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玖
肆拾玖 漱玉泪珠红蔌蔌,映得脸上金霞细,眉间翠钿深,他摇头道:「那……那不一样。」 裴梦瑶带回指套,他环着漱玉的柳腰,淡淡地道:「朕不许贵妃伤害自己。」? 漱玉抿了抿唇角,只好顺从地道:「臣妾遵旨。」 看得出裴梦瑶的不豫,漱玉嫩柳眉梢轻蹙,明眸渐开横秋水,香云微湿绿弯鬟,玉沁唇脂,他的一双藕臂攀上裴梦瑶的肩膀,腻声道:「请让臣妾转身侍候陛下吧。」 裴梦瑶刮了刮漱玉的脸颊,笑道:「朕喜欢看着贵妃,不可以吗?」 千乘宝莲珠箔卷,万条银烛碧纱笼,裴梦瑶撩开漱玉的海棠红露香绣盘凤抹胸,暖金盘里点酥山,银簧雁柱香檀拨,指尖揉弄着那挺翘的奶头。奶头宛若一颗桃红胭脂染,乳晕雪蕊琼苞,着实是粉香欲藉,花气难消。? 「嗯……啊哈……」 裴梦瑶低头含着漱玉的乳头,一遍遍地舔着乳晕,彷佛在品尝着新鲜的奶乳,舌尖不时挑起珍珠乳环,灵活地拉扯着乳环,沾了花唾的乳头像是宝琢珊瑚染露。? 「陛下……不要……啊哈……嗯……」 钗花映烛红摇,绿鬟堆枕香云拥,容颜掬霞到手红碎,晕开一池胭脂红荡漾,漱玉别过脸去,细腰软若无骨,似暖池犹浸玉芙蓉,一剪晴波娇欲溜,香汗春露浥朝花,含娇含笑地咬着几叠鸳衾的一角,一双花绣履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只有纤足还松垮垮地穿着雪白的罗袜。? 夜深银烛交红影,裴梦瑶的朱唇渐渐下滑,先是啜吻柔腻的小腹,然後亲吻可爱的麝脐,在莹玉冰肌上留下连串吻痕,宛如雨萼胭脂淡,透着芙蓉香馥。 终於,裴梦瑶来回舔弄那道伤疤,伤疤染上一抹清汜水痕,像是烟雨棠梨,吟烟吐月。 漱玉微微挣扎,含泪摇头道:「嗯……陛下不要看……那里很丑……」 裴梦瑶用力吻着那道伤疤,哑声道:「朕的贵妃是梨花化作的小仙子,谁胆敢说贵妃不好看?」 罗袜况兼金菡萏,半鈎新月,漱玉的足尖稍一绷紧,罗袜便轻飘飘地掉到地上,露出一双端正纤柔如玉削的莲足。 裴梦瑶转而捧起漱玉的纤足,掌上细看才半搦,然後逐一亲吻漱玉的玉趾。玉趾弯弯一折弓,漱玉那以凤仙花汁染得鲜红的玉趾时而紧缩,如同梅蕊轻破,时而稍作舒展,如同一朵百合花苞在雪地里无邪地绽放着。 「嗯……求求陛下……不要亲那里……呜呜??」 漱玉正是意乱情迷,欢极娇无力,待他反应过来却是为时已晚。 裴梦瑶随手掀开漱玉的凤尾裙,解开亵裤,缠着洁白丝绢的下身暴露出来,丝绢把漱玉的玉茎藏得严实,确保不会使裴梦瑶扫兴。 「这是什麽?」裴梦瑶的语气好奇,寻找着解开丝绢的位置。 虽然二人早已圆房,但漱玉一直极力避免以下身对着裴梦瑶,所以裴梦瑶大约是现在才发现那方丝绡。 漱玉勉为其难地躲开裴梦瑶,一脸落花如雨泪胭脂,他怯怯地道:「臣妾??不欲让不洁之物污了圣目。」 「朕也有的东西算是不洁之物吗?」裴梦瑶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他解开丝绢,漱玉想要合起双腿,裴梦瑶却硬是大大地张开他的双腿,甚至把双膝压在床榻上,几乎把漱玉对折,那下身便直接冲着裴梦瑶了。 漱玉全身几乎僵硬,他惧怕地缩起香肩,不敢直视裴梦瑶。在口侍裴梦瑶的那夜,当时裴梦瑶那略微不适的蹙眉,至今依然烙印漱玉的心间。 璇闺羽帐华烛陈,百和馥郁融鸳被,只见漱玉的鼠蹊霜凝雪冻,雪白得挑不出哪怕一点点的暇疵,粉茎露浥琼枝,彷佛可供掌上赏玩,两边长着一双圆润玉珠,尿孔里牢牢地插着一根芙蓉石雕雪莲锁精簪,确保压制一切男性的本能。 此时漱玉的尿孔正沁出点点幽香粉露,衬得簪头的雪莲更是晶莹剔透。 「是朕不好,让贵妃的三张小嘴也在流泪了。」裴梦瑶弹了弹漱玉的茎身,玉茎翘得更是昂扬,他轻笑道:「当初帝姬送你的玩意就是插在里面的吗?」 裴梦瑶饶有趣味地把玩着锁精簪,不时以指腹摩挲着粉嫩可爱的顶端,顶端渐成红蕊蘸浓霞,他甚至还用上了皮革指套。指套的触感平滑冷硬,茎身却是敏感娇嫩,不过是几次磨擦,已经使茎身几乎翘到漱玉的小腹上,连带那朵雪莲也是微微颤动着。 