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包子有肉不在褶上(纯肉)
14,包子有肉不在褶上(纯肉) 弟子们逐一出去后兰云容便再次将精神放到了阿穆这边。阿穆已然恢复了些神志,面对兰云容露出畏惧神色,趴在濡湿的被褥上头睁着眼睛努力往上瞅,却又着实不敢将头别得太正以免看得过清。 兰云容见他如此竟生出一丝奇妙的满足之意,尤其当目光接触到阿穆黑蜜水亮的肉身时只觉甚是不错。他也不嫌脏乱就往床沿上一坐,道:“可是吃到苦头了?下回再犯错可不止这样罚你了。”兰云容口气淡淡,便是任谁都不可能听出这句正经话下所隐藏的玄机。说是若有下回不止如此,可只有兰云容知道他此刻已在等着下回。不过,下回就不能叫弟子们动手了,他要自己动手,好好地惩罚阿穆才行。 也不知晓兰云容是想到什么,竟挑起嘴角朝阿穆的肉臀上重重一捏。这可把受惊过度的阿穆吓得整个人缩成一团滚动到了床榻另一端,行之迅疾,完全不似个胖子。 兰云容早被阿穆挑起了兴致,下欲未消,哪里容得他躲避。直接拉开了下裳抬腿跨上床榻,以不容置疑的力道压上了阿穆卷成个肉团的身体,道:“你那小穴又吃了我这么多灵药妙药,本座可得好好验收验收。”说着手指头运动劲找准那暴露出来的穴口就往里直直一戳,又道:“曲径通幽处,你里头褶子真多。” 阿穆哀嚎一声,深为自己摊上这么个主儿而懊恼,心想对方那俩徒弟手段虽也不咋地,但弄人也没就用蛮力,这个兰云容怎么在旁观望许久连点皮毛都没学会,也不知道他都在看些什么。 兰云容被他嚎得手指一缩,似有察觉地皱眉道:“胡叫什么,你头褶子太多害本座找不准要点。” 阿穆那是一个委屈啊,他才不是胡咧咧呢,于是缩着张肉乎乎的脸道:“包子有肉不在褶上。” 兰云容没听懂,问道:“什么意思?” 阿穆扭了扭身子好叫兰云容的手指朝那所谓的要点更接近些,答道:“褶子纹路靠的是手艺,包子肉可是包子里本就有的。” 兰云容简直要被他气笑,原来这人竟是胆大包天地拿自己打趣,立时拍了下他的肉屁股道:“贫嘴的东西,是夸我的东西与生俱来吧。不错,还算识货。” 阿穆其实才不稀罕兰云容的夸赞,他倚仗自己姿势正靠背对兰云容的便利,大着胆子吐了吐舌头,满嘴假话不要银钱般朝外蹦:“兰首座您神人一个,天生自然,物件里头不掺假,好比那猪肉包子说好全肉就绝不掺哪怕一根菜叶子。哎,黑心店家好找,良心店家难寻。您那物件到底也是寻常人无福消受啊。” 兰云容先是未明全意,不由停下了手中动作。他如同许多回一样,当阿穆说出逗趣话后他必得认真思索上一会儿功夫才能琢磨出个中意思来,不得不说这于兰云容而言也是份难得的兴味。 阿穆想是明白过来自己刚才一番话有些费人思量,便自作聪明地补两个注释道:“真金换白银,如假包换!” 昔日三国时有个杨修同曹操智差三十里,曹操后因鸡肋之事发作何尝没有嫉才日久的怨气。兰云容虽非曹操,但他只在见过林逸仙露出那一手鹤鸣生彩后就将当日不能发作的脾气施加到了如今被囚困在地牢中的九皋身上。九皋之所以被扒光一身洁白羽毛又何尝没有那日兰云容做东林逸仙却带着它出尽风头的缘故?由此可知兰云容甚至不比曹操的心胸,于小心眼上当仁不让。 阿穆若不释解那便是随了兰云容的兴味,现下解释了那就是画蛇添足,自找麻烦了。果然,兰云容先是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随即心头就不是滋味起来。 兰云容的手重新摆弄起阿穆大肉屁股,眼中闪过几缕薄冰般的尖锐视线,只几下拍上去就令阿穆哇哇直叫。兰云容从不在人前故作大度,更没有在阿穆面前藏起自己小心眼的意思。 兰云容直接将打屁股的缘故挑明道:“我叫你告诉我了吗?就凭你也敢在我面前卖弄不成。” 其实,阿穆才把话说出口就已后悔不跌,作为一个在凌云峰上混了好几十年的主厨他怎会不晓得兰云容远近闻名的臭脾气。阿穆颇为不要脸地心叹自己聪明太甚,急智上又超出常人,故而总栽到这个慢自己半拍,又多以蛮力取胜的兰云容手上。阿穆这番论调好在是藏在心里,而兰云容又没有读心术,否则其不堪重负的屁股蛋子必然又得遭回子殃。 “还不赶快说些中听的话来赔罪。”兰云容开口道。 主子不高兴,下边的就得哄骗。阿穆也就做饭手艺和张嘴说巧上拿手,他舌头咕噜咕噜,微微一转后便道:“兰首座您舍俗修行,超尘归素,俗人俗语自不是您所在意之处。