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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继子高热也禽兽了(下)

    9,继子高热也禽兽了(下)

    赵直皱了皱朝天鼻,只觉得洛晏说话的口吻像个孩子般蹩赖,面上流出一丝微妙神色,不确定地问:“父君是为了我才答应的?”

    洛晏蹙起眉头不高兴道:“若非是你百般求我我又怎会放过那姓白的。呵,赵真也是瞎了眼竟当他是个好的,也不想想一个连年缠绵病榻之人怎地在你父王离开后就生龙活虎了,不过是扮猪吃老虎罢了。”

    赵直小心地窥察着洛晏的神色,每每谈及白容止和大哥洛晏总会比平常多分人气儿。尽管是气愤难平的样子,却生动得让人知晓他并非谪居人世冷若冰霜的谪仙,而是烟火气十足的人。

    “白公子他也是想养好病的,那些药那么苦可我看他喝下去时从不皱一下眉头。”

    洛晏轻瞥了赵直一眼,道:“说起来你与那姓白的似乎很要好,除了给他们二人牵线搭桥做喜鹊外还常妄图瞒着我同姓白的亲近吧。”

    赵直不明所以,可往日的相处令他生出了不自觉的警醒,他忙矢口否认道:“我只是偷帮着送过些汤药膳食,被父君你发现后就再没其他了。”

    洛晏着意的显然不是事后的有与无,他冷冷道:“我看是没办法再有其他了吧,当年我为不叫你跟着学坏而管得你极严,可你不还是一钻着空子就要去帮忙嘛。”

    这帮忙二字被洛晏说得千回百转,赵直缩了缩脑袋,心想怎么事情又扯到了自己身上?是父君有意为之的在移转话头,还是旧事难忘?

    是的,眼下他们二人所论实在已是旧事。当年赵直的哥哥赵真同他们父王新娶回家的白贵君交好,被作为王妃的洛晏察觉后关起来好生处置了一顿。原本王府里知道寥寥内情的都觉得王爷看重长子,况且同那白贵君间还尚未肌肤之亲,说不准从战地回来后就轻拿轻放了。可后来赵王爷不幸战死沙场,这对私相授受的苦命鸳鸯便瞧着没了转圜余地。赵直同他大哥素来亲近,眼见二人情深意切便没少从中相帮。他是洛晏一手带大的,洛晏虽对他严苛但二人情分上并不差,有时洛晏自己做得过火了便睁只眼闭只眼地任由赵直往他哥那儿跑。不过,他任由赵直去的赵真所待地界,却绝非是令他深深厌恶的白贵君之处,无奈赵直虽知晓他心意却挨不过他亲大哥的求恳,与一些下人通过气后便三番五次地去给体弱的白贵君送药,间或送些大哥那边的口信。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洛晏发现他的行径后大发雷霆,不仅头一次重罚了他,更还开始筹谋换尽王府下人的事。到了如今,洛晏成为了王府真正的掌权人,赵直无论做什么都得看他眼色。

    洛晏捏住赵直下巴深深打量着他,直把赵直看得发毛后问道:“仔细想想你为他们求我时淌眼抹泪的模样还真是可怜得紧,双眼红通通的哭得像只壮肥兔子。”

    赵直努力避开他的眼,无奈下巴却挣脱不开,喏喏道:“父君……疼……你捏疼我了。”

    洛晏顺势放开手,秋莲生绿浦般微微笑道:“你哭时的样子叫我总想更多地教训你。”

    赵直不由心惊,生怕洛晏思及旧事要翻老账,忙道:“我那时哭得厉害是担忧哥哥,我只有他一个哥哥。不过我也不愿叫父君伤心的,所以才偷偷行事,可到底事与愿违。”

    洛晏摇了摇头,低下身去趁他猝不及防之际亲了亲赵直的厚唇,道:“错啦,你总弄不清要点。我要说的是你哭时我责罚你实是喜爱你,而你的笑模样只我自己一人看到足矣。”

