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耽美小说 - 穿成了死对头的充气娃娃该怎么办在线阅读 - 第十一章 死对头不讲信用

第十一章 死对头不讲信用

    再迟钝,也咂摸出来一点被人故意调戏的意思,林臻被气得晕晕乎乎的,羞恼地别过头去,露出来红透了的耳朵,骂道:“你疯了吧!我是男的,哪来的……哪来的那个。那就是我的脸,有本事,你把它拿到实验室里让大家认一认……”

    “不行。”沈述南依旧是直勾勾地瞅着他,眼睛黑得可怕,“那是我老婆,长得那么好看,怎么能拿出来给无关紧要的人看啊?”

    这一系列的发展让林臻始料未及。他眼睛睁大变圆,微鼓的唇抖动着,苦恼了半天只憋出来句:“你怎么这样!自己做过的事都不敢承认!”

    怎么这么不要脸!

    林臻的心情都写在脸上,沈述南为这点幼稚的指责感到满足,面上漫不经心地说:“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你不能走!”

    隔在中间的桌子,反而成了林臻的障碍。他着急地想追过去拽住沈述南,胯骨猛地撞到桌沿,被折腾一夜的委屈不适全都爆发出来,过度使用的泪腺再度制造出温热的眼泪,滚在脸颊上。

    沈述南居然真的,推开门离开了。

    他气死了,干脆坐在地上,手肘扒着桌子哭泣,不是伤心,是害怕和委屈,哭声不大,就一点点地啜泣着,肿痛的眼皮发着烫。

    哭了半分钟,模糊的视线里,有人影冒出来,林臻自顾自地继续哭,那个人影桌子的另一侧停下,也学他的样子坐下来,脸搁在桌子上,同他面对面。

    他听见沈述南叹了口气,听起来很诚心诚意地说:“对不起,我错了。向你道歉,好不好?”

    林臻立刻用盈着泪水的红眼睛瞪他,湿成一绺一绺的睫毛抬起来颤抖着,“那你承不承认?”

    沈述南用一只手支着脑袋,歪着头看他,说:“承认什么?”

    林臻只当他还要继续戏弄自己,哭得更厉害,胸口不住起伏。沈述南看他薄红的脸颊,还有上面成串的眼泪,喉咙重重滚了一下,说:“我需要向你承认的事情有很多,比如,确实是你的脸,还有更重要的,我喜欢你。”

    听见这话,林臻大脑发懵,一时之间竟然止住了抽噎,呆呆地眨着酸痛的眼睛。

    说出这句话,沈述南鲜少地不自在起来。他垂下眼睛,全身都僵硬着,唯有一颗心在鲜活地跳动,在等待林臻的反应。

    短暂的等待,被无限拉长,林臻带着哭腔的声音终于又响起来,是在骂他:“你神经病啊,有你这么喜欢人的吗?”

    沈述南一颗高吊起的心,落了下来,只是没落到实处。

    林臻擦完眼泪,叫沈述南想一个解决办法。

    他看起来已经完全把沈述南刚刚讲过的喜欢给忘了。

    沈述南心烦意乱,说:“我不知道。”

    “那我们直接把娃娃给销毁了吧。”林臻说。

    “不行。”

    “怎么不行?”

    沈述南斜睨了他一眼,说:“怎么销毁?肢解,火烧还是扔垃圾桶?假设我们正在销毁它的时候,你穿到娃娃里,怎么办?”

    他的语气,态度,都太像在实验室里和林臻讨论问题,林臻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又忍不住反驳:“那还不是都怪你!”

