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耽美小说 - 肉/蒲/团(男女通吃)在线阅读 - 6 入赘(丫鬟口/交,家童毒龙)

6 入赘(丫鬟口/交,家童毒龙)

    又过了几日,来个花枝招展的媒婆,笑吟吟的叩门求见。

    未央生此时正与自家丫鬟和家童,玩到兴头上。懒得接见,只叫她在院子里候着。

    青天白日的,媒婆侯在院子里,顶着大太阳,不由撇嘴摇头。这家公子论容貌论才学,都是一等一的好。

    就是太过风流,又嚣张跋扈,不讲礼数。真该趁他还年轻,尽早找个人来教导教导才对。

    外面被人忽视的媒婆,心不甘情不愿的候着。

    屋内。未央生正一手抱着跨前小丫鬟的脑袋,狠狠的将粗长的鸡巴往她软嫩的喉咙眼儿深处捣弄。

    另一只手则紧紧压着屁股后面,小家童的后脑勺,令那条粉色往自己的屁眼里面钻。

    男人双手狠狠扣住,跨间几乎下巴快要脱臼,狼狈不堪的小丫鬟的脑袋,哑声道:“小骚货,真是越发会给我裹鸡巴了。”

    之后闷哼一声,本就尺寸惊人的硕大鸡巴,顶进丫鬟的喉咙深处,充血的龟头跳动着,一股股浓精终于喷射而入。

    小丫鬟忍住干呕,为了能让主子更加爽快。小鼻子紧紧埋进未央生的浓密阴毛里。

    直到被顶得吊起了白眼,将要窒息,才反射性的咳嗽着吐出鸡巴,小嘴里的唾液,早已被操得变成了粘稠的白沫,顺着裂开的唇角溢出来。

    而那一股股白浊精液,则被她全数当做甘露般咕咚咕咚的吞咽入腹,未浪费一滴。

    跪在未央生屁股后面,一刻不停的蠕动着软舌,伺候男人的屁眼的小家童。

    也唔唔着,软舌被男人射精时紧致的臀肌夹得生疼。终于等到主子放松了肌肉,享受起射精后的余韵时。

    小舌头还不忘继续往屁眼里钻了钻,舔一舔,之后才从屁眼里抽出来。小嘴又意犹未尽的在主子的屁眼外面亲了亲。

    这才又爬回主子的跨前,挤开已经不中用了丫鬟,张嘴含裹住已经射过了精半软下来的鸡巴,吸吮伺候。

    未央生眯着眼,任由跨下的小家童,乖巧的红着小脸,吸着鼻子,将龟头里的残留精液舔弄干净,再轻轻给他将鸡巴收回亵裤里,帮他整理好长袍。

    他才迈着大步走到院儿里,撇了眼早已久候的媒婆,漫不经心的问道:“可是又给哪家的小姐提亲?”

    媒婆收起旁的心思,陪着笑脸奉承道:“正是正是。别的女子公子您都看不上眼。只有那位如花似玉,无人可比的‘玉香’小姐,才配得上您啊。”

    未央生挑眉,勾起了唇,‘哦?’了一声。

    媒婆见男人来了兴致,连忙继续道:“‘玉香’小姐,她父亲可是有名的宿儒。家中有田有地无求于人,生平没有儿子只得她一女,要招个像样的女婿当儿子养老。小姐她闺门严谨,诗词歌赋无一不通。论模样论才学,与公子您最是般配!”

    未央生闻言沉吟半饷,心中暗自琢磨,‘我如今上无父母下无兄弟。若入赘他家,也不妨事。’

    当即点头同意相看。媒婆眉开眼笑的答应而去。

    没过几日,未央生与未来丈人许了亲约,定下吉日过门完姻。此处不再多表。

    成亲之夜,拜堂已毕。

    小姐被丫鬟扶进绣房,盖着红色盖头,遮住俏丽的容颜,低着头紧张的坐在床沿等候新婚夫君的垂怜。

    她却不知,此刻自己的夫君正与自己的父亲,高弹论道,相见恨晚。

    未央生的岳丈,别号‘铁扉道人’,是个古执君子,爱讲道学。

    只是在未央生这个风流成性,不讲礼数的狂生看来,岳丈长得模样俊俏,皮肤白皙,三十岁出头的年纪正当壮年,毫无老态,倒像是个青年小生。

    怪不得生养的女儿,会有那般天下第一的美貌,原是随了她父亲。

    之前讲过,未央生能与神仙般风骨的孤峰住持,对坐讲禅,了悟佛性,引得小住持视他为知己有缘人,种下执念想引他入空门。

    同样,男人与铁扉道人,对饮论道,也是讲得头头是道。许多言论更是能让铁扉犹如醍醐灌顶,对这位新婿更加喜欢。

    酒席退去,宾客纷纷告辞。

    翁婿二人依旧对坐共饮,相谈甚欢。几番推杯换盏之后,两个皆已喝得醉眼惺忪。

    “岳丈长得好生标致。。”未央生打了个酒嗝,借着酒劲儿,大手轻轻拂过铁扉滑落在耳边的几缕发丝,磁性的嗓音特意压低了道。

    “你?”被男人的指尖碰触到的耳垂,瞬间变得火热,引得铁扉一个激灵,酒醒了几分。

    “岳丈这十几年为何拒不续弦,甘愿独守空房,一人养育玉香?”未央生只当没有察觉铁扉的异样,收回了手指,又将酒杯斟满,递给他。

    “我喜欢一人独处。”铁扉眼神微闪,接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那岂不是会日夜寂寞?”男人的嗓音透着蛊惑,在月色之下,带着引人堕落的魔力。

    “不。。不觉寂寞。”铁扉暗自吞咽了一口唾沫,掩饰住突然狂跳的心脏,终于想起今夜是女儿的新婚之夜,慌忙起身轻咳一声说道:“爱婿还当与小女速速洞房,不要辜负了这良辰美景才是。”

    未央生痞笑一声,也不再造次。“那小婿就先告辞了。”微微作揖拜礼,潇洒的朝绣房走去。那里,玉香早已苦等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