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强制口交和雨中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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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还是陆二栓给他做的清洁,钟荣春实在动不了,被陆二栓随心所欲地吃了无数豆腐,到最后奶子屁股都没一块好肉。 把钟荣春塞进被窝后他才下山,电影结束有一段时间了,他那便宜哥还在大谷地找他。陆二栓解释了一句去上厕所就和他哥搬着自家椅子回去了。 陆二栓朝他点点头直接上了二楼。 陆大柱进得房来就看见他家漂亮媳妇睡得正香,淡淡的月光从窗口照进来,就像钟荣春自己也在发光似的。 要命,他好爱他媳妇。陆大柱在钟荣春身边躺下,情难自抑地亲了他一口,搂着他也睡去了。 不久狗臭家的房子就砌好了,陆大柱拿了工钱兴致勃勃地淘了台二手的黑白电视机回来,好让钟荣春在家时没那么无聊。 现在也到了秋种时节,各家各户都开始在新开荒的虎尾山耕地种田。兄弟俩也不去找些什么杂活了,日日在田野里劳作。 陆大柱分到的地在山南,份额是陆家的;陆二栓的在山北,是隔壁村那对夫妇留给他的。 虎尾山不在他们村里,回来很费时间,所以他们弟兄俩都是在家带了午饭去,中午就不回来了。 钟荣春吃过饭就躺在摇椅上冥想,电视上放着戏曲,也不是它主人好这口,他就是随便放放听个声。 距离上次和陆二栓的那场粗暴性爱已经过了十多天,被干残干烂的花穴也完全恢复了原先的粉嫩紧致。只是他的脑子牢牢记住了那种蚀骨销魂的感觉,每每陆二栓走近他,即使是路过,也能让他忍不住夹紧大腿,逼肉翻涌,身子食髓知味地开始冒水。 这些天他几乎天天自慰,手指都泡得打皱发白,却还是觉得不够不满足。 窗外风声呼啸,钟荣春探出头看了眼,乌云压顶的,估计要下雨了。 他们出门的时候好像没有带伞。 钟荣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绞了绞发痒的逼,拿了两把伞就下山了。 他先去了山南。好多人担心下雨都开始收东西准备回去了,陆大柱还在埋头苦干。 看到钟荣春来给他送伞,又是感动又是心疼。 “媳妇,你给栓子送完就赶紧回去吧,万一真下雨了都是泥难走得很。” 说完又抚摸钟荣春手腕上红肿的小包。在家还没有的,一进山就有了,钟荣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什么虫子咬的。但不妨碍他觉得陆大柱小题大做,“没出息。” 陆大柱可不觉得自己夸张,他只觉得钟荣春在父母家时养得干干净净五谷不分的,嫁给他之后偶尔还要劈柴喂鸡,人也瘦了好些。 都怪他没本事,让媳妇跟着他吃苦。 钟荣春给陆大柱送完伞,又沿着山路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看到陆二栓的身影。 不由暗暗腹诽,不知道这弟兄俩什么臭毛病,快下雨了不找地方躲雨也不回家,就一个劲儿地锄地。 钟荣春走过去静静站在离他不远的田埂上,陆二栓扭头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接着耙土。 钟荣春被他那一眼看得春情荡漾。陆二栓却不再理他了,一心劳作。 钟荣春几时受过这种冷遇,咬着牙呆站在旁,几次想走却始终迈不开腿。 等陆二栓三下五除二收完了尾,才对钟荣春抬了抬下巴,示意人跟他走。 自己难道是什么小狗吗?