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耽美小说 - [穿书]小师弟只想咸鱼在线阅读 - 98 蒙眼骑乘,翻身后入(林时昭)

98 蒙眼骑乘,翻身后入(林时昭)

    这一夜的叶敬酒,自与花铃道别后便一直心神不宁。

    他说不清这种陡然沉重的心情原因为何。

    或许是又一次将与林时昭交锋的缘故?

    好像又不是。

    只是这种沉甸甸的心情,甚至让叶敬酒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偏殿距离林时昭的寝宫并不远,意外的,从偏殿去往妖皇寝宫的后半程,竟与之前同沈芝去见昏迷的林时昭所走的路一模一样。

    只是这次,叶敬酒是坐在软轿上被人抬过去的。

    他的大红嫁衣衣尾过长,自软轿边缘下落,堪堪触碰到地面,抬轿的侍卫眼疾手快将其勾了回去。

    叶敬酒闻声道谢,妖族侍卫却不敢与他对视,只垂着眼睛没有应话。

    待到正殿,软轿不能再继续前进,叶敬酒被人搀扶着下轿,踏上白玉长梯。

    过了转角,带路的灰衣侍从步伐忽而一顿,周围的侍女见状脸色一变,连忙向来人作揖,脆生生道:“参见沈大人。”

    叶敬酒抬眸,自晃动的珠帘朝前窥视,瞧见多日未曾谋面沈芝正靠在浮雕白墙上,摩挲着脖间的黑红玉瓶。

    “这就是妖皇陛下的新娘吧。”

    叶敬酒被对方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听见沈芝酸溜溜道:“我还从未见过这般装扮的小……美人新娘呢。”

    灰衣侍从对这位人族少年的失礼之举频频蹙眉,似乎耐心将尽,他朝沈芝礼貌行礼,便越过沈芝朝妖皇陛下的寝宫继续向前领路,“沈大人,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唉。好说,好说。”

    沈芝叹了口气,为路过的叶敬酒一行人让路。他将玉瓶放下,望着身姿优越、披着大红嫁衣的新娘身影,目光幽怨。

    一向热爱伪装无辜少年的沈芝,此刻多少显得有些暴躁。

    不就是嫁衣嘛。

    等幻境结束,小酒也会穿给他看的。

    ——

    灰衣侍从将叶敬酒领到妖皇寝宫后,先是叩门,待等到妖皇陛下的回应,他朝叶敬酒低头行礼,便带着一众侍女离去。

    叶敬酒站在寝宫前,面前是一道无比宏伟、雕琢精致的漆黑巨门。

    再里面,是等待他自己送上门的林时昭。

    此时此刻,这一幕无比眼熟。

    叶敬酒想到他与林时昭初次相见时,就是叶敬酒站在宫殿门前,而生命垂危的林时昭躺在病榻上,面无表情等待着救命药草的到来。

    他回神,垂眸叩响这座漆黑巨门。

    “叩叩——”

    “进来。”

    叶敬酒推开了门,他向前望,林时昭正背对着他脱下那身黑衣龙袍,露出被黑色符文爬满的苍白背部。

    林时昭的身体远不如他看上去的那般羸弱。

    听到声响后,林时昭朝叶敬酒看过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他背部的肌肉被一同牵动,与那些诡异神秘的漆黑符文相配,充斥着凶悍健壮的力量美感。

    这确实不像是一个病秧子能够拥有的身材。

    注意到叶敬酒对他身体的注视,林时昭眉毛微挑,俊美深邃的脸上多出几分兴味,“在想什么?”

