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镜play 打屁股 炮机操穴
调教室巨大的落地镜前,许央手与膝盖撑地,让自己的身体和地面尽量保持平行。后穴被塞上了肛钩,肛钩和项圈连在一起,他低一点头都会被肛钩撕扯后穴,不知道是痛还是爽,总之那冰凉的物件不太舒服,他被迫抬起头看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他满脸潮红,梁焕还没操他,他就已经一副高潮脸的样子,连他自己都觉得骚气的厉害。 梁焕在墙上挂着的一排排工具里挑选:“今天用什么打你的贱屁股?” 许央在调教室呆了三天了,每天除了塞着假阳具带着锁精环在笼子里睡觉和像狗一样吃饭之外就是被梁焕拎出来调教挨操,他完全沦为了主人的泄欲工具。 嘴里是口枷,他并不能开口回答梁焕的问题。梁焕拿了个榉木做的板子过来,他喜欢用木制的东西打许央的屁股,厚重的工具抽在肉多软圆的两瓣上,把肉拍扁又看着它回弹,然后根据大小不同的力度鼓起深浅不一的棱子,实在是漂亮得很。 梁焕用板子戳了戳许央这几日一直在挨打的肿胀屁股:“早上叫你来请罚,你来了吗?” “呜呜……”许央不能说话,也不敢点头或者摇头,只好呜呜咽咽的求饶,他一醒过来就被按着吃了早饭,然后被摆在镜子面前跪着,动一下出一点声音都会被重重打耳光,他哪里再敢做别的。 “就是馋板子,想挨揍是不是?” 每天挨完打,梁焕都要用一个多小时给他揉屁股,把他屁股上的肿块和瘀血揉开,让被打到发硬发紫的肉臀重新变得柔软圆润。揉的过程甚至比挨打的时候还要疼,许央却只能乖顺地将自己的屁股送到梁焕手下,这样第二天继续挨打的时候才能不破皮流血。 被打硬又揉软了屁股,在每天的板子鞭子轮番伺候下,已经被打熟了肿透了,两瓣屁股肿得紧紧挤在一起,深红高肿同其他部位的白皙形成鲜明对比。 看着梁焕手里的板子落在自己屁股上,皮肉被调教到分外敏感,只不过是不轻不重的几下,也疼得难忍。疼痛由表及里由浅入深,又像电流一样过遍全身,肛钩钩住的穴口不断底收缩,一下一下挤出些体液来。 “好好看着自己,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做下贱的狗。” 啪,板子越来越重。 “也是,打几下就流水,跪着也能撅起屁股发骚,你不是母狗谁是母狗?” 啪,臀上又涨又疼,许央无助地落下泪来,一张挂满情欲的脸配上晶莹的垂泪,愈发的让人想要对他施虐,让他哭的大声一点,再大声一点。 “在外面做为人师表的老师,回来做我脚边的狗。真想让全学校的人都知道,要不要把你现在淫荡的样子都拍下来,传到学校官网上?” “那我们招生率岂不是节节攀升,谁不想来操你这个骚货?嗯?” 说一句话,就狠狠落一板子,红肿臀肉滚烫热痛,亲眼看着自己的屁股被无情的抽打,听着梁焕一声声的羞辱,感受到肛钩在自己体内被捂热,许央几乎要痛死羞死过去。他不由得闭上眼睛,想缓一缓。 “睁眼!不是喜欢做狗吗?那你去罗凌的酒吧里做人型犬,就是我们上次看见的那种。当众服侍客人,想要几个人一起来操你?骚屁股这么贱,来五个十个的操烂你算了!” 不——许央猛烈的摇头,眼泪断线珠子般落下来,顾不得剧烈活动引起肛钩的撕扯,不是这样的…… 梁焕摘掉他的口枷。 “主人,不要,我只想……我只想做您的狗。”未尽的口水顺着脖颈往下流,“我下贱,我做母狗,我永远为主人服务……” 他的表情太过真挚,湿漉漉的眼睛越发可怜动人,可梁焕却是生气,发狠地捏着他的下巴:“你要做狗?我暗恋你这么多年,天天就想亲你抱你和你做爱跟你在一起,你告诉我你只想做狗?你日志里说的哪个性癖我没满足你?我他妈满足你是为了让你自轻自贱甘愿当母狗的?” “是。我知道你家庭并不幸福,这对你影响很大,但是你不能这样永远靠别人的爱活着。