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被师尊插进子宫
叶敬酒很想告诉师尊让他先把手指抽出来,然后他们以一个不是那么尴尬的姿势谈话。 但师尊显然并没有这个打算,他问过话后,眼眸垂下,沉默地望着叶敬酒那处,手指还在甬道内勾动,将残留的精液彻彻底底清理干净。 叶敬酒如今不同往日,他身子敏感,很容易就被师尊挑拨起情欲。他低喘着气,眼神雾蒙蒙的、浮上一层水光,目光闪烁地望着师尊骨节分明的手指。 师尊的手修长好看,骨节分明,青筋凸起,衬得手掌格外有力。他手指关节处稍宽,插入紧致红肿的逼口时会将两旁的嫩肉外陷,刺激花穴的蠕动。 明明身体已经承欢数次,不管是逼口还是花穴深处都被抽插的红肿,可情欲还是轻易地被挑拨上头,让叶敬酒忍不住摆腰迎合师尊的手指。 他刚扭了两下,就僵住了身体,师尊感受到他的迎合,微微抬眸,与他对视。 叶敬酒烧红了脸,他张了张嘴,试图辩解:“师尊,不……不是,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辩解太过无力,叶敬酒说完只觉得自己还不如不说。 不是故意的,难不成是有意的? 明明方才还拒绝师尊,要自己清理身体,现下手指刚刚插进去,就淫荡地摆动起腰,迎合男人手指的抽插。 真的是…… “淩卿肏你的时候,你也是这么动的?”男人用清冷低哑的声音问他。 “我……” 叶敬酒一懵,看到男人眼底压抑的怒气和欲火。 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师尊说这般粗俗的话,心中被问得有几分难堪,慌忙移开目光,不敢再同师尊对视。 叶敬酒雪白的大腿缠在师尊的腰上,大腿被泉水烫的白里透红,那光滑柔嫩的大腿同师尊冰冷的皮肤相抵,只觉得相触碰的地方一片缭烧。 灼热的泉水涌进逼肉里,烫的猩红的穴肉不停抽搐,裹着师尊的手指饥渴地吮吸,试图告知男人要更粗更大的东西去填满它,抽插它,插的淫水四溅、汁水淋漓,越过分越好。 叶敬酒悲哀地发现他的身体极度渴望师尊的肉体,他极力想遏制自己的反应,手轻轻覆到师尊的手掌上,试图推开师尊的手掌,呼吸急促,放软声调,“师尊……求你,别碰了。” 可师尊手指的抽插在听到他的请求后反而加快几分,叶敬酒克制不住快感,佝偻着腰,呜咽着请求,“别碰了,师尊!你明明已经知道了我和大师兄——” “既然淩卿可以,为何本座不行?” 男人向叶敬酒压进身体,庞大的身影笼罩住叶敬酒的身躯,那深沉冰冷的眼底覆着情欲,还有令叶敬酒心惊的占有欲,“你同本座神交过,按理说,叶敬酒,你是本座的道侣。” 男人抬头的巨物抵在叶敬酒红肿的穴口,手指还在骚穴内抽插,此刻已是三根手指,激烈的速度甚至将那抽插的逼肉翻飞,鲜红敏感的穴肉外卷,被那泉水烫的剧烈收缩,将男人的手指紧紧包裹,甚至阻挡着男人向深处抽插。 “本座的道侣同本座的大弟子私自交媾,这等有违人伦之事,本座还不曾处置。” 岑澜淡声道:“如今,本座却连同道侣欢爱的资格都不曾有了?” 