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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往却又胆怯的人,是我

    被收养的自己总是处于弱势。

    或许有人会质疑自己得了便宜还卖乖,但是段归帆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处境是多么地危险。

    若有若无的视线,浴室外模糊的身影,深夜窗外悉悉索索的声响,无不化作笼罩他的恐惧。

    可是……该怎么说?

    段归帆忍不住向温和的老师诉说他的烦恼,但是只得到老师令人害怕的沉默。

    萧回轩摸了摸小孩:“没事,也许是你自己吓自己。”

    段归帆很想大声地反驳,但是下一秒就看见老师笑眯眯地凑近来低语:“也许——那声响是蟑螂扇动翅膀引起的呢。”

    “!”段归帆反射性地攥住老师的袖口,“老师你不要吓我。”

    看见萧回轩谐谑的眼神,段归帆才低着头不好意思,攥着老师衣袖的手也松开了。

    萧回轩又是鼓励了段归帆一会,才把段归帆对于养父的疑虑打消了一些,段归帆被萧回轩逗笑了好几回。

    “谢谢老师。”对着段归帆信任的眼神,萧回轩反而有一瞬间地心虚,他愣了一下,才说:

    “没关系,这都是老师应该做的。”

    小孩对他的信任日益增长,他也很高兴,只不过他应该让段易之收敛一点了。

    是当晚,段归帆就收到了反馈。

    淡淡的烟草味包裹着他,怀抱克制又温柔,几乎不像是那个平时控制不住占有欲的养父。

    但是他现在做出的这个举动,可说不上是克制。

    段归帆几乎在两人相拥的一霎那,心脏就开始打鼓,咚咚作响。

    “……父亲。”段归帆的声音小得如蚊蚋飞舞,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之间的距离贴得如此之近,恐怕段易之也听不见。

    段易之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把他扑倒在餐桌上,段归帆就卡在餐桌和段易之 /之间,打扫的阿姨都被遣走了,偌大的客厅里只有他们两个。

    说是不害怕那是骗人的,尤其是段易之连下巴都枕在他肩上,呼吸出的热气都喷洒在他敏感的脖部肌肤上,令段归帆错觉那里也变得火辣辣的。

    “呜。”

    段易之真的亲上来的时候,段归帆又是一个意想不到的呜咽,猝不及防地被人顶开齿关掠夺,舌头搅动着唾液的同时,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让面前的人脸都加上了一层迷蒙的滤镜。

    身上的校服被一颗颗地解开了纽扣,上位者的养父在巡视自己的所有物。

    “宝贝,你真的很会勾引男人。”

    段易之漫不经心地说道,他看着被迫裸露的美好躯体,不知为何有种扭曲的快感。

    他当然看得出来段归帆看着他的眼神既是害怕,又是倾慕,段归帆也许是畏惧着又向往着像段易之一样的成功男性,于是不自觉地有一种亲近。

    都说强扭的瓜不甜,半强扭的瓜是什么味道的?

    对于段归帆,段易之有着前所未有的掌控欲,养子的穿衣打扮是经过他手的,喂进养子口的饭菜也是他做的……甚至他每天都在监控里看着他上课。

    如果他早知道这样会引起萧回轩对他宝贝的注意,他就不会害怕引起养子的不满,而借用学校的监控注视归帆的。

    他应该把段归帆锁起来。

    危险的想法从他得到萧回轩的“警告”后就在段易之的心里盘踞,在他摁住养子的时候愈演愈烈。

    心里有一个声音,让亲手养大的孩子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忍不住下嘴的时候,段易之发现这个吻实在是饮鸩止渴,既然已经迈出了危险的一步,那就继续吧。

    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段归帆的挣扎、颓拒都已经渐渐变成情欲的喘息,盈盈的水光,以及勃起的小家伙。

    被吻得找不着北的小家伙怎么会逃出他的手掌心?

    段易之的狂躁被稍稍安抚下来了,但是还不够。

    段归帆的后背抵在冰凉而坚硬的桌面上,而他的躯体是半裸着的,上衣打开,裤链而内裤都已经被扯开,露出青涩而害羞的性器。

    裤子已经被褪到小腿处,和衬衫一样半掉不掉。

    感受到火热的手在自己的胸口处揉捻,段归帆的双手被折在头顶,乳头挺立着,和嘴唇一样被亲得咬得红艳艳的。

    段归帆又被亲了,这回段易之一边亲着他,还不忘解开自己的皮带,掏出在男性里面也算佼佼者的性器,和段归帆的一起靠着摩擦着。

    “射了?”待看到突然溢满他手的白浊,段易之反倒是笑了。

    他在段归帆已经被捏得有一点小肉的胸脯上用段归帆自己的精液划圈,再情色地舔去。

    “……”段归帆羞耻到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好想就在这里把你办了。”但是餐桌着实不是初次的好地方。

    段归帆蓦地腾空,双脚不由得缠住了段易之的腰……?

    被养子的脚尖勾住了大腿,段易之反而掐住了他的臀瓣,恶意地捏了捏。

    随着他上楼梯的脚步,性器一颠一颠地拍打着养子的小腹,段归帆被拍得难受,下意识地捉住了它,向上挪了挪。

    段易之一僵,随即加快了步伐,一下子就把怀里的人丢到了床上。

    自己坐了上去,还掰着段归帆的左脸不让动。

    一条滑腻的舌头舔上了段归帆的耳朵,段归帆敏感地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