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履行情妇职责的高岭之花美味的肉体被禽兽上司肆意凌虐
眼见李沐泽签完了合同就要离开,宋桥站在他面前拦住了他。 李沐泽握了握拳最终还是停在原地,漆黑如墨的眼睛定定的直视着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事情已经尘埃落定,就算是落得如此结局,他也不会允许自己在这个人面前表现出一丝的胆怯了。 宋桥站在李沐泽的身前,来回的扫视着他的全身:李沐泽今天在外面穿了一件硬挺的英伦风纯黑大衣,没有像别的男人穿大衣时为了更加帅气敞着衣领,他很是严谨的扣上了全部的扣子,因为里面穿的是一件高领的黑色羊绒衫所以很是吝啬的连领口处的风光都挡的严严实实的,大衣很长只露出了膝盖下一截同样黑色的裤脚,没有被裤子遮挡的跟腱被纯棉的黑袜子紧紧地包裹住显露出了他纤瘦的脚踝,即使没有裸露出一寸的肌肤但谁都可以清楚的认知到——这是一具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完美肉体。 李沐泽神祗一样完美无瑕的脸虽然肌肉绷得紧紧的但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他冷白的下巴微微的向上抬起,颜色浅淡的嘴唇抿的紧紧地——依旧高傲的像是只高贵的黑天鹅。 但他却不知道他身上散发的这种禁欲、矜冷的气质只会激发起宋桥的凌虐欲望,越发的想弄乱他,把他从神圣不可侵犯的神坛拖拽下来肆无忌惮的践踏他、侮辱他。 当宋桥呼吸急促的上手解大衣上的纽扣的时候,李沐泽下意识的想要躲避却还是强忍着不适僵在原地没有动。 “这里是办公室”李沐泽嘴唇翕动了一下,冷冷的开口。 “我记得合同里写的是无论何时何地甲方有了需求乙方都要无条件的进行满足吧”说话间宋桥粗短的手指已经颇为灵活的解开了李沐泽大衣的纽扣。 仿若失去了硬壳保护的海螺,李沐泽大衣底下被紧身高领毛衣和休闲西装裤裹得凹凸有致的身体顿时暴露在了宋桥的视野中。 在迷奸李沐泽的时候,不管是穿衣服还是没穿衣服的李沐泽宋桥都看了遍,但现在他还是忍不住为李沐泽比例完美的身体而惊艳。 他清楚地知道李沐泽身体上的骨头和皮肉生长的是多么恰如其分、纤秾得中。那一身皮肉更是跟块嫩豆腐一样,摸起来柔软又不松弛很是紧致舒服。 一想到那天晚上销魂的快感,宋桥就忍不住胯下一紧,性器在裤子底下胀大了起来。 办公室?就算这里是演播室他也得先和这个冷美人来上一炮。 宋桥急不可耐的想,剥衣服的动作越来越快。 在宋桥说完那段话后,李沐泽沉默的僵硬着身子任由宋桥动作,只是在被压在桌子上进入的时候葱白修长的手握紧了桌子的边缘。 虽然李沐泽的身子是具很惹男人眼馋的肉体,但很明显这并不是一具适合男人进入的身子,在李沐泽神志清醒的状态下,就算宋桥已经进行了扩张甚至为了顺利进入戴上了被润滑剂泡的滑溜溜的避孕套也进入的十分艰难,里面过分的干涩窄小,富有弹性的肠肉拥垒在一起抗拒着外来者的入侵,被迫高高翘起的臀部更是绷的硬硬的,无言的表示着肉体主人的抵抗之情。 宋桥看着李沐泽无言的表示着拒人于千里之外之情的后脑勺,冷哼了一声,用了更大的蛮劲强行突破层层的障碍把自己的鸡巴凿送到了他的身体更深处——骨头硬就多吃点骨头硬的苦头吧,宋桥不负责任的想着。 身子仿若被一劈两半的痛苦硬生生的被李沐泽咬着牙吞咽了下去,即使嘴唇已经被咬的血肉模糊他也固执的不肯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只有额头和脖颈处暴起的根根青筋暴露了他身体所遭受的非人的痛楚。 臀肉中间原本淡淡、小小的一点殷红被粗如儿臂暴力的破开,周边原本蜷缩在一起的褶皱被撑到极限变成了一圈近乎透明的套子费力的箍在进出着的粗黑狰狞的柱身上,滑腻腻的润滑液凌乱的糊在被囊袋撞得发红的臀尖上滞重的往下滴落着。 宋桥进入的很是急躁,李沐泽的裤子还挂在腿弯上,高领的毛衣也只是被卷卷高了一点,只露出了挂着浅浅腰窝的细腰、浑圆的臀丘和白花花的大腿。 