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 偷听爸爸哥哥对峙被逮到,修罗场爆发,当着哥哥面被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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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 该死,这门的质量太好,根本听不清楚里面在说什么。 AI小管家挪着滚轮脚移动过来,歪头看看他,又看看书房门,一秒后,像素屏显出一句: “主人,需要我开启收音放大功能吗?” 舒野眼睛一亮,赶紧点点头。 AI小管家打开肚子上的百宝箱,拿出一个微型收音器,塞进门缝里,然后将一个无线耳机递给舒野。 舒野戴上耳机,晏凯复低沉的声音清晰地响了起来: “……毕竟,是小野先来找我的。他跟晏宁打架,也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他一直渴望回到亲生爸爸的身边。” 舒野:“……” 这个逼又在跟谁黑他呢! “晏总,你是在臆想里长大的吗?小野曾亲口告诉我,不想跟你扯上什么关系,他跟你唯一有过的,就是金钱关系,他只想逃离你。” 电脑里传来熟悉的声音。舒屿的语气清冷,又带着几分嘲讽。 舒野睁大了眼睛。 是哥哥? 晏凯复哼笑一声,“你是不是误会了?他想逃离的,是你们,是跟他没有血缘关系、却又要强留住他的你们。” 像是还嫌捅刀子捅得不够深,他又补了一句:“小野只有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才会露出最真实、快乐的一面,——给你看个东西。” 他有点散漫地拿起桌上的手机,点开图库,将手机屏对着笔记本电脑的摄像头。 照片中,舒野躺在晏凯复的怀里,两人位于蓝洞的一叶扁舟中,身后是蓝澄澄的一汪碧空。 舒野手里捧着一个椰子,上面插着根吸管。他的眸子弯弯的,在阳光下碎光点点,看上去心情很愉快。 晏凯复的手指划了一下。 下一张照片,舒野坐在椰子树下的秋千上,晏凯复在身后推着他。他的小脚丫荡在空中,脸上漾开清甜的笑容,唇边的梨涡十分漂亮。 …… 舒野趴在门外,听见里面没声了,也不知道他们在干嘛,急得抓耳挠腮的。 仔细听听,耳机里只有细微而沉闷的呼吸声,似乎是从电脑里传来的。 舒屿不知看到了什么,变得十分沉默。 …… 晏凯复一连滑了好几张照片,全是与舒野在海岛度假的照片,每一张看上去都十分幸福快乐。 两人颜值出众又有几分相似,在不知情的人眼中,俨然一对般配的同性情人,连年龄差也变萌了。 晏凯复气定神闲的,一直滑到了最后一张。 照片是他自上而下的自拍,90°的俯视镜头。 两人躺在卧室的大床上,床单凌乱,舒野穿着不属于他的宽大衬衫,脑袋搁在晏凯复肌肉分明的腹肌上,脸上带着情事过后的慵倦和红晕。 这种表情舒屿曾十分的熟悉。 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波动,甚至有点冷硬,目光阴沉。 这些照片却如同轰然破碎的玻璃,每一片都狠狠扎在他心上,一瞬间鲜血淋漓,痛彻心扉。 他不愿相信,也不敢相信,舒野会是自愿与晏凯复走的。 那孩子……一直都想逃离他…… 即使他们曽那样亲密过…… 他原本以为,哪怕只有一点点,至少他也占据了舒野心的一部分。 谁知真相竟会如此伤人。 晏凯复两手交叉搭在一起,慵懒地撑着下巴,扯了扯唇角: “他不便与你说而已,毕竟你也算他的……义兄。” 舒屿听到这两个字,目光倏然刺向他,冷得像冰渣,让人毛骨悚然。 “但是,小野曾亲口说过吧,他想出国留学,”晏凯复一字一顿地,“与我一起。” 舒野在门外,听得咬牙切齿。 晏凯复这个老谋深算的老男人,竟然这么算计他。 舒屿万一相信了,生他的气不要他了,他就只能呆在晏凯复身边了。 心机男! 气死他了。 他绝不能让这个逼的如意算盘得逞。 他握着拳,在门外走来走去,小胸脯都气得一起一伏的。 AI小管家的脑袋随着他的动作转来转去。 …… 舒屿漠然地盯着屏幕,“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相信,你让他亲自来跟我说。” “他不好意思,”晏凯复神情寡淡的,点了一根烟,“你了解小野的,他最娇气了,受不了那种场合。” “呵,”舒屿突然笑了,眼中却不带任何笑意,“行吧,随你怎么编。