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她是我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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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序在国外长大,是不吃动物的脏器的,江槐的食谱上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食材美其名曰:壮阳大补。 “好吃的,你尝尝,这个烤腰子,不骗你。”江槐游说着人,把一些乱七八糟的菜色端上饭桌,林序将信将疑,味道却是不错。 只是江槐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人没了食欲:“你这么辛苦,是应该多补补。” “江槐。”林序看着人,神色认真地告诉他,“我虚不虚,你不是试过了?” “你吃的是青春饭,你现在是行,但是日夜操劳,总有一天会垮掉的,我也是为了你好,你不要抗拒嘛。”江槐真的是觉得自己太体贴了。 “江槐。”林序放下了筷子,神色凛冽地看着他,江槐只觉得有些发毛,后来这些菜谱才收敛了一些。 林序是经常不回住处,因为他有事,有时候就回家住了,而不是像江槐理解的:去做皮肉生意。 这夜和江槐偶遇纯属偶然,他和林清雅一起,商量着开公司的事宜,或许是晚风温柔闲来无事,便在街市上闲逛,恰巧和江槐来了个偶遇,江槐身边跟着个贺仲商,上次见二人的关系就不寻常,今天这样晚了两个人是要去干吗? 林序来了兴味,他既然愿意花钱点牛郎,凭着他的条件肯定是有炮友的,这个毋庸置疑,可他和贺仲商的关系显然不止于炮友,莫名的,林序对人隐隐有几分敌意。 出乎林序意料之外的是,江槐竟然会倒打一耙。 只见他似乎将贺仲商打发走了便径直走上前来,微扬着下巴好像高人一等的气势,仿佛他是捉奸的那个:“你倒真是不挑,有生意就做是吧?” 江槐本来是跟贺仲商出来开房的,难得有时间,似乎从出国之后就没约过了,就和林序做过两晚,这次出来谁料想看到了林序和一个约莫三十左右的女子相谈甚欢有说有笑,那女的看起来像是个富婆模样,他是无论男女对着谁都能硬吗? 莫名的情绪上涌,他只跟贺仲商说:“今天不做了。” 贺仲商也没表示异议,他也看见林序了:“那我先走了?是看到更合适的人了吧?” “嗯。”江槐之所以和贺仲商当了这么多年的炮友,还是因为人识趣。 林序看着人恶人先告状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如果不是遇见自己,他是不是先跟人开房去了? 如果是因为喜欢所产生的吃醋,那他又怎么会跟别人心安理得地开房,如果不是,那就是对自己所有物的占有欲。 不可否认的是,林序对人心生了好感,可这点喜欢怎么能让人知道,是进是退,他要掌控在自己手中,毕竟喜欢是让人得寸进尺为所欲为的弱点。 “她是我阿姨。”林序淡淡的解释。 “叫什么阿姨,叫姐姐啊,你有没有脑子?阿姨阿姨的把人叫老了。”江槐无语,吃这碗饭的,还阿姨,何况这姐姐年纪也不大,上不封顶一律叫姐姐才是正确选择,软饭多香啊,女大三抱金砖,女大三十抱江山,懂不懂里面的含金量? 就这么不识趣的,江槐忽然觉得他去做牛郎应该比人要有前途,早就有人长期包养了,还要什么一夜两夜的散单。 林清雅看两人的互动倒是觉得有趣,只弯了弯眼:“你是阿序的男朋友?” “啊?”现在轮到江槐懵了,这又是什么情况,叫的这么亲热的称呼,却又不像是那种关系,看着自己的眼神什么有一点和蔼呢?像是在看小辈。 江槐还没来得及开口否认,就被林序拉走了,略带戏谑地顺着江槐的意思叫了人一声姐姐:“姐姐,我先带他走了,回头跟你说。” 江槐的头发被晚风吹得有几分凌乱,只在夜色里任由人拉着。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是我姑姑,亲的。”林序同人解释只是下意识的反应,其实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这样?”江槐视线看向身侧的人,金丝眼镜下看不出情绪,他这样的人怎么会跟自己解释这些? 刚才的自己的反应,真的很像吃醋的小男朋友,等到江槐反应过来,只莫名的觉得有几分脸热,语调约有几分没有底气:“那你说她是你阿姨?我当然会想多咯。” 后面一句说的声音不大,很快消散在了风里。 “一个称呼而已,堂的和表的在国外其实都是一样的单词。”