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炮灰被囚,当着青梅竹马被攻一花园玩弄
白秋秋乌黑的杏眸中满是仓惶和惊恐,一张脸惨白如纸,被迫依偎在身后那人火热坚硬的胸膛中瑟瑟发抖。 “你……” 没给白秋秋说完话的机会,他已经被唐云笙重新拉到床上,身后那人就着竖躺的姿势,用力的朝前一顶,刚刚从后穴里划出去,后穴还来不及合拢的红色小肉洞,再次被肉棒用力的撞进去,狠狠地顶在了柔软的骚心上。 “唔…”虽然距离之前的顶撞隔了好几个小时,但也干了很长时间,不说整个骚心,哪怕是骚肠子也同样敏感多汁,这会忽然被这么一顶撞,让来不及咬紧下唇的白秋秋被撞击的发出来呻吟声。 察觉到那甜腻淫荡的声音,白秋秋的脸色更白,心中觉得无羞耻,连忙立刻咬住下唇,奋力挣扎起来。 因为侧躺的姿势,他双腿又无法动弹,只能被迫用手肘去撞击后方,细白的胳膊无比纤细,哪怕再用力撞击,也像是羽毛一样给对方挠痒痒。 唐云笙倒是没阻止,反而将他紧紧环抱住用力再次顶撞,并腾出另外一只手,拉起他一条腿,折成Z字形。 这个姿势极为痛苦,也让唐云笙的鸡巴进入的更深入,硕大的龟头几乎将柔软敏感的骚心顶破,进入到更加深入的地方。 酥酥麻麻的感觉中传来丝丝缕缕的疼痛,本就心里无比厌恶和绝望的白秋秋,因这丝丝缕缕的腾出,巴掌大的小脸愈发的心死如灰。 “你放开,管家不会放过你这个禽兽的。”眼泪再次被逼出来,噙满眼眶,眼眶微微发红,他低声大骂起来。 在他身后沉浸在情欲中的唐云笙轻笑了一声,低头一口咬住他纤细雪白的后脖颈,本就布满红色印记,几乎没一块好皮的一截后脖颈,忽然被咬住,令白秋秋身体猛然一颤,僵在那不敢乱动。 “禽兽吗?可是骚老婆流了那么多水,谁才更禽兽呢?”身后青年的声音因欲望变得无比沙哑和磁性,尾音还带着轻笑,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看看,又流水了。”在凶猛的顶撞中,骚肠子里猛然喷出一股白色透明的液体,仿佛喷泉一样,冲击在最上面的龟头上,将塞满后穴的整个鸡巴都淋的湿哒哒的。 唐云笙脸上露出享受的神色,但动作却没停止过,一会九浅一深,一会用力凶猛的撞击,没有任何停留,仿佛一个永远不会停歇的马达,又一会全部抽出来,再狠狠地插进去。 “小少爷是水做的吗?看看一晚上流了多少水?大海恐怕也装不下小少爷的骚水吧?” “老公爱死小少爷的骚水了,伺候的老公太舒服了,等着,老公一会给老婆你吃精液,好好感谢一下你这个骚老婆。” 含笑缓缓地戏谑从唐云笙带着磁性的声音中缓缓地说出来,一字一句,极为优雅,仿佛是在唱什么优雅的曲调,可对白秋秋来说却无比羞耻。 他是男人,可却被身后的这个人一口一句骚老婆的叫着,仿佛是在提醒他身体羞耻的反应一样。 白秋秋格外痛苦,那身后的鸡巴却不断地进进出出,经过一天一夜的抽插,本来很青涩的后穴早就习惯了身后那人的大鸡巴,熟透了的骚肠子不再排斥身后那人的大鸡巴,每次进去的时候,都会用力的吃,甚至在鸡巴抽出来要走的时候,还会尽力的挽留。 察觉到白秋秋身体的反应,唐云笙心情更加愉悦,口中的骚话也不断地钻入到白秋秋的耳朵中。 明明仿佛贵族出身的优雅青年,此刻却宛如从最底层出身的小混混,什么脏话难听的话都往出说。 白秋秋心里是无比排斥的,可随着唐云笙不断卖力的操干,身体还是不免产生了愉悦的反应,声音变得黏腻甜软,漂亮的脸庞上也逐渐露出沉浸在欲望中的茫然和愉悦反应。 当唐云笙将白秋秋转过来,让他躺在床上,看见他脸上淫荡的表情后,整个人更加激动起来,掐着白秋秋的腰用力的操干。 汗水让他额头的碎发变湿,细密的汗水凝聚在一起滴落在白秋秋的脸颊上。他跪坐在白秋秋身上,双腿分开放在白秋秋身体两边,抬起白秋秋笔直纤细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就仿佛白秋秋主动求草一般。 这个姿势虽然比不上后入,可因双腿被架在肩膀上的关系,后穴里的鸡巴依旧无比深,深到白秋秋觉得自己差点被贯穿。 尤其是青年的速度非常快,快到白秋秋根本无法跟上,被迫架在肩膀上的双腿根部没一会就累的发酸,可他根本动不了,没法让双腿放下来,只能被迫一直架在上面,没多时,根部就酸疼得抽搐起来。 “呜呜呜,放过我,求求你,松开我……”白秋秋无法承受的用力摇晃脑袋,大声的流着眼泪呼喊求救。 可这一切对于正享受的唐云笙根本一点作用都没,反而催化情欲,让唐云笙愈发的激动和卖力。 平坦雪白的肚子被又粗又大的鸡巴顶出一个小小的凸起,仿佛要戳穿肚子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埋藏在后穴里的鸡巴猛然抖动起来,唐云笙抱着白秋秋用力的冲刺了好几下,滚烫的精液一股又一股的射出来,用力的打在骚心上,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 被干的很敏锐的骚心被这样击打,却因喷射出无数的淫水早就变得干涸起来,因此只喷出了一点点淫水就再也喷不出来。 “好涨,拔出来,呜呜呜,肚子要破了…”感觉到肚子的鼓胀,白秋秋忍不住低头看了过去,当看见肚子在精液的喷射下逐渐鞭打,白秋秋吓得小声哀求起来。 “怎么会破掉,骚老婆有多能吃,老公是知道的,吃多年,到时候给老公生个孩子。”唐云笙浅浅的一笑,射精已经结束,但他的鸡巴堵在后穴里并没拔出来,因此混合着淫水的精液堵在肚子里根本无法流出来。 他看着那鼓鼓的肚子,仿佛想到白秋秋怀了孩子被自己操干的骚样子,迷恋的伸手贴在鼓起的肚子上。 看到唐云笙的动作,白秋秋满脸害怕,伸出颤抖的手握住他的手腕想将他的手拉开,但他早就没力气了,根本拉不动。 唐云笙将鸡巴稍稍抽出来一点,但还是堵着那个小小的红色洞穴,手上动作微微按了一下,顿时肚子里传来噗嗤噗嗤的声音。 羞耻的声音令白秋秋脸涨的通红,唐云笙玩了一会后,又开始继续操干了起来。 昏暗的卧室里,窗帘紧闭,外面的光线根本无法钻进去,空气中弥漫着麝香味道,极为浓郁,床上躺着的纤瘦白皙的小人,被一个挺拔健壮的青年圈在怀里各种操干。 男人身上遍布薄薄的一层肌肉,不过分强壮,但也非常有型。 粗大布满青筋的暗红色鸡巴像是婴儿手臂一样恐怖,正不断的插入小小的肉洞里,鲜红的骚肠子上沾着零星白色浊液,被鸡巴每次抽出来的拉扯出来一小截,仿佛是被干坏了的鸡巴套子。 而小洞的主人,声音已经变得越来越微弱,几乎快要听不见。 无穷无尽的操干,白天黑夜,时间仿佛失去了任何意义。 白秋秋不知道自己在这张床上呆了多长时间,每次被操干完,肚子里总会被留下满满的精液,甚至唐云笙用鸡巴堵住,还是会从缝隙中艰难的流出来。 肚子永远都是鼓鼓的,仿佛怀了孩子一般。 直到那日,白秋秋从昏睡中醒过来,被喂了饭后,他第一次从卧室里走出来。 早就被擦干的脑子空白的白秋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但很快立刻惊慌起来。 外面都是人,他虽然很想将唐云笙赶走,可也不想被人知道自己被迫当女人一样使用。 他慌张的拍打,但很快他就发现,别墅里没有任何人,所有的佣人,包括管家也被唐云笙打发走,他再也没有任何机会将唐云笙赶走。 也再也无法从唐云笙身边逃走,这个恶魔一样的人,将他牢牢的囚禁在这个往日总是明媚,现如今却觉得无比阴暗的别墅中。 但白秋秋也不知道没有找机会逃走过,但才坐着轮椅走到别墅门口,正想快速打车的时候,就被唐云笙抓住。 他没被带回去,青天白日,就被唐云笙从轮椅上提下来躺在路边的草地上,被脱掉衣服,在很容易被发现的别墅外的马路上操干起来。 这对向来保守的白秋秋来说,无疑是最恐怖的惩罚,他紧张到极致,身体瑟瑟发抖,尤其是在听到远处传来私家车的声音后,几乎快要晕厥过去。 可唐云笙依旧没有停止,白秋秋哭泣哀求,直到那辆车马上开过来,唐云笙也没任何带着他离开的意思。 白秋秋最后吓得晕了过去,在晕过去的瞬间,他好像听到耳边传来青年占有欲十足的宣言。 “永远别想离开我,你只能是我的骚老婆。” 后来,末日到来,他更是任何逃走的一点希望都没,眼中的光逐渐熄灭,单薄的身体被黑暗笼罩,心也渐渐灰暗下来。 “秋秋,唐哥哥,原来你们在这里呀。”身后忽然传来清甜活泼的女声。 满脸麻木绝望的白秋秋身体猛然一颤,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拉扯唐云笙的手。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