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给小叔送逼上门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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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山谷回屯里的路并不好走,毕竟从建好小屋以后就一直没走过他自己辟的这条小径了。地面长了很多杂草,绿油油的完全淹没了马蹄几乎到关节处高,路两旁的一些树杈子藤蔓也歪七扭八地伸到了路中间,时不时就容易刮到人身上。 崎岖不平的,荒草丛生的,因为没什么人走慢慢道路也开始消失。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吧,陆二栓目无表情地避过这些障碍物,它本来就不是巡山走的大道。 反而是他一直在走偏。 突兀地,陆二栓想起了妻子那双含着泪水控诉他的眼睛,颤抖着请他不要再回陆家村。还有更久以前的事,他在村口的榕树底下假寐,看着那个窘迫的青年一次次鼓起勇气来到自己面前,又一次次打退堂鼓不敢开口。终于自己看不下去主动带路时,那人抬头眼泪汪汪地问自己:“同志呜呜呜,我可以握握你的手吗呜呜呜……” 他真诚的,害羞的,只一眼就叫他魂牵梦萦的可爱妻子。 到此为止吧,陆二栓告诫自己,该回到正途了,你和这个贱婊子是没有未来的。 可当第二天来临的时候,陆二栓依旧骑着他的马在正午时分出现在这片山谷。 操,简直是中了邪了,别人老婆的逼有这么好操吗! 答案显然胜于雄辩,操着操着陆二栓那点子纠结就和他的万子千孙一块儿交代在了钟荣春逼里。 “嗯……呃啊……哦哦射进来了……” 温凉精液糊在身体里的黏腻异物感并不舒服,大多数人都不喜欢,钟荣春却受用得很,至少做爱的途中是这样。他死死扒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两腿交叉扣在他腰上施力,迫使陆二栓插得更进射得更深。感觉到对方爽完要拔出去了,大腿锁腰的力度越发收紧:“哈嗯……不要拔出去……” “怎么不骚死你。”陆二栓拍拍他屁股,打得那臀波一阵一阵晃颤,钟荣春顿时跟蛇似的扭起来,仰着头追着他讨要亲吻,两条舌头你追我赶的,数不尽的涎水从他们交缠的嘴间滑落。 同时他那对熟奶子也不老实地往陆二栓坚硬的胸肌上蹭,迫切想要什么男人抚慰的样子,那上面因为刚刚碾在衰草地上的缘故,沾满了泥灰,陆二栓不好直接啜吸,没办法只能退而求其次用手把玩。将乳首放置在食指的第二节侧边,用大拇指指腹按着又揉又捻,圆圆的小粉粒还没硬,软软绵绵地,糯米小圆子一样在指间滚来滑去。 “唔嗯……再用力……要再重一点哈啊!” 陆二栓依言狠狠拧了拧他的奶头,两个小圆点立竿见影地就肿了起来,肥嘟嘟地翘在尖尖上。 “啊嗯……好爽……要被拧下来了……嗬嗯……”胸乳处痛爽交加,钟荣春的双眼噙满泪水,下意识就抱住了陆二栓的脑袋,乳房里的奶水实在积的太多了,想要被吮吸的渴望怎么也压抑不住,挺着奶子就要朝他嘴里怼,压出的奶液滋得陆二栓脸上脏兮兮的全是黄白泥沙。钟荣春心下不妙,奶子都吓得抖三抖,原以为这王八蛋会气得狠狠掌掴他的奶子,没想到陆二栓只是挤出些奶水洗了洗乳房,就张开嘴将奶头含了进去,用力裹吸起来。 堵塞的奶腺终于疏通,钟荣春满足地呻吟出声,头颅高高向后扬起。 这不对劲,他想,这崽种居然这么听话一说就乖乖喝奶了。钟荣春垂下眼睫,之前的猜想又浮现出来,这家伙该不会真的缺母爱吧? 他冥思苦想不得其解,试探性地把手笼在陆二栓发顶轻轻抚摸,打算展示一下自己那点不存在的母爱。 陆二栓喝奶的动作一顿,钟荣春刚刚的行为无端让他产生了很恶心的联想,不由得立起身扫视过他媚态横生的脸。钟荣春嘴唇鼻尖眼角都红通通的,配上零星泪光,一副被人糟蹋得彻底的模样,叫他一时也难以分清这骚逼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但是不管怎么说,陆二栓微眯起眼,一把攫住钟荣春的手腕,牙齿在他乳房底部重重地咬了一口,才吐出他糊遍唾液的粉白奶团,几巴掌随即落了上去,扇得钟荣春被吸空的奶子立马又喷出一股股奶来,这才心情变好一点儿,俯下身和钟荣春啧啧亲嘴。 