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艹成rbq惹(必须评论哼(ノ=Д=)ノ
头被拉出嘴唇,被侵入者肆意的玩弄。 从阴茎传来的痛楚像是一条蛇钻进了脊椎,奋力的扭动着,他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臀部的肌肉绷得死紧,按摩棒却还试图磨软那里的肌肉。 眼前一片空白,只隐约听得见那个青年的笑声。 他感到些许的悲哀,自己对家人的怀念,依恋,对他们的憎恶,种种浓烈的感情却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还算男人吗? 可他只敢闪过这个念头,却不敢细想,那种吧内脏都吐出来的感觉,他不想再尝试了…… * 通常来帮他清理的都是徐鑫,但自从上次这人看到事后的张文杰,见色起意,对他行了不轨之事之后。张文杰就再没对他有过好脸色,也不知道是他自己心有愧疚还是怎的,他再没怎么见过徐鑫。 果不其然,来的是他的弟弟,张文杰耻笑一声,却牵扯到了嘴角的伤口。吴泷很平静,精致的小脸上全然是冷漠,他穿的是贵族学校的校服,端的是高高在上的模样。 张文杰被红绳绑住了身体,小麦色的肌肤上全是斑斑驳驳的青紫,合着乳白色的液体,湿答答脏兮兮的。 肿大的乳头泛着光,胸脯上全是纤细的指印。他眼角泛红嘴唇被咬的泛红发肿,他闭着眼,不愿在自己的弟弟眼里看到不堪的自己。 “吴泷,你们这样做,又有什么意思呢?” 他轻轻叹息着,回想过去,他算不得什么好人,也曾对看不顺眼的人下手殴打,也在酒吧里度过女孩儿,可他自始自终对陆航和徐鑫是问心无愧的。前者,他帮了他,之后几年里是把他当真心兄弟,两肋插刀的。 徐鑫,那会儿儿时的话他也就当个闹剧,就这样过去了,之后他在班里被无视,他也没兴趣去帮忙,但是他奶奶的铺子他是一直会去送钱的,都是几千几万的送。他以为自己家哪里来的钱送他到医科大的吗?就凭那点儿打工费? 呵。一帮白眼狼。 吴泷这个小崽子,他一开始是极为厌恶的,但是上了初中,身边的同学都在嚷着想要个弟弟妹妹的,或者在讲自家哥哥姐姐怎么怎么的好。他想着,这是他爸和那女人的事儿,也怪罪不到个小孩的身上。 后来的每年,他生日,总是会准备好礼物,他从来只是邮寄的,就没当面送过。后来听说他们办了个公司,他也是投了一大笔钱进去…… 他眨了眨眼,把眼底的水汽咽下去。 “有意思的,张文杰,你有罪。你过去做的种种恶行,都是会回报到你身上的。你有罪……” * 他分不清日月,就在前两日,吴泷,徐鑫,陆航,这三个人寻了个日子,一起上了他。 听见他们讲,好像是自己的生日,‘真恶心。’ 他的肛口有点涨,红红肿肿的,那天的事情他不愿回忆,自己就像条母狗一样,屁眼里塞了两个人的鸡巴,前面还捅了一个,脸上全是湿淋淋的,大腿也没了知觉。 久不见阳光对他的肤色没什么影响,依旧是健康的麦色皮肤,像是在田野上奔跑的样子,只是原本偏硬的臀部被男人们揉的大了一圈,若是做到半当中,两瓣肉一合,丰厚的汁水就一股股的往下流淌。 他只穿了条三角裤,把毯子一裹,终于在浑浑噩噩的大脑中寻到一线。 自己在这个地方呆了一年了。 陆航对张文杰的痴迷越发的强盛了,他希望他只看着自己,眼里满是自己。他真的好喜欢他,不光是他的身体,他的嘴唇,不管什么时候,亲上去总是甜甜的。 真的好幸福…… 徐鑫最初是带着报复的心情,但是这男人,真是个妖精,身体真的好上,不管对他干什么,他都不会露出太憎恶的表情,最多只是无奈的,羞耻的闭上眼睛,好像不管对他做什么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他有点想念他的身体了,徐鑫扶了扶眼镜,对身边的女同学温柔的笑了笑。 ‘不知道他的骚水能不能集一试管呢?’ 吴泷高三刚毕业,这年的暑假算得上是人生中最轻松的一段时光了。他心里系着他哥,他特别想上他,他这次考的特别好。 他不明白自己这是种什么样的心情,想把好的告诉他,想让他为自己骄傲,又想在他面前炫耀。 漂亮的少年微皱着眉头,急匆匆的赶回去。他想见见他哥。 不出意外的,今天晚上又是难挨的一夜。 他们借着庆祝的名义,在他的身体上肆意留下痕迹,整齐的腹肌上全是齿痕,柔软的乳肉上留存着各种指印,脸颊上都是红晕,眼角带泪,满脸都是羞耻的模样。不知道是谁的精液混杂在一起,抹在张文杰的身上,脸上…… 他的存货已经射空了,他有些自嘲的想着,自己会不会就二十几的年纪就亏空了身体,最后精尽人亡了。 昏黄的灯光照在水泥色的天花板上,晕出一圈圈暧昧的色彩。他的脑子晕晕乎乎的,只看见几个雪白的身体在他身上起起伏伏,手被束缚的麻木,血液都好像淤积在身体里,又好像有几千几万根细针扎着自己。 ‘手臂会不会就这么废掉?’ 他这么想着,可是他每次都这么想,可却什么都没发生过。他倒希望自己身子可以再弱一些。那些憎恨和厌恶好像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现如今他心里没法再起那么大的波澜,没有那么鲜明的感情了。 过去的自己绝记不会想到,会变成这样怯懦的一个人,不敢狠,不愿恨。 “你有罪……” 貌美的年轻人们好像长着洁白翅膀的大天使,挥舞着审判之剑,将恶毒恶心的魔鬼打入地狱。 是啊,我有罪。 张文杰扯了扯嘴角,他觉得后穴口流淌出的不知是什么东西,是鲜血,内脏,还是,自己的思想…… 其实,只不过是一泡混杂着各种男人精液的骚水罢了。 床头柜上的试管架上摆了两三支透明玻璃管子,里面盛满了透明液体,凑近了闻闻,还能有股说不明的骚味。 吴泷精致的小脸上带着红潮,脖子上的青筋都鼓胀着,额角上的汗水顺着发梢滴下来,若是不看下面挺立的鸡巴,还真就会当做一个无害的美人儿。 陆航头发散落下来,发尾还带着紫红色,雪白的小脸上带着薄红,像是熟了的水蜜桃,或者是妖艳的桃花。可是下半身的肉刃却是最为凶残的武器,一下下的捅在张文杰最柔软的地方,活生生的一个魅妖。 “哥,我这次考的很好的,你不给我什么礼物吗?” “他现在能想出些个什么来,”陆航耻笑一声“倒不如在他身上留个念想。” ‘留个念想?’ 吴泷看着丰软的乳晕上缀着的那粒红果,幻想着哥带着乳环,随着他的草干,叮叮当当的发出美妙的声音。 脸上不禁更红了些…… * 外界的时间自从张文杰被软禁已经过了两年左右了,陆航继承了家业,吴泷上了个很不错的大学,学的金融管理,和徐鑫合伙开的公司收益也越来越好。 他们的人生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可是那幽暗地下室的男人呢? 这些长相完美的的天之骄子在夜晚都回到了同一个地方,宽大的床上躺着一个人,漂亮的肌肉线条,光滑的皮肤,他双目紧闭,好像在熟睡,走进了才发现被子下的他在微微颤抖。 徐鑫掀开被子,男人的乳头上戴着细细的银链,张开的大腿内侧上隐约看得见“航”这个字,就连本该是草人的鸡巴里也含着细小的金属棒,上面的小铃铛不停的作响。 “文杰,我真的好喜欢你啊。”长发的青年抚着他的肌肤,声音旖旎,好像情人间的呢喃。 吴泷在上面做饭,今天是张文杰的生日,也是他在这个地下室呆的第二年。 他有些烦躁,就在前阵子,他知晓了每年给他送礼物的人是谁,就是被他一直视为复仇者和泄欲工具的哥哥! 