    叶敬酒衣袖间的手握紧,又松开。

    他关上宫殿大门,朝林时昭走近,表现得并不紧张。

    “你背部的那些符文是什么?之前没有。”

    “……看来你有好好观察过朕的身体。”

    林时昭随手披上一件丝绸质地的黑袍,他上前一步,朝叶敬酒伸手,向他邀约。

    叶敬酒垂眸,良久,他轻轻搭了上去。

    林时昭唇角勾起,用力攥住美人纤细的手掌,走向静心布置好的床榻。

    他们坐到床榻边,言语间林时昭并不在意那些符纹,“沈芝将朕体内的龙族血脉唤醒后,这些黑色符纹便已经出现。据他所言,这应是远古龙族的图腾。”

    话音刚落,叶敬酒忽地转身,将林时昭压倒在身下。

    床榻因这陡然发生的动作作出一丝声响。

    夜下烛火,彩珠链条落在林时昭的乌发上,美人神情紧张却又故作镇定,细腻的鼻尖凝着一滴亮晶晶的汗珠。林时昭目光向下,瞧见美人饱满的胸部露出半边雪白,起伏不停。

    他眸色加深,不做挣扎,狭长深邃的眼眸透露着兴味,金色的兽瞳在烛火的照映下微微发亮。

    林时昭抬手,抹掉叶敬酒鼻尖的汗珠,微微嗅了一下。

    一股脂粉味。

    “好闻吗?”叶敬酒问他。

    林时昭神色一顿,抬眼看向叶敬酒。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发出一声闷笑。

    “你变得不一样了。”林时昭说。

    美人微微压下身体,温热的香气扑在林时昭的脸上,问他,“有吗?哪里不一样了?”

    林时昭伸手将叶敬酒的一缕碎发撇到耳后,妆容精致的美人眼睫扑扇,身体僵硬一瞬,复又向下压了些。

    他黑袍凌乱,赤裸坚实的胸膛隔着嫁衣同那团柔软相贴,像是感受到隐秘的邀约,喉结不由滚动。

    “你从来都不会对朕如此主动,不是吗?”

    “怎么会?”

    叶敬酒不置可否,他抬腿跨坐在林时昭的腰间,自红裙边露出雪白纤细的长腿,上身依旧保持着过分暧昧的距离。

    叶敬酒垂眸,艳丽勾勒的眼尾使他原本清纯无害的容貌多了几分攻击性。

    林时昭听到他刻意压低声音,原本清亮的少年声透着一丝沙哑,“除了前几天的那次,其他时候不都是我主动吗?”

    林时昭手向上,被叶敬酒引导着抚摸他雪白细腻的大腿,他们耻骨相撞,细腻的皮肤触感令林时昭不停滚动喉咙。

    因为受到雌兽隐秘暧昧的邀请,他的性器不受控制地发烫、勃起,最终那两根狰狞坚硬的异物抵在美人的柔软地带,向内凹陷。

    叶敬酒呼吸猛地一沉,却仍不留余力地挑衅着林时昭。

    他说,“毕竟我每次见到陛下时,陛下都躺在病榻上连起身都很困难。如此羸弱的躯体,想必陛下也感到不甘吧?”

    林时昭目光一顿,他同叶敬酒对视,看到叶敬酒眼眸里倒映的烛火,微微眯起眼眸。

    这确实是林时昭的痛处,血脉冲突让林时昭的身体每况愈下,他比谁都更渴望拥有一副健康的躯体。

    好在他现在得到了。

    而挑衅他的对象,也恰好是他可以给予无限耐心的雌兽。

    林时昭没有说一些可以刺激叶敬酒的话。

    比如说叶敬酒从前每次同林时昭欢爱,都是边哭着边晃动身体,容纳着他那狰狞可怖的性器不停啜泣,祈求林时昭能够快点在他体内射精,结束这场折磨人的性事。

    又比如实际上叶敬酒每次刚刚坐上去,将林时昭的性器肏进他的身体,就因过于敏感的身体浑身酥软动弹不得。他趴在林时昭的身上哽咽,只不停说着难受,连腰都懒得动一下。是而只能由林时昭代替,托着他的腰挺身撞击,一次次嵌入他的身体深处。

    原本能够让林时昭好好歇息的骑乘位,因为叶敬酒过于娇气的身体而变成一个更费体力的姿势。这对于叶敬酒来说,或许确实不是什么值得记忆的回忆。因而,只记着些对他有利的话语。

    叶敬酒今夜的主动着实让林时昭感到意外……与惊喜。

    因而他并没有反驳叶敬酒,只是面对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美人,饶有兴趣地说:“既然如此,朕的新娘想做什么,悉听尊便。”