叶敬酒抓紧男人的手,却被那飞快的手指插的瞬间软了身子,他的手被男人另只冰冷的手掌紧紧握住,骚点被师尊的手指勾到,剧烈的快感腾升,叶敬酒重重咬着下唇,却仍没遏制住喉间溢出的呻吟。 “不是……哈,不是师尊说的这样……” 叶敬酒试图并住双腿,被师尊用龟头用力撞了一下不停流水的逼口,眼神都恍惚了几分,却还是记得自己的底线,摆手挣脱男人的手掌,“师尊明、明明知道的,嗯……神交的事……我一开始不、不知道的……哈……我同大师兄在、在一起了,不、不行……” “神交同欢爱无异,本座知道这几日你同本座神交之事,便是知道神交意味着什么之后,你还是做了。既然做了,叶敬酒,本座问你……” 岑澜沉下眼底,低沉磁性的嗓音盘问着少年的心,“你对本座,当真一点感情也没有?” 他手指用力戳着花穴的骚点,让少年挺直腰泄了身子,泉水表面浮着少年自己花白的精液。 他喉咙滚动,不再克制心中的躁意,用早已勃起的龟头代替手指,再次狠狠撞了一下少年红肿的逼口,逼问着少年,“说话,叶敬酒。” “我……” 叶敬酒呜咽着,被龟头撞的逼口颤抖着吐着淫液。 他想说他没有,他喜欢的是大师兄,对师尊从来都是敬仰之情。 ……可真的是这样吗? 若说一开始是纯粹的仰慕,后来意识交缠、灵魂相抵的暧昧经历,也早早就让这段本就易碎的师徒之情扭曲变味。 一次次的神交,叶敬酒早就感受、或者承受过师尊庞大的感情,那感情夹杂着对他的欲望、情欲,却也有着叶敬酒不敢想的……爱欲。 那爱欲是对稚嫩懵懂的少年的动心,是对少年依恋撒娇的纵容,是日久生情,也是少年的一滴泪。 燕淩卿曾用那句问话猝不及防让岑澜沉默着放了人,也用这句话让他走火入魔。 但现如今,他不再顾虑世俗看法,他看破了那滴泪,也因那滴泪彻底入情。 普天之下,他代表着人类所能达到的极限战力。即是如此,他想要的人,他想做的事,也容不得旁人插手。 这是岑澜庞大感情对叶敬酒的反馈与侵蚀,尚且初尝感情的少年分不清师尊情感的开放对他来说有多危险。 他被那庞大的意识情感迎面冲垮了一切理智,以至于当师尊低沉的嗓音问他,他是否对师尊一丝感情都没有的时候,说不出否定的话。 他真的对师尊一丝感情也没有吗? 叶敬酒感到迷茫,可如果对师尊有感情,他同大师兄又算什么? 他喜欢大师兄,这是毋庸置疑的。他也答应过大师兄,此后为他负责。 可师尊,那些沉重的感情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恍惚着,全然不知道男人托着他的臀部,用硕大的龟头磨蹭着起了少年情欲的逼口。 明明有泉水做掩饰,岑澜不该察觉少年早就湿透了。 但当龟头每次戳弄逼口,试图刺入,那细微的水流变化,试图吮吸龟头的逼口都在告诉他,叶敬酒对他情动了。 “我……” 叶敬酒沉默,却还是拒绝岑澜的进入,他挣扎着,可那力度比先前小了许多,“不行,师尊……我还是不——” 叶敬酒睁大了眼睛。 师尊进入了他的身体。 在他尚未同意之前,就那样蛮横、粗暴地撞进了他的身体。 骚穴早在方才手指的扩充中准备好了性器的撞入,预想的疼痛完全没有发生,反而是彻彻底底的欢愉。 “哈……啊……” 叶敬酒无法克制愉悦的呻吟,空虚感被骤然满足,同电流般酥麻的快感让他一瞬间忘了自己该说些什么。 