钟荣春脾气上来了,把伞丢给他就要走。被陆二栓猛地一把扯住,打横扛在肩头,大手管他屁股上拍了一掌,“装什么?不就是在等操。” 钟荣春这个人是有点子矫情在身上的。他被正正打在骚点上,还要装出一副不乐意的模样挣扎。陆二栓可不惯着他,一边啪啪啪打他屁股,一边轻轻松松地扛着他朝溪边走去,到了地就直接把人往碎鹅卵石滩上一扔,自己踩在溪水里清洗手脚上的泥污。洗干净了又一手捞来钟荣春,二话不说就抠他的穴,“贱婊子,老远就闻到你的逼骚味。” 钟荣春被他摸得心里美死了,还要拿乔:“臭不要脸,谁想给你操逼,我马上送完伞就走。” 当然要是钟荣春的屁股没有扭得这么欢,这话可信度可能会高一点。 陆二栓把他的头摁在裤裆上,声音里是浓浓的情欲:“舔一下。” 钟荣春顿时僵住了,不可思议之余,又有些气炸。他上面这张嘴都没有给陆大柱舔过,陆二栓又凭什么? 盖在后脑勺的手又往下压了压,催促:“骚逼又想挨打了,是不是?” 穴里被他说得咕噜咕噜冒水,钟荣春并紧腿勉强坚持:“舔你大爷,滚!” “啧。”陆二栓抓起钟荣春的头发,掏出鸡巴就灌到他嘴里,热气腾腾的大肉棒堵了满口,不等他反应过来就操逼似的暴力突刺。 初时只能吞进来个龟头,顶得钟荣春腮帮鼓起,接着越插越深直冲咽喉,内里食道反射性地蠕动,有种几近咳嗽反胃的呕感。 下巴都快要脱臼,嘴角传来微微的撕裂感。明明是这么痛苦难受的事,钟荣春内心深处却无可救药地隐隐兴奋激动起来。 叫他舔鸡巴,不行。 用鸡巴强奸他的嘴,行。 与明显获得乐趣的钟荣春不同,陆二栓在钟荣春牙齿又一次刮到他的时候,几乎是吸着气把鸡巴抽了出来,皱着眉捋直柱身,看向钟荣春时有些嫌弃:“怎么这么笨,第一次吃鸡巴吗?” “嗯。”钟荣春一边点头,一边饥渴难耐地凑上去吸马眼里流出来的腺液,平时总是四处放电勾人的漂亮瞳仁里这会子只知道追逐着眼前这条巨鞭。陆二栓心底那点火气顿时被他的回答浇熄灭大半:“……算了。过来,先操你的逼。” 钟荣春便爬上来,背对着陆二栓,微开的软湿穴口抵上拳头大的龟头扭腰摆臀地坐下去,大腿根子都直抽抽。 “自己动。”陆二栓被他夹得腹股沟一紧,粗喘着从他背后伸手过去,抓他前面的奶玩。 钟荣春也不客气,撑着底下紧绷的大腿快速地提起落下。陆二栓操他的时候,从来只顾自己快活,钟荣春虽然不爽,但也爱极了他在情事上完全不顾及自己的这一点。现在有机会操他的鸡巴,就补偿性地去磨去撞自己的敏感带,炙热坚硬的大肉棒次次碾住他最要命的地方,“砰砰砰”地释放愉悦炸弹,下面无法控制地“噗噗”喷水,上面也不自觉吐出一连串的尖声淫叫。 陆二栓被他这难得一见的骚浪样刺激到了,额鬓青筋环绕,揉他奶子的手力气重到快把那两团软绵的粉肉抓爆。 “囡囡跑慢点噻!莫摔倒喽!” 两人悚然一惊,快速弹开。钟荣春抖着手扣好上衣扣子,暗暗庆幸那头牲口刚刚没兽性大发撕破他衣服。陆二栓则飞快打开雨伞挡住两人尚来不及穿好的下半身。 很快有人出现在他们上游一点的地方。对方是来洗农具的,见到钟荣春他们还自然地唠嗑起来:“要下雨喽,你们咋还不回去呀……臭小子过来!自己刷你的脚!” 钟荣春的嗓子还哑哑的,他清清嗓,尽量平坦语气:“马上就回去了。” “哦!”那农妇替她家娃儿洗干净脸和脚丫,嘴里话也没停:“你家的地快耙完了吧?家里两个壮……”她还想说什么,大雨却噼里啪啦地砸下来。 “哎呦妈呦,这雨怎么跟冰雹似的哩!姑先走嘹!”她说着挑起扁担,一边装一个崽,快速跑了。 钟荣春回头,陆二栓也看着他。两人一动不动地对视,这一通打岔下来,两人的下半身竟还兴致昂扬地挺立着,可以说是一对真正不要脸的奸夫淫夫。 眨眼功夫,他们的衣服就全被大雨打湿了。钟荣春胸乳的形状被紧贴皮肤的衣服完全勾勒出来,延伸出一个引人遐想的曼妙弧度。