「如果把那支簪拔下来会怎麽样?」 裴梦瑶笑吟吟地说着,他抬起头来,却见漱玉死死地咬着朱唇,早已哭得清泪雾湿云鬟,晕开秀眉浅黛,明显是吓坏了,完全不是在享受这难得的闺房情趣。? 「怎麽哭了?很疼痛吗?」裴梦瑶连忙拭去漱玉的泪水,安慰道:「朕向你陪个罪,你别哭了,快点告诉朕,你哪里疼痛?」 博山吐香五云散,漱玉泪痕深晕潮红,香兰泣露雨催莲,他不停地蜷缩着身体,想要遮挡自己的下身,如同一头受惊过度的驯鹿,根本没有胆子面对裴梦瑶的眼神。 裴梦瑶叹息着,他吻去漱玉的珠泪,墨玉眼眸荡漾着万般柔情,认真地道:「漱玉,朕一直知道你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你明白吗?」 漱玉的泪水碎似珍珠颗颗停,清如秋露脸边倾,哽咽道:「臣妾……谢主隆恩。」 「别的男人,朕可是接受不了,只有漱玉是不一样的。」裴梦瑶一手把漱玉抱起来,宛如抱云勾雪,腰柔一搦纤,妍处不堪怜,另一手拔去那支锁精簪,但他的力道实在毫无章法,尿道灼痛得使漱玉皱起眉来。 「贵妃的身子每一处也长得很漂亮,朕喜欢至极。」 灯火灼烁九微映,香气氛氲百和然,裴梦瑶抚过漱玉的水蛇纤腰,探进拥雪双峰的股沟里,肛口似粉桃一朵琼壶里,花露频滴香红,泛着一层红绡珠光,彷佛只要轻呵一口气,珠光就为之溶化。 修长的指节轻易地插进菊蕊里,菊蕊蠕动着咬紧指尖,裴梦瑶的指尖初是微探深洞,过尽万株红桃,不时盘旋竹林路,很快三根手指便深深地插进漱玉的直肠里,里面湿润烫热得如同一团烂软的脂膏,手指就像在沸腾猩红的蚌肉里捞着雪白的珍珠。 裴梦瑶且试且探,不消片刻便找到漱玉的敏感点,朝着那一点强烈地抽插着,又不时曲起指节,不住抠挖那敏感的殷红黏膜,他咬着漱玉的耳朵道:「为探蔷薇颜色媚,赚来试折后庭花……是这个意思吧?嗯?」 十幅销金暖帐笼,睡鸭徘徊烟缕长,漱玉无力地靠在裴梦瑶的肩膀上,松髻欹云慵不整,微点胭脂晕泪痕,臂留檀印齿痕香,一双美臀雪暖瑶杯凤髓融,随着裴梦瑶的动作而巍巍颤动,淫水一股股地流出来,玉纤弹处珍珠落,香泉细泻银瓶,散漫绕阶流。 「好舒服……呜呜……陛下……怎麽还学会这些……欺负人的把戏……嗯啊……」 漱玉勉强抬手挡着眼睛,却挡不住酒浓花艳秋波滑,长长的指甲碾轻冰玉,赤裸的藕臂上戴着凤纹金臂钏,金光来回摇晃着,映得床榻上的红地双珠团窠富贵对兽纹锦毯的花纹更是栩栩如生。? 「因为贵妃总是不开心,所以朕想要哄贵妃开心啊。」裴梦瑶抽出手掌,另一手按下漱玉挡着眼睛的手,然後把湿淋淋的掌心在漱玉面前晃了晃,甜蜜地笑道:「你看,这不是挺开心吗?」 在裴梦瑶进入的瞬间,因为是对坐的姿势,这个姿势一进入就是深得可怕,漱玉只感到一腔柔肠好像要被挤破了,肠道深处的贲门撑开至极致,小腹里胀疼得很,被顶得想要吐出来。 「陛下……太深了……不行……臣妾要坏掉了……不能再变大了……实在是太大了……」 玳瑁帘前别作春,珊瑚窗里翻成昼,双花伏兔画屏风,漱玉就像坐在一匹野性难驯的马的背上,以裴梦瑶作为支点,强烈地上下晃动着。 不消片刻,漱玉已是款款汗酥薰透,玉钗斜压乌云坠,容颜宛若酒熟梨花,水眸波转影流花,声颤觑人娇,皓齿乍分寒玉细,不自觉地吐出一截舌尖。 「求求陛下……饶过臣妾吧……」 纤腰搦搦花枝,蜜臀香浮欲软,银浪卷飞,好几次漱玉被晃得太厉害,以为自己要被生生地甩出去,只懂得抱着裴梦瑶的腰身哭着哀求。 裴梦瑶的动作依然激烈,却同时在漱玉的耳边慢悠悠地道:「以後贵妃还会说些妄自菲薄的话吗?」 「臣妾……下次不敢了……臣妾真的……知错了……」 漱玉娇弱地靠在裴梦瑶的胸前,髻鬟春雾翠微重,眉黛秋山烟雨抹,美眸艳极翻含怨,怜多转自娇,桃靥烟浓,泪红满面湿胭脂。? 金殿夜深银烛晃,雀屏徐开莺影转,绿香罗帐何时歇,凤帷拥绣,鸳衾销锦,一夜雨意云情,梦到巫山,浑然不觉窗外早已风云幂幂,狂风浩浩,席卷皇土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