他被师尊托着屁股抱在怀里,粗壮的鸡巴撞进骚穴深处,柱身的青筋虬结,在紧致的逼肉里跳动,灼热的泉水剧烈涌动,顺着鸡巴的抽插涌进柔嫩的逼肉里,将柔嫩的逼肉烫的骤缩,爽的叶敬酒不知今夕何夕。 “叶敬酒……” 仿佛这一刻彻底从灵魂到肉体占据了少年的一切,男人清冷低哑的嗓音发出满足的叹息,“敬酒……” 他垂眸,深邃的眼瞳倒映着少年稚气未脱的脸,少年圆润的杏眼睁大,眼里是茫然恍惚,眉间隐隐浮现情欲的挣扎。 少年的眼角流出就连他自己也没发觉的泪水,岑澜俯身,将少年眼角的泪水舔舐,沙哑着嗓音道:“抱紧我。” 这一刻,他褪下了身为逍遥派师祖的身份,作为一个纯粹的男人,占有了身下的少年。 爱是喜欢,是占有,是将想要的人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心里。 这就是岑澜所言的爱,它既霸道,也没有任何道理可言。 它会编织出一张无形大网,将心爱的猎物束缚,自此,那缠绵坚韧的线会将猎物一步一步收紧,直至被彻底吞噬,化为他的一部分,再也无法逃开。 这是岑澜第一次进入少年的身体。 那处的紧致湿滑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妙,层层叠叠的逼肉从四面八方吸裹着他的鸡巴,那逼肉有密密麻麻的突起,按摩鸡巴时快感强烈,逼肉急迫地吮吸着,只差将马眼吸的酸麻,将精液榨出来满足淫荡空虚的内壁。 他从未与人欢爱过,也因此,当他撞进叶敬酒的身体,欢爱的快感剧烈腾升,几乎让他无法克制地一次又一次在少年的体内,抽出、撞入。 岑澜分不清怀里少年的哭声到底是愉悦还是痛苦,又或者两者皆有。他低头亲吻着少年雪白的脖颈,和那脖颈上愈发骇人的指痕。 岑澜自苏醒见到少年时就注意到了那青紫的指痕,那毫无疑问是燕淩卿留下的,他不知这是否是因为过于激烈的性爱导致燕淩卿一时没有收住手上的力度而失控留下的。 他只是觉得碍眼。 他舔舐着少年脆弱的脖颈,用淡红的吻痕将那些碍眼的指痕悉数遮盖。 “师尊……师尊……哈……” 叶敬酒呜咽着摇头,“求您,求您……抽出去……” 师尊粗壮的鸡巴将他撞的浑身乱晃,他雪白柔软的腹部同师尊的腹肌紧紧相贴,那冰冷的触感同他摩挲着,胯下的鸡巴在他甬道内撞的愈发狠戾,龟头撞入骚穴的最深处,穴口的逼肉被肏的乱翻。 他明明迫切地渴望同师尊疯狂交合,但一旦想到大师兄的面容,叶敬酒就极端的痛苦。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在大师兄昏迷不醒,尚不知是否出了什么意外的时候同师尊交合,甚至连感情都产生了动摇,对师尊有了不该有的情欲。 他是背叛者,是婊子,一夕之间先后同花不笑和师尊交媾。 他淫荡的身体被肏出了水,肥嘟嘟的肉穴夹着鸡巴饥渴地吮吸,恨不得鸡巴肏的再过分些,直把骚逼肏的一点水也喷不出来才好。 泉水因激烈的性爱不断扑朔,洒在他同师尊交媾的肉体上,他被那灼热的泉水浇洒,只觉得自己被淋了满身的精液,脏的洗不干净。 “敬酒……” 师尊第二次这样称呼他。 叶敬酒低头,泪水扭曲了他眼前的视线,他眨了下眼睛,眼泪瞬间流了下来。他红肿着眼睛,同舔舐他脖子的师尊对视。 