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当着爱人面被爸爸惩罚,插尿道、进膀胱、鞭打、下药、爆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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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便知道了这其中缘由。 …… 祁珩懒洋洋地靠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叉,右手托腮,美眸微盍,嘴角含笑,明明是柔和的神情,却给人以冰冷的错觉,他示意左右全部退下,见楚汉清没有接下来的动作,他抬眸,轻笑:“怎么,你也要留下来?” 祁安的肩微不可察地颤抖了几下,而后赶忙回头,猩红的眸子瞪大着,对楚汉清说:“你他妈还留在这儿干什么,还不赶紧走!” 祁珩轻轻一嗤,突然起身,站在了祁安的面前,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祁安,嘴角笑意愈来愈重:“看得出来,你是真的蛮在乎他的,嗯哼?” 祁安缩了缩身子,声音颤抖地说道:“我……我没……” 楚汉清越来越摸不着头脑了:“顾……祁安,你……?” 祁安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哭腔,他的尾音颤抖,带有深深的恐惧:“你别说了!你赶紧走,走啊!” 祁珩冷眼看着他们,神情渐渐淡了下来:“行了。” 祁安眸中含泪,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接触到祁珩神色的那一刻,入骨的冷冽顿时从心头升起,他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过了。 他咬紧下唇,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祁珩慢慢地蹲了下来,他几乎是轻柔地抚摸着祁安的脸,眼下却十分冰冷。 他扯下领带,缓缓地去解衬衫扣子,直到那一刻,楚汉清才知道,为什么祁安这么惧怕祁珩! 他们……他们可是父子啊! “你……”他如鲠在喉,几乎是不可思议地看着祁珩缓缓褪去上衣,露出了肌肉丰满的身体。 “爸……”祁安悲痛地哀求着,一双桃花眼湿漉漉的,泪水划过他白嫩的脸颊,最后滑落在他的锁骨。 祁珩冷眼看着,不复刚刚的模样,终于露出了他浸毒的獠牙,楚汉清这才反应过来,挡在祁安身前,他半是惊恐半是愤怒地喊道:“你要做什么!” “聒噪!”薄唇轻启,吐出了两个冰冷的字眼,而后,金属系异能随召而出,形成粗长的铁链,将他牢牢地锁在了墙角,随后,拳头大的口封堵住了他的嘴,这时的祁珩已经是明显的不耐烦,“刚刚让你出去,你不出去,既然愿意留下,那你就继续看着吧。” “不要……”祁安哀求道,“别这样好不好……不要在这里……爸,算我求你了……” 一声冷嗤从祁珩口中吐出,他森然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声音阴冷而低沉:“你的恳求值几个钱,祁安,逃了这么多年,你是真的忘了自己的位置了啊。” 祁安的脸顿时变得煞白,他绝望地闭上双眼,泪水从紧闭的眸子里滚落,在他白皙的脸蛋上留下了两道痕迹。 祁珩最喜欢看他落泪了。 他停止了动作,反倒是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美人落泪的模样,他啧啧一笑,不禁暗叹,祁安落泪的模样,真的像极了楚风。 “唔……唔——!”