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停车场销魂夜1|自渎引诱主动口交精液爆脸后穴开苞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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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车子驶进陆家地下的停车场时,席林还有些感慨,这一天过的真是好快呀。 他认真地数着手腕上钟表盘面绽放的花数,"一、二、三..." "陆曜,上面开满了八朵花诶?"席林兴高采烈地对陆曜说道,"八点了,这个真好玩!" "好玩吗,宝贝儿?"陆曜却不急着下车,他上半身靠在方向盘上,看上去很懒散,眼神却极其富有侵略性地看着席林。 席林像是被陆曜如炬的目光烫到一样,慌忙撇过头,去推拉车门的卡扣——车门被锁住了。 "陆曜?"席林疑惑问他,"你为什么锁车呀?" 陆曜小指甩着车钥匙,舌尖顶了顶下颚,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 他的半张脸隐没在车壁照明灯投射不到的阴影里,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宝贝儿,"半晌,陆曜略微弓了弓腰身,手伸向了胯下,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传来,席林听见陆曜发出一阵性感的轻喘。 "宝贝儿,今天能不能也让我开心一下?" "老公真的憋不住了。" 陆曜侧身对着席林,席林透过陆曜手肘间的缝隙,看见他居然拉开了裤带,从里面掏出自己的生殖器抚摸。 "陆曜!"席林顿时脸红的像个苹果。 谁也想不到陆曜竟然开始在狭窄的车室里撸起了鸡巴! 席林害羞地捂住脸,似乎这样他就能够掩耳盗铃一般忽视这荒诞的画面,但陆曜低沉沙哑的喘息,动作间衣料的摩擦声,甚至他的性器在手掌套弄摩擦时,发出的黏腻的"咕咕"声,全部都传进他的耳朵。 席林的脸颊羞红得如同新月下含苞的玫瑰,他的眼神不自觉的飘向那紫红的阴茎,以及上面圆润坚挺的龟头,记忆像潮水一样袭来,他不禁回忆起这狰狞的物什抽插自己下体的画面。 身体逐渐瘫软,像是再度被酒精所侵蚀,席林轻微喘着气,夹紧双腿,手掌无所适从地蹂躏着自己的裙摆,他的大脑一片混乱,按理说,那段回忆是痛苦不堪、令人感到侮辱的,但身体却像是激起了不该有的反应,特别是听见陆曜近在咫尺的呻吟,以及从他胯间飘来的、独属于陆曜的男性气息。 "小家教..."陆曜的声音如同漂泊不定的海风,清凉而潮湿,他空出的右手试探性地摸了过来,滑过席林的裙摆,握住了他无措地小手。 席林惊异地看着两人交叠的手掌,陆曜的手很大,能够完全将他的手包住。陆曜的手也很热,掌心微微出汗,牵引着席林的小手移到陆曜英俊的脸颊处,贴上那锋利的下颌。 陆曜张开微凉的唇,偏头将席林的手指含进口中,他模仿着口交的动作,舌头来回扫过那几根手指,两颊收紧,发出啧啧的吸吮。 "小家教,看着我,看你老公的鸡巴到底多大。"