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三万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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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玩。”江槐讪笑着弯腰去把这些东西收了起来还给了人一个Wink,“你看我多宠你。” 林序懒得理会他不正经的言语,只把人捞了过来给他剥衣服,林序给人脱着上衣,江槐自己急不可耐地解着下裤,把他的性器从布料里解放出来。 他真的硬了好久了,憋得有几分难受。 林序的指腹磨蹭过他的乳晕一寸寸地往下而后握住了人的性器轻轻套弄了两下:“这么硬了还玩SM?我怕你憋坏啊。” 江槐的指节捏上人的乳珠,轻轻地揉捏着直到坚硬泛着红而后重重地掐了一下好像报复似的,这种鲜艳的颜色出现在人的身上,分外的勾人,江槐低头吻上人的颈侧,林序下意识地歪了歪头纵容着人的动作,带上了几分低喘。 江槐的嘬弄吮吸直到在人脖颈处留下一个鲜艳且短时间无法消散的吻痕后才算是满意。 江槐的指腹划过人的腰侧,他躺在下面的时候都不肯吃亏,都琢磨出来了大半林序身上的敏感点,反正他被人操的时候偶尔还捏一下人的屁股啃一下人的乳头摸一把人的腰好像他是操人的那个。 现在更是这样,只轻轻地戏弄着人,将人压倒在了床上,江槐低喘着,呼吸交错,他的性器还被人掣肘着抚弄。 江槐的指腹划过人的腿间重重地捏了人一把,刮蹭过会阴处揉捏着人的臀瓣,林序的眼尾泛着红,一双紫眸带着点雾气,像极了勾魂摄魄的妖精。 江槐低头含住了人的乳头低低地舔舐撕咬着,直到将人的左乳玩弄得淫靡不堪才又换了一边。 林序早就被人搞得硬了,偶尔发出一声闷哼,前戏漫长,江槐也有耐心,就是有点凶,乳尖偶尔的刺痛感让林序不住地皱眉,江槐试探着偶尔想戳进乳孔里去。 明明只是没有什么用处的装饰器官,却有异样的感觉,江槐在人的身上留下星星点点的痕迹,并且表示对这些十分满意。 江槐的整个人跨在人的腿侧,直至手指戳弄进去了一个指节,强烈的刺激快感汹涌而来,他射了。 “哥哥还没进来,怎么就射了?”林序的手上带着点浊白只松开了人一只手攀附上人的脖颈,说的暧昧又无辜。 他硬了那么久加上自己刚才撸了这么一会,不射才怪。 江槐有几分恼羞成怒,一根手指捅到了底,恶劣地戳弄了几下,他告诉人:“待会,操烂你。” 林序唇瓣微张,只低喘着,他在床上并没有江槐这样会说骚话,只感受着江槐的手指,手指不如性器粗长,却胜在灵活,指节偶尔屈起,勾勾画画碾磨过肠壁。 技巧不可谓不好,江槐的手指碾磨过一点,惹得林序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好像又微弱的电流从尾椎一路到了大脑,只觉得一片空白,江槐是找到地方了。 林序的双腿微微绷直,忍不住地想要合拢却又被人强势地分开了,他的眼睛有几分失神,一只手忍不住抚摸上人腰腹处的黑白玫瑰,他一只手攀附着起身,吻上人的脖颈,在人的身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吻痕:“这个纹身怎么来的?” “这么爽你还有心思想这个?看来是我不够努力?”江槐哑着声音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林序这样一个人躺在身下任人摆弄的模样实在是太勾人了,他刚发泄过一次的性器又一次的硬了。 “你记不记得上次你说,作为奖励,你下次叫床给我听?”林序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勾人的痒意还有几分调侃。 江槐被一噎,他这次在上面还要叫床给人听?他当然没忘:“这纹身,年轻不懂事的时候随便纹的,太痛了所以没有上色。” 江槐怕疼,林序一开始就知道了,稍微疼一点就受不了地要掉眼泪皱眉一脸委屈还故作坚强的模样,林序很喜欢这支玫瑰,觉得没上色却是恰到好处,平添了几分性感的勾人。 “啊嗯~”江槐俯身,他的指节还在人的后穴里进出,只在人的耳畔发出了一串低吟,“大鸡巴好硬,都流水了,阿序的里面好湿好软好舒服。 想捅进阿序的里面蹭一蹭~唔啊~” 林序忍俊不禁,双腿夹上了人的腰,说叫床江槐他是真的叫啊,这幅骚样看得人眼红,林序眼睛看着人,唇瓣张合,他说:“主人的样子好骚。” 江槐对字母游戏的执念这么深,林序不介意叫人一声主人,满足一下人在床上的情趣,该说他记仇呢,还是记仇呢? 灼热的性器寸寸顶入,缓慢而坚定,林序自觉有几分恶心,第一次都不算舒服,后面被撑开这样大的一个入口纵容异物的入侵,本就是不符合科学的性爱方式,如果身上的人不是江槐,恐怕早就被他打死了。 林序喘着粗气,脸色有几分发白只往下渗着汗,前端勃起的性器又萎下去了几分,江槐的技巧已经足够好,可耐不住这具身体毫无作为零号的经验,何况林序并不是零号。 