山大王看山,坐井蛙看井上天,您心里海纳百川的是天地,对小人说的话不是不明其意,而是专赏点机会给小人,不叫小人过于自卑自怯罢了。” 此番话直接将兰云容打造成了个出尘脱俗人物,可惜兰云容却只是置之一哂,并不像十分满意的样子。 见兰云容没有接过自己递出的台阶,阿穆只好另想新词儿来,却不料兰玉容竟沉默着紧紧攥住了他的臀。阿穆只觉后穴突然被一股大力撑开,随即那根熟悉又滚烫的大粗棍就捅将进了后穴,且那粗棍子丝毫不顾穴肉的排斥,一进去就在里面进进出出,颇有番申一己之长,而通经之路狭的意味。 “呼……”身后传来兰云容粗重急促的呼吸声,接着又是一道不容置喙的命令,“你将头转过来。” 阿穆被兰云容顶撞得身体不住地朝前扑,是好容易才用双膝稳住了不使自己整个趴下的,现下兰云容竟还要他行转头过去的难事,一时间无有对策,只好“急中生智”地朝前跪着连挪数步,脱开那根大粗棍后翻身躺平,人成大字。 阿穆亮着双眼,高声喘息着道:“兰首座,您只管来吧!” 便是见惯阿穆奇异言行的兰云容也不禁为阿穆这一举动感到吃惊,对着这具正面朝上的肥硕肉身道:“你这是做什么?” 听闻问话阿穆露出颇为不解的神情,心想对方难道不是想换个姿势吗?否则要他转头做甚。于是回道:“小的这是想要方便您呀,还是您仍旧想要从后边来?”阿穆直接认定兰云容中意老汉推车之姿。 这可真是大大的错解了!阿穆不晓得兰云容令他转头实是为了如风月那般跟他好好亲上一亲,结果舌头都将要破出两齿双关了,想要逮住亲嘴阿穆却给他来了个鲤鱼打挺助兴,硬生生将床榻鱼水变成了床榻杂耍,弄得兰云容若是朝对方那团肉上一扑就成了胸口碎大石。 “你可真是令本座……”词未尽兰云容便忍不住露出笑来,直至笑声终了方才下个定论,道:“大开眼界。” 阿穆眼皮一翻,拍拍肚子道:“兰首座才是……”他口未落便知不妥,忙转个弯子道:“不流于俗。小的竟能入得您法眼……说实话……实非小的这般浅薄人所能料见。” “你不必过于妄自菲薄,本座既能看得上你那就自有你不同寻常的地方。”兰云容褪去全部衣物,扑倒到了阿穆身上,二人间那肉与肉相贴之感实令其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兰云容靠近阿穆颈间磨蹭,深深嗅了一嗅他的满身肉味。 “唔……兰首座……”阿穆可不及兰云容舒爽,他因压扑上来的肉身感到不适,毕竟兰云容虽然身量纤细,分量却并不轻,跟阿穆背过的大山猪差不了太多。阿穆微微挣扎,兰云容于是稍稍抬起身子,扶正阿穆的脸便朝那水亮饱满的双唇啃去上去,阿穆厚实的嘴唇被包裹在兰云容的嘴中吸裹舔舐,本就红亮肿大的唇瓣不下时就因兰云容无休止的吮吸仿佛要滴出血来。 津液不断沿着二人密闭的嘴角流出。兰云容享受地闭目动作,嘴里含着阿穆的滚烫舌尖不断吮吸,双手也开始朝其肉体上下抚摸起来。阿穆被挟持着头颅动弹不得,因脸贴脸的缘故甚至看不清楚兰云容此时的面貌,只一心想着兰云容该不会是个才在他身上开荤的愣头青吧,怎地亲人都比不过风月?他的嘴巴都要疼死了。 待到兰云容好容易品尝完阿穆嘴巴的滋味,才又转换阵地,舌头下滑到阿穆的厚肉脖子。 “哎呦!”阿穆忍不住叫喊出声,只因兰云容实打实地啃咬了他脖子一通,上面糊满了湿漉漉的口水不说,有的地方甚至渗出了血丝。 兰云容全然不管阿穆的叫唤,呵笑一声继续施为,双手摸够腰部后便又使劲去揉搓那两片他最为中意的胸肉,阿穆肉多,胸肉自然也大,微微凸起的胸口以及柔软的触感令人爱不释手。兰云容起了坏心,将阿穆两边胸肉不断往中间推挤,直到两胸合上,中间无有横沟。 “兰首座……疼……您绕过小的吧。”阿穆不住喊疼,他毕竟不是女子,胸上肉再多被这么推挤按压到一处到底是疼得厉害。 “我给你疏通疏通,日后就不会疼了。”兰云容依旧两相压着他一边一团胸腹肉,伸长脖子探脸到其中,发出舒爽喟叹,只觉是到了天上人间。 阿穆扭动起双脚,实感羞耻异常,道:“兰首座,您悠着点啊。修行之人不可重欲啊。” 瀑布似的乌发覆盖在胸肉两旁,也遮挡住了兰云容一张绝美容颜,但阿穆却能够想见兰云容那张脸孔下因被欲念侵蚀而生出的满足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