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在床上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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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饿吗?”江槐驱车直接把人带回了家。 “吃了飞机餐,怎么了?”林序看人这么急切的模样,心中了然几分,往往这么急切的模样,都是想纵情声色了。 食色性也,何况和喜欢的人做。 “我饿了。”江槐牵着人的手往自己的下身伸去,“这里饿,想要你。” “我不饿,不想要你。”林序一本正经地收回了手回答人。 “卧槽,你在外面吃饱了?还是说三万津巴布韦币你就不想赚了?你以前从来不拒绝我的。”江槐步步逼近,像是正宫逼问他出轨的丈夫般。 林序无奈,江槐说话的气息近在咫尺,他只扣过人的头以吻封缄,江槐有一瞬间的愣怔而被人撬开了唇齿。 这个吻的时间并不长,林序很快放过了人看着人的模样带上了几分笑意:“想做就做。” 怕是不让人做要闹上许久还要计较上许久,明明比自己还要大上几岁,或许性格如此,林序总是闹不过他。 “臀膜不是让你带上用吗?你没用?”江槐揉捏着人臀瓣的触感,林序的皮肤已经很好了,江槐这话本来就是带着调侃意味的。 林序趴在人的腿上,江槐只给人灌肠,指甲从人的后颈刮蹭到了尾椎骨处,划过人的臀逢引起人的阵阵颤栗:“太久没灌肠了,你都臭了。” “你好香?”林序反问了人一句,他可没有天天给自己灌肠的癖好,谁知道他回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江槐上床。 “我这几天胡吃海塞的,可能比你还臭。”江槐拍了一下人的屁股叫人去排出来,接下来的两次灌肠就快了很多,男人之间做爱可麻烦,他还是怀念以前约炮的时候,炮友们都是自己清理扩张完过来的。 当然,江槐瞎说的,对于林序这样的事他永远不嫌烦,也只是彼此之间的情趣之一。 “试试看这个好不好?”江槐拿过一个按摩棒一对乳夹对刚从浴室里出来的林序说道,这么多玩具放在家里很难不心动。 “想?”林序眼带戏谑,上次他看到这么多玩具,虽然江槐没用,但是有些不过分的,还是可以用的,不仅江槐想用,林序也想用。 “作为交换,下次你用?”林序与人裸裎相对,触碰上人的腰侧问他。 “好。”江槐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谁管下次,先爽完这次再说,他拉过人的手舔舐了一下人的手掌,略带色情的模样惹得人喉咙发痒。 “手控?”林序感受着掌心湿润的粗粝感,眸色微暗。 “你这样的手,很难不控吧。”江槐说的理所当然,光是这样的一双手,甚至不需要多少颜值,就足以吸引别人的目光。 “我的手在你身体里的时候,更漂亮。”林序暧昧着说道。 “你这个人。”江槐无语看了人一眼,一瞬间的自我怀疑,他为什么放着小骚0不喜欢,喜欢这么个玩意? “我真的想把你操哭。”江槐将人压倒在床上,说的有几分咬牙切齿,他们其中一个人把另一个人操哭的难度还是有些高,但这并不妨碍江槐口嗨。 指腹划过人的乳尖,只揉捏着到坚硬立起的状态,江槐将重量压在林序身上,反正这人也压不坏,摸人的腹肌比摸自己的腹肌要舒服,别人有的永远比自己有的要好。 江槐直视着人的瞳仁:“阿序,这个乳夹,是我和那些贞操带一起买的,嗯?” 言下之意就是,这不是普通的乳夹,字母游戏的乳夹,总归带着点别的恶劣趣味,比如说,放电? 林序的乳头被人玩弄得有几分淫靡,带上了几分热度,肌肤之下,是炽热的心脏,江槐将乳夹戴在了人的乳头上,也是一瞬间,他觉得那些S,喜欢给人戴乳环的恶趣味是有点道理的:“阿序,你感觉一下?” 林序微微眯眸,微弱的电流从敏感部位的皮肤刺入神经,不同于用别的东西带来的快感,这样的触感更来的鲜明和直白,传达到了大脑。 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不喜欢,他也只能接受江槐和自己玩这些东西。 “很有趣,下次你可以试试。”林序压低了嗓音同人说道。 如今还是白天,卧室里的窗帘还没拉,他们就开始了白日宣淫。 “还有这个。”江槐拿着那根粉色的有几分丑陋的玩意,反正在林序看来算不上漂亮,在人的面前扬了扬。 刚才在浴室里扩张得差不多了,这东西本身就不如江槐的大,如今只就着润滑戳了进去。 冰冷的触感到底是一件死物,做的柔软仿真但也比不上江槐的,林序有几分排斥这样的触感,开关打开,并不强烈的震感在肠道里搅动。 林序勾了勾下唇:“这样的死物,哪里比得上阿槐的。” “那是当然,我是什么人?苏城大猛1,能操的人欲仙欲死。”江槐一直就是给根杆子就往上爬的人,别人夸他一句,他能自吹十句,以前不熟的时候倒还收敛一些,装作狂放不羁的高傲模样,如今却是越来越没脸没皮了。 “所以,给个机会,让我坐上来自己动?”林序听人的话也懒得反驳人,只诱哄着人,按摩棒的机械式震动并不能给林序带来几分快感,这玩意,应该不太适合他。 “条件就是我们别玩这些玩具了?”江槐猜到了人心里的想法,这些玩具也或许并不适合他们之间,既然玩过一次,觉得不爽,那就不玩了。 江槐从人的身上起来,算是答应了人的想法,替人拿下了按摩棒和乳夹,林序的双乳被玩弄得殷红,江槐心念一动,只低头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人的乳尖。 