程一舟抓着头发当成马一样骑着肏弄。 每一下顶弄都毫不留情的深插到底,云观最开始抗拒的厉害,程一舟撞进去插了几个来回,云观便食髓知味起来。 还是宫外的人好,宫内的嫔妃一个个都受了教训,别说换个体位,就连声音大点都诚惶诚恐谢罪。 云观跪在床上,只觉得这快感汹涌且令人害怕,忍不住红了眼圈落泪,自己的阴茎硬挺着,随着身后人的动作顶在榻上,却连摸都不敢去摸。 程一舟肏了半响,把人翻过身来,把云观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继续挺腰深插。 他见云观只是抓着锦被泣不成声的呜咽,有些心烦,深插几下便射了出来,尽数射到云观的穴里。 云观脸上还挂着泪,就被程一舟捞到怀里,坐在他的腿上。 程一舟伸手替云观擦泪:“哭什么,不舒服,还是疼?怎么这么娇气。” “我害怕。” “怕什么。” 云观伸手摸着自己的肚子,眼角带泪:“感觉太舒服了。” 云观身上不着片缕,浑身赤裸地坐在程一舟怀里,滑嫩的肌肤贴在一起,滑动的滋味便叫人忍不住喟叹出声。 云观雪白的肩头还有程一舟留下的牙印咬痕,就连微微鼓起的双乳前都有个半圆的牙印,后穴里往外留着自己的精液。 原本的书生面容被春色代替,眉梢唇角皆是风情,再加上此刻表情懵懂地对他说:“你肏得太舒服了。” 这句话不讶于一剂强力春药。 云观本来坐在程一舟的大腿上,却突然感觉臀肉下的东西又逐渐硬挺起来。 还没等云观有何反应,程一舟便吻住他的唇,舌尖顶进来勾住云观的舌头,肆意掠夺他的唇齿。 同时掐住云观的腰,硕大滚烫的阴茎便猛地肏进去,云观扶着程一舟的肩膀,惊叫连连。 一直胡闹到天将亮,皇上才下榻传了热水,亲自抱着云观清理干净,云观没了力气,像个精致的木偶任由他摆弄动作。 程一舟怜爱之心大起,替云观清理干净后也没把人再送回去,直接让云观在自己的寝殿入睡了。 第二日,云观醒来时,外面已是天光大盛,他下意识起床想去温书,却突然想起自己如今已经不用再温书了。 想起昨夜种种,云观心情有些低落,他现在不求功名利禄,只求皇上能尽快厌倦他,好放他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