他创办公司他有插手帮助,每年自己想要的东西总会在生日的时候出现,他一直都在感恩那个人,在这样一个黑暗的世界还有人记得他,那个人不是父亲,也不是母亲,他无数次感恩,希望见到他,谁能想到?谁能想到?!! 吴泷咬紧了牙关,把蛋糕拿上去。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迷恋于他的身体,还是想抱抱他,说“谢谢你,哥。” 徐鑫脸上还是挂着微笑,像是戴了张假面,金丝边眼镜后面的眸子里含着兴奋和疯狂,他擦拭着手里的试管。 这样的一个人,丝毫看不见过去的怯懦和软弱。床上的陆航已经像条蛇一样缠住了张文杰,撒着娇,让他帮忙口交。 吴泷看着这一切,突然一种想要哭泣的冲动,从前只觉得自己童年悲惨,想将施与他痛苦的哥哥报复到底。 可现如今转念想想,那时家庭富裕的小孩儿,还是不满十岁的,没什么分辨力的,做出这样的事也无可厚非,也不过是过分了一些罢了。可他在十二岁之后,自己每年的生日都从不迟到,礼物都是他喜欢的。 床上的男人表情不悲不喜,只能从眉眼间瞧出一些羞耻和厌恶出来。倒是旁边的陆航满脸红潮,嘴里还不停的呻吟,好像被草的人是他似的。 自己的哥哥,小时候抱过他的那个哥哥,现如今却变成了这样,顿时悲从中来。 又是荒诞的一夜,只是吴泷没再像过去那样逼着他做羞耻的动作,他不停的轻吻他,安抚他,让他好受一点儿。 他几乎快要受不住这种日子了,无尽的桃色暧昧,无穷的草干,他多希望这只是一场梦,或许永恒的黑暗才是他最终的结局…… * 这夜过后,他决心要救出张文杰,陆航是整个事件的发起人,策反他并不现实,那就只有徐鑫可以为之一谈了。他记得徐鑫讲起他过去的经历时,说起过他家中莫名其妙的有着不小的一笔存款,大约有十几万之多,完完全全够他读到医学博士了。 但是来历很奇怪,吴泷有了猜想,却又不希望这是真的。他嘱托手下的人去查,不消一周,真相就流露了,不出他所料,他和徐鑫都受过张文杰的好处,徐鑫的未来都相当于是他救的。 他把资料给徐鑫看,他一向镇定冷静的脸上出现了裂痕。他平素最讨厌升米恩斗米仇的人了,可他自己竟也做了这种事。 当一个人的憎恨和厌恶都失去了理由和根据,甚至是自己的错,没有查明真相,那些难以发泄的感情会变成什么样呢? 徐鑫不明白,他在思量了一个多礼拜之后,还是决定做对得起本心的事情。 他们计划着救出张文杰,那边的陆航也被张家的人烦的要命,张家长子失踪了两年,他对外是说张文杰为了追女人离开了学校,张老爷子自然气愤不已,但是冷了他两年,算算时间他这年纪大学也该毕业了,实在不行买张证书也可以。 可这人呢?消失可说不过去。 作为最后一个和张文杰联系的人,所有线索系在他一人身上。自然是被烦的焦头烂额。 在一个陆航不在的日子,两人合伙把张文杰带了出去,这人就好像被打碎的精美瓷器,虽然比原来更加魅惑人,也更好操了,可是自我意识却碎掉了。他们本意想直接把人送回张家的,可是这副样子绝对会露出马脚的。他们两个整天整天的泡在家里,为了将张文杰“训练”的能见人。 他们过去为了让他赎罪,逼迫他道歉,为了他过去在学校的欺凌,为了他不做好一个哥哥,为了种事情,到了后来,为了他做爱不发出声音,为了他不愿意口交,为了种种求而不能的玩弄…… “对不起”成了他的口头禅,可是张文杰应该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应该目中无人,傲世天下。 快一个月过去了,张文杰看着好像开朗了点,但这还不是过去那样,陆航已经好多次查到这座屋子附近,时间紧急。 他们最终发现,唯有粗暴的做爱,那时候对他讲的话,他才能听进去一些。 每次床上都是湿淋淋的一片,两片胸乳已经被揉弄的软绵绵的大了一圈,手感极好。 