    赵直傻乎乎地道:“男子汉大丈夫有泪不轻弹。父君,我不想总哭,叫外人知道了会笑话我的。”

    洛晏道:“哦?可我家直儿不是在姓白的面前哭过不止一次吗?看来直儿不将那姓白的当做外人来看。”

    “我……”赵直欲再行解释,可洛晏已经不想等他多说了,“你现如今对我说话不是扯谎就是敷衍,不说也罢,更何况还是闲杂人等的无谓事儿。日后你就只准寄挂父君一人,你既不肯允诺一句天长地久,那父君替你下个诺,你我间本无差别。”洛晏把话头钉死,不让赵直的嘴里再吐露出半个外人,他说得明白做得也更明白,一双手直接掰开了赵直的双腿,将自己横插进去。

    “……呜嗯……唔……父君我烧得难受……别……”嫣红蔓延过赵直阳刚的身体,他难挨地闭住双目,在洛晏取出琼脂药膏往他菊穴里涂时整个人更是滚烫得不行。这琼脂是洛晏寻了人特别调制的,入穴即化,不消时就能云雨且伤不到人。

    “现下难受等下就舒爽了,莫担心。”

    洛晏不是那种继子说不就会停手的人,他就着对方穴内的火热又朝里送去两指,一边还开始搓弄起赵直的阳根,逼迫得赵直喘息不已,口中吐出的尽是热气。

    “……啊……嗯……别……”赵直耐不住体内麻痒紧紧抓住枕头,下身越发勃挺,当洛晏的手指戳弄到某一处于时蓦地连脚尖都卷曲起来,“……啊,不,不……”

    膏药同菊穴透出的淫水在洛晏的挑动下咕滋作响,而赵直的惊呼声换来的却只有洛晏更为猛烈的戳弄,他是在惩罚继子直到最后都不愿松口的上面那张嘴。

    “夹这么紧做什么,上下两口俱都不老实。”

    “父君,我这样我好热,你也褪去衣冠吧。”

    原来洛晏此刻仍然衣冠齐整,身下的赵直则已被脱得个不留寸缕。二人相贴相偎,赵直闻着他身上传来的阵阵冷香不由得意乱情迷,神志不清地说了句胡话。

    洛晏咬了口赵直的鼻头,羽睫微扇,口气宠溺道:“两身坦承相贴易,两心坦承相贴却是难,我如了你的意,你却怎么都不肯如我的意。”说着就在赵直眼前慢条斯理地一一褪去了衣衫,故意要他仔细地看。

    “啊……嗯哼……”

    赵直发出一声腻腻的呻吟,也不知为的是眼前人的盛颜仙姿,还是对方那一身冰肌莹彻的雪白身骨。

    洛晏轻笑一声,尚嫌不够地继续引诱他,缓缓牵起他的几个指头轻啄几下复又放开,接着便使小力去揪扯住了他两边的乳头。

    “……嗯,嗯,嗯……”

    赵直越发喘息得急,恍惚间若着魔般伸起右手拢住了洛晏一撮长发,他将长发圈住一顺,神色迷离地望向对方的脸。洛晏是他的心魔,初见时他便被迷住了心神,如今只消对方朝向自己轻轻勾上一点,他便会难以把持。可笑洛晏还总埋怨他不肯越陷越深,殊不知往日里赵直是下过多少决心,是如何将心口逼出血泪来才不至于叫自己泥途深陷,坠入深渊的。

    赵直忍不住淌下泪来,唤了声将他逼至如此境地的罪魁祸首,语声哀恳:“父君……”

    “哭什么,是太舒服了吗?痒不痒?”洛晏用指甲慢慢划过艳红乳尖上的小点问赵直问道。

    洛晏假做瞧不见赵直的眼泪,只欣然去喜赵直对自己的沉迷。他容颜无暇,素日里深厌他人对着自己的这张脸不肯移目,可赵直岂是他人?赵直是他的心肝,是他纵然晓得何为大不为却仍要执意为之的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