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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禁,一边做一边逼着写字(小莫莫倒大霉)

    莫鹤凡全身都脱了力,他的腰身随着陈方营的猛烈撞击而摆动,随之而起的凉嗖嗖的风一下一下地灌进他前面被陈方营剪开的洞里,恍惚之中,有一种风在帮他撸的错感,但是这完全不够啊!软绵绵的,挠痒痒似的,磨得人十分难受,不由得让他发出难耐的呻吟,真的快坏掉了。

    “让老师来教你写写字吧。”陈方营俯下身贴着莫鹤凡的耳垂,莫鹤凡瞬间感觉浑身都酥得不行了,后穴一紧。其实莫鹤凡本来不是那种敏感的人,但是现在伏在陈方营身下却变得哪哪都碰不了了。

    “嘶,同学好像不太听话啊。”这一下,陈方营完全没有准备,堪堪稳住精关,差点就在这里丢人了。陈方营放慢速度,每一下几乎都是凌虐似地重重磨过莫鹤凡的凸起。

    “啊,啊哈,唔嗯,轻点儿,唔啊!”莫鹤凡感觉自己的前面似乎要流出些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来了,可是陈方营却变本加厉起来了,无论他怎么求都没有用,但就在他快要到的时候,陈方营立马就避过要命的地方,还顺手堵住了他的马眼,只是在肛周浅浅地插着。

    “坏孩子,可不能弄在这里哟,这里可是教室啊。”陈方营嬉笑道。

    “你……呼…唔…嗯哈,既然知道这里是教室,你还要来!”莫鹤凡说完这句话,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量,伏在桌上不住地喘息。

    “什么啊,老师带你来学习,你自己发情要人艹,老师好心帮帮你,你倒好,享受完就翻脸不认人了。”陈方营含着莫鹤凡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地碾来碾去。

    “角色扮演什么的够了,快给我。”莫鹤凡不住颤抖,汗水从发丝之中流出浸润睫毛,一眨眼火辣辣地疼。

    陈方营一下子就把莫鹤凡抱着翻过来坐到桌子上面对着自己,莫鹤凡的薄睡衣有些许凌乱,但是扣子依旧是完整扣着的。他捂着自己的眼睛,不住揉搓,张着嘴巴大口喘息。颜色不深不浅的阴茎硬挺挺地贴住小腹,红红的龟头流出的水弄得灰色睡裤深了一片,露出的不是太多的皮肤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一般,锁骨以下隐入睡衣里,也不知道他的乳头是不是也立起来了。才想着,陈方营便隔着衣服精准地捏到了莫鹤凡的乳头。

    “爸爸可没有奶给你喝,磨磨唧唧的。”莫鹤凡嘴上依旧不饶人。

    “不试试怎么知道,很热吧,给你凉快凉快。”陈方营扯开莫鹤凡的扣子,一手搂着他的脖颈,一手捏住他的龟头,顺势低下头一口嘬住他一边的乳头,莫鹤凡被刺激得向上仰起伴随着的是一声急促的短叫,两手也不由得揪住陈方营的头发。

    陈方营吃痛,用牙齿狠狠地磨起嘴里的乳头,待莫鹤凡双手放松了一点之后,陈方营又安抚似地轻轻舔了起来,不住的揉捏着莫鹤凡的脖颈,手下也快速地抚弄着莫鹤凡的龟头。他从小弹吉他,指尖的粗糙感将莫鹤凡撩拨得更加硬挺,但是每每到莫鹤凡要释放的时候陈方营总是放慢节奏,不愿意给他射。

    “你…够了,算我求你了,啊唔……痛快一点,你不难受嘛,一直憋着。还是说你的狗鸡巴已经被爷给你夹折了。”莫鹤凡不知死活的挑衅着。

    “我们的大猛1不是一直都在求艹嘛。你求我,我就给你?你谁啊。”陈方营直起身子笑着说。

    “艹,你是不是有病!”莫鹤凡抬头,只能透过打进来的路灯看到陈方营的喉结上下滚动,汗水顺着耳际流淌。

    于是莫鹤凡抬起脚盘住陈方营的腰将他勾得贴上自己,两只手掌向后杵住桌面,“给爷过来!”又抬起头一口噙住陈方营的喉结吸吮,直到感受到陈方营硬的发烫的鸡巴贴住自己的小腹,莫鹤凡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赶忙放开嘴里含着的喉结。