他们同他讲“对不起只能在他们面前讲。” 每次张文杰记不得这个规矩了,就是随时随地的挨一顿艹,日子久了,他也就记住了。 徐鑫和吴泷看着他这样,却挺难受的,他不常说话,总是靠在床边看外面的风景,半遮的眸子里藏着些许忧伤,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个柔弱的女人,他自我厌弃着,但是对这些施暴者却没什么大的情绪波动,他过去那点过激的想法已经全然烟灰云散…… 隔天,徐鑫和吴泷带着张文杰回张家了,他如果不说对不起,露出软弱的深情,就那副冷漠的脸还是很能唬人的。 张老爷子已经五十多岁的年纪了,长时间没有看见大儿子让他变得有些憔悴和苍老,看到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气的举起拐杖就想打人,对着他骂了一长通之后,却还是有些双目泛红,看着这个从小就少有关爱的孩子,现在看看,也长大了,有着家主的样子了,他也放心把家产给他了。 藏在张文杰心里对亲情的依恋突然涌了出来,像是潮水一样翻滚。他也想念他的父亲,也想和他多说说话,想同他讲自己这些年受的委屈,可是,突如其来的呕吐的冲动一下子打消了他的念头,他瞬间平息了自己的情绪,只是对他的父亲说了点平常的话。 很快,张家大儿子回来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上流社会,陆航自然也知道了这个消息,他怒火中烧,想要把他的男友抢回来。 可是张家的人哪里这么好抢,那两个背叛者! 他想杀了他们,本来可以拥有他一辈子的,虽说多了两个分享者,他也就把他们看做做爱的助兴道具罢了。 可现在呢?! 他看着宴席上与别人敬酒交谈的人,嫉妒就好像毒蛇缠住了他的心脏,激得他血脉喷张,他想上去操他,可是这并不现实。 他当天晚上就匿名传了一份文件给张文杰,里面全是他被上的各种姿势,各种羞耻的话,音频,视频,照片,哪个都不少。 他感到羞耻,可是却没有愤怒,他知道是谁寄过来的,也知道他想威胁自己。不过是被上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父亲这个年纪的人了,如果看到了这些他不知羞耻的照片,可能会当场气昏过去,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支撑他继续活下去的动力,又怎么能让他消失不见呢? 他如约到了陆航订下的酒店,推门进去就看见毛绒地毯上放着一匹玩具木马一样的东西,可是不一样的是它的马背上高高直立着一个逼真的男根,上面还泛着淫靡的光泽…… 刚刚洗好澡的陆航穿着白色的浴衣,面如桃花,湿答答的头发垂下来,显得很是好看。 “张哥,你知道要怎么做吧,我看到你在宴会上和别人谈笑风声真的好不嫉妒,你什么时候才能对我有点人样的表情啊?你不是我的男朋友吗?为什么对陌生人倒是这么温和?!你说啊,张哥……” 到最后,陆航几乎实在慢慢抽泣了。 “……对不起” 张文杰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能在踌躇过后说出这样一句。他脱去衣服,来之前他已经扩张过了,所以很好就能吞进去,长长的,粗粗的一根,完全吞进去了,湿淋淋的淫水从结合的缝隙处流出来,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这两年已经学乖了,在做爱的时候要发出呻吟,不管舒不舒服,虽然到了现在,不管什么程度的做爱,都能让他很快乐就是了。 