林序解释,姑姑和小姨的称呼,也没有什么区别。 江槐支支吾吾没再说话,此刻二人之间的氛围都稍显尴尬,直到林序开口:“你刚刚是不是要和他开房?我是不是打扰你的好事了?” 江槐恶人先告状,这并不妨碍林序旧事重提。 若是旁人肯定会觉得心虚,只是这些人里不包括江槐,他只理直气壮地告诉人:“关你什么事。” “打扰你的好事了,所以我补偿你。”林序似乎是料到眼前人这么说的一样,也没表达出来别的情绪。 “什么补偿?你让我白嫖?”江槐觉得,定价这么贵的,突然这么好心,一定不同寻常,其中必有诈。 “今晚你需要的话,给你打八折。”林序眼尾微挑,语调带着几分戏谑的正经。 “我靠,你还是不是人?”八折等于两千四百刀还是很贵好吧,是他把林序想的太善良了,他以为他们之间也认识相处了这样久,好歹也有多少情分在了,何况自己的蜗居在见人第二面的时候就让人登堂入室,这样的待遇,总该感动一下。 林序牵着人的手挠了挠人的掌心,侧头看向人,目光灼灼带着几分斯文的书卷气,只忽然顿住脚步,侧头对人耳语了一句:“宝贝,我是牛郎,给多少,爱多久。” 林序的言语凿在了人的心上,只咯噔一下,是啊,他只是牛郎而已,能奢求什么,彼此清醒理智,至少花了钱的片刻是愉悦的,不必深陷其中。 江槐张了张口:“那好,开房去。” 江槐带着人,直奔刚才他早就开好房的酒店里去。 二人刷了房卡进了门就滚作一团,江槐将人压在身下,感受着人胸口的起伏,林序的眼睛神秘而惑人,江槐只摘下了他的眼镜搁在一旁,一只手抚摸过人的脸颊:“很稀有的瞳色。” “你的眼睛也很漂亮。”林序不吝啬夸赞他,瞳色如黑曜石,眼睛是标准的桃花眼,只是平时表露出来的嚣张气焰盖过了他这双多情的眼睛,只看人的形容相貌,便觉得是个轻浮浪子。 这样的身世,是长成这幅性子的?林序很好奇。 江槐笑而不语,只是剥人的衣衫,眼睛里释放出的侵略性让林序不由得提醒人:“江槐,三千刀我只在上面。” “嗯哼?”江槐露出个无辜的神色,“如果我强迫你呢?” 林序愣怔了一瞬,随后笑了起来:“如果那样,你可以做。” 其实之后还有一句话,江槐明白,之后好聚好散,只发出一声闷笑,爽一夜的诱惑真的很大,但是他不想他的生命里没有林序:“会口交吗?还是说,用这里都算是插入?” 江槐的指腹摩挲过人的唇瓣,试探性地往里戳了戳。 林序并没有给人口交过,无论是谁的性器都并不算好看,且带着一些并不好闻也应当不好吃的味道,只是人家花了钱的,这点要求应该满足他,没口交过并不代表一点都不会,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何况林序的学习能力格外的强。 忽然这样的江槐一点都不像没心没肺的样子,强势之下的他似乎笼罩着无尽的孤独感,他或许被爱着,但他仍然渴望被爱,独一无二的偏爱,不止他,其实林序也一样。 林序反守为攻,将人压在了地板上,只用一只手解着人的皮带扣,眼睛询问着人:“要去床上吗?” 江槐摇了摇头告诉他:“不用。” 林序自己的衣衫裤早就被人剥的差不多了,如今顺便全部脱了下来,将江槐的裤子往下脱了脱,只挂在脚踝处,上衣还穿着,只这样平躺在地板上,胸口微微起伏显示着他此刻的情绪。 江槐的性器微微勃起,林序只微微分开人的双腿,一只手触碰上人的炽热。 这样谨慎而斟酌的态度,一点都不像给人口过的样子,江槐不禁觉得好笑,只吹了个流氓口哨,眼神不住地在人身上游移着,将人视奸了无数次:“阿序身材很好。” 林序低垂着的头微微抬起,余光看向人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只回了一句:“你也不错。” 江槐的资本并不小,带着纹路和毛发,这样一根东西,长得并不好看,且带着淡淡的腥味,林序有自知之明,他是吃不下这样一根的,他的一只手只替人撸动着柱身,跪趴在人的腿间试探性地将顶部含了进去,只用舌头舔舐着,略带粗粝感的舌苔划过,是不一样的触感。 偶尔戳刺过马眼,江槐的性器只又灼热胀大了几分,昂扬叫嚣着。 林序微微蹙眉,耳侧传来江槐的低喘声勾引着人,他闭了闭眼,又继续着动作。 江槐克制着想要顶弄人的冲动,只那一刻,他很想占有侵略人,他的反应强烈,比以往任何一次和人做爱都要强烈,或许他不适合躺在下面。 林序也并非全无反应,江槐刻意地发出低喘声和呻吟声勾着人,他只伸出一只手去插入人的发间,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情欲,向人发出邀请:“阿序,玩69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