    ·

    林时昭被一抹丝绸红带挡住了视线。

    叶敬酒跨坐在他身上,诱使他自少年雪白细腻的大腿抚摸至细窄的腰身。少年私密处的布料与绑住林时昭眼睛的缎带质地一般,龟头在上面探头戳弄,格外丝滑。

    双性炉鼎身体敏感,他方摸着皮肤随意摩挲几下,狰狞的性器嵌在女穴布料里勃起戳动,叶敬酒的呼吸便已经完全乱了,龟头抵着的布料已有些许湿润。

    身体这么敏感……

    兴许是想到叶敬酒被肏时水多得流个不停的骚穴,林时昭呼吸沉重几分,用力抓住少年弹性十足的臀肉。

    “啊……哈……”

    屁股被人色情地揉捏抓弄,雪白的臀肉自指缝溢出,异样的酥麻感瞬间令叶敬酒软了一半腰身,克制不住地向下沉去。

    格外滚烫、密密麻麻分布着漆黑鳞片的狰狞性器抵着他的女穴和后尻向内嵌去,阻隔鸡巴侵入的布料被巨大的龟头戳进逼口和尻穴,立刻被分泌的骚水湿透,挠人心弦的酥痒难耐顷刻间传至整个身体。

    若非不想在林时昭面前示弱,不想在这床榻间供对方玩弄,恐怕叶敬酒早就在这样的攻势下倒在林时昭的怀里,气喘吁吁地任由对方摆弄。

    但他不想在与林时昭不得不进行的性爱中将自己再次放至弱势地位,于是他只能咬紧唇瓣,强忍住自己不发出过于淫荡的叫声,只从鼻间哼出甜腻的声响。

    他、哈、他才是这场性事的主导者……

    唔……鸡巴又往里肏进去了一点……

    完全兽化的性器就是这样吗……这也太……

    隔着完全湿透的布料,仿佛是会呼吸的鳞片在鸡巴试探的戳弄下剐蹭着逼口的嫩肉,同样敏感的后尻也是如此,这样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令花穴咕啾咕啾流出黏液,被性器捣弄的拉出粘丝。

    不能再这样下去……

    不能进展这么快,得稍微……稍微折磨一下这混蛋……

    叶敬酒用力呼吸了一下,纤细漂亮的手指向下握住林时昭狰狞怪异的漆黑性器,鳞片在掌心合拢剐蹭,叶敬酒忍着手心的酥痒将两根同样巨大滚烫的鸡巴拨开,沉腰向下坐了下去。

    “嗯——”

    屁股坐下去的瞬间,叶敬酒蓦地绷紧身体,喉咙发出隐忍的呜咽。他腿缝间太湿,坐下去时鸡巴意外打滑,撇开松垮的布料径自碾过叶敬酒敏感的花穴。

    满是鳞片的柱身一步步撑开原本合拢的唇肉,带起一阵异样的快感。更恐怖的是分布着细腻鳞片的龟头向前滑动时,最终抵在了被阴唇遮挡的女蒂上,用不断翕合的鳞片去折磨敏感的蒂心。

    “唔……”叶敬酒紧咬住唇瓣,却仍旧难以止住喉间的呜咽声。

    好……好难受……好、舒服……

    怎么可以用鳞片刮那里……

    再刮下去会、会泄了的……

    明明还没进去,他的身体就已经受不住了。

    现在到底是在,折磨谁啊……

    叶敬酒双手撑在林时昭两侧,用力咽下一口唾沫。他小声喘着气,身下俊美的帝王高挺的鼻梁冒出细汗,突起的喉结不停滚动。叶敬酒不动,焦灼的性欲令林时昭催促着在他臀肉上落下巴掌。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后知后觉的羞耻感让叶敬酒耳根爬上红意。

    他正要恼羞成怒,林时昭却用那喑哑的嗓音开口道:“不是你说要主动吗?怎么才刚开始,朕的新娘就受不住了?”

