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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乳,花穴吞银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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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延年原先觉得很饿,不知是不是错觉,娄玄览将一腔热忱送入苞宫后,小腹鼓起,好似吃了不少,竟然也没有那样饿了。

    精水的冲刷短暂地结束之后,秋延年的臀依然不自觉地翘起,他的腰很瘦窄,然而胸前却有了堪说的硕果,臀也柔软挺翘,一旦被人从后面抱住,阳物被插入后,就可以固定得很好,无法乱动。

    大腿有些绵软的肉,而腿根却很紧致精瘦,双膝并拢腿根也有一个很大的缝隙,无法贴合,好像是特地给人留了方便插入的地方,虽然是无法替人腿交了,被日渐肏熟的女屄无法被掩藏在腿根之间,即便是端正地站着能够从后面轻易地看到外露的小花唇,并且被抵着进入……全然长成了最适宜与男人交合的模样。

    秋延年的小腹如今才含了精,看着其实有些下垂,好像有了身孕一般。

    小花唇完全是翩翩飞动的蝴蝶,外翻了出来,最近主人已经很难将它塞回去了。走路磨蹭之间难免让他难堪。

    而娄玄览似乎是觉得这对小蝴蝶很漂亮。

    秋延年本来长得就很合他的意,如今身上哪处鼓起的弧度,哪处泛起的嫣红,无不是他亲自精心调育的结果,越来越喜欢替秋延年抚弄身上肿起的东西,起来的哪处偶尔替他舐去多余的淫液。

    秋延年对自己这般淫靡错乱的姿态毫无察觉,愣愣地任娄玄览温存地在自己的身体里耸动。

    被弄了很久,才意识到疗愈结束之后还任人将阳物插在自己的体内实在是不像话。

    依旧如往常那般推了推娄玄览“玄鉴,今日便如此罢……”

    娄玄览便从秋延年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按理说即便秋延年在如何无知愚笨,也不至于被人肏了那么多回还如此不开窍。

    实在是近来身体愈发困顿,经常无法集中注意力,将很多破绽漏看了。

    况且娄玄览除去二人初夜交合流露出几丝情愫后,娄玄览即便再如何利爽,也多半是冷脸,没有流露出半分淫邪神色。

    尤其是这几日二人越愈是颠鸾倒凤,娄玄览事后愈是疏离,几乎是到了二人初次见面时的克制守礼。

    秋延年对娄玄览这种态度反而更加安心。但是心里也偶尔会怀疑自己惹人厌恶了。

    毕竟在秋延年眼里自己向来是没有为“挚友”做什么的,反倒是“挚友”放下科考要事,献身救人了。

    秋延年心里想的娄玄览如何不知,但他从不轻易戳破。

    动作上愈发过分,言辞上愈发守礼罢了。

    娄玄览端起秋莳送来的银耳羹,给秋延年。

    秋延年肚子鼓鼓的,没有那么饿所以竟然没有吃完。

    放下碗的时候整个人也是始终处在一种又懒怠又迷茫的神情当中。

    他最近总是如此,估摸着是夏乏了。

    窗外的绿光照进室内,有些晕到秋延年裸露出来的肌肤上。秋延年衣服没有系好,领口几乎要开到腰上了,虚虚地掩着,半边的薄乳也欲盖弥彰,淡粉色的乳晕浅浅地露了一小边,乳上似乎还有一些青紫的手印,随着他自己的动作若隐若现,有一丝不自知的煽情。

    为了替秋延年消肿,娄玄览经常去吃秋延年的双乳,秋延年的这双胸乳绵软饱满,即使是没有味道,吃起来也很有意思,娄玄览总爱先用舌头将乳珠吮出来,然后再用犬牙轻轻地咬,渐渐地,乳珠慢慢地内陷,有了一个很明显的小孔。

    似乎看着是要开乳一般。

    秋延年把碗放下,有些不自在地拢了拢衣襟。

    娄玄览便出口:“遐龄的胸乳似乎饱满了了些。”

    秋延年听了里有些奇怪,低下头:“大约是最近吃胖了些?”

