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爱儿媳(四)
第二天一早,当褚斌起床时,已经快7点了,他洗漱一番,走出房间,鼻端便闻到了一股米粥的清香味,他转头看向餐厅,就见苏旋云围着围裙,手里端着两个碗,正在往餐桌上放。 此时他围裙下是一身平时穿的家居服,颜色比较老气,肥肥大大,该遮的全都遮住,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毫无特色,不过毕竟长的好看,大早上一看,就让人心情舒畅。 “爸,你坐吧,我还摊了煎饼,马上就好。”苏旋云连忙招呼,对褚斌温柔的笑道,见褚斌坐在了主位上,拿起勺子开始喝粥了,才转身进厨房,把自己摊的三个煎饼放在盘子里,端出去放到了餐桌上。 褚斌的饭量比较大,一个人就要吃两个,他自己就不够看了,一个煎饼就饱了,有时候还吃不完。 两人吃饭的时候都没怎么说话,但是气氛很温馨,苏旋云见褚斌吃的满意,心里有些高兴,等都吃完了,他就收拾桌子,洗了碗,上楼换西装,准备去上班了。 褚斌坐在客厅看电视,见他西装革履,手里拿着公文包从楼上下来,眼神却只一扫而过,仿佛毫不在意,可眼睛即使盯着电视,也觉得上面演出的是昨天那个人露出双乳,在床上翻滚呻吟的样子。 所有认识苏旋云的人,不论是他的好友,同事,上司,都不可能知道,他一到晚上,就会显露出那样的风情。 他本该也是不知道的。 “爸,我去上班了。”苏旋云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褚斌顿了一下,忽然叫住了他。 “今天我去外面逛逛,可能会去超市,顺便买今天的菜,你下班直接回家就行了。”褚斌说道。 “好。”苏旋云乖巧答应,出门上班了。 褚斌的儿子都够法定结婚年龄了,他就算结婚再早,年龄也不小了,如今人过四十,眼角也有了细纹,不过由于常年锻炼,看起来总是要比大部分同龄人都精神,身体也好,按理说是该和苏旋云一样出去工作的,但由于独子去世,他心力交瘁,便辞了在医院的工作,在家休养。 毕竟以前是外科医生,天天要拿手术刀,万一一个心神不宁,手指一抖,反而害了人,他良心上就说不过去了。 幸好他家底不错,过世的父母给他留了一大笔遗产和这栋小别墅,后来从事的职业工资也高,就算他下半辈子都不出去工作,也足够养活自己。 当然他也没真打算以后都不工作了,丧子之痛已经过去了,他现在还迟迟不找工作,还是因为心里有惦记的事,想要做成的事,这件事没达成,他还真的无心工作。 他收拾了一下自己,不紧不慢的出了门,却并不像他对苏旋云说的那样,出去逛逛顺便去超市,而是直奔超市,随便挑了几种菜和肉扔到推车里,临结账前又拎了一整箱牛奶。 苏旋云最喜欢睡觉前喝牛奶,每日一盒,而他手里的这牌子就是他最喜欢喝的那种盒装牛奶,家里的昨天刚好被喝完,今天也的确该买了。 拎着一堆东西回了家,把菜随手扔到了厨房案板上,牛奶却没有放在平时所放的位置,而是被他带到了地下一层。 别墅一楼下面还有一层,除了游戏室,台球室之外,还隔了几个房间,其中一个常年开着空调,里面有许多货架,上面摆放着各种药品。 因为工作缘故,这些都是被褚斌带回来的,有一半是常见药,感冒发烧头疼脑热的时候,不用去医院,直接下来拿药就行,另外一半则是褚斌的珍藏,一些比较少见的进口药,还有通过特殊渠道才能拿到的药,这里都有收藏。 当然大部分都是比较偏门的特效药,他没想过要用,周围也没有人可以适用,纯粹就是收藏癖作祟,让他都收在这间屋子里,没事就下来看看。 为了防止儿子拿错药,他还在门口装了锁,本来如果不出现那场意外,苏旋云嫁进来,也会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可儿子一死,褚斌就没心情看收藏了,竟是再也没下来过,因此苏旋云到现在还不知道家里有这么一间“药房”。 他打开门,走到了一个货架前,那里放着一瓶透明的药水,他静静的凝视了一会,才伸手取了过来,又取了支针筒,才关门走了出去。 晚上,苏旋云下班回来了,照例先给褚斌洗了水果,再把案板上的肉和菜收拾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切肉的时候发出了一道惊咦声。 “爸,这是什么肉啊?”他冲着客厅喊道,“怎么不像猪肉,也不像牛肉?” 褚斌拿着遥控器调台,淡定的回答:“鹿肉,在打折,就顺便买了点。以前没吃过,这次炖起来试试吧。” “鹿肉?”苏旋云诧异的看着案板上的那一大块肉,这种稀罕玩意也会打折? 褚斌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又说:“你最近辛苦,我听说鹿肉补精血,你也该补补了,一会多吃点。” 苏旋云瞬间了然,和自己一直说买打折商品是一样的嘛,看来褚斌是心疼自己呢,他心里一暖,忍不住微笑起来,应道:“好啊。” 一顿饭吃的很温馨,平日里比较冷淡的褚斌一直给他夹鹿肉,最后大半盘子都进了苏旋云的胃,吃完饭后,褚斌还留了他一起看电视,苏旋云受宠若惊,到最后快要睡觉了,竟还有点舍不得上楼。 