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死对头下手好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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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身在梦中,林臻还是有种吃到大瓜了的刺激兴奋感。 他甚至想找个手机录下来。 “啪——” 林臻吃痛,这次他感觉到了,沈述南用来抽他的东西,就是刚刚解下来的腰带。 “是想挨打了吗?啊?一天天就知道勾引人,是不是把你屁股抽烂才能老实点?” 我不是!我没有!别打我! 林臻惊恐地,在一片黑暗中,被沈述南拎着腰带抽屁股。皮带甩上挺翘的臀尖,发出响亮的声音,每次都精准地落在同一个位置,火辣辣的疼。无论他怎么努力地想要挪动自己的身体躲避,都不起作用。 沈述南完全是按着自己的心意发泄,手下没轻没重地按着充气娃娃的腰,让它呈现出一个更为扭曲的姿势,又抓着林臻的两条胳膊往后反拧在后背上,扣在一起压住,是一个彻底禁锢的姿势,扔掉了腰带,手抓揉上了一边的臀肉。 刚刚被打肿发烫的部位,被沈述南来回摸着,那只手狎昵地划过他的臀缝,接着,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扇上了臀尖。 “让你整天发骚!” “让你勾引人!” “就想着挨操是吗?” 沈述南冷冷地羞辱着他,一边用手用力地扇他的屁股或者掐拧他屁股上的软肉。林臻疼得快哭出来了,不知道怎么才能逃离如此可怕的梦境。 他又被沈述南翻了个面,仰躺在床上。身底下的床很软,可刚刚被凌虐过的屁股不堪压力,钻心地疼。 林臻想瞪沈述南,用目光表达自己的不满,但他仍旧无法转动自己的眼珠。 沈述南半跪在床上,面色冷凝,薄薄的嘴唇抿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身体线条完美得像个雕塑,胯下的性器已经全硬了,夸张的尺寸,直冲着林臻的脸。 然后,林臻看见,沈述南掰着他的腿,把他整个人对折过去,两个膝弯搭在头的两侧,他整个人像个乌龟般仰面朝天,后腰靠着沈述南的胯部,被沈述南单手抓着一双脚腕。 按照林臻本人的身体柔软程度,达成这样的姿势可能性基本为零。 林臻这才发现,自己不光穿了两条蕾丝袜,还穿了条开档的白色蕾丝丁字裤,两根细线分开,一左一右勒着鼓鼓的馒头似的白嫩阴阜。他的皮肤上一根毫毛都没有,在顶灯的照耀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乳白色。 沈述南那根挺硬的鸡巴,就贴在林臻的后腰上,直挺挺地蹭弄着,热度惊人。 他在自己的梦里,成为了沈述南的充气娃娃? 他有病吧!这什么破梦啊! 沈述南又开始打他,手摩挲几下就狠狠地给他一巴掌。 “再惹我生气!” 这谁惹谁生气啊?啊,好疼! “下次还敢不敢了?” 我到底干什么了? “屁股给你抽烂!” 停手吧,别打了!真的要被抽烂了! 沈述南大概是打高兴了,终于停了手,只是揉着他的屁股玩,又把林臻从这个会让人脑部充血的姿势里解救了出来。 “知道错了吗?” ……呵呵。林臻想。 他的头,被人扶住,硬摁着点了两下。 沈述南安抚似地摸他刚被打过的地方,唇角居然有了点笑意,“知道错了,下次就不要再犯。” 林臻只感觉一股子寒气从体内升腾起来。他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沈述南有精神分裂的病症? 那转瞬即逝的笑容结束之后,沈述南又微拧起了眉毛,叹气道:“一想起来,还是很生气。