在砸得人眼睛都睁不开的倾盆大雨中,他们像两块磁铁似的越靠越近,慢慢不分彼此,树藤交缠,急切地互相舔舐对方的舌头,抚摸彼此的身体。 不知亲了多久,雨水口水又被吞进去多少,陆二栓把钟荣春的膝窝架在自己两条臂弯上,一只手托臀一只手扶腰,筋脉虬结的硬烫阳具便不由分说地捅进他的穴里,滑腻绯红的阴道被这过于粗长的硕物摩擦得酸涩难行,不得不分泌出更丰沛的黏糊汁液润枪,好让它侵犯得更深更狠。 陆二栓抱着他边肏边往小溪旁边的竹林深处走。 天地都被这一场骤雨冲刷得白茫茫一片,田野里看不见一个人影,空旷无比。 但在竹林深处,却异常地热火朝天。 “哈啊……嗯嗯哈……唔嗯……” 一具完美匀称的窈窕酮体被平放在雷电劈断的半截巨大枯木上,最淫邪吸睛的是他那对饱满的奶子,被雨柱打得东倒西歪,雨滴打在遍布淤红的奶云上砸出一个浅浅的凹陷,下一秒刚弹起来又被新的雨冲下去。钟荣春两只皓白玉手死死抓着身下的朽木,泛白指甲里都是木屑,侧歪着头无力地“嗬嗬”喘气。 而在他大敞的腿间则矗立着一个高大健壮的年轻男人。他上半身赤裸着,展露出笔直宽敞的肩膀和肌理分明的胸肌腹肌,蜜色的脊背拱起,像脚下承载了千年的连绵山脉,蕴含着无限蓬勃深厚的力量。 他的肩头架着一对皎洁修长的小腿,上面的脚趾被汹涌澎湃的快感弄得不住蜷缩,用力到发白。男人就侧头咬了咬他绷紧的脚踝,胯部仍迅猛地狂操个不停。 身上的热度都被大雨冲走大半,只有挨操的逼口炙热得要起火。 “呃好会操……好棒……哈啊……嗯嗯……嗯好爽……哦好美……哈嗯好会操……” 良久在他逼里射过一次之后,陆二栓把人翻过来去操他屁眼。 钟荣春从趴在木根上,到被干得一路下滑,最后上半身直接坠在了泥水里。在陆二栓每一记深插时,奶子也被摁进泥水洼里,细细小小的沙砾枯草刮得他的奶头奶晕奶肉都痒痒麻麻的,脸上,头上,身上更是溅满了肮脏浑浊的泥水,频频被顶得要摔倒又被陆二栓掐着同样泥泞的屁股抓回来。 屁眼也飞快沦陷,被这骇人的孽根捣得松松垮垮,空气跟着肉棒送进带出时已经没有弹性的肠子还会“噗呲噗呲”地发出下流的排气声。 在这隔绝万物不被任何人发现的暴雨中,两人舍弃了所有理智,洁癖和身为人的想法,只保留了鸡巴和逼,不顾一切地疯狂索求彼此,发情的畜生一样只知道肏洞干穴。 雨下了五个小时,他们就一刻不停地干了五个小时。射了就舔硬,硬了又接着干,雨停的时候甚至陆二栓的鸡巴都还精神奕奕地在他两个穴里狂顶猛插。最后实在担心陆大柱会找来,他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动身回去。 陆二栓背着他到家的时候,陆大柱果然正要出门找他们。 原来陆大柱回到村口的时候刚好下雨了,只能躲在陆阿公家避雨。他本以为钟荣春早就回家了,就安心地在陆阿公家等雨停,又被热情的陆阿婆留下来吃晚饭。回到家才发现钟荣春根本不在家,他等了等实在是担心得坐立不安,这不刚要出门就碰到他们进来院子。 陆二栓只好说钟荣春掉进了捕兽的陷阱里,脚崴到了不好走路,两人便在山里等雨停了才回来。 听得陆大柱又惊讶又担忧。钟荣春艰难地从陆二栓背上爬下来,一瘸一拐地钻进路大柱温暖的怀里:“呼好冷,要洗澡。” 陆大柱早烧好了热水,闻言赶紧把人抱进澡房里,还想给他脱衣服,就被钟荣春赶去煮姜汤了。 到躺床上了陆大柱还在后怕,说什么都不准钟荣春再进山了。钟荣春靠在自家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感受到他珍惜的吻落在自己的头顶上,不由得更紧地贴着他,也在他心脏的位置印下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