    “真就不听话了么,就让老师继续教教你,先写个名字吧。”陈方营按着莫鹤凡,让他塌着腰,撅起屁股对着自己跪在讲桌上,之后便强势地插入了他,饥渴的肠肉立马就从四面八方包围了上来。

    “骚逼,你后面在催着我动哟。”陈方营随手在粉笔盒里拿了一根粉笔递给莫鹤凡,“先写个自己的名字吧,免得等下被我操得忘了。”

    莫鹤凡不接,紧紧攥着拳头。陈方营于是找准位置慢慢地在他前列腺附近抽插着,但就是不给他个痛快的。

    莫鹤凡现在心里几千几万个后悔,陈方营在网上聊天的时候还挺正经的,虽然时不时冒出几句骚话,但都是被自己骗着说的,今天晚上见他那么主动,莫鹤凡还想着反正自己一个人肯定也是要狠狠自我奖励几把才睡,还不如出来和陈方营相互奖励呢,没想到啊,成了别人的奖品了,莫鹤凡真的想给自己几巴掌。

    陈方营的手在莫鹤凡脸上摸索着,摸到嘴唇的时候,发现莫鹤凡紧紧抿着唇,不知道在想什么,“在想什么,不要抿着嘴,艹到说不出话来了吗?”说着,陈方营狠狠地顶了两下。

    “呃啊!你干……嘛啊,唔呃!”莫鹤凡骤然被拉回神。

    “干你啊,干嘛,倒是你,快拿笔写啊。”

    莫鹤凡扭头看向身后努力耕耘的人,透过月光,他的汗水一滴一滴地掉下来,偌大的多媒体教室尽是煽情的啪啪声。其实还是觉得有那么一点难为情,直到有两片冰凉的唇瓣贴了上来,莫鹤凡的脸才后知后觉地烧起来。

    陈方营掐着莫鹤凡的下巴,舌头抵住他的齿想让他张开嘴,但莫鹤凡一张铁嘴实在是撬不开,陈方营于是整个抽出,又猛地一下进到底,莫鹤凡痛叫一声,腰立马就软了。陈方营立马抓准机会将舌头探进去,贪婪地吸到莫鹤凡舌根,反复玩弄,之后便挑逗似地逗弄着他的舌尖。

    莫鹤凡像傻掉了一样,任人摆布,手中也接过了陈方营递来的粉笔,就在莫鹤凡快要喘不气来的时候,陈方营终于放过他了。深吸完一口气后,一只粗糙的手猛地又蒙住了他的口鼻,后穴也被巨物疯狂凌虐。

    “唔嗯…嗯……唔…哈嗯……”他现在想射想得发疯,不管射出的东西是什么他都想,但是陈方营却一直堵着他的马眼,他真的快要死了!

    “快写吧,再不写快要被捂死了吧”陈方营声音里有着任何人都能察觉到的兴奋。

    莫鹤凡只能呜咽着不停点头,握着粉笔的手在讲桌上乱画,等那只捂着莫鹤凡嘴的手放开的时候,莫鹤凡的口水已经在桌子上留下了一大片水渍,整个人持续颤抖着,两只眼都是花的,心中一阵阵的悸然,全身彻底脱了力,跪都跪不住了。

    陈方营看着讲桌上乱七八糟的线条,嘲道:“果真被艹得连名字都忘了。”还没等莫鹤凡缓缓,陈凡营已经用把尿的姿势抱起他,大鸡巴将他彻底贯穿。

    莫鹤凡十分不安,双臂紧紧地环住自己,陈方营边走边插,最后走到蓝色大垃圾桶面前,以一个快要把莫鹤凡顶穿的角度,快速磨过前列腺疯狂抽插。莫鹤凡抑制不住地喷出一股腥臊的尿液,急切的水流冲刷到垃圾桶的塑料壁,响起阵阵羞耻的声响。

    “宝宝被把尿很舒服吧,屁眼这下真的快把我的鸡巴夹折了。”陈方营放慢速度,一下是一下的进到最深处,莫鹤凡一手无力的垂下,一手捂住眼睛,闷闷地哭了出来。尿液淅淅沥沥地完了,柱头又微微颤着溢出精水来,再几下冲刺之后,陈方营的精液也一股一股的射进了莫鹤凡的肠道之中,烫得莫鹤凡一阵痉挛。