    叶敬酒顿住,轻易被对方激起了好胜心,他轻哼一声,“自是不用陛下多言,我——呃——我……”

    再往下的,叶敬酒却只能抖着嘴唇,说不出话了。

    原因只因林时昭轻轻动了一下腰身。

    他定是不知自己的性器多么骇人可怖,完全不知晓满是细密鳞片的龟头戳弄在敏感不过的阴蒂是何感觉?湿漉漉的逼口、后尻、臀缝被黑鳞鸡巴滑动的快感又如何强烈?

    那种带着痛意、与电流般的酥麻快感一起攀升至人的大脑时——

    能将一切理智击溃。

    快感将大脑搅动成一片空白,再回过神,身体已经本能追随这种致命的快感,骑着林时昭的鸡巴上下滑动。

    “咕啾咕啾——”

    性器相贴处满是粘腻的水声,湿透的布料早已被鳞片划扯成碎片,堪堪只剩几条丝线挂在腿上。叶敬酒的阴蒂被龟头来回碾压,原本粉嫩的唇片随着摆动的腰身包裹着鸡巴快速滑动,早早变成了熟红。

    叶敬酒勃起的阴茎紧贴在自己奶白色的小腹上,发粉的龟头马眼溢出绵白的精液,同腺液将龟头搞得水油油的。同林时昭狰狞可怖的异形鸡巴相比,他的阴茎显得格外秀气漂亮,与腰身一齐朝上晃动。

    “嗯……嗯……”

    胸前的衣衫散开,叶敬酒手臂撑在床上,几乎趴在林时昭身上摆动腰身。他湿漉漉的杏眼因着性爱变得迷离,浓密的睫毛不停眨动,雪白饱满的乳肉完全挣脱衣衫的束缚,同林时昭的胸膛赤裸相贴。

    他们一人苍白,一人雪白,交缠在一起潮热交合时,瀑布般浓密的黑色长发遮挡住晃动的雪白美背,迸发出一种异样的美感。

    林时昭的身体好烫……奶尖磨在上面……好麻……

    鸡巴也是……怎么这么烫……阴蒂都要被烫坏了……

    哈……好想让、想让鸡巴进去……

    可是只用鸡巴磨花穴和后尻,也好舒服……呜……

    不行,阴蒂被磨的好难受……全是鳞片在剐蹭……

    别撞了别撞了,再撞就要被撞坏了……

    别、别、别撞——

    “啊——”

    花穴一瞬间吸紧鸡巴不停喷水,叶敬酒夹紧双腿,浑身绷紧,大腿根止不住地抽搐。同一时间,他昂扬的阴茎也在同一时间马眼抽搐喷精,浓稠的精液射在叶敬酒奶白的小腹上,色情极了。

    紧紧只是被鸡巴磨穴,他就已经高潮了。

    “哈……”

    叶敬酒因着陡然释放的高潮没了力气,他趴在林时昭的身上,长发贴在满是汗水的脖颈上,在灯火下闪着晶莹的亮光。

    “没力气了?”

    林时昭的手抚摸着他的后背,叶敬酒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失神的双眼渐渐聚焦。

    他勉强打起精神,气喘吁吁道:“怎么会,我……等一下再——”

    伴随美人的一声惊呼,视线天旋地转,画面再次清晰时,映入眼帘的依旧是绑着大红绸带的林时昭。

    只是这次,他在下,对方在上。

    林时昭在他的注视下扯开绸带,向来阴郁冷漠的眼眸里透着促狭的笑意。

    “要对自己有自知之明。”

    紧接着,他的双腿被有力的手掌托起压在胸前。而后面容俊美的年轻帝王俯下身体,两根滚烫狰狞的性器各自对准湿润的穴口,缓缓沉腰。

    叶敬酒抓住他的手臂,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林时昭的性器渐渐撑开,他扬起脖颈,脚趾用力蜷缩着,呜咽道:“别……”

    好……涨……

    完全没有任何准备的时间,湿漉漉的骚逼被粗壮的鸡巴一寸寸撑开,柱身的鳞片合拢,表面却依旧凹凸不平,向里肏入时与柔嫩淡粉的逼肉摩擦,折磨淫穴咕啾流出骚水,试图润滑甬道得以让性器顺利进入。