    秋延年自己也感觉到身体上的一些变化,但是有些羞于启齿。

    娄玄览说要替他看看,随后去问庸熠。秋延年只能答应。

    但娄玄览用手将他的一边的薄衫退到手腕的时候,秋延年又是一副略有芥蒂的样子。

    尽管在他的认知里似乎隐隐认可并且习惯了这样过分亲密、几近于轻薄的行为,但青天白日袒胸露乳着实不自在。

    秋延年有意侧过头,不去接触娄玄览的目光。

    暴露在空气中的胸乳介于少妇与普通男子之间,细软饱嫩,乳晕是一种很干净不易引起色欲的薄粉,在日光下似乎还有些剔透的晕影……往下去看,有些淤青的小腹果然有些隆起,兴许是吃多了精水……可触手去摸,确实是长了些薄肉。

    “是胖了些。”娄玄览如此评价。随后替秋延年理好了衣衫。

    看着碗里还剩下大半的银耳羹,他又不免劝了几句,想让秋延年多吃些。

    秋延年则摇摇头,表示自己吃不下了。随后便把衣服都拢起了,想要起身。

    他想着时光不可虚度,虽然自己是虚度了半日,但现在清醒了,要找些事情做做。

    可他的双脚才触到地上,整个人便不自觉地开始颤抖。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尤其是腿间火辣辣的肿胀,小阴唇完全肿胀翻出来了,仿佛是自己身体孕育而绽出的肉花……尤其让他难以忍受。

    “如何了?”

    秋延年便如实地告知:“那处似乎是被……弄得狠了,现在胀痛得厉害。”

    娄玄览便说要替他看看。

    “若是感到不舒服,便直说。”

    衣衫掀起来的地方可见秋延年浑身的青青紫紫。

    “如今我也不怎么发病了,估摸着过一段时日便不用再劳烦你了。”秋延年见到自己身上的这些痕迹,第一个念头反而是羞愧,“这段时日浑浑噩噩似乎是害得你陪我一起蹉跎了。”

    娄玄览却不说话。

    “疼吗?”

    秋延年皱着眉头,“有些胀得难受,肿得厉害。”

    那小屄早就被肏肿了,阴户被娄玄览粗硬的毛发狠狠地碾压摩擦过,从内而外地泛红,小花唇嫩生生地肿在外面,肉缝看似贴得紧紧的,但是娄玄览糙砺的指尖才触及到小花唇,便嗫嚅似的吐出一点白色的精液——秋延年才被肏过,连多余的精液都来不及清理。

    娄玄览便分出手指,在秋延年的屄口打圈,很快就将瑟缩紧闭的屄口揉开,开始断断续续地吐出乳白色的精液。

    秋延年竟不知道自己这副身体怎么这么听别人的话,仿佛被人扣到了关窍,浑身泛起酥麻。

    即便只是这样简单的插入都让他觉得下身的小屄又泛起吃欲了……这种吃欲比不得发病时的癫狂发作,但却很折磨人,秋延年对娄玄览从来有着自以为是的守礼,但一旦这种吃欲上来,他就禁不住想更依赖娄玄览一些。

    甚至可能会说出希望对方将阳精留在自己体内这种不知廉耻的话语,每次都是几欲脱口而出,被生生止住,可谁知道在他被人射满苞宫而昏失智迷的那段时间里是否口出淫词浪语……

    他双指插入肿起的花唇,慢慢地按压旋动,直到最后手上沾满了透明的黏液才停止。

    内里也是完全肿了,仅仅是两根手指秋延年都觉得内里过分肿胀。

    娄玄览又用手去摸秋延年的小腹,小腹虽然没那么胀了,可触手的感觉依旧是软软的。

    桌上的半碗银耳羹是消暑用的,也许反而还派的上用场。

    “遐龄此处肿得厉害,”娄玄览端起了方才才放到一边的银耳,“需消消肿。”

    银耳清凉去火……只是要怎么用呢?