师尊手掌覆在他的后脑,微微用力,他们便唇齿相依。 “唔……嗯……” 这是叶敬酒同第二个男人接吻,那吻冰冷霸道,同师尊本人一样。他依旧在师尊身下承欢,舌尖相缠,过于急促的吻让口水止不住从嘴角溢出。 叶敬酒仿佛在这热吻之中接触到了男人的灵魂,他再次被那磅礴的情感所淹没,说不出拒绝的话。 “啊……呃……师尊……” 他雪白的奶子贴在男人冰冷的胸膛上,挤压的变形,敏感的奶头蹭着男人的胸膛,传来电流般的快感。 骚穴饥渴地吞咽着男人粗壮的鸡巴,刺激着鸡蛋大小的伞状龟头不时撞着少年的宫颈,将那撞的酥麻,骚痒难耐。 叶敬酒的意识似乎与师尊的意识在性爱之中相缠着,他能感受到发自灵魂的愉悦与快感,更能感受到师尊浓厚的情欲。 “敬酒……敬酒……” 师尊沙哑着声音一遍又一遍念着他的名字,就像那次叶敬酒在师尊的记忆长廊里看到的画面一样,那般色情、沙哑地念着他的名字。 只不过那次师尊是握着自己粗壮的鸡巴,念着他的名字自慰。而如今,他在叶敬酒的体内驰骋,心满意足地将鸡巴撞进肥嘟嘟的骚穴内,将那逼肉撞的汁水淋漓、四处飞溅。 一阵羞意让叶敬酒难掩自已的呜咽,他紧紧抱着师尊的脖子,再也无法顾忌任何伦理道德,大师兄在这浓烈的情欲中被他抛之脑后,他摆动着腰,同大师兄欢爱那般热情地同师尊欢爱。 “哈……肏我……师尊……再往里面肏肏……” 叶敬酒咬住男人的脖颈,犬齿撕咬着男人的皮肉,像是在发泄自己最后那点不甘的挣扎,“用力肏我,师尊……” 远远望去,腾升的烟雾之中,两道身影在泉水中晃动着。泉水的波动声完全无法掩盖皮肉相撞、汁水粘腻的欢爱声,少年高亢的呻吟同男人低声的喘息一同将这处禁地燎烧,成为性爱的专属地。 —— 大师兄接下来的三天一直昏迷,叶敬酒心焦,师尊却告知他大师兄并无大碍,很快便能苏醒。 而师尊每每解释着解释着,就诱骗着同他欢爱。 在灵泉、在寝殿、在静修殿的任何地方,甚至在大师兄养伤的地方—— 叶敬酒知道这是师尊在以这种方式报复大师兄,只因大师兄将他的寝殿搞的乌烟瘴气,还恶意让叶敬酒将浊液尽数喷在自己脸上。 他甚至被师尊要求跪趴在大师兄身上,看着大师兄沉睡的脸,被师尊从后方挺入。 叶敬酒哭着喊着要拒绝,可每每这时,师尊就会用神交侵蚀他的意识,一边舔舐着他的灵魂,一边入侵着他的身体。 在那一刻,师尊用鸡巴强行撞进了他的子宫。 叶敬酒身下是大师兄沉睡的脸,美人眉眼如画,并不知道自己心爱的小师弟此刻正承受着师尊的奸淫。 那龟头一次比一次要更凶狠地撞击着叶敬酒柔嫩的宫颈,将那本来紧致的宫口渐渐撞的松弛,淫水自宫口喷出,伞状的鸡巴全数抽出,在花穴空虚的一瞬间瞬间贯穿子宫,凶猛地撞了进去。 “啊——好疼……呜……” 叶敬酒绷紧了身体,雪白细腻的背一瞬间弓起,他仰起头,暴露出脆弱的脖颈,原本平坦的腹部被撞出鸡巴的形状,顶的突起。 极致的疼痛与快感让他哑了嗓子,师尊从身后抱着他,他手掌揉捏着叶敬酒的薄乳,公狗腰却紧贴着少年的臀部抽动,那凶猛粗壮的鸡巴在破开子宫后,只是极短地停滞了一瞬,而后大刀阔斧地抽插。 “敬酒……”男人满足的叹息响彻在他耳边,他手掌摩挲着腹部被顶出的鸡巴形状,感受着腹部被一次次撞的突起,“这里的第一次,是本座撞进去的,你要谨记。” 