陆曜眼神露骨地盯着席林,他喘息着加快手指套弄的频率,五指拢住鸡巴的柱身,那上面溢满了湿乎乎的黏液。 陆曜用那黏液去抹席林的脸,去摁席林的唇。 席林躲着他的手,却还是防不胜防被其侵入了口腔,咸腥的味道是如此浓郁,席林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还嫌弃老公的味儿啊?"陆曜发出轻笑。 他嫌热,便把背心卷到腹间,露出了块垒分明的腹肌,上面沁出了晶莹的汗液,将那肌肉间的沟壑浸染地更加分明,也打湿了一直延伸到肚脐处的黑色耻毛。 "陆曜,你怎么还是这么变态啊?"席林呸呸吐着舌头,抱怨陆曜将鸡巴黏液给他吃的行为。 陆曜索性把两人的车座靠背拉到后面,空间更加宽敞,陆曜面对着席林,双腿大张。 "小家教,它好难受,请摸摸它吧。"陆曜装出一番苦恼的样子,下达了这一指令。 那青筋虬露的鸡巴也随之抖动,在茂密的耻毛中蓄势待发。 席林眉头紧锁,他轻咬下唇,内心极度纠结,一方面是对边缘性行为的抵触,一方面,他看着陆曜好像确实不是很舒服,心里也十分担忧。 半晌,席林还是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他握住那散发着灼热温度的巨物,对着上面流水的龟头轻轻吹了一口气,"陆曜,你的这个是不是发烧了,它好烫啊。"席林安抚性地在龟头上揉了揉。 "操。" 陆曜被他摸得腰腹一挺,差点泄了精关。 他从后座掏出一瓶饭店打包的酒,牙齿咬开瓶盖,陆曜就着酒液吞下了几颗避孕药,还不忘调戏席林:"吃几个药就好了,宝贝儿。" "唔..."席林想要提醒陆曜是不能用酒来吞药的,即使是避孕药也不行,会对肠胃不好。但一想到陆曜又吃避孕药了,席林腾地一下脸变红了。 "陆曜..."他软绵绵含着陆曜的名字,声音是欲拒还休的颤抖。 陆曜蒙头又灌了几口酒,他喉结滚动,有几滴透明的酒液溅了出来,滴在了他蜜色的胸膛上面,将那黑色的布料洇湿了深色的水痕。 野性与色欲像是都融化在了这几滴酒里,随着体温的上升而挥发,在陆曜俊美的躯壳上蔓延出暧昧糜烂的香气。 陆曜摸了摸鸡巴,歪头看向席林:"想舔舔它吗?" 像是被这迷香所蛊惑,席林大脑一片空白,又随之被涂上了五颜六色的斑斓,他眼睛迷蒙,献祭一般,在陆曜火热的目光中,低头将陆曜的鸡巴含进嘴里。 我为什么要低头,我想让陆曜快乐吗?席林想。 从来没有人,除了妈妈和陆曜,会希望席林高兴快乐,所以他也希望陆曜能够快乐。 陆曜鸡巴的味道依然令席林难以适应,他喜欢吃甜也喜欢吃糖,而鸡巴的味道是那种淡淡的苦和腥咸,这样的味道一点也不诱人。 席林努力收住自己的牙齿,他软软的唇瓣包裹着阴茎的顶端,舌头轻轻刮蹭着上面的马眼。 "陆曜,我这样,你会高兴吗?"席林轻轻眨着眼,吞吐鸡巴的过程中,小声询问着陆曜。 陆曜死死收缩着下腹,他额头青筋暴起,努力压制着自己挺腰蛮干的冲动。 "小家教,把它吐出来。"陆曜柔声道,他轻轻握住席林的下颌,慢慢抽出了自己的鸡巴。 "陆曜?"席林不解地歪头。 陆曜拍了拍他的脑袋,"小家教,等一下哦。" 陆曜侧身去拿后座上的玫瑰花——那些娇艳的玫瑰现在有了别样的用处。 陆曜从中抽出一朵,他叼着墨绿的花茎,把玫瑰花湿润柔软的花瓣悉数折下。 