其实他内心里,对褚斌是很仰慕的,不过毕竟是公公和儿媳的身份,原本就不很熟悉,两人之间的纽带褚伟又不在了,平日里他不怎么会和褚斌相处。 至于这份仰慕是怎么来的,那还得说以前褚伟还活着时,他总能听到褚伟说他爸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厉害,其中可能有母亲早逝,父子两人相依为命感情深厚,自带滤镜的缘故,但也不得不说褚斌确实很了不起,不仅年纪轻轻就能当上外科主任,还经常被省里选为代表,去过很多国家进行医疗学术讲座,要不是儿子出了意外,颓废了几年,还辞了工作,现在可能早就走到了他无法仰望的高度。 虽然后来发生了各种各样的变故,但这份好感和钦佩已经被深深的烙印在了他的意识深处,所以就算现在褚斌每天闲散在家,他仍然觉得对方形象高大,平日里是很想亲近的,但奈何褚斌情绪内敛,天生面冷,总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拉近两人的关系。 如今褚斌竟然首先向他伸出了手,他自然舍不得放开。 当然,这份亲近还是在亲情的范围内的,他把褚斌看成了亲近的,未来要相依为命的长辈。 不过该早睡还是要早睡的,不然明天起不来上班该迟到了,他再次看了看表,发现已经快到11点了,只好依依不舍的跟褚斌说要去睡觉了,褚斌点点头,没说什么,只是指了下茶几上,“今天新买的牛奶,你拿上去喝吧。” 苏旋云不疑有他,见那里有两盒牛奶,也没挑,随手拿了一个,插上吸管,一边喝着一边就上了楼。 这一晚,苏旋云不知为何困的很早,就算他有心再用用那根“新欢”,但当他躺在床上刚打了一局游戏,还没分出输赢,就忍不住睡着了,手机也滑落到了床上。 褚斌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当他扭过头,发现时针已经指向12,才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他站起身,却没有穿拖鞋,赤裸的脚踩在地板上,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他顺着楼梯慢慢向上,来到了二楼,苏旋云的房间前。 苏旋云有睡觉锁门的习惯,但褚斌却有家里所有门的钥匙,他掏找到这扇门的,插入了锁孔,悄无声息的打开了一条缝。 里面的灯光立刻顺着缝隙照了出来,苏旋云入睡的突然,没来得及关台灯,暖黄的光芒笼罩着屋里的一切,苏旋云静静的躺在床上,睡的人事不知。 褚斌把房门推开,静静的走了进来,他站在苏旋云的床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睡颜,他挡住了台灯的光,影子笼罩了苏旋云半个身子,然而他睡的是那么熟,呼吸平稳,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褚斌弯下腰,伸出手,用手背轻轻的抚摸着苏旋云的脸,一片滑腻微凉。 他终于能近距离的触摸他了。 很长时间,褚斌就这样弯着腰,用手指一寸寸的描绘着苏旋云的脸,他的额头,翘鼻,还有娇嫩的嘴唇,流连忘返,眼神专注。 尤其是嘴唇,他摸抚摸的时间最久,让那淡色的柔软都变得殷红,苏旋云毫无所觉,褚斌就低下头,张开嘴,轻轻的含住了那两瓣柔软,爱惜的含吮舔舐,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想要一口吞下去又舍不得,只好在嘴里反复轻怜蜜爱,又分别含住上下唇,才伸出舌头,探入对方的嘴里。 那里温暖湿滑,褚斌只觉得对方连唾液都是甜的,那乖巧柔软的小舌更是可亲可爱,他肥厚的舌头纠缠上去,画着圈的在嫩舌上舔舐,每一寸都被细细的反复舔过,没有放过一个角落。 因为口腔忽然被入侵刺激,唾液变得更多起来,两根舌头被泡在一起纠缠,发出啧啧的水声,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苏旋云的嘴角溢出,划过脖颈,没入睡裙里,印出一点湿痕。 褚斌没有闭上眼,而是目不转睛的看着苏旋云近在咫尺的脸,他的皮肤是那样光洁细嫩,即使在接吻这样近的距离下,也看不到毛孔和瑕疵,浓密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像蝴蝶的翅膀,轻柔的扇动,又像一片羽毛,在撩搔着褚斌的心,让他心痒难耐。 然而褚斌什么也没做,只是持续的,长久的吻着他,甚至把他的舌头吸到了自己的嘴里,亲密的舔舐,时而用嘴唇夹住来回摩擦,时而仿佛吸冰棒般吮吸,唾液流出的更多,水声连绵不断。 即使在睡眠中,苏旋云被人这样深切持续的吻着,也并不是毫无反应,褚斌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稍稍急促了些,脸上也出现了一点红晕,原本平静的睡颜渐渐发生变化,眉眼舒展,竟是露出了一丝沉迷和享受的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