    两个人讨论了半天,沈述南正色道:“我掌握的信息太少,不足以判断这种非科学的事件。等你再穿一次,我才能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该怎么处理。”

    他们还隔着桌子,泾渭分明地说话。林臻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说:“你想干嘛。”

    沈述南的表情很正经,“按照你说的,解决问题。而且,既然我们暂时不打算把它销毁掉,你肯定会再穿过去。”

    林臻可不傻,他没忘记就在昨天晚上,沈述南还跟个变态一样,抓着他做了一整夜。可他也不得不承认,沈述南说得有几分道理。

    “那如果我再穿进娃娃里,你不能动我!”林臻凶巴巴地命令。

    “不动你,我保证,我发誓,如果我碰你了,我……”沈述南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什么足以令林臻信服的誓言,只好说:“我就延毕。我们还可以试一试,能不能把你叫醒。”

    林臻勉强点了点下巴。

    晚上九点,林臻站在沈述南家门口,刚按门铃,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这行为有点羊入虎口的意思。

    大概是刚洗完澡,沈述南穿着浴袍给他开门。他的头发是湿乱的,胸口的皮肤上还带着点水珠,和平时一丝不苟的模样差别极大。

    “进来吧。”沈述南侧身说。

    林臻没动。

    沈述南偏头看他。

    “你……你先往里走走。我们之间的距离不能小于两米。”林臻认真地说。

    十米,百米也不见得安全。

    沈述南觉得好笑,转头回卫生间擦头发。林臻才进来弯腰换好鞋,他一眼就看到充气娃娃正坐在客厅的沙发椅上,背对着他。

    他还是有些害怕,直接溜进了沈述南的房间。他对这个房间已经非常熟悉了,闭着眼睛都能映出里头的家具摆设。

    他只需要在这里睡一觉,让沈述南亲眼看到他穿到娃娃里……他们只是为了做实验。

    沈述南很识相地没来打扰他酝酿睡意。林臻躺在床上,心里乱得像团麻,他没发现自己已经完全习惯了这个房间,这套被褥的气息,甚至还把脸窝在了被子里。在睡着之前,他想,沈述南这个罪魁祸首一定要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在熟悉的感觉中,林臻“醒”过来了。他迷迷瞪瞪地看着沈述南家客厅天花板的顶灯,感觉到沈述南在摸他的脚腕。

    他想动,又动不了,也无法操控自己张开嘴巴说话,这又和上次的情况不一样了。

    沈述南低声问他:“林臻,是你吗?”

    林臻没办法回应他。

    他被沈述南打横抱了起来,往卧室的方向走。林臻看到他自己的“本体”正窝在床上,睡得正香。

    这种从第三视角看自己的感觉,诡异极了。他被放到了“自己”身边,看到沈述南轻轻地拉着他的手腕,叫:“林臻,醒一醒。”

    好歹没做什么坏事,林臻默默哼了一声。沈述南叫了很多声,都没能把他从昏迷中唤醒。

    林臻睡觉时,眼睛闭上,反而突出了其他五官的精致,尤其是抿起来的嘴唇,漂亮得和花瓣一样。

    和林臻本人相比,那个充气娃娃立刻黯然失色。沈述南望着熟睡中的林臻,脸上浮起微笑,说:“林臻,我现在要测试一下,你身上的痕迹是怎么形成的。”

    他撩开充气娃娃的裙摆,手指就揉上了腿心处的肉缝,紧接着撬开穴口,钻了进去。就在同时,昏迷中的林臻软软地哼了一声,秀气的眉毛拧起来。

    沈述南兴奋地,盯着躺在床上的人,手指用力地抠挖着充气娃娃柔软的内壁,林臻肉眼可见地颤抖,两条腿交错着想要抗拒些什么,夹着被子拱来拱去,可怜地哭喘起来却无法摆脱。

    手指又半弯曲着狠狠抠过肉逼里的骚点,林臻的细腰绷紧抬高,手都胡乱地在床单上抓了几下,整个腰臀都痉挛了许久才停止。

    沈述南掀开被子,林臻身上的灰色短裤,裆部位置已经湿了一大片。

    他极力地把自己的目光从那里移开,转头很认真地去和充气娃娃说话:“林臻,多大的人了,还尿床。我帮你把衣服换了,好不好?我数三声,你不拒绝,我就当你同意了。”

    谁尿床了!我拒绝!