    太大了……实在是……

    明明几天前才同异化的林时昭做过爱,可叶敬酒依旧升起淫穴要被撑坏的恐慌。

    但与恐慌感相应的,是身体因被男人鸡巴肏进深处而浑身颤抖的欣喜。方才泄过的身子在鸡巴肏进骚逼,一层层破开内里的逼肉时,轻易再次陷入了情欲中。

    他那淫贱的两个肉穴被撑到极致,肉穴的边缘紧绷着,满是湿润的水意。而骚逼湿漉漉的小阴唇紧紧吸附在林时昭的鸡巴上,在巨根完全肏进骚逼,囊袋拍打在逼口,随着林时昭挺动的腰身发出‘啪啪’的响声时,骚逼口还会跟着一缩一缩,努力刺激着林时昭的异形鸡巴。

    “嗯、嗯……”

    抓着林时昭手臂的手被推掉,而后骨节分明的手掌按住他的手,使他的双手被固定在两侧。他被迫与林时昭十指相扣,视线向下,毫不意外看到自己原本平坦的腹部被顶出了一个隆起的弧度。

    因着林时昭性器的巨大,那狰狞漆黑的性器早早顶住叶敬酒的子宫口。每每林时昭抽动一下,细密的鳞片都会剐蹭在柔嫩的宫颈上。骚逼和后穴敏感的栗肉也是,被鳞片毫不留情的剐蹭,冲撞。

    “呃……哈……别、别撞那里……”

    双腿被挤压在胸前,双手被林时昭紧紧束缚着,叶敬酒全然没有挣扎的余地。他试图抬起腰身,下一秒又被林时昭凶悍地撞击撞回原地。

    疯狂的快感甚至让他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难受?”

    林时昭紧握着他的手,胸腔震动着发出闷笑,“还是舒服?”

    叶敬酒咬着嘴唇不说话,他就加快撞击的速度,交合的地方很快被操出了白沫,他刻意克制着鸡巴附着的鳞片不去伸张,只是坚硬的边缘剐蹭敏感的逼肉,也足够生性淫荡敏感的双性炉鼎喝一壶了。

    “叶敬酒,回答朕。”

    林时昭说话慢条斯理,身下撞击的速度却丝毫没有放缓。

    叶敬酒张开嘴巴哈着气,脸颊红晕,双眼迷离。那双漂亮的、勾勒着艳丽眼尾的杏眼睁得很大,他像是注视着林时昭,又似乎没有看任何人。身体的淫性被完全激发,淫穴被贯穿,肉穴最敏感的核心被反复撞击钻研,少年健壮苍白的躯体紧紧笼罩着他——

    “呜——我……哈……我……”

    他的大脑完全坏了,只在林时昭每每撞击敏感的栗肉时上身猛地抽搐一下,他呜咽着,涎液自唇角溢出,一对浑圆雪白的奶子不停摇晃,粉嫩的奶尖完全结硬,浑身上下全都是汗,又像是水儿做的,随便哪里戳弄一下,都会喷出水来。

    他这会儿哪还有方才胜券在握的模样,以为自己能够在性事上占据主导者的角色,使林时昭在性爱中处于弱势。

    ‘生性淫荡敏感的双性炉鼎’,仅仅这层身份,这具躯体,就注定叶敬酒所想的一切都是徒劳。他可以在修为上闯出自己的一番天地,但在床榻上,他注定是被贯穿、被支配、被欺压的一方。

    他会用好听的嗓音叫出最淫荡的叫床声,呜咽着、祈求着男人的怜爱,但双性炉鼎曼妙的躯体与淫穴,会使叶敬酒无论怎样求饶,都不能令贯穿自己的性器放缓速度。

    他只能在性爱的折磨、快感的疯狂传递下喘息、哭泣,看着自己淫贱的肉穴在性器一次次的冲撞贯穿下咕啾咕啾喷出淫水,原本雪白漂亮的身体因着激烈的性爱透着粉红,乃至每一处关节的粉红都使人性欲高涨。

    好舒服……

    不管哪里都好舒服……

    为什么可以,把所有敏感的地方都剐蹭、撞击到啊……

    “好、舒服……”叶敬酒哭泣着说出这句话。

    不等林时昭再次问他,他像是完全放弃抵抗,被林时昭凶悍的性器彻底折服。

    “鸡巴好大、肏得那里、好舒服……”

