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章勿买:7 幻想怀孕,玩弄耳窝,桌案pa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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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摇曳,窗外竹影婆娑,柳丝悬今日没来,不知晓出了什么事情。 秋延年研好了墨,执起笔,准备给秋治冲回信。 秋治冲与秋连生是如今当家主母黄莺的孩子,黄莺是秋逸景的青梅竹马,但青梅竹马不如天降的安青玉。 安青玉是秋逸景的表妹,安家比不上秋家,但也是书香世家,安青玉一直在黎县求学的,及笄后,由双方父母引荐,二人一见如故,很快便成亲。因此就算黄莺家世不差,也只做了妾。 谁知安青玉生秋延年时难产落下病根,一直体虚,最终在秋延年十三岁时撒手人寰。 半年后黄莺诞下秋连生,升为正室。 小的时候母亲对他太严厉了,五岁之前他不理解母亲为什么要他学这学那,经常偷懒被责罚。诚然黄莺因为安青玉的原因,最后只能委身做妾,可秋延年出生后,可怜这个冰雪聪明的小人,经常塞小零嘴给他吃,陪他玩。也劝秋延年好好学习讨生母喜欢,因此和母亲关系缓和了些。黄莺算是秋延年唯一亲近的长辈了,长大后没有那么亲近了,秋延年也很尊重她。 因此秋延年对两位异母兄弟并不反感。秋治冲勤学好问,有什么学业上的又或是父亲的考问都会来问他,秋延年从来都愿意为他解答的,虽然秋治冲也只小他几个月。 秋延年写好了大概推广茶叶的具体法子,收进信封。 端起侍女放在自己身边的茶碗,喝下。 这是惯常饮的补身子的汤药,喝完之后秋延年顿感困意,秋延年晓得这是药效起作用了,一层层解了衣裳,渐渐露了消瘦的腰身,秋延年虽不矮,但作为男子来说过分瘦削苍白了,着衣时看得不真切,退去了外衣,此时更显单薄。 但床上却格外冰冷,布衾冷似铁,久而未和,可床上的人却很安静,像是躺下便昏睡过去了。洁白纤长的眼睫已经不知何时吻落在了下眼睑上,有几缕发丝乱了,顺着衣襟,探向内衫。 少顷,一个高大的人影倏忽出现在秋延年冰冷的卧室。 秋延年的院子偏僻,到了晚上唯一的侍女也不在侍奉院子里。 娄玄览白日里提前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很快便赶过来了,他现在单单是想到秋延年便内心欢喜——不知是不是精虫上脑了。 本来还打算做一回梁上君子的,可这个人躺下便睡的死沉,正和了他意。 今晚月色比之昨日更加明朗,娄玄览推开了窗,明朗的月色入户,照的室内敞亮。 娄玄览施了引动淫毒的药氛,这药氛无色无味,只对中毒之人有效,不留半点马脚。 秋延年一嗅到到药氛便嘤咛一声。月色下的美人眉目舒展,似是不知今晚又将是如何欢愉的一夜。 娄玄览就像是晚归的丈夫,极为熟稔得脱掉了自己黑色披风,搭在秋延年方才写信桌案上。 娄玄览极其温柔地抽出了夹秋延年交领衣襟里的白色长发,一只大手隔着亵衣搭在秋延年的胸膛上。 娄玄览的大手粗糙温暖,甚至比秋延年的秋延年的胸膛都要火热些。 娄玄览心中讶异:这冰清玉洁的美人怎的睡着了身子也是微凉的,难道还真是冰肌玉肤么? 秋延年感到暖源,似乎觉得十分舒服,悠悠睁开眼,不过这双漂亮的琉璃瞳同那日在画舫里一般,是没有太多清明的。 “醒了?”娄玄览问道。 但是此时意识恍惚的美人语言系统与思维系统都是紊乱的,根本不会回答他。 只是痴痴地看着娄玄览。 这淫毒是绵绵慢慢地发作的,先是皮肉的难耐,但是这一层中毒之人是不晓得的,只会无意识地用自己的身体的动作缓解,然后便是从耻骨处散发热源,逐渐透过皮肉,化成滔滔热潮最终让中毒之人陷入情欲之中。 娄玄览深深地看着真正傻了的美人,仿佛依然是白日里的君子,并没有同登徒子一般没有着急地上下其手。 只是谁会晓得他多看一分,眼里越多一分想要蹂躏的暴戾。 大约是感受到隔着薄薄布料的热源,也有可能疑惑娄玄览为什么没有动作,发作了的秋延年缓缓用自己骨节分明,精致微凉的双手握住娄玄览温暖的大手。 娄玄览知晓这是刚刚发作了,玩味地任着美人拉着自己的手,猜测着美人究竟要做甚。 秋延年拉着娄玄览的手牵引着伸进自己的衣襟,娄玄览摸到微凉的肌肤,便想这人是不是要取暖。 娄玄览正享受这片刻温情,听凭美人拿着自己的手在他纤瘦美丽的胸膛游走。 这只没有自己想法的大手,拂过美人精致分明的锁骨,撩开了松散交叠的衣襟,贴上美人的胸膛,美人胸前是稍微柔软的,那两抹稚子一般的肉粉色还软软地塌着,这是完全没有沾染情欲的样子。 美人若无知觉一般,丝毫不害怕大手会做什么,豪无芥蒂地将大手移到自己的胸膛,娄玄览手上的茧子恰好蹭到了那粉茱萸的中心,右边的粉嫩的茱萸仿佛也感应到,缓缓凸起,娄玄览甚至能够看到凹陷但是完全封闭的乳孔。 是了,什么时候自己也应当替他催一催着过分平坦的胸口,让这里胀起柔软的奶包呢。 拿银针替他疏通一下乳孔,说不定待美人女屄成熟,此处也能够如孕期的女子一般泌乳? 孕期?也不错,总有一天自己的肉刃肏进美人的苞宫,在他小小的苞宫里面灌满自己的阳精,那难以承受又无法拒绝的样子一定很美……也许他连自己是怀孕了也不知呢? 他毫不避讳地在心怀不轨的友人面前掀开自己的亵衣亵裤,对于友人替自己换了衣衫也只有劳烦了友人的歉疚……可见他完全不知自己身体到底长了什么,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女屄已经被男人的阳具磨得充血发肿,甚至第一次被磨就能够天赋异禀地吐出一点淫液了,直到现在为止还以为自己是个纯然的男子呢。 他发育得太晚了,这个年岁的女子多半已是风韵成熟的少妇,孩子都已经牙牙学语了,可他连自己这处屄口都还没发现。 珠胎恐怕也很结成,那他一定要找个东西替他堵住精水,这样他小小的子宫才能够孕育胎珠。孕期的他,屁股和大腿为了能够更好地诞下孩子,估计也会同寻常女子一般薄薄长起一层软绵绵的肉,整个人的身体弧线也会变得圆润,性子也许会变得古怪,但会抱着圆滚滚的肚子,卧在自己的怀里,要自己哄着才肯睡着。 也许原本羞涩拘谨的他,因为孕期欲望见长,会主动要求和自己亲近,为了孩子着想,就算是骑在自己身上也分外小心,不能像怀孕前那样一坐到底,因为那样会肏进子宫。 胸部在半夜里涨奶时,难免胀痛,只能期期艾艾地把自己摇醒,央求自己给他吮一吮。 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害羞的他会小心翼翼地将珠圆玉润的腹部和弧度美丽的胸部用棉布包起来,因为过于用力,乳孔也许会泌出奶水,濡湿棉布,回家的时候见到的他必定是奶香四溢,绵软可亲的…… 娄玄览的手掌下一跳一跳,在薄薄的血肉之下,那时秋延年的心脏在跳动。 娄玄览突然回过神,什么时候美人抓着他的手游走到自己的左膛了。