可没想到,这种呻吟一发出来,陆航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脸色难看“你就不觉得难堪吗?你作为男人怎么能发出这种声音?” 张文杰很听话的闭上了嘴,可是他这会儿又不开心了。 “你是不舒服吗?脸都涨的通通红了,为什么不叫出来?” 张文杰有些迷惑,嘴唇蠕动一下。 “对不起。” “你怎么只知道!算了……” 陆航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一下子抓起张文杰,他顺着他的力道躺到床上,毕竟凭借陆航这小身板,根本拉不起他,穴口脱离按摩棒的时候,清脆的啵的一声,让张文杰的脸更红了。 清澈粘稠的骚水沿着大腿根慢慢流在床单上,陆航抚摸着他大腿内侧的字迹,突然感到些许悲伤,自己作为他最亲密的人,却,不能看到他的笑容,那些无关紧要的垃圾,却得到了那么多自己两年未曾拥有的东西。 他把张文杰狠狠地压制在床上,摸着他湿答答的后穴死命的艹了进去,他把他的愤恨嫉妒和羞愧全部藏在了里面,在他应当热爱珍视的人身上狠狠发泄着。 张文杰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只有被压制到极致的时候从牙齿里挤出一点呻吟…… * 事后,张文杰很听话的走了,陆航也没有拦他,他坐在床上,看着外面的月色,回忆着初次见他,那样的英武帅气,依旧是会让他脸红心跳,难以忘怀。 可是现在呢,这几年有的只是桃色的回忆,在大学里和他做朋友的那段时间,那些求而不得的岁月却越发的清晰了。 “到底要怎样,才能真正的得到你呢?” 他的手指插入黑发,有些痛苦的抱着头,眼睛热热的,终于一滴滴的泪花盛放在床单上。 而这件事的另一位主人公却丝毫没有把这些事放在心上,只是有点疑惑今天陆航怎么奇奇怪怪的,但更多的是庆幸,没有再在身上留下奇怪的痕迹,自己的父亲也是好好的,没有看到不该有的东西。 他想亲近他,可又怕情绪太激烈,只好先回了自己的公寓,诺大的公寓还住着他的弟弟,还有他从前的同学。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可是沙发上还坐着两个人,已经歪歪斜斜的睡在一起了,他想像普通人一样,欣慰的笑笑,可是扯了扯嘴角,却什么动作也做不出。 只得去房间里拿了条毯子盖在他们身上,两人睡得死死地,他也不好说什么,免得他们醒了又要以什么理由操他,到时候看到身上的印子又要多事。 这两人醒过来,却觉得张文杰是不是终于生出些对他们的好感了,真真是可笑,也不想想他们过去做过些什么,不知道还在痴心妄想些什么。 这些日子特别是徐鑫,简直成了个小媳妇,他知道张文杰算得上是他的救命恩人,可他…… 他总是跟着吴泷去操他,想让他舒服,让他开心,可是他只会在高潮的时候红脸,声音也只有他们要求的时候才会发出来。 时光似流水,只是那人不再是那人…… 张文杰他掌管公司很成功,盈利了不少,他的继母被送出了祖宅,这个女人远离了权利中心,却得到了她梦寐以求的无上的物质生活。 张文杰坐在宽大的真皮座椅上,双腿隐没在书桌下面,秘书有点疑惑的看着老板怎么脸有些红红的,是不是不舒服,不过他让秘书快些出去,她也不好说什么。 可谁能知道呢? 内部空间极大的书桌下面还藏了一个人,他眼角含春,扶着张文杰的鸡巴慢慢的吞吐着,房间里传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泽泽暧昧声。 “不要了,别了,要射了,唔……” 他被撩的话也说不清楚,徐鑫从下面钻出来,笑得有点邪气,慢慢把嘴角白浊的液体舔舐殆尽。 “文杰,味道超好的~” 张总一天的工作结束,回到家,就是准备好的饭菜,一般是三个人一起吃,有时候还会有陆航的加入,一般来讲,晚上的时间,吴泷会和他在一起,如果是四个人在公寓里的话,那就少不了一个淫靡荒诞的夜晚了。 日子平和却又扭曲,他已经能在合适的时候正常的笑出来。 一个普通的日子里,他从公司里出来,却在门口被一个穿着普通的女孩拦住了。 “诶,先生先生,您有没有什么烦恼,有没有什么心上的结郁,我看您的眼神,像是死掉了一样。” 本来准备绕过女孩走掉的张文杰听见这话,突然停下了脚步,他人生的人高马大的,长相帅气,凌厉的棱角,可惜那双眼睛像是谭黑水,波澜不惊,一般人可能以为这是成功人士的成熟的表现。 可是这女孩看得出,他的心,已经死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总之他抛下了车子,在经历极为疲惫的一天之后,还跟着这个看上去大学还没毕业的姑娘一起挤了晚高峰的地铁,一路上,女孩子叽叽喳喳的像只小鸟,一直在和张文杰讲些她的事情,他竟也没感觉到厌烦,只不过自己还没说过几句话,那姑娘的老底都快被自己扒光了。 女孩儿说的那个工作室在城郊哪里,环境不错,室内的装修也很温馨,没有他想象的那样进入工作状态,女孩儿只是地给他饮料,又在哪里喋喋不休的讲着她的事,抱怨的,开心的,悲伤的,怀念的…… 张文杰没怎么插话,他只是时不时的应几声。 快到九点的时候,女孩提出要不要吃点宵夜,他拒绝了,觉得该走了,临走时,女孩儿笑嘻嘻说“我看到你笑了诶,超好看的。” 他摸了摸嘴角,那点微弱的弧度很快就消失了,但是这个晚上让他很愉快,是心里受到治愈的快乐,他决定以后经常来看看。 “怎么今天这么晚回来?” “有加班,所以有点晚。” 他不自觉的说了谎,很少见的说了谎。 他们没怀疑他话的真实性,看着他这么劳累的样子,也有些心疼他,让他快点去休息。 这样的日子过了大约一个半月,他逐渐有了点真实的人样,但是他在和女孩儿在一起的时间里,是真真正正的笑得开怀,眼里透出的全是快活。 那种恣意妄为的样子,有了些过去的影子。 他感觉的到,那两年里自己和感情之间那层塑料膜渐渐的变薄了。 他感受到了快乐和喜悦,感受到了和亲人的依恋,同样的,那些从未消失的恨意也再度席卷而来,两种情绪在他身体里拼搏厮杀着,他经常在离开女孩儿哪里,就哗啦啦的全部吐出来,喝的饮料,吃的宵夜。 他原本也想着要不甘于现状,放弃变回去,可是心底却有个声音叫他不要放弃。 “活着就有希望,一切都是治疗。” 他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再睁开眼,眼里只剩翻腾的恨意。 他这两天反常的表现被陆航发现了,他家里的势力要是想查些人的踪迹是很容易的事情,更别说是个不懂得隐藏的女孩儿,他原意是想杀了她的,这样接触自己的男人,毫不知廉耻,淫荡的女人! 可是,时逢他父亲大选,要是这时候爆出点负面新闻就不好了,他授意下面的人把女孩打残了,便怀揣着愤怒回了家。 他在路上特意买了森女系的衣服,那个姑娘喜欢这么穿。 张文杰罕见的反抗更是让陆航气急败坏,当夜没有另外两个人的加入,但就光这一个人,就能让张文杰被操的死去活来了。 第二天起床他浑身都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全身酸疼。 陆航已然收拾好了心情,又变成甜甜腻腻的小姑娘模样,腻着他。可张文杰心里从未如此清楚过,他思量了很久,可笑的是现在绊的住这个小逼崽子的却唯有他的身体,呵。 他开始主动向陆航示好,若即若离的举动让这个心思单纯的男生越发心动。一些不过分的要求也能被满足,他能在不被他们监视着的情况下去见外面的一些人了。 