    “呜呜呜,你怎么要这样,怎么可以。”在陈方营的性器从莫鹤凡的身体之中滑出来的时,莫鹤凡抽噎着问,他现在不知怎么的,变得异常脆弱了。

    “没关系了,没事,乖啊。”陈方营横抱着莫鹤凡,不停的亲吻着莫鹤凡的额头,“我带你回去了。”

    陈方营将莫鹤凡放在座位上坐着,把带来的长款外套给他穿上,然后又带着垃圾桶去清洁间快速洗了洗,顺便带回来一块抹布将讲桌擦干净,今天太冲动了。

    莫鹤凡趴在桌子上,快要睡着了,但依旧透过一个缝观察着陈方营,他真的好高啊,虽然莫鹤凡也不低。不过几分钟,莫鹤凡便带着满脑子的胡思乱想闭着眼睛睡着了,发出匀称的呼吸声。

    陈方营小心翼翼地背起莫鹤凡,因为太高了而且没有开灯,所以在走出教室的时候他背上的莫鹤凡倒了大霉,跟门框来了个亲密接触,哐的一下子就被撞醒了。

    “对不起,对不起。”陈方营连忙道歉。

    到楼梯口了,莫鹤凡才后知后觉地疼了起来,揉着脑袋说,“你个傻逼,让爷自己下来走。”

    “不行,你现在站都站不住。”

    “艹,你个傻逼,等爷明天艹你。”莫鹤凡困得有些口齿不清了。

    “好好好。”陈方营应着,他还以为今天自己那么过分的弄莫鹤凡,莫鹤凡会直接把他拉黑跑路了,没想到还能得到这么一句话,他确实是挺高兴的。

    “你见到个人就都是这么玩的?”沉默了一段路,回到宿舍楼浴室里时,莫鹤凡突然问道。

    花洒下正在为他引出体内液体的人一顿,回道:“你猜?”

    “不说算了,我知道了,你走吧,之后我自己可以弄了。”莫鹤凡推了推抱着自己的陈方营,他莫鹤凡感觉体内不断有液体流出来,实在是太尴尬了。

    “你就知道了,瞎猜,我走啥,走了万一你倒在这晕了,明天来洗澡的人来欣赏你一身的骚?”陈方营继续给莫鹤凡清理着。

    “瞎猜?不是你让我猜嘛,傻逼。”莫鹤凡对陈方营翻了个白眼。

    “你这个嘴巴,真的是。”陈方营看向莫鹤凡,突然眼神就对视上了,莫鹤凡赶忙不自然地将视线转移,刚刚那一下,心脏跳得好快。

    “你没病吧。”莫鹤凡随便揪了句话出来说,现在虽然清理干净了,但是陈方营的手指依旧在莫鹤凡体内。

    “有,我一身的病,快死了。”陈方营这句话说得格外认真,看到莫鹤凡已经白了的脸,陈方营又笑着改口道:“没有,前天的体检报告要不要看看。”

    “傻逼,看个屁,等着明天爷来艹你。”莫鹤凡看着他的那股认真劲差点就信了。

    “好啊,我们的大纯1。”陈方营坏心眼的在莫鹤凡屁眼里又加了根手指,戳得他又是一阵战栗,“等着你哟。”

    “滚蛋,傻逼。”莫鹤凡一下子打开了陈方营的手,扶着墙站稳,又抢过花洒随便冲洗了几下,也没拿那个早就废了的睡衣,套着陈方营的外套就跑了。

    陈方营洗完澡穿上衣服,看着地上水淋淋的属于莫鹤凡的睡衣,睡裤上那两个洞看得陈方营小腹又是一紧,他将一些废料勉强从脑子里踢出去,然后回寝室拿了盆到水房仔细地把那两件衣服清洗了一遍。

    莫鹤凡回到寝室,突然又变得很清醒了,怎么睡都睡不着,于是他就打开软件到处看看,刷了好久,突然想到,刚刚在教室说不定有监控,瞬间全身发凉,赶快给陈方营发了消息。过了一会儿,陈方营发了个表情包,莫鹤凡一直等也没有后文,架不住困意,还是在一阵阵不安中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