我生气并不是因为我觉得我的爱白白付出,而是我希望你能走出来,你能坦然地爱与被爱,你多考虑自己一点好不好?” “我知道,这很难,你已经习惯了。”梁焕蹲下来亲吻他的眼睛,“但是你要改,你可以不爱我,但你要爱自己。我们可以不做情侣,你是我的狗我是你的主人,但你无须这么卑微,我们是双向的。你怕被我弃之敝履,难道我就不怕吗?” 许央张张嘴,好像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来,下一秒就又被戴上了口枷。 “我说的话你好好想想,我可以等你,我可以为你做一切事。”梁焕摘下他身上的肛钩,刚被撑开的穴口又紧闭地合上,“但是你的惩罚期还没结束,惹了主人不痛快,你也不许痛快。” 许央被抱起来放到了一旁已经准备好的刑台上,刑台可以自由移动,又被推到镜子前。 梁焕捏住他纤细的脚腕向上举,许央柔软,直到大腿紧贴着腰腹,再分开,用刑台上面垂下来的绸绳紧紧绑住手脚,又在许央背后垫了两个高高的垫子。垫子刚好让他在镜子里完完整整地看见自己门户大开的模样。 肿屁股完全被抬起来,骚穴还在一张一合地流水,阴茎上的白色锁精环勤恳地工作着,他很多次想射,都被这个小东西牢牢禁锢住。 梁焕在他屁股前面放了一台炮机,炮机上是一个可震动的按摩棒。把按摩棒对着许央那个骚穴按下了开关,许央不知道他开了几档,只觉从一开始速度还算正常。抽插的频率让他感觉很舒服,呻吟声便从塞住的唇齿中溢出来。 这几天他后面几乎时时刻刻都塞着东西,骚穴已经被完全操开,内壁上的媚肉一察觉有东西进来就迫不及待地缠上去,然后又被一下捅穿,到达最深处的敏感点。 好爽……好想被这样塞满……主人…… 炮机让他舒服了一会就开始加速,一下一下力道狠,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样的姿势穴口被假阳具磨的通红,在快速的抽插过程中,甚至带出了内壁的嫩肉来。 “啊啊……主人……我……母狗……啊……要被……操死了……太快了主人……”许央叫都叫不成句,声音抖的厉害,身体仿佛要被穿透。想躲,可手脚都被束缚住,又摸不到碰不到梁焕,他像一个破烂娃娃只能躺在这里被炮机狠操,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 梁焕站在他身边,看他被插到浑身粉红,胸口泛起细密的汗珠,嫩粉色的乳头挺立,额前的刘海软趴趴的,好看的眼睛情欲迷离,细碎的哭叫一声接着一声,让人心痒痒。他的老师,漂亮的像个瓷娃娃,骚浪的时候又真的像条母狗。 “主……主人……我不行……要坏掉了……主人……呜呜……主人啊……操我……操死我……” 炮机剧烈的抽插让许央不一会儿就后穴高潮,喷射出许多体液来。 拿开炮机,梁焕对准还在痉挛的骚穴操了进去。湿滑的甬道没有一丝阻碍,痉挛抽搐的内壁更像是在邀请他,一下一下把他的鸡巴吸得更深。 梁焕大巴掌抽在许央饱满的大腿,修长的小腿,娇嫩的乳肉,脆弱的小腹,许央都是他绯红色的巴掌印子。 “被主人操了——好舒服好爽……打我……痛……喜欢主人打我……” “贱狗,喜欢主人打你哪里?” “喜欢主人打……打屁股……腿……奶子……都喜欢……” 巴掌声同呻吟声交织回荡在两人耳边,一室的旖旎。 腿根被巴掌抽打到和屁股一样深红,梁焕俯下身把他困于自己身下,然后一点点吻他,被吻过的地方一路灼热,不知道是升高的体温还是情欲的烘烧,许央只觉得自己到达了舒爽的巅峰。 梁焕的一部分进入他的身体,正如梁焕闯入他的世界一样,横冲直撞地热烈赤诚地,他也回吻他,只觉得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只想与他做爱,做到天荒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