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再见凌辱亵玩(粗口,耳光,露出,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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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轻轻的开门声收入耳中,洛槿抬头,在祁府角门看见熟悉的身影走了出来。 昨日男人身上散发的暴虐和嗜血气息涌入脑海,洛槿轻轻打了个哆嗦,忍着惧怕抬眼望过去。 昨日没有注意,现在才发现那人身上衣服的料子和款式是家奴的规制。 如果昨天就注意到这一点,今天就不必这么紧张了吧。洛槿暗恼自己昨日不仔细,好在老天眷顾让他赌对了。 心脏不受控制地快速跳动,洛槿想要上前迎几步腿脚却不听使唤,立在原地一步都迈不开。 那人眉目硬朗,眼神凌厉,射过来的视线牢牢攫住了洛槿的心房。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人不由自主想要卑微臣服,洛槿痴痴地盯着祁玖,不知今夕何夕。 祁玖一出门就看见昨天那个书生站在斜对面望着自己,眸子里是与昨日如出一辙的臣服和渴望,就像一条被主人丢弃的小狗一般,可怜兮兮地祈求着主人的回心转意。 心情不错地勾了勾嘴角,祁玖一步一步慢慢走过去,指尖挑起洛槿的下巴:“小娘皮,怎么,是来找爷的?” 被人如此轻佻地对待,洛槿心下有些慌乱,摇摇头又点了点头:“槿、槿前来拜谢大人昨日的救命之恩!” 祁玖捏着洛槿下巴的手指用了几分力:“哦?那你打算怎么谢?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吗?” 洛槿羞得红了脸,垂眸看见了男人袖口的“祁”字刺绣,确认了男人祁府家奴的身份。 转念想到自己很快就会成为祁府的娈宠,被祁厂公赏给府里的下人奴才,到时男人愿不愿意要自己还两说,更甚者男人已经成亲了也说不准,洛槿又微微白了脸,话语不经思考脱口而出:“槿自然愿意,只是怕大人嫌槿粗鄙,不愿受用。” 洛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耳根烫得几乎冒烟,偏着头不敢看男人。 祁玖也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话,嗤笑一声拍了拍洛槿的脸,力道不重但羞辱意味十足:“胆子不小,连爷都敢撩拨,小心日后抽身不得。” 洛槿正羞窘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大脑嗡嗡糟糟一团乱麻,听见男人的话下意识舔了舔唇,未经思考就顺着他的话接道:“不知爷日后想让槿如何抽身不得?” 粉色的双唇沾染了水光,一开一合着诱使别人前来采撷。 祁玖眼神一暗,低声骂了一句“不知死活”。 他本就性子暴戾,昨天见到洛槿看似干净实则暗藏阴霾的眼神就起了凌虐的欲望,在抓住的细作身上狠狠发泄了一通才稍稍缓解,如今自己没有强取豪夺就算了,这人竟然还敢主动送上门撩拨自己? 毫不留情地提膝狠狠撞在洛槿小腹,看那表里不一的眼神瞬间溢满了痛色,祁玖勾起嘴角笑了笑,揽住洛槿的腰身把人带进了一处隐蔽无人的角落,凶狠地咬向那“不知死活”地招惹他的柔软双唇。 不是亲吻,就是野兽般的撕咬,牙齿叼住唇珠,用力咀嚼拉扯,嘬吮流出的每一滴鲜血。 名声骇人的祁府本就门可罗雀,这里更是见不着一个人影,但洛槿已经没有精力在乎周围有没有人了。 他几乎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待意识到男人对他做了什么后,才倏然发觉自己极少产生欲望的下体已经胀得发疼。 