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会亲自给你写律师函的,等着接法院的传票吧。” 晏凯复挑眉,“你们抱走我的孩子,还要告我?”他说,“想找你弟弟,可以,晏宁还给你,毕竟是你的亲、弟、弟。” “你把晏宁教得心理都扭曲了,再还给我们?”舒屿冷笑道,“他跟小野有云泥之别。” “等等,”晏凯复用烟头点了点屏幕,“晏宁的心理扭曲,是遗传的关系,我们家可从没有什么精神病史。” “难道我们家就有?”舒屿针锋相对。 “……”晏凯复渐渐觉得这争论十分幼稚,他有些讥讽地笑笑,吐出一口烟。 烟雾在空气中袅袅绕绕地升起。 他沉默了半晌,掀起眼皮,语气轻若刀锋,却又不容置疑: “小野,是我的。” 舒屿笑得没有温度,“他姓舒,他的名字与我在同一个户口本上,晏总,”他的语气冰冷,“你这是绑架儿童。” 舒野在门外噎了一下。 ——谁是儿童呀? 他的指尖下意识地在门上划过,发出轻微的刺啦声。 晏凯复刚欲反唇相讥,却敏锐地察觉到什么,眉眼往门上一扫,表情敛了敛。 倏地,他笑了,将指间的香烟按熄在烟灰缸里,站起身,打开窗,让带着雨林湿气的夜风扫净室内的烟味。 然后他走回电脑前,弯身,一手撑住桌子,嗤笑道:“绑架?你是不是以为,我把他关在地下室里,还用铁链锁在墙上?” “……”舒屿目光冰冷。 晏凯复说的话太有画面感。 他只要一想到,舒野可能受过什么虐待,或者……被强迫,他的心里就传来一阵疯狂的绞痛。 “行,”晏凯复扯了扯唇角,“我让你见见他。” 他起身,大步迈向门口,在舒野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唰然打开了门—— 舒野本来靠着门坐着,这下直接扑到了晏凯复的腿上,一下子摔懵了! 他睁圆双眸,呆呆地仰头,看着晏凯复。 晏凯复低着头,逆着光的脸看不清表情。 他伸手将舒野拉了起来,牵着他的手,走回办公桌,将他抱在膝上坐下。 舒野看向屏幕,只见舒屿那熟悉的脸正对着他,目光凝然,神情有几分冷。 半个月不见,哥哥看上去瘦了些,眼下有隐隐的青黑,看上去带点疲惫,眼睛却亮得惊人。 他的目光在舒野身上扫过。 失踪多日的少年被养得水灵灵的,粉雕玉琢如同人偶娃娃般,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被单,圆润的香肩裸露在空气中,泛着微光。 从肩膀到脖颈,雪白的肌肤上布满点点暧昧的红痕,如洒落的粉色花瓣。 一副刚被好好疼爱过的模样。 他的眼神冷了下来,唇线拉直。 舒野有点茫然地看着舒屿。 即使他很迟钝,也察觉出此刻的气氛有些异样了。 哥哥好像在生他的气。 他有点怕,仰头看向晏凯复。 晏凯复唇边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只是抱着他,眸光漆黑,不说话。 舒野又看向屏幕。 这时,他才发现,舒屿的身上还穿着西装,他坐在客厅的餐桌前,屋子里光线黯淡,只开了盏壁灯。 算算时差,那边是晚上七点半,哥哥应该刚下班回家。 “哥哥……”舒野讷讷叫了声。 他也看见,客厅变得很杂乱,沙发上都是乱丢的衣服,大理石地面上满是杂乱的鞋印,似乎很久没擦过了。 客厅后的走廊里,黑乎乎的,好像堆着一堆垃圾。 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满满都是烟头。 舒野有几分心疼,哥哥平时的生活很克制自律,很少抽烟的。 是因为自己不见了吗? “哥哥……”他放软声音,又叫了句。 舒屿眉心微动,仍旧抿唇不语。 舒野有点愁,想找点话说,突然,他的表情却凝住了。 走廊的那堆垃圾,放在最上面的……好像是他的吉他。 他眯起眼睛,凑近电脑仔细看了看。 ——真的是他的桑托斯090! 不知道遭受了什么暴力攻击,琴身已然破裂,琴弦也断开了,如一堆破木片似的堆在那里。 “啊……”他小嘴微张,小手颤巍巍的指向屏幕。 舒屿面无表情地往后瞥了一眼。 下一秒,舒野的眼睛大大瞪圆了! 不只是吉他,吉他后面——他的卧室,房门竟然没了! 他的门板整个碎成了几块,堆在走廊的那堆杂物上面,而走廊的那堆垃圾…… 他扑到屏幕前仔细分辨——那不全是他房间里的东西吗! 