楚汉清蹙着眉头,看向祁安的眼神里带有了几分忧惧,他挣扎着想要脱离束缚,却悲哀的发现铁链竟是越来越紧,而祁珩也被他弄出的声响打搅了兴趣,他皱着眉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竟是露出了一抹笑容。 “安安,你找人的眼光倒是不错,嗯,蛮和我意的。”他探究地看向了楚汉清,“你也姓楚?唔,那这是天意啊。” 祁安闻言赶忙睁开双眼,他颤颤巍巍地膝行到了祁珩身前,他抓着祁珩的裤脚,央求道:“别……这件事和他无关,都是我,是我自己,你,你别……你冲我来……” 祁珩垂眸,竟是有些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可是,你最近,很不乖啊。” “我乖,我乖,我都听您的……”面对祁珩,他什么都做不了,伴随着奔涌而下的泪水,他的声音也软了下来。 “哦,”祁珩似乎真心实意地考虑了一番,可最后却露出了讥讽的微笑,“可我不信。” 他暧昧地抚摸着祁安的玉颈,明明是极为亲密的动作,吐出的话却极为的阴冷:“你太会隐忍了,比他还能忍,让我一时对你放轻了心,结果一走就是这么多年,好容易回来了,却连处子身都不是了。” “你应该知道我让你保持处子身是为了什么。”想到这儿,祁珩的脸彻底阴沉下来,“你是觉得,自己处子身破了,就能逃过献祭的命运,还是觉得,我真的舍不得杀你?” “留着你的贱命,就是为了换他回来,否则在我找回你那一刻,你就已经死了!” 祁安咬住下唇,泪水浸湿了脸蛋,他垂着头,有些哽咽地开口:“我……如果妈妈还在……” 之前很多次,祁珩想要惩罚他,都被他这句话堵了回去,可这一次他失策了。 听到他的话,祁珩竟是有些疯癫地笑了,接着,一巴掌打在他的侧颊,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两巴掌打了过来,祁安眼前一黑,身下不稳跌倒在地,下一秒,自己又被拎着衣襟拽了起来,接着,他的嘴一痛,铁锈般的味道在他口中蔓延,祁珩暴力地撕咬着他的软唇,同时,他的衣服也被暴力地撕成了碎片。 他剧烈地颤抖着,想要反抗,又担心祁珩真的会对楚汉清做些什么,无奈之下,他只能忍着恶心,主动地张开嘴,让祁珩的唇舌更好的进入,冰凉的手指玩弄着他敏感的乳头,纵使胃里翻江倒海,他也不敢更是不能表现出任何的抗拒。 祁珩伸出手,金属异能凝聚在他指尖,最后形成了一架刑台,祁安被紧紧地束缚在刑台上,下半身也早就被扒的干干净净,他知道接下来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只是他总归是不愿,自己这么狼狈的一面被迫展现在心爱之人面前。 他的性器十分的干净,柱身平滑,龟头圆润饱满,整个柱体呈淡粉色,两颗睾丸无辜地挂在下面,他的双腿大张,后穴被迫展示在外人面前,特殊的体质令他受到怎样的折辱都不会留下伤疤,所以他的后穴也是干干净净的,暴露在凉风下,有些畏缩地张合着,和他的主人一样诱人。 “灵族极高的适应性和自愈性,就天生应该被绑在地下室里调教的。”祁珩偶然间想起这样一句话,这是他当年对楚风说的,楚风是什么反应?他双目通红,一把推开了他,好像还说了句什么,哦对,是滚,楚风和祁安不一样,面对祁珩,祁安更多的是畏惧与妥协,而楚风明明被他惩罚的泪水直流,也不肯朝他服软,那才是他的楚风,即便是被圈养起来,成为一只小小的金丝雀,也依然高傲地昂起头颅,不肯给他半个眼神。 看着这样畏缩的祁安,他心底没来由地升起一股烦躁,他掐着祁安的下巴,令祁安抬起头和他对视,那人眸中含泪,眼圈通红,被咬破的唇肉外翻,点点血液从中流出,他心头懊恼,冷冷地开口:“每次你都是这幅逆来顺受的模样,你是不是真当自己是条狗,连自尊都不要了?” 祁安咬紧牙关,不肯说话,若是可以选择,谁愿意被锁在一个疯子跟前做一条狗?