    他像是在哭,又像是在欣喜,只有骤然紧绷的躯体告诉林时昭,叶敬酒再一次高潮了。

    他们的身体如此相契合,以至于灵魂都因这疯狂的快感而颤栗。

    林时昭眼眸微暗,那张仿佛得到上天偏爱的容貌专注地看着叶敬酒。他会在叶敬酒用力夹紧夹紧性器时微微蹙眉,比先前更加猛烈地贯穿着他湿漉漉的肉穴,感受着曼妙的甬道对鸡巴的一次次按摩。

    快感也让他看起来更加性感了。

    从某一方面来看,他长得丝毫不比燕淩卿差,甚至因为过于深邃的轮廓,而比燕淩卿更具男性的侵略性。

    他金色的兽瞳在这样高强度的性爱中竖立,注视着自己的雌兽哭泣着回应着自己。他的雌兽在他的注视下将雪白的双腿交缠在他的腰间,用力夹着他的腰身,好使他的性器更加深入一些、再深入一些。

    他撞击着少年的淫穴,龟头肏弄的宫颈口早就被撞开一个松软的小口。甬道内到处都是水儿,叶敬酒的肉穴早就被他肏出了白浆,不停呜咽、哭喊,发出撩人心弦的甜腻喘息声。

    “肏……肏进去……”

    就连林时昭也未曾想到,叶敬酒会向他发出这样的邀约。

    叶敬酒确实、完完全全的失控了。

    他低头亲吻少年的嘴唇,以往这时,叶敬酒会抗拒地撇开脸颊,厌恶地看着他。但这会儿不是,叶敬酒甚至主动地索取他的津液,与他的舌尖相缠。

    原来和人接吻是这般感觉。

    他眼眸笑意加深,毫不客气加强攻势,凭借自己优异的天赋将叶敬酒吻得喘息连连。

    一吻终了,粘腻的水丝断开,林时昭餍足地注视着双眼失神的少年,低声道:“叶敬酒,这是我们第一次接吻。”

    “以后还会有很多次。”

    “哈……哈……”

    身下的少年失神喘息,完全听不清林时昭到底在说什么。

    林时昭并不在意,他沉腰向更深处撞击,松软的宫颈口轻易吞进漆黑狰狞的性器,鳞片剐蹭着宫口,随即伸展,狠狠嵌入柔嫩的子宫肉壁,不容身下的雌兽有一丝逃脱的可能——

    确认关系后,他们也是时候孕育后代了。

    “听沈芝说,这里,你的子宫因为柳奎遥受到了严重的创伤,留下了后遗症。”

    林时昭注视着子宫被性器贯满后、叶敬酒突起的奶白肚皮,他用手轻轻抚摸被顶起来的肚皮,柔软细腻的皮肤和旁处并无区别。

    此刻被他肏进去的、过分柔软地方,是可以孕育后代的生命地。

    他颇为怜爱的抚摸着,哪怕狭长冰冷的金色兽瞳看起来没有一丝感情。

    “它会被治好的。”

    林时昭亲吻着少年的唇角,眼眸里陡然多了一丝温柔,“朕保证。”

    他们会一起孕育后代,叶敬酒会成为他的皇后,与他共享人世间最奢侈的繁华。

    但前提是,他成长到足够睥睨一切。

    届时,无论叶敬酒身在何处,他会亲自去迎接他的新娘,带他回家。

    好涨……哪里都好涨……

    肚子被摸好难受,鸡巴一起肏干时,好似在隔着一层肉膜对两个不同、但同样湿漉漉的甬道发起进攻。

    不要再这样……

    可是、好舒服,不管哪里都好舒服……

    舒服得想哭,什么都不顾了……

    再肏得深一点,子宫被撞着、被鳞片剐蹭,好爽、好爽……

    再用力一点……

    再、再……

    “再快一点……”

    叶敬酒哭着恳求,“鸡巴再深点、用、用力一点……求你了……”

    快感、疯狂的快感挤压着叶敬酒的神经,他全身因着不停涌上大脑的快感而抽搐颤抖,缠着林时昭腰身的双腿用力缩紧,试图延缓这种将大脑崩坏的酥麻。

    他们交合的地方不停朝下滴水儿,汗液自林时昭的下巴滴落,落在叶敬酒酥软浑圆的奶子上。

    “求谁?”