等祁玖把人放开,洛槿原本粉嫩的双唇已经变得红肿破烂,唇角还有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水雾迷蒙的眸子里不但没有退缩惧怕,反而有些意犹未尽。 这就有意思了!祁玖一手抓着洛槿的头发让他仰视自己,一手掐住他脆弱纤细的脖颈,看着他因为疼痛和窒息而越来越湿润的眼眸,缓缓地勾起一个笑容:“小娘皮,这么喜欢?” “槿、槿是男子……”洛槿因为长相精致阴柔,常被人用类似的字眼侮辱,每次听见都是满心的无奈和愤懑,可不知怎的,被眼前男人这样叫时,哪怕被粗暴地扯着头发掐着脖子,也只觉得羞怯和甜蜜。 “男子?哪个男人长你这样,怕是个没鸟没蛋的娘们吧?”祁玖的语气愈发恶劣。昨天要不是看见了洛槿小巧的喉结,他还真以为这是哪家贪玩扮男装的小姐! 疼痛窒息和羞耻激动让洛槿的脸越来越红,双手轻轻搭在扼住自己咽喉的手腕上,洛槿哑着嗓子小小声地分辩:“不、不是,槿有,有的……” “有?有什么?有孩子了?” “不,槿并无子嗣!槿有、有蛋的,也有鸟……” “有蛋?蛋在哪呢?都长你奶子上了吧?”说出口的话一句比一句过分,但看洛槿呼吸越来越困难,几乎要说不出话,祁玖总算松开了他的脖子。 “咳咳!咳!没、没有,槿没有奶子……” 一句句越来越羞耻下流的逼问让洛槿都快化了,要不是头发被扯着怕是早就已经软着腿瘫在地上。 “爷怎么就不信呢?掏出来给爷看看你下面是不是婊子的烂逼!”祁玖放开洛槿的头发,揽着他的腰臀没让他瘫倒。 牢牢箍住自己身子的手臂结实有力,体温透过薄薄的单衣直暖到了心里,这样的安全感简直让人上瘾! 洛槿犹疑了一瞬,最终还是狠心闭着眼乖乖地掀起长衫解开腰带褪下里裤给男人看自己的鸟和蛋。 他一个喜欢挨打受辱的变态娘娘腔,哪里还需要什么脸面?这身子连洛府的下人都视奸猥亵过,男人不嫌弃愿意看几眼是瞧得起自己,自己还有什么好矫情的? 可在所有心思的最深处,还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提醒他,如果拒绝了眼前的男人,就会发生他终生都无法承受的事情。 不能拒绝!绝对不能拒绝!男人所有的话都绝对不能拒绝! 那声音真实而遥远,像是刻入灵魂的恐惧呐喊。 祁玖没想到洛槿居然这么听话,连在光天化日之下脱裤子都敢做,丝毫不像酸腐刻板的读书人,倒像是淫贱不知羞的婊子娼妓。 “贱货!”不轻不重地在淫荡吐水的小鸡巴上扇了几下,祁玖不屑轻嗤,“啧!这么小,毛都没几根,还说不是娘们?” 洛槿竟无言以对。再小也是有的好吗?而且谁说没毛就是女人了?明明女人也是有耻毛的! “叫什么名字?哪家的?”祁玖有些好奇,什么样的人家能教出这样下贱的儿子? “洛、洛槿,国子监洛祭酒府里的。”洛槿顿了顿,低着头不敢看男人的眼睛,“过几日,槿就会被送往祁府作娈宠了。” “姓洛?就是你?” 祁玖这下全明白了。常人已经不怎么记得洛槿,但他作为东厂厂公祁厉的心腹家奴,自然对京中大小官员的事情都了如指掌,也知道洛鸿马上就会把他那个男生女相的儿子送给祁府作交易。 “你都知道了洛鸿还能放你出府?” “槿、槿是从狗洞偷偷爬出府的……” “出了府不远远逃开反而来找爷,这是自己也愿意?” “是,是,槿愿意的。” “想让爷跟主子要了你?” 洛槿下意识点了点头。 洛槿不觉得把自己配给奴仆是受辱。他本就对着女人硬不起来,又长成这个模样,还有些见不得人的癖好,的确生来就该是伺候男人的卑贱玩意儿。 但作为伺候男人的娈童,他确实是年纪大了。送往祁府的娈宠哪个不是姿色绝顶、身段窈窕?他虽然貌美,但祁府的奴仆见过的绝色玩物更多,他只担心祁府没有家奴愿意要自己,落得更不堪的下场。 粗鲁地颠了颠两个圆球,又弹了弹小巧秀气的鸡巴,祁玖用力揪着洛槿为数不多的阴毛嘲讽道:“有逼吗?有的话爷倒是可以考虑考虑让你做爷的婆娘!” 洛槿刚要否认就听见了后面的话,又羞又喜地连连点头道:“有的有的!” 啪! 祁玖扇了洛槿一个耳光:“又有了?” 洛槿被打得吓了一跳,不敢喊疼,忙补充道:“不,有、有逼的,槿有逼的……” “哪儿呢?” 