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被压在窗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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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傅庸本身就是因为傅云霁才存在的。 他被要求奉献自己,没有一丝杂念的照顾傅云霁,自然是连生理需求也要照顾到的,所以很早的时候,他就被傅云霁拖上床开了荤。 这样腌瓒的违背纲常伦理的事情显然瞒不过他们的父亲,但即便连家主都知道了却并没有人将这事儿拿到明面上来说,毕竟在他们心中早已默认傅庸是属于傅云霁的玩意儿,至于这玩意儿在主人手里如何使用,便全看主人的心意。 傅庸像一只被完全驯化的狗,顺从、听话、从不反驳兄长的命令,他甚至是自愿敞开双腿,掰开屁眼任由兄长操透他的身体。 虽然兄长的欲望太过强烈,阴茎也有些过于粗壮,傅庸应付起来十分吃力,可他还是尽量要求自己做到最好。 他习惯了听从兄长的命令,哪怕今日在他即将睡着时被从偏房叫到兄长的卧房他也没有半点不耐,只乖乖站在兄长身侧,听候差遣。 “阿弟,站到窗边去。” 傅庸走到窗前站立。 “打开窗户。” 他推开窗,凉爽的晚风拂过脸庞,让他有些舒服的眯了眯眼。 “别转过来。” 不知何时,兄长走到他的身后,那鼓胀灼热的下身蛮横的顶着他的屁股,他身子一颤,不自觉的想起身体被这根大鸡巴撑开的感觉。 傅云霁似乎心情不错,他从傅庸身后环抱住这人,双手不紧不慢的扯开那本就宽松的衣襟,熟练的握住那对过于饱满的胸肌揉弄,大奶子沉甸甸的分量显然让他十分满意。 冰冷的手覆上温热的肌肤,凉得傅庸一颤。 白皙修长的手指在浅褐色的乳晕上轻轻打圈,却并不主动触碰已经挺立的奶尖,这让早已习惯粗暴直接性爱的傅庸有些心痒,甚至按耐不住的晃着奶子想要主动用奶尖磨蹭兄长的手心。 “不准动,阿弟要乖乖站着才行。” 可他这样近乎讨好的动作却并未夺得兄长的欢心,反而让奶子被惩罚性的扇了几下。 傅庸自小长在宅院,虽每日事务繁多但脏累活儿却也落不到他身上,那蜜色的肌肤被养得极好,软弹紧致,半点都不粗糙。 以至于在床上他那身皮肉也备受傅云霁的亲睐,常常被摸到全身通红,甚至连射精时都会特意从肉穴抽出,把那腥臭浓稠的精液射在傅庸身体上。 现下也是,傅云霁并不急着操穴,而是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傅庸的奶子然后时不时往下探入半褪的裤子又在肚脐边缘磨蹭,玩得傅庸无意识的扭动胯部,巴不得兄长快点把鸡巴操进穴里。 然而很快,傅云霁便发现了被傅庸藏在衣服里的小点心。 “这是什么?”他提着那东西放在傅庸眼前,好像真的就只是好奇而已。 “只是点心而已。”傅庸垂下眼,还是一贯的面无表情。 这回答显然不能让傅云霁满意,他用力握拳,将甜腻的糕点捏碎在手心,“既然是点心,阿弟就应该吃掉才对,不然像现在这样放坏了,便不能再吃了。” 那些残渣被傅云霁扔在地上,傅庸有些可惜,但更令他有些不安的是兄长此刻明显有些不快的情绪。 他虽是背对着兄长,可自小的生长环境让他对傅云霁的情绪十分敏锐。 傅庸侧过脸,伸着舌头讨好的舔弄兄长的唇瓣,直到被兄长张开嘴接纳,他才安下心。 这事儿暂时算是过去了。 