    娄玄览挑了一片较小的银耳,拨开了秋延年的肿起的小花唇,露出内里同样肿起蠕动的软肉,用中指轻轻地推进去。

    “这……这怎么行?”秋延年有些抗拒,轻轻地推开娄玄览,“虽同为清凉降火之用……”

    娄玄览看着塞进般还露着一半的颤抖的小银耳,道:“秋莳见到你没有吃完估计又要念叨了。”

    “可也不能用此处,吃……”秋延年想要分辩,但他近来脑筋有些混沌,娄玄览又对他说了两句,他也不知怎么的竟然就半推半就地接受了。

    他自己乖乖躺下,双手习惯性地抱起双膝,整个人呈蛙形展开。

    娄玄览将他的臀尖托起,将此处抬得更高,更方便自上而下弄将。

    娄玄览用中指抵着银耳,将其送入内中,屄里高热,对着来之不易的清凉颇为受用,胀痛也消减了一些。

    随后娄玄览又挑了几片逐一的小心塞入其中。

    秋延年的屄长得很好看,即便是肿了也很好看,仿佛是吸饱了水的菡萏,在雨露的滋润下愈发的饱满甜润。

    屄内塞入了异物转而把些淫水给挤弄出来,秋延年下神完全湿透了。

    被炖的软烂的银耳在阴道内滑动,消去了胀痛感却让秋延年有了强烈的羞耻与不安。

    这半流体的东西自然是比不过男人的阳物,温柔地可怕,仿佛什么冰凉的软体生物在自己体内……

    又是害怕又是难堪,秋延年忍住不要发出什么声音。

    秋延年又感到自己的身体泛起懒怠的欲求。

    他想喊停了,但兴许是有些迟了,前头的玉茎竟然也抬头。

    这让秋延年十分尴尬。

    “怎会,如此。”

    他心里将肏屄和情欲分的很开,被弄屄于他而言并不代表情欲,反而是已经几乎不怎么用的阳物会极大地激发他的羞耻心。

    娄玄览照顾他的感受因此如若秋延年不说,自己从来不会用手去碰,这就导致了秋延年现在泄阳精只能靠娄玄览去肏自己的屄,否则无论秋延年如何去弄都射不出任何东西。

    秋延年窘迫的去遮挡抚弄自己的阳物,希冀它不要再如此唐突无礼,可那阳物反而愈来愈硬,甚至因为主人自己毫无章法的粗暴抚弄完全变红。

    屄内又翻起了肉浪,把方才送进去的银耳吃得饱饱的,有些欲求不满了。

    分明已经肿得不行了却还想着吃些更大的东西。

    秋延年这般羞愤欲死,娄玄览感到屄里蠕动的厉害,知道秋延年又是想吃了,便不再送银耳了。

    二人如此僵持,几乎要将秋延年弄得羞死过去。

    要是不肏屄就泄不出精来。

    秋延年不得不靠近娄玄览的耳侧,求娄玄览,帮他弄出来。

    娄玄览便不紧不慢地又将自己才鸣金收兵的阳物贴上了秋延年吃欲甚重的小屄。

    浅浅地插进去。

    将彻底捣烂的银耳推到迫近宫口的位置才停下来。

    秋延年的屄肿胀过分,如今敏感数倍,仅仅是安慰性的插入都让他能够轻易射出来。

    秋延年脑子顿闪白光,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极其煽情的呻吟。

    但这次出了几近透明的精水外,秋延年的胸前的竟然也洇湿。

    仿佛什么东西失禁了一般。

    娄玄览去瞧,左边胸前小小的鼓包被什么白色的汁液浸湿,透出些桃粉,细细闻起甚至有些香味。右边则如常,只是乳珠变得很硬。

    娄玄览凑过去嗅了嗅,果然是母乳的味道。

    竟然是这样就被肏得开乳了。

    他下意识地用手去抚了抚秋延年的小腹,莫测地笑了笑。

    秋延年才又射完一会,有些气虚,还在喘气。

    自然是看到了那抹笑容,心里有些微凉,可转眼再去看,娄玄览又是神色如常,让秋延年有些不安。

    随后才注意到自己的左胸似乎被什么东西弄湿了,自己想去看,但比不上娄玄览动作快。

    娄玄览叼起才溢出乳汁的左胸,摸着秋延年的乳根,如同幼儿一般嘬吸起来。

    味道有些奇怪,是母乳特有的气味,甚至还带了本人身上的一种清甜。

    可能是因为开乳太早了,乳量很少,而且右胸因为没有如同左胸一般经常被嘬吸,还没有开乳的迹象。

    这样看起来很奇怪,却也是娄玄览有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