可他被打怕了,他不敢反抗了,从小到大的一次次血的教训告诉他,只有乖乖听话,自己的日子才能稍稍好受些。 祁珩也没指望能从他嘴里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盯着自己的儿子看了许久,最终才接受了这个人不是楚风的现实,他心底钝痛,却笑出了声,他的眼神犀利而阴沉,祁安知道,这是他发狠的前兆。 他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垂下了眸子,他不敢去看楚汉清,怕看到他失望的神情——任谁看到他这副模样,都觉得自己是个可以任人玩弄的鸭子吧! 下半身被祁珩握在了手里,他微微一颤,咬紧牙关堵住了嘴边的呻吟,金属异能凝结成一根细长的铁棒,祁珩拿着一头,轻轻地敲了敲他的性器,即便是内心无比的恶心,可身体的反应却总是实诚的,那根阴茎在他亲生父亲手里充血变大,最后完全立了起来,祁珩一只手掂了掂他的性器,另一只手持着那根铁棒,祁安似乎猜到了他下一步动作,不可思议地瞪着双眼,瞳孔因为惧怕缩成了一个点,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扭动反抗着。 “啪!”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屁股上,他抿了抿嘴,不敢再反抗,自己那所谓的屈辱心早就被过去祁珩一次次的侮辱给彻底弄丢了,只是,看着那小指粗的铁棒,他依旧是十分畏惧。 “不要……”他张了张嘴,轻声央求,还没有进入,眼泪已经糊满了他的脸,他不止一次恶心自己这幅懦弱模样,可对上祁珩,除了哭来表达自己的不情愿,他没有任何办法! 细长的铁棒从阴茎顶部的幽洞塞入,向来只出不进的地方受到异物的刺激,下意识地闭缩,但侵入的进程并不会因这点阻碍而停止,身体本能的排异带给他的只有更深的痛苦,他挺着腰,向后仰去,却被铁链束缚着,无法逃离,他惨叫着,一双桃花眼极力地睁着,目眦欲裂,剧烈的疼痛折磨着他每一根神经,他突然觉得,过往祁珩带给他的惩罚真的不算什么了! 血,弄脏了那美丽的性器,受到这种折磨,它本能地想要软下去,却被那异物撑着怎么也不能彻底萎回去,祁安收缩着尿道深处的括约肌,他毫不怀疑,祁珩会把那东西塞入他的膀胱里! 他猜的没错,可惜,祁珩想做的,从开都不是他祁安可以拦得住的。 祁珩找来了一支药剂,从他的龟头注射进去,没过一会儿,他的性器似乎失了控一般,那括约肌似乎失去了作用,他便是想,也无法收缩,只能任由那铁棒伸进了他的膀胱里,搅弄着里面的液体,他痛得面色惨白,浑身冷汗直流,他绝望地喊着,双手紧紧地攥到了一起。 “我……我错了……我不敢了……放过我吧……啊啊啊!我……放过我吧……” 他悲鸣着,他惨叫着,可他的生父却无动于衷,在一旁看着的楚汉清双目猩红,泪水也跟着涌了上来,他奋力挣扎着想要逃脱束缚去拯救爱人,换来的却只有铁链划破皮肉的痛苦。 可他知道,这痛苦,远远不及爱人的万分之一! 祁安还没有缓过神来,一根挂着倒刺的长鞭已经打在了他的后背,他失重地向前倒去,却被铁链拉了回去,鞭子抽出时,倒刺挂着他的皮肉一同扯出,接着,又是一道接一道的鞭子打在他的身后,疼痛使他一时无法呼吸,等了好一会儿,他才堪堪稳住了气息,他的后背、臀部、大腿,几乎没有一块好肉,整个背面血肉模糊,鲜血顺着他的双腿流到地面上,他张着嘴,竟是连痛呼都做不到,他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绝望地想着,为什么他要来到这个世上,为什么他还活着…… 兴许是打累了,祁珩扔掉了鞭子,他的短发已经被冷汗彻底浸湿了,血水混着汗水仍在低落,他强撑着眼皮,身体却使不出半分力气,他只能接着铁链的支撑,勉强维持住身形,他看到一双皮鞋朝他走进,下意识想要逃离,却被一脚踢在了小腹上。 