席林看着陆曜将那些散发着馥郁香气的花瓣,涂抹在自己的阴茎上面,红色的玫瑰花汁从花瓣里流了出来,将那肉棒染成了玫瑰的颜色,香气扑鼻,像是抹了厚厚一层糖精。 "宝贝儿,这下鸡巴不难吃了吧?"陆曜将一朵玫瑰叼在齿间,凑近席林的脸去吻他。 花瓣被二人纠缠的舌碾碎,清甜甘洌的汁液在唇间弥漫,"唔..."席林下意识闭上眼睛,舌头汲取着花蜜,迎合着陆曜的吮吸。 二人肆意交换着唾液,唇瓣翻来覆去的触碰贴合,分开时,亮晶晶的银丝拉成长线,席林舔了舔嘴唇,被陆曜掐住下巴:"宝贝儿的嘴巴好红。" 席林白皙的下巴全是糜烂的玫瑰花屑,像是融化的红烛残渣,他红着脸,嗫嚅着道:"你的嘴巴也很红嘛..." "但我的嘴巴可比不上宝贝儿的嘴巴甜。"陆曜摁了摁自己的嘴角,把红汁抹到了席林的鼻尖。他张开自己的双腿,拍了拍,色情地舔了舔唇:"请享用玫瑰味的大鸡巴吧,我可爱的小家教。" 陆曜的语气狎昵而轻佻,席林轻而易举地被他引诱了。 他再度将那玫瑰味儿的鸡巴含进口中,陆曜引导着他将鸡巴含得再深些 ,于是席林趴在陆曜腿上,顺从的把鸡巴吞得更深。 席林的舌苔剐蹭着鸡巴柱身的筋条,陆曜爽得头皮发麻。 "吸得再紧些,宝宝。"陆曜抚摸着席林毛茸茸的脑袋,时不时捏一捏他后颈的软肉。 席林含着鸡巴,咽了咽快要溢出的唾液,他两颊收紧,温柔的口腔包裹住粗大的鸡巴。 好甜...但那是陆曜的阴茎...我在和他口交... 席林内心无暇顾及这件事情的对与错,无师自通一样,他顺从着身体的记忆,在陆曜温柔的抚摸中,猩红的舌尖亲吻着龟头,从那吐水的龟头一直舔到柱身,最后把那两坨沉甸甸的囊袋含进嘴里。 席林的唇亮晶晶的,像是染了鲜血,他舌头拨弄着囊袋,又去嘬吸龟头,甚至主动用口腔去迎合陆曜的挺腰,让鸡巴在他的嘴巴里肆意进出。 舔了一段时间,他的舌头都有点发麻了,席林才感受到陆曜手指的收紧。 他悄悄用那双无比清澈的眼眸偷看陆曜。 二人视线在暧昧的空气中交汇,陆曜咬着牙关,对席林道:"宝宝,我要射了,乖,把鸡巴吐出来。" 席林摇了摇头,他还记得上次陆曜教他的口交,最后是要射进口腔里的。席林像一个乖巧的、必须要完成作业的学生,他不仅没有把鸡巴吐出来,反而把鸡巴再度含进口中。 他舌头嘬吸着马眼,极力收缩着两颊的咬肌,口中唾液和前列腺液被迫溢了出来,坠在席林精致的下颌处,蜘蛛网一样悬挂着。 席林将那鸡巴吞进喉管,强忍着窒息和干呕的感觉,拼命吞吐着柱身,用嗓眼卡住那伞状的顶端。 陆曜心灵和身体的快感都要达到顶峰,他喉咙溢出低沉的呻吟,紧紧捧住席林的脑袋,在那温暖的吸裹里攀上了顶峰。 "席林..."陆曜呢喃着席林的名字,大量的精液从他的马眼喷涌而出,他猛地把鸡巴从席林嘴里抽出来,大股大股的白浊和玫瑰花汁混合在一起,狠狠射在席林的脸上。 两人都在急速地喘着气,席林脸上、身体上都沾了不少精液,他的身体在战栗,像是无法立刻从这离经叛道的刺激中回身,疯狂眨动的睫毛将那拉丝的白浊甩的到处都是。 陆曜再也忍不住,他身体挤过狭小的车座,牢牢把席林圈在怀里。 "宝贝儿,席林...我..."陆曜和席林激烈地拥吻,唇齿碰撞,发出黏腻的声音。 席林今晚的主动让陆曜激动地心脏狂跳、口不择言,他听着席林被他吻出的微弱呻吟,心头的甜蜜像是找到了宣泄的裂口。 "我爱你。"陆曜听见自己这样说道。 