握住揪着自己阴毛的大手,洛槿红着脸把那只手送到了自己身后,见男人仍然无动于衷,只好摸索着把他的一根食指插进臀缝按在了穴口:“在、在这里,槿的逼在这里……” 因着过于阴柔的长相,洛槿常被嘲为“兔爷”、“伺候男人的婊子”等,黯然之余私底下也偷偷了解过这方面的事,不能说一清二楚但也知道个大概。 当时是羞愤气恼,如今只剩庆幸欣喜。 “这么紧,吞得下爷的屌吗?” “吞得下、吞得下的,爷多用几回就能捅开。” “呵!你不怕疼爷还嫌脏呢!”祁玖说着嫌脏,手指却捏着肛口用力掐了几把。 “唔!洗干净就不脏了,把水灌里面多洗几次就能干净的!” 祁玖眉毛一皱,再次提膝撞在洛槿小腹上。 “这么清楚?用这脏逼伺候过多少男人了?” “呃!没有的!槿从未碰过别的男人,爷可以拷问槿,槿真的是干净的!”洛槿想着男人作为祁府的家奴,一定精通刑讯,情急之下顾不得腹痛便提出了让他拷问自己来证明清白。 但祁玖只是随口辱人,自然不在意他的辩白。 “你这逼有什么好的?凭什么让爷肏它?” 洛槿绞尽脑汁:“槿、槿的逼很听话的,而且只听爷的话,会努力讨好爷的!” “就这么想做爷的婆娘,嗯?”祁玖揉捏着手中的臀肉,力道十足。 “是,是,想的!” 啪! 这次的力道比上次重得多,洛槿一侧脸颊迅速红肿:“想什么?” 前后两个耳光让洛槿知道了男人的规矩,战战兢兢补充道:“槿想做爷的婆娘,为爷洗衣做饭,操持家务,日日服侍伺候。” 头皮、脸颊、下体、肚子和屁股都发麻发疼,心脏也怕得跳个不停,可前面的小鸡巴却颤巍巍地吐着水表达自己的激动。 祁玖见状,也没说同不同意,只嗤笑着拍了拍向自己行礼的小鸡巴:“就知道发情的骚货!爷还有事,你在这站着,什么时候尿了裤子什么时候回府,嗯?” 祁玖手劲大,拍得又是这样敏感脆弱的地方,洛槿疼得弯了腰,也没敢耽误按照男人的规矩回话。 “是,是,槿会听话的,直到尿了裤子才敢回府,槿记住了!” 男人松开手后,洛槿忙扶着墙堪堪站稳,再抬头时,眼前已经没了人影。 祁玖出府是有事要做,刚刚耽误了这会儿,走得有些急,片刻工夫就不见了踪影。 扶着墙踉跄几步,洛槿慌张地左顾右盼,内心空落落的一片虚无。没有,没有,他不见了!人、人呢?! 对了,要听话,听话,听话他还会回来的! 收回目光,洛槿慢慢静下心神低着头听话站着,这一低头才看见自己还裸露着下体,宽松的里裤已经滑落至脚踝,长衫下摆在伸手扶墙时坠落,堪堪遮住了大部分春光。 片刻之前的情景瞬间涌入脑海,洛槿呆了呆,鬼使神差地再次撩起了长衫,看着被祁玖颠过的卵蛋、弹过的鸡巴和揪过的阴毛,又摸了摸热烫疼痛的屁股,然后手指向上滑过青紫骇人的脖颈、肿痛发麻的脸颊和仍在一跳一跳地痛着的头皮,半晌眯着眼睛弯了弯嘴角。 “洛槿,你可真不知羞!”自己骂了自己一句,仍然盖不过从心底蔓延上来的那丝甜意。 他、他摸了自己身上好多地方,而且、而且还没有嫌弃! 洛槿红着耳根提好裤子,又站了一会儿,渐渐有了尿意,但到底太过羞耻没脸,便一直忍着,直到憋不住才把满满一泡尿尿在裤子里,红着脸埋着头匆匆往回走。 即使走的是小路,但洛槿只穿着单衣,那一大泡热尿连他的外衫都湿透了,滴滴答答流进了鞋里,偶有路过的行人皆捂着鼻子对他投来异样目光。 偏偏鞋子湿了脚底打滑又走不快,只能被迫延长这样磨人的羞耻时间。 洛槿在洛府被脱了裤子杖责,虽然不经常,但次数也不少,再加上作为原罪的相貌,他本已习惯被人用充满欲望和鄙夷的目光视奸,可这种如因襁褓稚婴般尿了裤子而让人侧目的情况还是第一次,他有些受不住这样的羞窘,然而下体却已经硬得快要遮挡不住,连走路都困难起来。 尿液越来越凉,洛槿在深秋的冷风中打了几个寒颤,好容易从狗洞爬回去,便急忙烧了热水脱光衣服洗澡,怕洗不净身上的尿骚味,还在水里加了些平日舍不得喝的茶叶。 但那身沾满尿水的衣服却被他晒干留了起来,好像这样就能留住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