    被快感折磨得不止叶敬酒一人,林时昭喑哑着嗓音,深邃的眉眼透露着浓厚危险的性欲,“告诉朕,叶敬酒,你现在所渴求的,是谁?”

    是……谁……

    叶敬酒睁大眼睛,试图看清面前的人的模样。

    可快感完全击溃了神经,他想了很久,才想到这场性事的由来。

    和他做爱的人,不是大师兄,也不是师尊、花不笑……

    是……

    是……

    “林时昭……”

    叶敬酒哭着说,漂亮的眼眸里满是对他的渴求,“求你了……”

    唇角勾起,林时昭俊美深邃的脸上透着一丝笑意。

    实际上,变化之大的,也不止叶敬酒一人。

    他从来没像此刻这般,对人展露过如此多的、发自真心的笑意。

    “好。”

    似乎是错觉,林时昭的声音听起来竟然有些温柔。

    恍惚间,叶敬酒迷迷糊糊地想着。

    下一刻,他陡然睁大眼睛,感受到原本撞击身体的速度骤然加快,密密麻麻的快感争前恐后攀爬至他的神经,乃至灵魂都因这快感而发出尖叫——

    “呜……太快了、太快了……”

    身体被迫剧烈地晃动,叶敬酒的脚趾用力张开,又拼命蜷缩在一起,双手都在克制不住地颤抖。

    狰狞漆黑的性器凶悍地肏入、带出,硕大的龟头卡在宫颈口上,骚逼的逼肉和尻穴的肠肉被一齐带出,在空气的吹拂搔挠下呲出水花,又在下一刻被全然带入。

    如此研磨、反复、抽插、肏弄,他的意识完全被融化,似乎成为贯穿自己身体性器的附属品,于心虔诚地臣服在被狰狞怪异的性器下。

    林时昭背部的黑纹在这激烈的关键时刻瞬间扩散至全身,乃至他苍白俊美的容貌——

    他此刻看起来既恐怖,又俊美神秘得如同威严冷漠的天神。

    他是他的所有者,是他的征服者,是带给他一切快乐的给予者。

    灵魂在颤栗、颤抖,在性器凶狠地撞击中溃不成军。

    子宫被滚烫的精液充斥的瞬间,叶敬酒上半身猛地抬起,以一个极其夸张的弧度僵滞着。他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了起来,变得圆滚滚的,甚是可爱。

    授精结束,叶敬酒跌落在柔软的床榻上,雍容华贵的赤红嫁衣被精水沾染得一片狼藉。他双腿脱力,自林时昭腰间滑落下来,又随着林时昭性器的抽离一点点绷紧。

    浓郁的白浆自两个肉穴倒灌溢出,林时昭抚摸着他鼓起的小腹,稍稍向下用力。叶敬酒喉间发出呜咽,抓紧身下的床单,随着精液的涌出又一次高潮。

    他完全湿透了,倒在床榻上大口喘着气,满身的精斑。

    林时昭抬起他的腰,将他翻了个身,露出冒着细汗的雪背,烛光下,叶敬酒几乎白得晃人心神。他漂亮的肩胛骨紧紧锁着,林时昭掐着他的腰轻轻往后一带,他的臀部撅了起来,红肿的尻穴沾着白精,色情极了。

    叶敬酒知道林时昭想做什么,可刚刚发泄过一次的身体完全是绵软的,抬不起一丝反抗的力气。

    他感觉到那两根再次坚硬滚烫的鸡巴围着肉洞打磨,直到穴口冒出亮晶晶的淫水,林时昭用力掐着叶敬酒的腰,毫不留情地肏了进去。

    “嗯……”

    身体被充实,快感再次涌来,叶敬酒完全忘记自己到底想做什么。

    他只是追随本能,在林时昭肏干淫贱的肉穴时,努力抬起屁股迎合对方的撞击。

    “啪——啪——啪——”