那里是平坦的,没有绵软的弧度。 自己的长子要从秋延年这不阴不阳的畸形之身诞下么?而且他秋延年还是个白子,也许生下来的孩子也会是一个白子…… 第二层的热很快便从秋延年的耻骨处蔓延上来了,秋延年的开始觉得热,竟然毫不留情地拍掉留下娄玄览的手。打断了娄玄览的遥想。 秋延年大概是知晓这是肮脏的热,条件反射般又想像昨晚一般蜷起身子压抑。 娄玄览丢掉了云淡风轻的表象,按住了秋延年的四肢。又往秋延年的鼻子里扇了一些药氛。 “好遐龄,情欲可不是用来抑制的。” 娄玄览俯下头在秋延年耳边低语,他此时刻意压低了声音,他的声音平素好听,此时刻意压低,更有浑厚蛊惑之感,秋延年抖了抖身子,竟然无意识地夹起了腿。 人的耳朵向来是神经聚集的地方,秋延年的耳朵更是因为长年躲在主人密密的白色长发的保护下,更加敏感。 秋延年全身上下无一不是好看的,就连耳朵也生的晶莹剔透,雪玉可爱。 娄玄览凑到人家耳边,闻到秋延年身上特有的香气,一点也没有犹豫,轻轻地咬了咬秋延年的耳朵。 软骨隔着薄肉然后舌头又顺着人家的耳轮,又顺着耳轮自然而然地进入二周,在三角窝处旋了旋,感到秋延年迟钝地想要躲开,娄玄览早就发现了秋延年耳垂浅浅凹下的小洞,此刻用自己的犬牙咬住了那用来挂饰物的小洞,轻轻地扯了扯,秋延年果然不敢动了。 “遐龄怎的像个小姑娘似的,还学女孩子家打了耳孔?”娄玄览在人耳边问着,右手伸到秋延年左边的耳朵,轻轻抚摸,果然也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洞,心里却已经想好这什么样的耳饰才是适合他的。 灵动得宛若小蛇一般的舌头舔了舔耳孔,一路越过耳屏和外耳门,将舌尖伸入秋延年的耳窝,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深深浅浅地抽插。 娄玄览另外一只手,早已握住了秋延年的玉杵,那玉杵硬的厉害,发散着不正常的热。 娄玄览只是简单地握着,实际上故意不去套弄。 耳朵里水生啧啧,舌头灵巧地深入耳窝里面,发出闷闷的水生,秋延年头皮发麻,两眼空茫,虽然不会思考,但是脑海里浮起这人是不是想要通过自己的耳道进入头壳这等恐惧。 如果不是这样,那为什么他能够到那样深的地方呢? 娄玄览的舌头长,够的到常人所不能及之处,但他一直不往前进,等到觉得差不多了,牙齿咬了咬外耳廓的软骨,毫无预兆舌头忽地猛伸进去耳窝,搅了搅。右手依然揉捏着秋延年右耳耳垂…… 那小玉杵根本没有被抚慰什么,竟然已经准备吐精了,但它被娄玄览抓得紧紧的,精孔抽搐着,什么也吐不出来。 秋延年想要解放,想要打开娄玄览的手,但他的手劲比不过娄玄览,看着颇有蚍蜉撼树滑稽感。 秋延年的下体胀痛,但无力自行解放,眼睛都水雾浸湿了。 娄玄览以为自己又把人弄哭,假意放过这人的发红灼热右耳,仔细端详秋延年:他依旧迷惑地颦蹙着,睫毛其实是被汗水打湿,湿润的亮晶晶的,娄玄览头一回注意到秋延年的下睫毛甚至和上睫毛几乎是一样长的。 娄玄览感到趣味,右手放过耳垂,盖住美人的眼睛,美人不知道娄玄览究竟要做什么,疑惑地眨眨眼睛,湿湿的睫毛便像小扇子一样轻轻地扫过他的掌心。 美人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下身凉飕飕的,好像被什么人放到别的地方去了。 