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小骗子,跟我演呢
“见面礼给过了,接下来我们算算账。” 秦彧把手指上的黏腻的淫水抹在少爷的嘴唇上,反复摩挲着那两瓣柔软没有血色的唇瓣,他有些迫不及待想看到这张嘴吞吐完男人的阳具,充血红肿,沾满浊精,会是怎样的饱满和堕落。 刚刚那番指奸和折辱,竟然不算惩罚,要算是礼物?少爷身体一僵,像落入捕兽夹的小动物,虚弱又警惕地盯着他。 “擅自自慰,出言不逊,顶撞主人。”秦彧玩味地给他定下罪名,“我想想,该怎么罚你呢?” “首先是最轻的,出言不逊,既然是嘴上的毛病,就用竹板把上下的嘴都抽烂吧,如果还学不乖,就每天抽一次,抽完含着姜和山药汁,刚好还能直播自慰给其他人看看。” “自慰呢,先得看看是用什么方式自慰的,如果是用了前面那根东西,啧,”秦彧摇摇头,故意放缓了语气,“那估计要做个小手术,放点东西进去,以后啊,没有主人的允许,那地方一滴液体都别想流出来。最痛苦的宝贝知道是什么吗?” 少爷呼吸加重,握紧拳头斜视他,半个音也不出。 秦彧说得起劲,拿手把少爷的阴茎给撸直了,少爷本就不经人事,生涩得很,连晨勃也是等它自己消下去,从未把注意过这处,秦彧又有技巧,手掌干燥温暖,在少爷逼上轻轻扇了一巴掌,沾满淫水,按摩似的抚弄那根秀气粉嫩的小东西,很快,少爷的阴茎就颤巍巍地在秦彧手里挺立,他本人则咬死了唇,脸上潮红又起,那双猫儿眼恨恨地瞪着这个一时兴起的罪魁祸首。 “就是啊,无论你什么时候勃起,因为什么原因勃起,只要主人想,你就能乖乖地……”他手上一动,少爷猛地发出悲恸的惨叫。 “软掉了吧,真快,到时候比这个更快,更爽。”秦彧移开手里的电击棒,煞有介事地评价道。 少爷呆滞了片刻,才一脸惊恐地望着秦彧,猝不及防被电击私处的疼痛和恐惧让他不得不重新正视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在秦彧的手再次放在他软掉的阴茎上时,他往后缩了缩,害怕地摇摇头。 “这就怕了?”秦彧笑,无视哀求的眼神把那根小东西拿开,手指揉上下面两颗柔软的小球,“其实我更喜欢玩这儿。” 少爷完全想不出那两个小东西能有什么好玩的,他抿着唇,身体已经对秦彧产生了最低级的服从,那就是恐惧。他的身体一边恐惧秦彧的靠近,一边做出最趋利避害的举动,那就是乖巧而顺从地适应秦彧对它做的一切。 突然,小女仆那张梨花带雨却分外明艳的脸在少爷脑海里一闪而过,一瞬间,少爷几乎是本能地扭腰在秦彧的手心里蹭了蹭。 秦彧的笑容一滞,某种细微的情绪泛上心头,像被小奶猫挠了挠掌心,他一时忘了要说什么,又不甘心就这样放过这只狡猾的小野猫,沉着脸继续吓唬他。 “卖乖也没用,还有你敢自慰用的手,至少也得用藤条抽烂个七八回。然后……” 他的话戛然而止,少爷直直地跪坐在床上,乖巧地垂着头,态度柔软,姿势恭顺,举起被铐住的双手,声音冷静又带着轻颤,他低声说:“请主人责罚。” 然后是,秦彧忘得一干二净,他好气地笑了声,抬起少爷的脸,拍了拍,“小骗子,跟我演呢?” 少爷摇摇头,眼睛里隐隐有泪光闪烁,倔强地不肯落下,他开口,有恐惧有委屈,亦有不甘和愤恨,“我害怕主人说的那些手段,只能尽力讨好你。” “你?”秦彧掐住他的下巴,捏得人吃痛。 “您。主人,我错了。”少爷纠正对秦彧的称呼,但始终下不去口自称那些从小女仆嘴里听过的“骚货”、“奴隶”、“贱货”等,干脆自欺欺人地不改,他自暴自弃地想,反正秦彧有的是办法整治他,等他逼一逼也迟早能学会。现在何必上赶着去犯贱。 秦彧觉得他这个样子很可爱,像一只气鼓鼓的小猫咪。