    淫穴每被鸡巴肏干一下,就有不绝于耳的屁股被拍打的声响。

    他雪白软弹的臀部荡起白花花的肉波,屁股很快被拍打得一片通红,可这样充满情色意味的拍打却让叶敬酒的身体越来越热,自喉间发出甜腻的发情声。

    方才浇灌的白精随着腿根流到床榻上,叶敬酒趴伏在床榻上,雪白的奶子挤压在床上,随着身体的晃动向前一耸一耸。

    “舒、舒服……”

    他喉咙发出舒服的咕噜声音,满脸痴态,“还、还要更多……”

    想要更多的快感填满他……

    好舒服……好爽……

    他完全被林时昭的鸡巴俘获了……

    “哈……哈……”

    他喘着气,将屁股用力抬高一些。林时昭挑眉,在这被红印充满的臀肉上再次挥下巴掌——

    “啪——”

    咕啾喷出的水声与夹紧鸡巴的肉穴令林时昭微微眯起眼睛,身体的快感让他的呼吸也渐渐乱了。

    “小馋猫……”

    他沙哑着嗓音,深邃的眼眸燃着欲火,“真是不乖。”

    ——

    叶敬酒醒时,已经是翌日午时。

    林时昭正侧躺在他身边看着他,把玩着他的一缕发丝。

    他大脑渐渐清醒,想到昨夜的失态,羞耻感后知后觉地苏醒,让他难以面对林时昭。

    昨夜到底是怎么自信满满地夸下海口的……

    他早该对自己这具破烂身子有个清楚的认知。

    叶敬酒抽出自己的头发,他起身触地时膝盖一软,差会跌倒在地上。

    林时昭躺在床榻上,径自望着他穿戴侍从送来的新衣,一件淡青色的绸缎女袍。

    叶敬酒穿戴整齐后,对方淡金色的眼眸透着淡淡笑意。

    “还不错。”他评价道。

    叶敬酒没有搭话,他将散落在脸前的一缕发丝撇到耳后,向林时昭道别,说要先回到昨夜暂住的偏殿。

    林时昭说他可以留在这里,叶敬酒顿了顿,说他身边还有一位侍女。

    “噢,那位啊。”

    林时昭屈指按了按鬓角,他深邃狭长的眼眸微微向下垂着,想到昨日深夜,幻境疯狂传来的警报——

    魔尊花不笑已经苏醒。

    他不得以用时间长廊困住花不笑,虽然困不了太久,但对方到来之日,或许也正是他脱身之时。

    龙族的血脉已经被完全唤醒,昨夜龙纹爬满他的全身后,散发出淡淡的金光隐没在他的皮肤之下,昭示着血脉反向净化的彻底完成。

    唯有一丝人族血脉保留在他的心脏中,用以催化独属皇族的时间秘法。

    可以开始了,叶敬酒的行刺计划。

    思索之际,叶敬酒忽然发声,脸色紧张,“你认识她?”

    林时昭盯着叶敬酒,好一会儿,他说:“你们关系很好。”

    所以他稍微,留意了一下。

    更何况,对方可是花不笑苏醒的关键。他也是在今天才知道,那位传说中魔尊的亲生胞妹,竟是在妖皇梏魉选妻大典的当晚,无比屈辱地死在对方的床榻上的。

    倒也难怪花不笑会如此愤怒……

    “不过你不需要再找她,已经没有必要了。朕想想,成婚大典……不如就定在三日后吧。”

    他需要沈芝将一切准备充分,好顺利脱身。

    而三日,也是林时昭能够困住花不笑的最长时间。

    “成婚大典?……不,不对,你说我不需要再找花铃是什么意思?”

    叶敬酒却从林时昭的话里察觉出不对劲,他攥紧手心,声音骤然发紧,“她怎么了?”

    花铃怎么了?林时昭为什么会这么说?

    叶敬酒死死盯着林时昭,心里莫名生出一个无比荒谬的想法。

    不……不可能……

    明明他还什么都没有来得及说……

    他还没来得及和花铃好好道别……

    这不可能。

    可林时昭神色淡淡,无比冷漠地向叶敬酒陈述一个事实,

    “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