娄玄览嫌弃室内幽暗,没办法看得美人全貌,把人脱了亵裤放在窗边的桌案,这里窗棂大开,月光明朗,冷色的光照在美人身上,不同于昨日微弱的暖光,天光把美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照得一清二楚。 头发太长了,缠绵地交缠在桌面铺开,到桌沿软软地折了一个角,倾斜到地上去,仿佛是一条银色的瀑布。因为晚风的吹拂,头发轻轻飘动,好像真的在流动一般,本来就有光泽的头发借了月色变幻着光华,当真如那波光粼粼的水花。 美人整个身躯歪歪斜斜地躺倒在铺了黑色披风的桌案上,极致的黑衬的美人仿佛白得发光, 娄玄览为了方便品鉴,往美人圆润的臀部下垫了一个枕头,这个枕头是秋延年用来睡觉的,此刻将雪白的尻高高抬起;被人制住的玉杵发硬挺着,得不到解放;玉质的囊袋下面,露出如糯糍一般的女屄。因为桌案毕竟不够大,所以他只能将双腿折起来,无力地摊开着,美人身中淫毒,神色呆滞痴缠,但是因为过分的美丽,反而有一种不识人间烟火的神性。 今日月朗风清,美人的体态,阳物,女屄,看得一清二楚。 美人趁着娄玄览看痴的宕机,竟然真的借机挣脱出来,打开了娄玄览的手,径自解放。 精液还是只能一股股的仿佛断线的珍珠射出——原谅我这么讲,秋延年实在被箍住太久了,连射出来都是断断续续的,在月下反射着迷幻朦胧的光。 娄玄览的脑海里突然冒出“珍珠喷泉”这个词。 精液有的落在黑色的的披风上,有的落在美人的脸上,脖颈,锁骨胸膛,纤腰,甚至肚脐也仿佛是一个精水凼。 美人估计本来就是厌恶情欲的,方才寻求释放的动作显然不是他的本性。从娄玄览说出那句仿佛咒语的“好遐龄,情欲可不是用来抑制的。”后美人的动作便听话地不再压抑情欲…… 须臾,意识到打落在自己身上的是精水后,本能意识开始回归,即刻便开始自我厌弃起来,此刻眼里的雾气真的是泪水了。 娄玄览却丝毫也不给美人黯然神伤的机会,他抓起美人骨感的脚踝,将长长的的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把一种粘稠冰凉的药液淋在美人还没绽开的女屄上,随后将狰狞恐怖的驴货贴在美人的屄口上。 美人见到这柄凶器,似乎上觉得很熟悉,一时间愣愣的,但是他脑袋实在太钝感了,在那凶器在自己的蚌肉上大力来回磨蹭了数十下,借着感受那柱身青筋熟悉的凸起,才想起这是昨天…… “请……请……拿开……会很疼……啊……”实在是委屈他了,明明意识是一片混沌,还用了‘请’字,拼命地拼凑出一句破碎的话。 “在下就蹭蹭,不会伤了遐龄,”娄玄览将人的脸捧起来,“遐龄,看清楚,我是谁?” “你,你是,玄……玄鉴兄?” “玄鉴待你好不好?” “玄,玄鉴兄?”秋延年费力地回忆了一下,脸色变了,“他真,真好……真好的人,长得,也,也真是我见到的……最俊美的男子,是我……我不配。” 娄玄览对这个回答并没有什么触动,自己营造出来的君子形象从来没有人质疑的。反倒对这人说的一句“不配”感到奇怪 娄玄览故意压着美人敏感的耳朵问:“什么不配?” 秋延年神情挣扎,很痛苦的样子,始终不肯开口说话,娄玄览又动起腰,快速的在嫩滑的蚌肉上研磨,冠头时不时磨过已经充血欲滴的阴核。娄玄览觉得刺激不够,又抬起自己的阳具,狠狠地拍打在小小的女屄上。 “啊!” 阴蒂被那驴货拍进了包皮里,秋延年被这过于激烈的拍打吓得花容失色,玉茎却涓涓地又吐了精液,肿肿的阴蒂因为体积已经变大,很快又可怜地自己弹出来。 娄玄览见人还不肯说,又用自己的阳具连续拍打了好几下,尽管冠头还是几次打到阴蒂,但是却比第一次轻了很多。 