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屁股夹逼流着骚水主动去蹭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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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魔渊,一颗枝叶繁茂的大树拔地而起,直冲云霄。 “唔……放开我!” 楚朝漾被困住了。 他冒着浓厚邪气路过此地,数根粗壮的藤蔓猛然蹿出,擒住了他的手脚。 与此同时,楚朝漾嗅到一股甜至发腻的香味儿,他登时小腹发热,丹田内灵气尽失。 楚朝漾知道肆魔渊凶险至极,却没有料到连一颗平平无奇的树,都如此诡异。 他执剑的手也使不上力,只能任由藤蔓将他不高不低地托举起。 它们动作灵巧地如同活物般,蠕动着在楚朝漾纤细的身躯上蛇形缠绕。 楚朝漾两条大腿被藤蔓分开勒住,力道却不重。 它们想干什么? 没有再次遭到攻击,楚朝漾正疑惑着,一根藤蔓绕着他白皙细长的脖颈,游走到他脸上。 触觉湿冷黏腻,楚朝漾才看清,这玩意儿长得有多恶心。 如同冒着毒气的沼泽般的深暗绿色,表皮凸着粗糙的颗粒,他能很清楚地看见,上面沁着粘稠不明液体,垂下银丝。 藤蔓爬过楚朝漾裸露敏感的肌肤,贴着他的脸用力而缓慢地摩擦,教楚朝漾感觉,他如同被一条阴冷湿润的舌头舔过。 楚朝漾几欲作呕,空气中的香味儿亦越发浓厚,他快喘不过气。 他不自觉微张了嘴呼吸,而贴在他脸上的藤蔓竟一个扭动,妄图钻进他嘴里。 所幸楚朝漾反应快,紧紧闭上了嘴。 藤蔓没放弃,弯着细须的尖端用力攀描着楚朝漾形状姣好的殷红唇瓣。 尖端不停地分泌粘液,滴了楚朝漾一脸,从唇角滑到他的锁骨,在玉色颈窝汇聚。 甜腻糜烂的气息在楚朝漾呼吸里发酵。 那藤蔓几次不得其门而入,动作逐渐粗暴,勒着楚朝漾身体的藤蔓缠上他大腿根,一点点收紧。 它们到底想干什么? 楚朝漾咬紧牙关,藤蔓堵着他的嘴又蹭又顶。 他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猜想,绕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眼下也不禁发怵。 “嘶啦”一声,藤蔓两边发力,将楚朝漾一身干净利落的白袍撕得粉碎。 碎布洋洋洒洒落到漆黑淤泥地上,楚朝漾如雪似玉的裸体暴露在发暗的天色下,他白得惑人夺目。 楚朝漾大脑空白了一瞬,藤蔓在他身上肆意游走,触感粗励摩挲得他身上泛起凉意。 回过神来,楚朝漾扭着腰,用尽全身力气都想合拢被藤蔓架开的双腿。 即使周围没有别人,楚朝漾也绝不允许他的秘密暴露出来。 可他如同游蚨撼树,脸都憋红了也没有撼动藤蔓半分,依旧大张的双腿,腿间形状像两片紧贴小馒头一样饱满的阴户一览无遗。 甚至因为主人过于激动,阴唇露出一条艳红的肉缝,微微张合。 ——天焱宗大师兄楚朝漾,是双性体。 楚朝漾无力地任由藤蔓摆弄,从来在天焱宗横行霸道的他,何曾这般难堪过。 他恼羞成怒地从牙缝挤出唾骂,“孽障,我一定要将你连根……唔!” 愤怒致使楚朝漾一时忘记自己的处境,含着恨意的声音方出口,在他嘴边虎视眈眈的藤蔓当即肏进他嘴里。 藤蔓动作又凶又猛,粗壮的茎体擦过上颚,一下顶进楚朝漾喉咙深处。 “唔唔……” 楚朝漾嘴角像要撕裂了,藤蔓撑实他舌腔,喉咙发紧发痒。 而那藤蔓紧接着,竟如同交媾般在他嘴里抽插起来。 每一次都存在感十足地碾过楚朝漾舌肉,撑起他的上颚,直抵深喉。 楚朝漾徒劳想合上牙,下巴却酸软无力,想要偏头甩开藤蔓,后脑勺却被扣住无法动弹。 他口涎流了一下巴,嘴里响着藤蔓肏干的啪啪水渍声。 楚朝漾眸中沁出泪水,眼角糜艳潮红,呼吸都慢下了几息。 其它的藤蔓也逐渐失控,在他身上作乱,他双手背在身后反捆起,一点力气都使不出。 被强迫着挺起胸脯,细小的尖须勒起他挺立的奶子往外拉,湿滑表皮颗粒疯狂拨弄着乳尖,缠过他不盈一握的细腰,从小腹游走到胯下。 楚朝漾秀气粉白的性器不可避免地勃起了。 “真淫荡啊……” 楚朝漾似乎听到一声喟叹。 可他现在无暇去分辨,到底是周围有谁说了话,还是不断攀升的快感让他惶惶生出错觉。 两片臀瓣被藤蔓捏着分开,柔软的藤蔓尖须裹紧楚朝漾性器,不轻不重的撸动逐渐加快,楚朝漾闷喘着射出来一股白浊。 