罚你给老公裹鸡巴好不好?让老公操操你的嘴。” 幻听,一定是幻听。 沈述南把他扶起来,坐在床沿上,手捏着他的下巴尖儿,粗长的性器就蹭到了林臻的脸上。 那种男性特有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林臻直接被这一出搞懵了,那饱满的龟头已经抵上了他的嘴唇,分泌出的前精如同涂口红一般被染在了他的唇瓣上。 沈述南掐着他的脸颊,轻易地把自己的阴茎送了进去。林臻的嘴被撑得满满的。充气娃娃本来就是三穴都能使用的设计,口腔内部也做成了和飞机杯差不多的样式,松软的内壁谄媚地裹着男人的阴茎。 “嘶……含深一点,全都含进去……” 林臻只能看到,沈述南的性器不断地从他的嘴里进出的淫靡场面,头顶上传来男人爽快又动情的呻吟声,犹如魔音入耳。 沈述南一开始还只是简单地挺着胯来肏他的嘴,到后来直接抱着他的头,粗暴地把他当成个鸡巴套子,用力地插入插出,林臻寄生在这个充气娃娃上,仿佛身临其境,口腔内部和喉咙被摩擦得红肿发疼,呼吸不过来,极度想要干呕,眼泪汪汪直流。 “骚嘴真会吸,插死你,干烂你……” 沈述南的呻吟声陡然高昂起来,他拔出了鸡巴,急匆匆地撸动了几下,龟头抵着林臻的嘴唇,通通喷射出来。林臻还没从窒息感里回神,猝不及防地被射了一脸,一股又一股的精柱带着压力喷射到他脸颊各个位置,又往下流。浓精湿淋淋地糊住了他的嘴唇鼻子,精液味一下冲到鼻腔内部。 “老公射你一脸,喜不喜欢?嘴唇都被插得合不拢了,老婆的婊子脸真好看。我一个人的骚婊子。” 沈述南用手指抹了一小块精液,又送进他嘴里。 林臻哭着,从梦里醒过来。 他浑身已经快湿透了,睡衣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刚才那个离奇又可怕的梦境实在太过真实,沈述南完全陌生的表情,语气,都还在他眼前挥之不去。再看着黑黢黢一片的房间,林臻怕极了,抹着眼泪用手指照着,打开了宿舍的灯。 他一坐起来,才察觉到身上的不对劲儿,屁股疼得,就跟开花了一样。 林臻伸手去摸,摸到了一片滚烫的皮肉,和道道凸起来的伤痕。他头脑一片空白,不可置信地小步挪到穿衣镜前,脱下睡裤,费劲地扭头去看自己的屁股。 他的屁股已经肿得不能看了,指痕腰带痕互相交错,两瓣臀上都有一大片被揉打出来的红痕,在周围白皙皮肤的对比之下更加可怜,再照照自己的嘴唇,同样也是微肿起来,一副被蹂躏过的惨样。 林臻,活了二十五年,第一次对于科学二字产生了怀疑。 他开始理整件事的逻辑。 首先,他确实被人打了。 其次,他是被沈述南打的。 结论就是,都怪沈述南。 今天还有组会,要早起。林臻换下汗湿的睡衣,脱内裤时发现裆部的那一块布料濡湿一片,还挂着粘液。 他羞耻地叉开腿躺在床上,擦干净湿答答的女穴外部。 林臻是个双性人。他得知沈述南不住宿舍时,高兴极了,能省笔住宿费用。 他不敢想下面湿得这么厉害的原因,亮了盏小台灯在床边,逼迫自己早点睡觉。 林臻不喜欢趴着睡,总觉得压迫心脏,可无论左躺右躺,受过罪的屁股都难受得紧。 他睡一会儿就醒一会儿,从来没觉得到天亮这么难捱过。 早上七点,沈述南从小区操场晨跑回来,意外地发现林臻给自己发了条信息。 这是稀罕事。 他吐了口气,解屏,看到林臻发来的是学校心理咨询中心公众号的推送链接。 臻臻:“通知,本学期学生心理预约需要在线上完成预检表格……” SSS:? 沈述南认真地把那条推送看完了,不明白林臻是什么意思。 林臻回得很快:“你需要吗,呵呵,听说好多研究生压力都挺大的。” 沈述南盯着手机,一条消息看了五六遍,微微一笑,回复他:“谢谢,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