秋延年只能咬了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叫出声。 娄玄览本来只是好奇,却没有什么真想诘问的意思,怕人把自己咬伤,卸掉了秋延年的下巴,拿出手,将秋延年的手枕到他自己的背后压着,确认又帮人合上下巴了。 可这个时候秋延年扭过头去不再看他只是静静地流泪。 “莫哭了,莫哭了,好遐龄,我不问了,我不问了……”娄玄览一把将人抱在怀里,小声安慰着。心头有些异样。 随后腾出了一只手,安慰性地拨弄受伤的阴核,絮絮地说着道歉的话。 哄了好久,秋延年终于开口了。 “生,生得,这幅鬼模样……不配……玄鉴,真,好,好看……配……” 秋延年说得语焉不详,眼泪还是静静地流着,娄玄览只知他是又犯了自卑的毛病,只得劝道:“遐龄真美,美得我心都醉了,”娄玄览替人擦了擦眼泪,“一瞥惊鸿,韶华流光,无不是你。” 秋延年微微睁大眼睛,看见娄玄览的眼睛里确实只有自己,呆呆地,脸上终于由委屈痛苦变成了疑惑。 大约是没有想到自己能够与“美”字联系到一起去。 “不……”话还没说完,眼睛又发直了。 娄玄览已经说了很多自己平日都没说过的柔软话,见此人神游太虚,罕见地蹙起眉头。 秋延年一直注视着娄玄览,像是感念娄玄览,艰难抽出手,替人抚平眉头。 “玄鉴,真好。” 缓了片刻,秋延年的又哼哼起来了,可他娄玄览下面也还是硬的,虽然已经把美人的穴磨开了,但是今日他的女屄仍然没有清液流出,不算成功。 娄玄览这回爽快地用了风月场上较为柔和的巧劲,盘珠子似的,盘着卵蛋,用拨琵琶似的手法弄那玉杵,很快地替人释放出来,虽然女屄淫液尚未涌出,但精水今晚他已泄了一回三回了。相信很快女屄也会有反应的。 “遐龄,方才那样,叫作‘快活’”娄玄览循循善诱,把握好力度,用心地磨起来美人屄来,既不会太粗暴也不会让自己舒服不到, 磨了片刻,估摸着是知味了,娄玄览自己的柱身果然感到一丝温热,娄玄览伸出手,用他沾了黏液的灵巧的两根手指轻轻拨弄着有些伤到了的阴核。“我现在这样待你也叫‘快活’,不疼的,对不对?” 美人不说活,思考了片刻,声如细丝:“嗯……” 娄玄览见诱哄有效,细致的动了几下,抚了抚花核,便柔声问:“现在是快活的,对不对?” “遐龄很快活是不是?” 娄玄览在美人耳鬓细语,铁了心要他说出这句话。 美人承受不住这样边问边折磨的,起初还悬着一线羞耻心,到后面全然终于架不住娄玄览这样一直问一直问,崩溃地出声:“我,我快活。” 娄玄览自然不满意,只好故技重施,又问了一句:“遐龄喜欢这样,遐龄觉得好快活。是不是?” “我......我喜欢这样......我,我好快活......啊!” 娄玄览听到美人终于说出了自己想听的话,一时没有控制住暴戾之心,差点头脑一热想肏进女屄,但最终忍住,终于射出了自己积蓄已久的浓稠过很多倍的阳精。 这些阳精和美人前三次的阳精不同,无论从成色,浓度,还是多少,都不同。 美人的耳边,肚脐,屁股,甚至嘴里都有他自己的、娄玄览的精液,看上去身上的关窍都被人撬开玩弄过。 这液体明明是脏的,但是在美人身上却有一种彻底腐烂的芬芳。 身上全是点点精斑,这些精斑因为不是一次射出的,因此各不相同,不堪入目,仿佛是矜贵的小少爷被人发现了阴阳双生之身,被人轮流肏过,浑身上下被各种男人用精水做了记号一般。 天知道他甚至连女屄都是昨天才被人发现的,到现在都还完全是个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