他一脸震惊,“什么情况!家里遭贼了?” “没。”舒屿惜字如金。 “我的房间怎么了?” “舒北宸知道你不是他的亲生弟弟,”舒屿轻描淡写地,“而且,他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简直气疯了,之后……” 他看向舒野,目光如冰针一般刺人,“当他知道你跟亲生爸爸一起跑了,气得发了狂,半夜拆家。——主要拆你的房间。” 说到这,他忍不住冷笑了声,“虽然不是亲兄弟,这一点,倒是跟你挺像的。” 舒野张大了嘴,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这么多信息。 “等等,他干嘛、他怎么知道……不是,你怎么知道……我在晏凯复这儿?” “你失踪后,我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他,偏偏……他还在同一时间出国度假了。”舒屿的语气带着讽刺,“而且……” 他的目光移向晏凯复,“——他第二天就告诉我了。” 舒野愕然回头,看向晏凯复。 “等等,你是不是打算气死我哥啊?还有,”他踢了晏凯复一脚,浑然不觉这个动作有多亲昵,“难道你先斩后奏就不算绑架了吗?” 晏凯复低头笑得肆意,“又冤枉爸爸,如果不告诉他……”他抬起头,“他们真报警了,难不成要把你的照片印到牛奶盒上当失踪儿童?” “……” 舒野想了想,那确实尴尬。等开学了,同学们搞不好以为,他寒假的时候被人贩子卖到偏远山区了。 不是,“谁是儿童啊?我还有几个月就成年了好吗!”舒野仰起头瞪他。 晏凯复低头一哂,“口误。” 顺便不动声色的捏了捏舒野腰上的软肉,捏得舒野忍不住扭了扭。 舒屿看似淡定,实则目光紧紧盯在舒野身上,自然注意到他的动作。 神情又冷了几分。 “你倒过的挺悠闲,”舒屿讥嘲地扯扯唇,“我找了你半个月,如果不是那个从库克群岛打来的电话,我还不知道你在安希缇岛。” “等等,”舒野顿住了,他的瞳孔地震了,“寒假已经过去半个月了?这也太快了吧,我还什么事都没做呢。” 舒屿:“……” 晏凯复:“……” 舒屿瞅了他半晌,阴森森开口:“……我看你做的事不少。” “哥哥,你别这么阴阳怪气的好不好。”舒野委屈。 “阴阳怪气?”舒屿厉声反问,“你知不知道你失踪的这段时间,我是怎么过来的?” 舒野的目光软了下来,水润润的,“哥哥……”他的声音软糯糯的,十分招人疼,“其实我也很想你——唔!” 话还没说完,他的下巴突然被抬起来,随之唇便被堵住了。 晏凯复近乎凶狠地吻着他。 舒野耳朵烧红了。意识到舒屿在看,羞耻感更强烈了。 哥哥在地球的另一端,透过屏幕,注视着他,与亲生父亲接吻。 他的身体没有像往日一般软下来,而是僵硬地绷紧了,眉头皱着,小手推拒着晏凯复的肩膀。 晏凯复抓住他的手,另一只手几乎要箍断他的腰,膝盖强行插进他的腿间,顶弄着腿根处两颗小巧的卵蛋。 舒野的眼睛眯了起来,喉咙溢出轻声的哼吟。 酥麻的感觉在全身流窜,饱经疼爱的身体过于敏感,禁不住这种调弄。 意志力抽丝剥茧般的流失…… 水眸泪光闪动,唇齿缠吻的空隙,舒野喘着气小声恳求,“不要……哥哥在看……啊!——” 晏凯复猛地顶进他的臀缝,膝盖对着昨晚饱受蹂躏的、被干得外翻的小嫩穴,狠狠顶弄! 舒野经不住这种酸慰的刺激,腰肢一酥,失去了所有挣扎的力气,软在晏凯复的怀里,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在舒屿的眼前,晏凯复的吻格外强势,缠着他的小舌,唇与唇之间,不时露出彼此交缠的红舌,水声啧啧。 这边,缱绻缠绵的气息交织着。 而舒屿那边,则如死一般寂静。 许久,晏凯复才放开他的唇。 两人的唇瓣都像抹了一层胭脂似的,泛着水亮的光泽。 舒野被亲得迷迷糊糊的,半晌才回过神,有些惊慌的往屏幕看了一眼—— 顿时吓得僵住! 呆毛都吓支棱起来了。 舒野浑身笼罩着冰冷阴沉的气压,如同魔鬼附身一般恐怖,下颚绷得紧紧的。 舒野知道这是哥哥暴怒的前兆。 他在晏凯复怀里簌簌的抖了起来,宛若迷失在暴风雪中的小兔子一样可怜。 “乖,怕什么,爸爸在呢。”晏凯复哄道。 “看来你在那儿被干得挺爽,”舒屿的声音从未那么冰冷过,语气轻嘲,“跟亲生父亲上床,就那么乐不思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