两人从中午就胡闹到现在,也该到各回各家的时候了。钟荣春捞来被陆二栓随手丢在枝桠上的红色并蒂莲肚兜穿上,一想到这么热的天他还要穿两件衣服就烦躁,可是奶头都被男人玩破了,不穿件柔软亲肤的内衬压根没法走路,不免又恼火起陆二栓来,浑然忘了他自己不也爽得不要不要的。 “王八蛋!”钟荣春拿脚踢他,用劲不大,倒更像是在调情。 “又发什么浪。”陆二栓早穿好了衣服,正检查有没有落下什么明显的痕迹,一回头就看到钟荣春背对他正弯腰提裤子,两个大馒头直击眼帘。 钟荣春的屁股白中透粉,跟个熟透了的水蜜桃似的,都不用戳一戳就自己流出甜腻腻的汁水来。尤其是下端被肏肿了的肥屄,穴肉支鼓鼓的,挤在两腿之间,让他根本没法完全并拢,突兀又下流地“坠苞滴露”。 差点儿给陆二栓又看硬了,这婊子怎么哪哪儿都骚! 陆二栓走近了从背后搂住钟荣春的腰,一边亲他莹白的后颈一边揉他被肏熟了玩烂了的屄,一时之间叽叽咕咕水声不断。这一手偷袭搞得钟荣春立马又开始吟哦颤栗,明知道都这个时辰了一定不够再来一发的了,可还是不由自主地扭过头来嗦陆二栓的喉结,手也往下摸索着去寻男人的大肉棒。现场炙热得一触即发,这时蓦地响起一阵嘹亮的婴儿哭声,两人不约而同地都停下了动作。 “你把小孩儿带来了?”陆二栓强迫自己放开钟荣春,走到一边让鸡儿冷静冷静。 “别说你大爷的废话!”难道让陆大柱带着孩子去地里干活吗。 钟荣春斜靠着灌木收拾自己,他也不比陆二栓好到哪里去,裤子一穿上马上就被淫水打湿了,走动间夹在腿心的红肿阴唇也跟着摩擦,辛涩钝痛得厉害,最后都是捂着逼才成功走到了屋里。 陆二栓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下,还是跟在钟荣春后面进了屋。 胸前的奶水都在刚刚的那场媾合里霍霍空了,钟荣春从墙上的袋子里取出他中午未雨绸缪提前准备好的奶瓶喂给陆小穗,果然小家伙一吃到奶就立刻消停了下来,黑黝黝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十分依恋地看着拍她背的钟荣春。 陆二栓诧异地看着钟荣春行云流水的操作,没想到钟荣春和孩子在一起时居然是这样和谐温馨的画面。这可太古怪了,他还以为这婊子会手忙脚乱完全做不来带孩子这回事,毕竟他看起来就更热衷于造孩子而不是养孩子,尤其这还是个“野孩子”。 陆二栓内心深处久违地产生了一丝紧张和忐忑,这让他潜意识觉得恼怒,只好将一切归咎于钟荣春。明明他进门的刹那还只是想来看看他的“侄女”,可钟荣春表现得太像一位母亲了,还是一位绝对称职,无可指摘的母亲,完全将他心中关于“真正的家”的美好幻想直接具象化了出来——除了他被反衬得像个“不着家的,女儿这么大了才回来见她一面”的人渣父亲。 见鬼。陆二栓甩头,摒弃杂念去看陆小穗。 小丫头白白嫩嫩的,眼睛又大又圆。虽然还没有完全长开,但已经能预见一些大美人的雏形了。性格大概是随了钟荣春,一点儿也不怕生,见到陆二栓开心得手舞足蹈,连奶都顾不上喝了,直冲着他咯咯笑。 陆二栓内心一片柔软,他伸出手刚想帮陆小穗拭去嘴角的奶渍,就被她猛地攥住了食指。 这真的是一个无比奇妙的瞬间。此前他虽然在操屄时不止一次遭遇到钟荣春胎动的情况,还在得知陆小穗出生后包了个红包托人送过去,可对于自己真的有了一个小孩的事,始终没有什么实感。可在这一瞬间,在陆小穗肉乎乎的温热的小手紧紧握住他食指的这一瞬间,或许是血脉的呼唤抑或许是其它他也说不上来的东西,很难说得清陆二栓在这一瞬间受到的震撼。 巨大的无以言表的冲击和感动。 钟荣春冷眼看着陆二栓神情温柔地与陆小穗互盯,又珍而重之地把人放在床上,心里多少有些不屑。 不过,勉勉强强可以算做个拿捏陆二栓的筹码吧,他轻飘飘地想。 除去雨天陆大柱在家或是周末林书景来屯里住的时候,两个人几乎天天都在山谷中厮混。钟荣春被性爱滋养得越发艳丽,身体都熟透了,挡不住的风情由内向外散发出来,谁看了都想咬上一口。 “呃嗯要疯了……好胀……操烂了嗯哈……我要死了干死我……哈啊……”钟荣春已经爽得口不择言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汹涌澎湃的快感充斥着整个大脑,叫他深陷在这白色巨浪中无法自拔。 尾椎骨酥酥麻麻的,肉腔被撑得又透又薄,滚热的大肉棍一次次捣在他穴深处最酸的那个地方,好似千万个陶瓮突然炸裂,喷溅出无穷无尽丰沛的黏腻汁液来。 