因着两人的关系,父亲干脆专门请了人教导傅庸房中术,以便更好的伺候兄长,再加上他与兄长频繁的性事,应该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如何挑起兄长的性欲吧。 傅庸翘起屁股,肥软的肉臀贴近兄长勃起的下身轻轻磨蹭,上身的衣物被脱得只剩下贴身的小衫,而下身的裤子也正被慢慢拉下。 此刻的傅庸身上虽还留有衣物,但被汗水浸湿的蜜色肌肤,壮硕傲人的大奶,结实的腹肌,还有下面茂密的黑色丛林皆是一览无遗,若是有人站在院墙上,轻易就能看到他这副淫荡下贱的模样。 他虽对此刻的情态有些羞怯,但碍于兄长的命令不得不乖乖站在窗边,屁股翘起,一副随时准备挨操的姿态。 可傅云霁却迟迟不动,即便阴茎已经兴奋到溢出汁水,蓄势待发的顶在傅庸的臀缝,他却并不急着插入,反倒是傅庸被调教得当的身体已经准备好接受入侵,尚未开拓的后穴早已湿软,有些饥渴的张阖着。 “兄长?”那软弹的臀肉仿佛急不可待想要被操一般,暧昧的夹了夹傅云霁插在臀缝里滚烫的阴茎。 “等不及了?” 比起衣衫不整的傅庸,傅云霁此刻却穿着整齐,衣服板正得连一丝褶皱都没有,若是不看那狰狞的肉棒和略微潮红的脸,便还是白日里风光霁月的君子。 可这仪表堂堂的君子却恶劣的握住龟头沿着臀缝往上滑,似乎是有意羞辱,他微微顶开湿软的穴眼却又在软肉即将缠上来的时候迅速退出,转而顶到傅庸的囊袋,然后像是在操穴一样用一种缓慢又坚定的力道肏着傅庸那两颗圆润的囊袋,手上还不忘用力捏了捏自家阿弟微颤的奶尖。 这样隔靴搔痒般的动作让傅庸的后穴越发难耐,他反手抱着兄长的脖子,下巴高高扬起,突出的喉结上下滑动,看上去性感极了。 “啊···兄长···操进来···肏进穴里···小婊子的骚穴好想被大鸡巴干···”傅庸浪叫着撅起屁股,迫不及待的想要兄长把他渴望已久的鸡巴插进去。 “阿弟怎么一到晚上就变成了只知道吃鸡巴的骚货,莫不是被山上下来的狐狸精附了身?”傅云霁挑挑眉,硕大的龟头在穴口浅浅抽插,却始终不真正操进去。 “不是狐狸精···是兄长的小婊子···小婊子想吃兄长的鸡巴···”这些淫声浪语傅庸不知在床上说了多少次,熟练得很。 “哦?是吗?阿弟是只要哥哥的鸡巴,还是随便哪个男人的鸡巴都要?” 言语间仿佛带着几分阴狠,那可怜的奶头更是被掐得通红,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只要哥哥···只要哥哥的鸡巴···” 傅庸话音刚落,那根在穴口悬了许久的阴茎便狠狠插到了骚穴的最深处,强烈的刺激让傅庸嘴唇微张,发出无声的尖叫。 “就是这样,阿弟要记得,你只属于哥哥,是要一直做哥哥的小婊子。” 傅云霁掐着傅庸的腰,操穴的动作又快又重,让傅庸全身酸软只能无力的撑在窗边,身体被干到不断起伏,两人急促的喘息在黑夜中暧昧纠缠,很快傅庸便在这激烈的性事中高潮了。 结实的大腿不自觉的筋挛,若不是被傅云霁掐着腰,怕是他整个人都跪倒在地上了。 然而傅庸知道,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他在傅云霁架在窗口整整高潮了五次,而兄长也射在他身上两次,才终于停下,傅云霁抱着已经被肏到神志不清的傅庸回到床上,又再走到窗前,把开了一整晚的窗户关上。 而在那之前,他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院墙的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