被藤蔓接住,全抹在他的小腹上。 嘴里的藤蔓也跟着一阵抖动,喷出大量冰凉腥甜的液体,却依旧不退开。 楚朝漾被堵着嘴,不得不艰难地全咽了下去。 藤蔓还不满足,微退出楚朝漾小嘴,勾出他的舌尖与其缠绕斯磨。 身下的藤蔓再次裹紧楚朝漾性器,它比身上的其它藤蔓要柔嫩许多,楚朝漾的性器像被一张湿软的小嘴包裹住,慢条斯理地、张弛有度地允吸舔弄。 虽然楚朝漾不太想承认,他确实爽到。 酥麻感从背脊正中攀升,升到顶点后却陡然落空,变得难空虚起来。 “唔~啊~” 楚朝漾后仰着纤细长颈,目光微微失神,脖子都泛起粉红。 如果不是腿被藤蔓架开,他大概会紧紧夹着腿心厮磨起来。 在情欲的浪潮中,现在只有那处没被抚慰到。 楚朝漾向来难以启齿的女穴。 可现在,它空虚得楚朝漾小腹燃起一把火。 藤蔓摩挲着楚朝漾腿心的嫩肉,把弄着他的性器和精囊,掐得他雪白身子上一处处艳痕绽放,却始终没有靠近他的小穴。 那两片合在一起的艳肉已经微微张开,难耐地吐出晶莹剔透的淫水。 “唔……” 好想……好想有谁来碰碰它。 楚朝漾理智摇摇欲坠,好歹咬住下唇没把后面的话呻吟出口。 他鼻息混浊,望着玩弄自己身体藤蔓,视线摇晃。 你们……去蹭一蹭它啊。 他按耐不住地想,蹭一蹭,他就蹭一蹭。 反正这里没有别人,不会有人知道他张了个留着淫水的逼。 还青天白日地摇着屁股,主动用粗长的藤蔓来蹭自己的小穴。 楚朝漾伸出舌尖舔舔唇,他吸了吸小腹,用力夹了一下小穴。 渴,痒。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以前恨不得当自己的女穴不存在,现在却疯了一样想要去摸它、揉它。 没有人会看见的,他就蹭一蹭。 这个念头越发浓烈。 楚朝漾犹豫半晌,他低喘着,最后竟真的抬起空悬的屁股,吃力地收缩小穴,往腿间藤蔓探过去。 藤蔓没有躲,小穴张着湿润小嘴紧裹上不平凸起的茎身时,穴上中的小珍珠被狠狠碾过,楚朝漾眼前炸开白花。 仅仅是这样,他便又射了。 可不够,还是不够。 两片阴唇悬悬含着藤蔓,楚朝漾摇着屁股夹逼磨穴儿,可他被吊捆着,做不出太大的动作。 淫水一泡一泡流出来,从藤蔓落到地上 就唯有腿间的这根藤蔓,一动不动。 楚朝漾要被得不到满足的异样感逼疯了,终于他软声哭出来,“唔…你、你动一动啊……” “好热…好难受啊…你蹭一蹭它吧…就蹭一蹭……” “呵,想不到大师兄居然还有这样一面。” 而回应楚朝漾的,是另一道男人嘲讽的声音。 一道楚朝漾熟悉无比,也痛恨无比的声音。 楚朝漾浑身血液刹那间冻住,他一瞬间清醒过来。 他回身一望,前方不远处,笔挺站着一位青衫男人。 男人高大挺拔,剑眉星目,容貌俊郎。 然他神情冰冷,口吻嗤笑,“大师兄,瞧瞧,你现在和一条发情的母狗有什么区别?” 钟令闻,居然被他看见了? 楚朝漾杀意腾起,便想拔剑。 他必须要杀了钟令闻! 他满脑子都是这一个念头,猛地一翻身,撞进一个结实的胸膛里。 楚朝漾浑身冷汗地抬头,正好看进钟令闻漆黑的眼眸里。 一袭青衫磊落的男人神情难辨,“大师兄这是梦见什么了?” 周围的景象陡然变换,成了楚朝漾熟悉的、他的卧房。 楚朝漾跌坐回床上,后知后觉,怔然想起。 ——他原是又做梦了。 又梦见了他在肆魔渊的事。 被魔腾玩弄、然后被钟令闻、这个他最仇恨的人撞个正着的事。 楚朝漾头疼欲裂,他顾不得身上难受,虚弱而凶狠地瞪向站在床边的钟令闻,“关你屁事?” 他在钟令闻面前,永远像个一点就炸的炮仗,“你胆敢擅闯我房间?目无尊长的狗东西,给我滚出去!” 他不清楚自己眼下究竟是何模样。 容貌遣倦稠丽的男人,细碎的额发汗湿了,蜿蜒着贴在脖颈上,黑发延伸进更深处的柔嫩肌肤,雪白一片。 里衣散开了些,要挡不遮地,欲拒还休般勾着他人探究的目光。 谁能想到,天焱宗恶贯满盈的大师兄,竟生着这般艳鬼似的魅相。 他就是在勾人,勾引他。 钟令闻喉结动了动,他垂下长睫,掩住眸中晦涩。 少许,他沉声道,“掌门师尊有令,即日起,剥去大师兄亲传弟子称号,收回内门弟子令牌。” “遣送思过崖终身监禁,日后,由我看管。” “胡说八道!你敢假传师父旨意?!” 听到这话,楚朝漾高高在上惯了,下意识一掌下袭向钟令闻。 他才不信,师父会这样罚他。 终身监禁,岂不是要关他到死? 不不,落到钟令闻手里,他会被他折磨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