林序颤栗了一瞬,这些玩具带给他的刺激居然不如江槐的舌头。 林序起身将人按倒在床上,位置调换了过来,林序跨坐在人的身上,一只手按在人的小腹处,感受着人此刻的温度和心绪的起伏。 “快点,快点,我的鸡巴好硬,好想捅一捅。”江槐在人身下扭着腰,毫无节操地催促着人。 “拿尿道棒给你捅一捅?”林序跟人相处得久了,也学会了几分江槐说话的语调。 “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江槐红了耳根,“我明明是想进阿序里的里面捅一捅。” 林序一只手握上了人的性器套弄了几下,只扶着性器微微坐起身感受着直至顶弄到那个后面的入口,后穴包裹进去了一点,林序又干脆松了手坐了下去。 “唔。”林序脖颈微微后仰,带着几分脆弱感,发出了呜咽的一声,异物一瞬间的入侵并不算舒服,湿润的肠壁被撑开只下意识地包裹住炽热的性器。 林序跨坐在人的性器上,腹部腿部的肌肉明显,低喘了几口气,试探着上下起伏了几下,或许就像江槐在浴缸里的情况一样,不清楚自己体内的敏感点,这样上下起伏是不得趣的。 林序试着探索着,但终究不如江槐了解自己。 江槐跟随着人的动作呼吸急促了几分,看向人的眼神有几分迷离,林序这个人,无论什么场合,怎么都这样好看。 “阿序,你弄的我有点舒服。”江槐笑的有几分痴汉,“你里面好会吸。” “是吗?”林序的语调沙哑,一只手抚弄着自己的性器在人身上起起伏伏着,偶尔发出的一声低吟带着几分隐忍的勾人。 深深浅浅时快时慢,他掌控着节奏最后任由人射在了自己的身体里,分开的半月思念愈浓,不知道江槐是不是这样的。 事后的他伏在人的身上,在人的耳廓处说道:“江槐,我喜欢你。” 无所谓未来和以后,林序想抛弃一切不安的念头,只是当下的这种心情,他喜欢他这件事,不会后悔。 这样的场合本来不应该说这样的话的,或许一时脑热,他这么想,就这么说了。 都说男人在床上说的情话是不可信的,何况是林序这个大骗子,可江槐还是信了,只极力掩藏着此刻的心绪,他的心跳声却出卖了他,他今天紧张忐忑了一天,总是担忧他的告白会被人拒绝,从未想过林序会先开口。 江槐收敛了即将要崩坏的表情,只笑着语调带着几分戏谑:“这么喜欢我啊?” “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林序想和人谈感情,不再是单纯的上床和玩暧昧,他想爱,也想被爱。 江槐的一只手抵着人的胸膛,林序的心跳声也很快,他这样冷静的人,也会有这样的心跳吗? “我以为,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不是吗?”江槐被人的重量压的有几分胸闷,他很早就这样想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虽然没有明确在一起的时候,但他们对待彼此像极了故事里对待伴侣的姿态。 “什么时候?”林序从未记得有这回事。 “除夕夜,你说你喜欢我。”江槐笑的狡黠,“也或许更早。” “你听见了?”林序有几分讶异。 “没听见,但我猜的,你说了四个字,烟花声太大,我听不见。我猜了很久,一直想到底是不是我喜欢你这四个字,我怕我自作多情。 到今天我才确定,你说的就是这几个字。”江槐伸出手去抱住了人,或许他们没有明确在一起的时候,但或许很早的时候起,他们就已经确认了彼此,“我啊,也喜欢你的。” 他们都没有说爱,连说一句喜欢都算得上吝啬,但喜欢和爱其实不需要通过言语也可以表现出来的,所幸今天,他们还是说出来了。 再多的话也不必多说,位置在一瞬间颠倒了过来,江槐笑的有几分恶劣,他说:“在这个伟大的时刻,我们再做一次吧。” …… 事后二人洗过了澡,只窝在沙发上看林序演的牛蛙王子,心情前所未有的好,江槐觉得他又回到了十几岁的时候,像是个情窦初开的毛小子。 “对了,我给你带了东西。”林序逃离了这个令他尴尬的现场,他送给江槐的是一条黑色皮质的Choker,缀以简单的宝石,不到一指的宽度,买的时候他就在想,戴在江槐的脖颈上,和他的整个人,他的耳钉都很相配。 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下意识的觉得会性感很多。 “Choker啊,木木,你是不是很喜欢我的脖子?”江槐拿起这条Choker细细地端详着,很欲,只是单纯的装饰品,并不带别的意味。 大猛攻戴个Choker就不是大猛攻了吗?林序送给他的,他很喜欢。 江槐把choker递给了林序:“给我戴上。” 他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剧里尴尬的剧情,要不是林序他根本看不下去。 林序弯腰,绕过人,气息环绕在人的颈侧帮人扣上了这条choker。 “什么称呼?”林序看着人的目光深邃了几分,只下意识地问了人一句,他很满意自己的眼光,如江槐所说,他确实很喜欢人从锁骨到下颚的这一段。 “木木啊,别人都叫你阿序,现在你是我男朋友,别人叫过的称呼我不要,就叫你木木吧,林木木?”江槐说的理所当然,一只手下意识摸上颈间的饰物。 林序第一次知道人这么幼稚:“也有人叫我木木的,不过还没有人叫我爸爸,叫一声来听听?” 江槐转头神色古怪地看向了林序,张了张口:“那,爸爸?” 林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