两人缠满在一起,像是要吻到天荒地老,精液、唾液、玫瑰花汁溅到二人相交的颈侧,溅到车内各处,车内升腾起爱欲的迷香,席林被吻地七荤八素,他能感觉到精液在他和陆曜相触的肌肤间拉出了细密的丝线,像是他们灵魂与肉体之间的连线。 陆曜松开了对席林的桎梏,他凝视着小家教红彤彤的脸蛋,像看着自己挚爱的珍宝。 陆曜勾着席林的手,一脚踹开车门,他像初坠爱河的毛头小子,急哄哄跑到席林那一侧,他把车门打开,把席林公主抱了出来,席林穿着白丝袜的小腿搭在陆曜的臂弯轻轻摇晃着。 席林靠在陆曜的胸膛上,听着陆曜急促的心跳。他晕乎乎地,意识到接下来好像要发生什么,但今晚发生的令人出乎意料的事情太多了,可能是受了酒精的影响,于是席林便耗光了十七年积攒的勇气。 开心么,高兴么,值得么?玫瑰花一朵朵开在席林的脑海,交织成一片血红的迷雾,他身处其中,彷徨着,徘徊着,走到了尽头,他看见了陆曜如炬的眼。 陆曜换成单手托住席林的屁股,把人扛在肩头。 他一把撕开了自己的黑色背心,重重扔在了地上,然后陆曜像放什么易碎物品一样,把席林放在了垫着衣服的地面上。 地下停车场昏暗无比,唯有陆曜的跑车散发着不值一提的微光。 即便如此,陆曜的眼睛在昏暗中仍然惊人的亮,他半跪在地上,如同守护着公主的恶龙。 而他面前的席林,衣衫半褪,不挣扎也不反抗,抱着双臂,被丝袜包裹的细腿搭在陆曜黑色的衣衫上,柔软异常,仿佛触碰一下就会将其粉碎一样。 席林温驯地看着陆曜,纯真悲悯的面容被玫瑰花的红汁浸染,妖艳得精心动魄。 "宝贝,我想要你的这里,可以吗?"陆曜的手掀开他粉紫色的薄纱裙边,去刺戳席林腿心深处的穴口——是那被两瓣软肉包裹的小逼下面,从未被人进入过的后穴。 席林感受着陆曜手指滑进他的内裤,挤进他的臀缝深处,去刺戳那紧闭的后穴。 微弱的恐惧与不适让他眉头轻锁。 可他无法开口说出拒绝的话语。 陆曜见席林不言不语,知道他心里在害怕,他轻吻着席林的脸颊,微凉的唇轻碰他的眉眼:"你会害怕吗?" "我如果吻着你,进入这里,你会害怕吗?" 席林被吻地很舒服,他听见陆曜的问话,先是点了点头,后又想起了什么,他摇了摇头。 "陆曜,你会一直对我温柔吗?" "宝贝儿,你不能要求一个性功能正常的男人,在性事的过程中保持温柔。" 陆曜摸着席林的耳朵,"但是,宝贝儿,除了做爱以外,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一点伤害。, 他指着自己的肩膀——靠近脖颈那里的位置,"如果你被我弄得难受了,就咬我这里。" "我才不会咬人..."席林嘴轻轻抿了抿,"我又不是小狗狗..." 陆曜笑出了声,脑海幻想出席林长着狗狗耳的样子,一见到自己,那屁股后的尾巴小风车似的摇得飞快。 真是可惜了,陆曜想,该买几套情趣内衣的,啧。 他让席林张开腿,把裙子掀了上去,露出那白白软软的肚皮,然后把那包着席林屁股的小内裤扯到了腿根。 "宝贝儿,自己抱着腿,老公给你扩张。" 席林哼哼唧唧不知道说了什么,乖巧地躺在地上,两只手各自抱住一边的腿。 陆曜往掌心抹了一点唾液,他眯了眯眼,仔细看着那暴露在空气中的小逼和肉穴,那小逼汩汩出着水,看着就很欠操。 陆曜心道,等他开完席林后穴的苞,再去干他的骚逼。 