他痛苦地闷哼一声,喉咙里冒出来一股腥甜,他紧蹙着眉头,疼痛竟是让他连叫喊都做不到了。 祁珩捏着他的下巴,迫使祁安和他对视,他盯着那双无神的桃花眼,不知是对当年那人,还是对面前的人,竟是露出了几分少有的怜惜,他轻轻叹了一口气,竟是抱住了他:“别总想着逃了,否则,我就废了你的腿,让你再也无法离我而去。” 说这话时,语气中竟是带了几分落寞,那本不该出现在祁珩身上的情绪,一时之间弄得祁安有些不知所措,他真的怕极了自己的父亲,若是可以,他宁愿去死,也不愿意留在这个地狱般的地方。 揽在他身后的手缓缓向下,丝毫不避讳那模糊的伤口,借着血液的润滑,塞入了他的后穴里,他畏缩地想要躲避,却使不出一丁点的力气,细长的手指摸到后庭的一点时,在无尽的痛苦中,他终于是感受到了点点的快感。 那一瞬间,他头脑一片空白,他的嗓音早已喊哑,断断续续的呻吟从他嘴里露出,一股热流在他小腹汇聚,无尽的欲望即将登临顶峰,却被那铁棒敷了个严实,怎么也射不出来,他呜咽着,泪水早已流干,只有鼻子上的酸涩勉强释放出他内心深处的憋屈。 束缚着他的铁链渐渐撤去,他脱力向前倒去,正好撞到了祁珩的怀里,他性器里的铁棒也已经被抽离,痛苦扭曲成快感,使得铁棒抽离的那一瞬间,白浊的精液、黄色的尿液以及猩红的血液混合在一起喷射出来,他的小腹阵阵痉挛,连大脚趾都崩成了直线,身体一瞬间挺直,又迅速软了下去。 他张着嘴,无声地吸吮着周围的空气,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红彤彤的桃花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好久,他才从高潮的余韵里回过神来。 看着这样的祁安,楚汉清居然也硬了。 之前每一次做时,即便是他使出浑身解数,都不能让祁安露出这样的神态,怪异的情绪从他心底升起,他比之前每一次都想要把祁安按在地上狠狠地操弄,可惜周围的铁链死死地束缚着他,令他根本无法动弹。 祁安被祁珩抱到了真皮沙发上,祁安浑身失力,双腿大张躺在沙发中,背后的疼痛在高潮过后敏感的神经错误的传导下,竟然变成了别样的快感,祁珩捡起一片长布条,绑住了他的嘴,而后,隔着布料吸吮着他的唇瓣,他摸着祁安的眼睛,又有些愤愤地咬了咬他的嘴:“我最喜欢你这双眼睛了……而你这张嘴,我最不喜欢了。” 他全身上下,最像楚风的便是那如出一辙的桃花眼,最不像的,便是那张略显饱满的嘴。 刚刚他给祁安注射的药物里带有催情成分,此时,他的浑身都呈现一种粉红的色彩,仅仅是这样看一眼,就让人血脉怒张,忍不住想入非非,而祁珩也没有耐心继续扩张,解开腰带,将自己早已挺立的肉棒塞入了祁安体内。 “啊——”祁安挺直了腰,剧烈地颤抖着,他的小穴一如既往的紧致,被操入时下意识地收缩,吸得祁珩差点缴械射了出去。 他忍不住骂到:“真是一个骚货,都被打成这样了,里面还在吸着。” 他将整根肉棒塞入后,浅浅地在深处顶了几下,便提胯迅速抽插起来,他这一次不再避着祁安后穴的敏感点,而是次次都狠狠地顶到那上面,弄得祁安又哭又叫,他抓着真皮沙发的扶手,整个身体都在随着祁珩的动作上下摇摆,嘴巴上的布条被他的口水沾湿,顺着他的下巴流到了脖子上,最后滴落在沙发上,他的双手被迫与祁珩十指交握反制在头顶,从头到尾,所呈现的是一种完全劣势地位,极致的快感弄的他几近窒息,他的眼前一阵阵的发黑,脑中一片空白,就这样被操了不知道多久,他的意识彻底昏沉,整个人彻底软了下去。 可操弄着他的人并不会因此而怜惜,反而变本加厉地操着他的最深处,每一次,都会将他愣生生地从昏沉的意识里弄醒,再一次次地继续被操晕,到最后,他整个人都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