    林臻被他狠狠用手指操了一会儿,头脑发着热,气得想打人。沈述南说好了不碰他,都说好了,怎么能这么无耻。

    “一,二,三……”沈述南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慢慢数,心满意足地从衣柜里找衣服,要给林臻换。

    他再回来,呼吸已经急促到不行,抓着林臻的短裤就往下褪。里头那条白内裤,同样也湿透了,阴茎下方的部位,很明显地有条柔软的肉缝,被半透明的布料遮盖着。

    林臻急得快哭出来,一点也没办法阻止沈述南的动作。沈述南看着他双腿中间的隐秘,手不自觉地摸上他柔软的大腿内侧,把内裤迅速地剥了下来,再按着他的腿根分到最大。

    沈述南突然笑起来,低声说:“你先骗我的。”

    那小逼被操肿了,穴口一圈的肉还发红泛肿,两瓣花唇也肉嘟嘟地挤在一起,因为刚被指奸过,肉缝没完全合拢,露出来里面嫩粉色的逼肉,湿乎乎的,还在淌着透明的淫水。

    沈述南把脸靠近了些,似乎是想闻它的味道,说:“臻臻,是被我操成这样的吗?逼都肿了,怎么还一直在冒水,是因为太骚了吗?”

    林臻眼睁睁地看着,沈述南贴近,闻着他的味道,脸上浮现出一种,比昨天喝醉酒还要迷离的神色,眼睛雾沉沉的。紧接着,沈述南用脸蹭了蹭他腿根的嫩肉,一路吮吻过去,发出了点暧昧的水渍声,靠近,再靠近,嘴唇贴到了他最隐私的部位,高耸的鼻梁都抵上了肉户的位置。

    沈述南在舔吃他的穴,先是嘴唇重重地印上去,和两瓣小阴唇接了个吻,发出啵的一声,林臻看到他的头在那地方乱拱,脑子热得像团浆糊,他短暂地闭上眼睛,再睁开,身体像是突然被电流击中,狂乱地抖了起来。

    他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沈述南正把舌头往他阴道里捅,在里头刮着淫水往嘴里吞,林臻剧烈地哭喘出声,抬脚想要踹沈述南的肩膀,被他轻而易举地脚腕拉着分开,再亲上来,手指扒开两边的阴唇揉着,让藏在中间的肉蒂露出来,柔软的舌尖卷上去,嘴唇张大紧紧地包着那块位置,发出啧啧的响声,他甚至还用尖锐的牙齿咬住了肿胀的肉蒂,啃咬着。

    “放开我……!呜呜啊……!你……骗人呜……!啊啊!……!”

    林臻感觉自己小腹的位置像是有条鱼在死命的摆尾,他按不住那条鱼,自己扭着身子,夹紧大腿想要把自己保护起来,小腿死死地压在沈述南的背上,本来就被操肿的小逼被他舔得快要融化。

    沈述南感觉到他挣扎得越来越厉害,双手抱着林臻的腿根固定,不容拒绝的把舌头往下划过逼缝,搅弄着喷水的穴口,狂乱的鼻息喷在肉户上。

    林臻只知道“啊、啊”地哭喘,被沈述南舔到了高潮,淫水失禁一般喷到他的脸上。林臻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肉穴还在因为高潮一下一下地收缩着,又酸又麻,挤出藏在里头的骚液,全都被沈述南慢慢地舔进嘴里。林臻已经半失去意识,两条腿还挂在沈述南的肩膀上,颤抖着。

    沈述南握着他的两个脚腕,终于抬起头来,下半张脸全湿了,偏头亲了下他的膝盖,盖了个湿漉漉的章,邀功似地说:“臻臻,我是不是把你叫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