食指试探性地摸索到了后穴那一圈凹陷的褶皱处,陆曜挑起席林逼口流淌的黏液,指尖往里伸了伸。 肉穴里面十分柔软,像是席林身上长的又一张小嘴,吸着陆曜的指尖像是不愿放开一样。 陆曜用食指扣弄了一圈,将那件肉穴的外围弄得湿淋淋的。 谁知,这种程度的触摸,都能让席林哭唧唧地说"痛"。 "啧,真是娇气。"陆曜大手拍了拍那肥圆的屁股。 席林眼神湿漉漉地看着陆曜:"腰也好酸,手抱着腿好累哦。" 话里话外都是说不住的娇气。 陆曜心底的欲望更是被这小妖精的撒娇添了一把火。 他索性让席林半趴着跪在地上,腰肢下塌,撅起屁股对着自己——像是猫咪舒展身体一样。 席林干净的白丝袜一不小心在地面上蹭到了灰,他悄悄扭了扭膝盖,故意用那块脏的地方去往陆曜身上贴。 幸好陆曜没有发现。 "好羞耻哦。"席林暗自琢磨着,手指偷偷在陆曜垫在地面的衣服上扣来扣去。 陆曜从车上拿出那瓶没用完的酒,瓶身碰了碰席林的屁股,冰凉的触感使那莹润的臀肉一阵哆嗦。 "好凉。"席林回头看陆曜,发现陆曜神情专注,正拿着那酒瓶瓶口戳自己的小屁眼。 "陆曜!"席林惊呼。 陆曜"嘘"了一声,把酒瓶一歪,里面的酒液一半都倒在了席林的腰窝和屁股上。 哗哗啦啦的透明水液像一张无形的大网,把席林的屁股打得水淋淋的,活像是失禁了一样。 后穴口被冷酒浇地一激灵,立马收缩成了一朵粉嫩的小花花。 陆曜毫不怜惜这朵娇花,冰凉的瓶口模拟着鸡巴的律动,怼着那个闭合的肉穴直直塞进去一个指节的长度。 他扭了扭瓶身,使瓶子进得更深入了一些,然后抬起瓶底,就把瓶内剩余的酒液灌进了席林的肠道。 "嗯——呃——"温暖的肠道被灌进了少量的酒液,酥酥麻麻,席林忍不住发出呻吟声,屁股里像是被塞进了冰凉的玉石,后穴蠕动着把瓶身往外挤,说不出的滋味。他既有些害怕,又无法控制地从尾椎骨传来阵阵战栗。 "陆曜,好难受啊..."席林忍不住向陆曜求救。 陆曜"咕嘟咕嘟"晃动着插进席林后穴的瓶身,让里面的液体继续鞭笞、玷污着深处的肠道,他听见席林的求救毫不在意地摇了摇头,调笑道:"可惜啊,宝贝,你现在咬不到我了。" "陆曜,你这个坏蛋!"席林趴在地上,不满地来回上下晃动小腿。 "陆曜,肚子好胀,真的好难受啊..." "没事,宝贝。" 陆曜拍了拍那肉乎乎的屁股,手指插了插席林的小逼,勾了点润滑液,然后就顺着光滑的瓶身一同往里面挤。还没刚挤进一个指节,那透明的酒水仿佛找到了发泄口一样,"噗呲噗呲"冲开穴口的褶皱喷了出来。 席林呜呜地叫唤起来,"肚子胀...屁股好痛..." "行行行。"陆曜"啵"的一下拔出瓶口,剩余的液体淅淅沥沥流了出来,顺着席林绷紧的大腿根往下滑,沾湿了丝袜和地面。 席林整个人狼狈不堪,他肚子还是好难受,肠道充斥着水液,咕咚咕咚的摇晃个不停,他只能一同摇晃着屁股,收缩着小屁眼,把里面的液体像是喷水一样,往外汩汩地排着。 受到刺激而颤颤巍巍冒出头的小阴蒂,被这冰冷辛辣的酒水一浇,又烧又痛。 "啊。" 席林忍不住扬起脖子,腰肢一软摔进了狼藉的地面上,他夹着腿,忍不住用手摸进腿心。 一边揉那小红豆,一边舒服地蹬着湿漉漉的小腿,席林嘴里发出软绵的呻吟,身上散发出一股说不出的骚味儿。 "妈的。"陆曜眼睛看得直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