他很快就查明了那个姑娘的下落……她死了。 一个花儿一样的女孩儿,他每日在怀揣着对姑娘的歉意和对他们的报复的情感之间摇摆着,并且更加坚定了要陆航血债血偿的心思…… 徐鑫和吴泷去外地谈大单子了,他就用身体诱惑陆航,让他上他,他在自己身上涂了药。 现在自己堂堂一个男人也要考下三滥的手段才能…… 不过没关系,他把陆航搬出去,一如几年前他做的那样。 破烂的小面包车上有两三个人接应,都是做亡命生意的,自然办事也靠谱。 很快,第二天,陆家大公子喝醉酒失足落入河道中溺死的事件就登入了头条。 张文杰微微一下,这个心腹大患总算死了,接下来就是那两个强奸犯,搞场车祸让他们残了就行,他们也罪不至死。 如他所料,车祸的确发生了,可是由于小轿车的二次爆炸,导致两人重度烧伤,来不及救治就死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张文杰有些失神的坐在椅子上,为了这具身体,赔上四个人的性命真的值得吗? 他不明白,祖宅的老爷子因为小儿子的去世,悲哀莫大于心死,一下子撑不住,有点老年痴呆了,连大儿子也不记得了。 张文杰撑了几个月,回想这一生,短短三十载,前二十年做尽荒唐事,即便有补偿也不过只消一点儿,更本不能与过错相抵,后十年在悔恨和愤怒中度过,这种日子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登上张家大厦最高的天顶上,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跃而下…… 一代大家族就这么毁于一旦…… * * * ……“唔……” 头好痛,张文杰睁开眼,就看到床沿边睡着一个长发美艳的青年,睡的很香,但没来由的有点厌恶他,张文杰归功于自己和他磁场不和。 旁边的行军床上也睡着一个人,看上去还要年轻一点,但是表情冷漠,皱着眉,他却也没想要照顾他的意思,虽然他看上去像他的弟弟。 ‘话说,我有弟弟吗?’ 这个疑问很快被他抛之脑后,因为有人进来了。 戴着金丝边眼镜的医生脸上全然是儒雅随和的样子感觉像邻家的大哥,但是莫名的,张文杰觉得他是个表里不一的小人。 “文杰,你在回张家的路上出了车祸,导致记忆受损,你还记得吗?”看着他有些迷茫的眼神,儒雅的青年也不恼,“我叫徐鑫,你还要再修养一阵子,就要抓紧时间回去继承家产了。” 徐鑫微微笑着,指着长发的美艳青年说“他叫陆航,是你非常好的友人,那位是您的弟弟,最近几年你们的关系已经处的很好了。” 张文杰懵懵懂懂的点点头,虽然有些疑惑,但是医院做不了假,之后的一点高级管理知识也在慢慢唤醒他过去的记忆,这让他更加坚信徐鑫说的不是假话。 时间过得很快,他到了张家之后就掌管了公司,他的弟弟吴泷辅佐他,生意做的很不坏,听说他在外面也有自己的产业,是和那个医生合开的,他很支持他们,也经常给资金帮助,只是每次这样,他们的表情就显得怪怪的。 他谋划着给身边的这几位优质男性们找女孩儿,却在半当中莫名昏倒了。 这种情况这几年发生过不少次数,这是他记忆还没完全恢复的后遗症,每次醒来都是腰肌酸痛,他们说是躺太久的缘故。 这次醒来他发现自己腰肌格外难受,大概是年纪上来了的缘故,快三十的人了(他现在29) 身体训练也要跟上,他可不想老了变成一个大腹便便的人…… 优秀的张总身边总是围着三个也同样优秀的人,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了…… 吗?(看彩蛋,自己猜结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