可以剪了爪子抱在怀里好好揉搓一顿。 “那主人先给你点小教训。”秦彧漫不经心地说。 等待的时间被拉扯得格外漫长,少爷跪在床上,背挺得有些僵,他想动一动脖子,但秦彧说喜欢他低眉顺眼的样子,在他头顶放了一小盏香薰蜡烛,如果掉了,会全部用在他的身上。 寂静和独处让他自进了管家的惩戒室就紧绷的神经稍稍松缓,他思考着如何面对管家和小女仆,他不甘心也不愿意他的封阑哥哥被那样一个低贱的人抢走,但眼前迫在眉睫的事,他要怎样在秦彧的手里度过这一个月,又将用什么面貌去迎接他未来的丈夫。 秦彧回来时看见的是一只认真思索还暗自苦恼的小猫,由于太过专注,少爷的神情没有伪装便重新变得冰冷、矜傲,很对秦彧的味。 他一下子心也不软了,腰也挺直了,恢复戏谑纨绔的笑容,好心地敲了敲房门。 “啪嗒!” 少爷头顶的蜡烛应声而落,他的表情有几分错愕,茫然地望着秦彧的方向。 “啪啪啪——”秦彧鼓掌,心情愉悦地走进去,把他精心挑选的东西放在少爷摊开的手掌中。 藤条,亚克力长拍,还有一捆细麻绳。 秦彧叫他猜一下这些工具要怎么用在他身上。 “藤条,用来抽手心。”少爷谨慎地答,这是秦彧自己说的,总不会错。 长拍时透明的,不锐利,但很有韧性,可以用来打身体的各个地方,脸,或者逼。少爷拧眉,秦彧说过他再出言不逊会打烂他上下的嘴,很难让人不产生这样的联想。 “其他的,不知道了。”他低头,尽量不把情绪暴露在秦彧眼前。 “没关系。”秦彧摸摸他的头发,还有点湿,手感软软的,像在顺小动物的毛,“我们先试试你说的。” 泡过水的藤条坚韧凶狠,只有少爷的小拇指般粗,挥出来的赫赫风声却吓得他心一紧,少爷努力保持镇定,睁大眼看着藤条从秦彧头顶的高度落在他平举的掌心。 “啪!” 第一鞭横贯掌心,利落地在白皙的手心里烙下惨白至鲜红的烙印,皮肤迅速高肿,仿佛撕裂般带来剧烈又清醒的疼痛,少爷重重地咬唇,还是没能忍住从喉咙里滚出来的惨叫。 “唔——啊!”他猛地扬起头,单薄的背如水颤莲花般发出瞬间的抖动,又很快恢复如初,额上的冷汗一下子全冒了出来,他小脸煞白。 与先前的电击不同,电击不是纯粹的痛,还有酥,还有麻,有欲望在勾魂。但秦彧用藤条时,他只感到,手上的筋骨都被打碎,那层皮包裹的血肉都烂了,烂成肉糜,再受一点点刺激,就会血肉模糊地展现在他眼前。 这还只是第一下。 “感觉怎么样?”秦彧用藤条点在他不停颤抖的手上,故作关切地询问。 “很疼。”少爷冷汗涔涔,凭感觉如实回答,“我最多挨六下。” “呵。”秦彧笑,说不上是满意还是不满意,藤条摆正他的姿势,再次凌厉地落下。 “啪啪啪!” 一连三鞭,分毫不差地抽在同一位置,少爷的手指忍不住蜷缩,却秦彧手疾眼快地抓住,“啪啪啪——”又是三鞭,落在旁边的位置,掌心全是细汗,亮晶晶的,和少爷朦胧零星的泪眼相似,无论怎样挣扎都摆脱不了的严酷责打让他痛哭出声,狼狈地只会哀声哭泣。 他甚至连那个贱人都不如。至少小女仆挨打的时候还会求饶…… 秦彧的藤条挥得快准狠,不一会儿,少爷的掌心艳丽的红痕遍布,六道狰狞高隆的鞭痕密密麻麻整齐地烙在掌心,可怕地红肿透亮,仿佛下一秒里面的血肉就要划破皮肤,淌一手的鲜血碎肉。 “对不起……”少爷实在是痛到难以接受,大哭着道歉,他的脸很小,巴掌大,布满了泪水,看上去楚楚可怜,唇倒是咬得鲜红,血迹斑斑。 “三倍,这不是也很捱下来?”秦彧拎着藤条淡声反问,冷漠得不近人情。 “对不起,我不知道……”少爷哑声道歉,满目哀求地望着他,甚至想到,“您打其他地方吧,手要废了,我还想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