并没有多少疼痛,但林序的兴致还是下去了几分,他整个人后仰着显得有几分脆弱,看得江槐不敢再动作,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名为心疼。 他愿意为自己做到这份上,无论如何,他心里有一个名为江槐的人,无论过往的欺骗如何,这就够了。 林序虽然没有那样怕疼,但第一次难受的反应一点都不比江槐少,江槐只俯身舔舐上人的耳垂脖颈,一只手去抚弄人的性器。 林序喘着粗气,本来的失神回笼了几分思绪。 “嗯~啊~阿序,好想要~”江槐毫无负累地叫床给人听,是上一次答应过人的奖励,也是刻意激起人的性趣。 林序的一只手抵上人的胸口,恶意的捏了一下人的乳珠:“你动,我没事。” 还信誓旦旦地要操烂我,就这样就舍不得了,林序觉得好笑又窝心,其实他们都清楚第一次戴套子会轻松愉快很多,少了那样大的摩擦和阻力,但偏偏不戴套子几乎成了彼此的执念。 江槐试探性地挺动了一下,刻意地碾磨过人甬道里的那个点,林序一只手不自觉地抓住了床单深陷了进去,发出了一声低吟,这双平时神秘的眼眸里盛满了雾气。 他真的太勾人了,和在上面的时候不尽相同又有些相似的表现,只想弄坏他。 江槐的眼神幽暗了几分,牵过人抓着床单的手低头一吻:“阿序,很早之前我就在想,你这样一双手,用来抓床单一定很漂亮。” “不止抓床单,在你的背上抓出道道红痕也很漂亮。”林序低喘着告诉他,江槐的顶弄让他有点头皮发麻,异样感多于快感,他正在被人操弄占有着。 这个认知让林序有点发愣,并不是排斥,他随着人的顶撞起起伏伏,拉着彼此一起沉沦进欲海,整个人深陷进被子里,一双长而白皙的腿挂在人的身上,脚趾微微蜷起,下身紧密相连。 林序被人颠的有几分失神,一只手不自觉地抚弄上自己下身的性器想要释放。 江槐只拉开人的手,轻轻吻上了人的唇瓣:“让我来。” 江槐的指节抚弄上人的性器,和自己来是全然不同的感觉,偶尔套弄着柱身,偶尔抚弄着囊袋,有意无意的戳弄着顶端的小孔,前后的快感双重夹击。 房间里充斥着淫靡的气味和肉体撞击的声音,林序喘着粗气微微垂眸,眼下一片阴影,唇瓣微微张着,有岛国爱情动作片里被玩坏的破布娃娃那味了。 林序被人作弄着,灭顶的快感席卷而来,他脑中一片空白,他射了,浊白弄在了两人的身上,床单上。 靠后面爽未免太不现实,林序缓了一会,炽热滚烫的触感从后穴传入大脑,江槐射在了他的身体里,甬道深处。 三千刀的时候就要和自己不死不休了,现在三万刀,林序丝毫不怀疑今夜江槐能灌满他,一点都不懂可持续发展,真就自助餐一顿吃个够。 两个人现在都像从水里捞起来似的,林序并没有烟瘾,事后他却想抽一支烟,坐起身懒得管身下东西流出来的异样感,摸过床头的烟盒和打火机点燃了一支烟。 他抽烟的时候带着几分慵懒,吞云吐雾的模样,烟雾缭绕散在了房间里,做了太久感觉有些脱水,他抽烟的时候,江槐去倒了两杯水过来。 林序接过水杯道了声谢,声音有几分沙哑,是另样的性感。 林序看着人灼热的目光,觉得烟灰落在了心口,莫名的发烫,他看着人碾灭了烟随手丢进了一旁的纸篓里:“你上次不是说想去浴室的镜子面前做?去不去?” 谁上谁下无所谓,他想,那就去。 江槐眼底闪过一抹惊喜,说做就做当即起身到人的身前弯腰一只手绕过人的腿弯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朝浴室里走着。 猝不及防的举动让林序来不及反应一只手只下意识地攀上人的脖颈,这个姿势,林序清晰地感受到他后面的东西一点点地往下流着。 “东西流出来了。”林序木着脸告诉人。 “明天再拖。” “明天你拖。” “好。” …… 本来这种镜子PLAY就是情趣的玩法,增加受的羞耻感从而产生更激烈的反应,调动彼此的兴致用的。 林序趴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里的彼此,江槐进进出出顶弄沉迷情欲的模样像是个打桩机,身上的红痕漂亮极了身材也好,想摸一摸。 至于自己,眼尾泛红嘴唇红润的模样,身上都是江槐给他留下的痕迹,屁股翘身材好,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确实欠操。 忍不住发出的喘息声和呻吟声。 突兀的一声声响在浴室里发出,林序生平第一次被人打屁股,倒不是疼,而是羞耻感,江槐还在人体内进出,林序只微微红了脸,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有几分羞恼,忍不住叫了一声:“啊~” 具体表现和江槐以前看的爱情小电影不同,电影里的受都是淫荡放浪又羞耻的,不过刚才林序的模样也很勾人,刺激地江槐动作又凶猛了几分。 事后的两个人都蔫蔫的,林序的后面只觉得火辣辣的疼,保持一个姿势太久了四肢又有些发酸,他们荒唐了大半夜。 林序捏着人的后颈告诉他:“这么喜欢的话,下次我们买个你说的全身镜放在房间里。” 林序想,到时候江槐跪趴在那挨操,一定又是另一幅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