叶敬酒哭的哽咽,不懂为什么自己每次拒绝都被师尊无视,最可悲地是他居然在这欢爱之中感受到无比的满足充实。 师尊粗壮的鸡巴从子宫内将要抽出时,伞状的龟头卡在宫口,拉扯着子宫向外拖扯。 叶敬酒害怕的要死,怕子宫真的被师尊的鸡巴扯出去,急忙抬着臀部迎合男人的抽离,越抬越高。 直到师尊的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将雪白的屁股拍的全是发红的掌印,臀波涌起,粗壮的鸡巴转瞬间撞了回去,将子宫撞的痉挛抽搐,叶敬酒发出一声甜腻的喘息,淫水控制不住地向外喷。 叶敬酒不知道这场激烈的性事持续了多久,只知道最后他哭着同昏睡着的大师兄接吻,撬开师兄紧闭的齿关,企图以此获得心理的慰藉。 身后的师尊层层逼近,性器撞进子宫,逼口浮起激烈的白沫。他阴茎早早射在身下大师兄的衣袍上,将大师兄的衣衫弄的淫靡不堪。而他自己赤裸着,浑身的关节透着粉色,乳头被师尊捏的红肿,他腹部酸胀,几乎是机械式地呻吟着。 “哈……好爽……唔,子宫被师尊肏的好酸……” 叶敬酒贴在大师兄身上,依恋地蹭在大师兄的脖间。他喉咙格外嘶哑,干渴的厉害,身后师尊看到他的动作,原本沉浸在情欲的眼眸转瞬阴沉冰冷。 他将叶敬酒从燕淩卿身上强硬地拉了起来,鸡巴在柔嫩的子宫内做着最后的冲刺,直到再也克制不住射精的欲望,他抱紧叶敬酒,用力地几乎将少年融进怀里。 浓稠冰凉的精液一瞬间充斥被蹂躏的子宫,将叶敬酒酸胀的肚皮重新撑的鼓了起来,像是怀胎三月的孕妇,透着几分憨态,娇柔可爱。 “唔……全射进去了……” 叶敬酒被内射子宫,原本蒙着情欲的眼神被刺激的骤然清明,他挣扎着试图挣开师尊的怀抱,哽咽着摇着头,“不行,必须赶快……哈……弄出来,会、会怀孕的……不行……” “本座不允。” 男人宽大的怀抱充满占有欲地笼罩着少年,他垂眸,望着面容潮红的少年,淡声道:“若是怀了,本座自会负责。” “我才不要师尊负责!” 叶敬酒急的快要哭出来,“不行!不行!快弄出来!” 男人任由少年推搡,一动不动,冰冷的吻落在发间,落在雪白的背上,难得带着几分耐心,沙哑道:“乖,别闹了。” · 叶敬酒不想再回忆之后的事,等到第四天,大师兄还没醒,师尊又径自打坐沉睡了。 他如今得势,心下郁气早就一扫而空,打坐前只嘱咐叶敬酒要乖乖在静修殿修炼,等他治愈好伤势。 师尊沉睡的那天,叶敬酒站在师尊面前,面容变换了好一会儿。 他抬起手,浑身颤抖的厉害,他小声唤着师尊,确定男人真的彻底沉睡后,那一巴掌才狠狠扇在男人清冷俊美的脸上。 没有留上一丝掌印。 叶敬酒不解气,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在师尊脸上,直到男人的脸微微发红,他才停了下来,冲着师尊啐了一口,恶狠狠道:“渣男!” 强行射进他的子宫,还想让他给他怀孕生孩子。 做梦去吧! 总算是解了气,叶敬酒鼓着脸走了出去。 他未曾看到身后的男人睁开眼睛,望着他的背影离去,又缓缓闭上,彻底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