肉棒的每一次冲撞都格外的用力,沉甸甸的囊袋撞击在高高翘起的屁股上发出了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粗黑的肉棒更是宛若一根鞭子狠狠地抽打着李沐泽的身体,他的身子被迫在每次遭受鞭笞之时剧烈的前后颠簸了起来,大腿抖如筛糠。 内脏似乎都被那丑陋的肉块绞的稀巴烂,李沐泽英挺的眉毛痛苦的皱在一起,豆大的冷汗挂在他高挺的鼻尖,额头处更是早已被汗水浸湿了,他的脸颊浮现出一种病态的潮红,原本就颜色浅淡的嘴唇却失血般苍白了起来。 身子明明在被密集尖锐的疼痛狠狠折磨着,李沐泽的灵魂却仿若脱离了身体的束缚冷眼旁观着自己身体遭受的凌虐——他甚至在痛苦中感受到一份快乐和庆幸:这次他没有丝毫的快感,上次的淫荡果真是药效的原因—李沐泽努力的模糊掉这场性爱的伦理意义把这归结为一场对肉体的暴力行为,仿佛这样他高傲的尊严就依然完好无损一样。 男人有没有快感总是一目了然——李沐泽分量不清的阳器一直萎靡的蜷缩着,从未有过半分的兴奋。 宋桥并非没有注意到这点,他甚至是有意放纵并没有去刺激李沐泽的g点。 他要让李沐泽一点一点清楚地意识到他的身体被自己逐渐改造成荡妇的痛苦,他要让李沐泽的腰挺得直直的,然后再慢慢的碾碎、打弯——看神像掉下神坛被摔得七零八落真是会让宋桥愉悦呢。 宋桥喘着粗气把手伸进李沐泽紧身的毛衣里掐拽胸膛上凸起的乳头、弯下身用锋利的犬齿叼着他雪白的后脖颈上的软肉反复噬咬,挺着腰肆无忌惮的用粗黑的肉棒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毫不怜惜的暴力开拓让脆弱的那里撕裂开来,猩红的血液从二人的连接处涌出又在雪白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虽然说起来有点变态但这样的色彩搭配确实美得惊人。 即使干涩逼仄的甬道夹得宋桥火热的下半身生疼,他依旧感到快意——面对这样的一张脸,就算没有了触觉性爱也会是一场视觉盛宴,况且他喜欢把李沐泽这样完美高傲的人放在掌心揉捏玩弄,看着李沐泽痛到极致还要冷着一张脸忍耐妄想保持体面的样子,他精神上可以获得的满足感是肉体上的快乐无法替代的。 不知道经过了几百次的抽插,李沐泽觉得自己后面已经从难以忍受的痛苦转变为麻木的恍若不属于自己,宋桥才扶着李沐泽被掐的青紫的腰肢在短暂的冲刺之后抖动着身子射了出来,精神上的兴奋很明显影响到了他的射精量,超大号的避孕套被他射的满满的几乎到了要溢出来的地步。 从李沐泽身体里抽身而出的时候,宋桥看着李沐泽明显松懈下来的身体,恶趣味的把装满了精液的避孕套松松的打了个结朝着他乌黑浓密的头发扔了过去,避孕套呈一个抛物线划过塌陷的腰肢、伶仃上凸的肩胛骨、骨珠凸起的脖颈之后精准的降落到了头发直上,降落的瞬间浓稠粘腻的精液顿时从迸裂开来的开口四散开来,恍若无数条恶心的蛆虫一样在柔顺的黑发上蜿蜒而下。 好恶心,李沐泽沉默的垂下了眼睫,胃一阵一阵的抽搐了起来:那样恶心的东西…… 他的腿早就抖得不成样子了,胳膊也只是在勉力支撑,那个灌满了精液的避孕套好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李沐泽的身子一下子委顿了下去,腿无力的跪在地上,头颓然趴在桌子上,裸露出来的肌肤已经惨不忍睹,整个人恍若一具没有生机的尸体。 木质的桌面冰冷坚硬,李沐泽的脸紧紧地贴在上面,被自己咬的血肉模糊的嘴唇无力的呼吸着,火热的呼吸扑在冰冷的桌面形成一小片白色的雾气,他听见了扣系腰带的声音,还听见了那个可恶的男人恬不知耻卖乖的声音:“你以后真该好好学习怎么取悦男人,这么烂的技术可配不上这么高的价钱。不过合同是从明天才正式开始生效的,所以这次糟糕的服务我还是可以原谅的,希望以后你可以精进一下你的技术。” 这个混蛋…他怎么可以这么无耻….李沐泽恨得几乎咬碎了自己的一口银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