淅淅沥沥的水声连成一片,已然开始漏稀尿了,松成个窟窿的屄穴仍不知死活地簇拥着年轻的肉冠。陆二栓只觉得自己肾上腺素瞬间飙增,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岁数,身下的又是个仿佛是为他而生的顶级骚货,两人的身体契合度高得惊人,是以每每和钟荣春做都让他像吃了兴奋剂一样亢奋至极,怎么要也要不够,恨不得把这浪逼都给操穿操烂。 热浪蒸腾中狭窄的小屋都快成了桑拿房。 钟荣春跪趴在床榻上,被陆二栓一路从竹席的这头干到那头,软乎乎的奶肉碾在席子上被压得扁平,圆嘟嘟红艳艳的奶头拨动琴弦一样依次徐徐弹过片片宽大竹篾,间或还会卡在空隙里,但很快地挤压出的奶水就将这些缝隙完全填满,解救出受困的大骚奶头。两个小东西早高高翘了起来,是糜烂的浆果色,一推就顺力往前一顾涌,一股又一股胡乱爆出乳白色的黏糊的汁。 陆二栓操得越发凶狠,钟荣春勉强支撑了一会到底顶不住,下半身也坍塌下来,早就收不进去的肥阴蒂更是直接就怼在了粗砺的席面上,剐得他整个人直抽抽,只知道吐着舌头叫唤,全身上下眼睛嘴巴奶子尻屄所有能出水的地方都在流水,整个场面都荒淫旖旎到了极点。 “哈哈呼……嗯嗯啊……好酸……胀呃嗯……” 漫长的叫人忘乎所以的活塞运动后,陆二栓压在钟荣春身上,鸡巴抵着他的宫颈舒舒服服地喷了精 。 两个人筋疲力尽地叠在一快喘了会气,不过片刻又如饥似渴地上下抚摸着彼此的肌肤,身体紧密相贴到不留一丝缝隙还嫌不足,怕是恨不得长在一处。嘴巴更是两张合成一张,下巴张大到快脱臼,舌根都吸麻了也不舍得分开,活生生一副要吃掉对方的架势。 又亲了好一阵子今天这轮才算完事,当然现在他俩也不是纯打个炮就拍拍屁股走人那会儿了。陆二栓看起来很喜欢陆小穗的样子,有事没事就跟她说说笑话,逗逗趣,还意图教会她游水,“叔侄俩”很快就熟稔亲近起来。钟荣春抱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对此当然乐见其成。 一天傍晚钟荣春仍旧是兜着一裆浓精回家。没办法实在是陆二栓射得太深太多了,他怎么也掏不完。想来要不是他一直都有好好吃药,照陆二栓这个搞头,迟早又要被他搞大肚子。 夏天天黑得晚,农户们也会在田里多忙一阵子,所以这个时辰就能看到陆大柱站在家门口,还是叫钟荣春有些惊奇的。 他脚步一顿,条件反射地夹了夹满是罪证的两口逼,见陆大柱面色平稳不像出什么事的样子便坦然地走向他:“今天怎么这么早?” 陆大柱接过他怀里的陆小穗跟着他往里走,刚想说什么就看见了钟荣春衣服上后背肩胛骨位置有个奇怪的偏椭圆形的泥印。换做任何一个风月老手,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个骚货被折叠了身子面对面压在泥地上,又被操了很久才可能落下的这样深重的淫痕。但陆大柱心眼实在,又十分信任钟荣春,当然不会往那个方向想。虽然脑子里委实有些奇怪怎么单单就那个位置特别脏,不过很快就被“估计是在哪儿不小心蹭到了吧”的想法盖了过去。 再说,他今天之所以提前回来,就是有要紧的事情想和钟荣春商量。 这事得从一个月前说起。狗臭他舅舅的石灰厂经营不善要倒闭了,开了个亲情价问他要不要。狗臭倒是很想接手过来并转型,只是手头不够富裕,一来二去的就有了拉人入伙的想法,他率先想到的就是陆大柱。陆大柱同样心动,不过即使拿出了多年的积蓄,又向周边的亲戚里能借的都借了,还是不及合资线。他思考良久,有心想把自家的田产卖了,毕竟他忙于工厂那边以后估计也顾不上田里的活儿。只不过对于他们这些庄稼汉来说,有地才有根,就是万一赔了本,脚踩着田地也能种出个一日三餐。是以他十分犹豫,难以下定决心。 钟荣春对此反倒持乐观看法。谁不想过好日子呢,论发达几率这可比陆大柱从他们家地里挖出一箱黄金要大得多,“就算血本无归了,不过就是又从头开始,也不是没有过的事。” “不会血本无归的!”说出口才觉得自己有些大声了,陆大柱抱住钟荣春,声音同他们结婚那会他许下承诺时那样郑重,“不会血本无归的。我一定会很努力,很努力,会让你,哦现在还有小穗,过上非常好非常幸福的生活!” 哇,受不了他,这家伙可真肉麻! 话虽如此,红色还是一点一点爬上钟荣春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