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调戏憨厚粗人(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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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偷窥的赛昆仑,被男子的这两声怒喝吓得如梦初醒。 那两个家童得了令,半分钟也不敢耽搁,连忙小跑步到了门边,此时他想跑开已是来不及了。 “咦?你是哪个?小二呢?”剑鞘红肿着小嘴,唇边被主子硕大的鸡巴撕开的伤口依稀可见。 少年拧着眉心,撇了眼站在门边,双手各拎着一桶热水的赛昆仑,疑惑的问。 “我,咳。我是店里来帮工的。”他吞了吞口水,低着头掩饰自己胀红的脸,哑声答。 “快进来吧,把热水倒进澡桶里。我家主子都等急!”剑鞘未作多想,急着让到一边,让他拎着水桶进屋。 赛昆仑连忙点头称是,弯着腰,拎着水,脚步匆匆的从那边赤身裸体,正敞着腿坐在床沿,面色不善的男子身前走过。 头也未敢抬起,却突然被男子出声唤住。 未央生挑眉撇了眼两手负重,还能健步如飞的人,沉着脸问道,“这位兄台力大惊人,可不像是能屈居于这等偏僻旅店的帮工?” “啊?我。我。我也和小相公一样,是来这里住店的。。”赛昆仑心里本就有鬼,又天生憨厚,不会说谎。 被男子一个质疑,顿时吓得他红着脸啊了一声,手足无措支支吾吾的将他是如何撞倒烫伤了小二,后来又如何替小二烧水送水的事给交待了个清楚。 未央生勾唇笑着听完,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位‘老实人’,倒从魁梧中瞧出几分俊俏和羞涩。 他阅人无数,哪里不明白这所谓的‘老实人’也动了欲念,指不定心里正祈求着能被他压在身下操屁股呢。 他想到此处,故意出言挑逗道:“既是如此,兄长与小弟倒也算有缘。独坐未免寂寞,若不弃嫌,不妨留下与小弟说说话如何?” 赛昆仑听见男人留他,自然心中欢喜,可是面色又纠结道:“萍水相逢,怎好奉扰?” 未央生呵呵摇头一笑,下巴向自己的腿间伤处点了点,道:“兄长既是常年行走江湖,小弟正好有事要求教兄长。” 赛昆仑随着男人的示意,眼神也不由自主的落在那敞开的腿间。确实瞧见挺立的鸡巴旁边,大腿根处的嫩肉上,通红一片。 “小相公可是骑了一日的马?”他红着脸问道。 “正是。”男人浅笑着点头。 “小人身无长物,但身边确实带了不少伤药。待我这就去取来给小相公敷药。”赛昆仑慌忙说着,不等男人回话,就跑回住处取药去了。 待他取了伤药回来。瞧见未央生依然坐于床沿,双脚下垂泡在脚盆里,正闭目养神被两个家童一同跪在地上,伺候着洗脚。 赛昆仑手里捏着药膏,红着耳尖,手足无措的不敢出声。 倒是男人忽的一下睁开眼,笑着对他招了招手:“兄长既然取来了药膏,就做个人情,顺便帮小弟敷上吧。” 赛昆仑暗自吞了吞口水,滚动着喉结,点了点头。只是见男人双足依然踩在脚盆里,双腿并拢,这大腿根儿上的嫩肉该如何敷药? 伴随着哗哗的水花四溅的声音,双脚从两个家童的小手里抽出,连带着从脚盆里抬起来,收回床上。 换了个仰躺的姿势,“兄长也来床上吧。”未央生戏谑一笑道。 那两个家童自是无须主子发话,早就匍匐在他脚下。乖巧的分别用软布包了大脚,一人捧着一只,隔着软布为主子按摩脚掌脚趾,纾解疲劳。 “哦,也,也好。”赛昆仑脑子慢了半拍儿,憨厚的傻笑着也爬上了床。 扫了眼床上主仆三人的姿势,他也唯有跪伏在未央生的腿间,才有位置够他容身。 他一手捏着药盒,一手探进去用食指和中指捻了些膏药,先瞧了一眼正对着他脑袋的,未央生敞开的大腿之间悬着的粗长鸡巴。 再悄悄顺着男人浓密的阴毛继续向上,直到与男人默许的目光对视,才回了神,尴尬的轻咳一声道:“小相公,小人手粗,怕,怕弄疼了您。” “无妨。兄长敷药就是。”未央生懒懒的撇了跨间红着脸,像只煮熟的虾米一般的男子,勾唇道。 赛昆仑轻轻点头,这才低下头去趴在未央生的腿间,瞧着那原本白嫩的大腿内侧,因着白日里整日骑在马背上,已经磨破了皮,红红的一片。 “小相公皮肤细嫩,与我等这些粗糙男子,大有不同。。呼。。”他一边在那被磨破的伤口处轻轻吹气,一边极尽温柔的用指腹往那伤处涂抹药膏。 未央生仰靠着床头,敞着腿,双脚皆被两个家童用软布擦干。此刻正一脚捅进一个少年的小嘴里,被那两条软腻的粉舌舔吮伺候得舒服。 他没有说话,只是任由赛昆仑尽心尽力的,为他受伤的大腿内侧,均匀的涂抹药膏。 然而,那只原本还算安分的仅在伤口处按摩的指腹,却因着不得不与那翘起的鸡巴磨蹭相碰,而变得越发的颤抖和湿热。 赛昆仑手指滑动的动作越来越慢,粗重的呼吸之间吹出的气越来越灼热,脑袋也离未央生逐渐勃起的鸡巴越来越近,脸蛋几乎快要贴在那肉棒的棒身上。 他弓着腰跪伏在床上,脑袋侧倚在男人敞开的大腿内侧,一头长发也披散开,滑落在一侧。 赛昆仑迷离的双眼时刻紧盯着,那根正在肉眼可见的胀大的紫红鸡巴。手里托着药膏,脑中早已脑补了许多淫靡的场景。 有意或无意间的一个转头,那巨硕的鸡巴头竟抵在了他的唇角。 未央生微微闷哼,眯着眼,轻笑一声道:“兄长,想尝尝吗?”被有意无意的撩拨之下,声音里也蒙上了一层情欲的沙哑。 赛昆仑潮红着脸,额头冒着细汗,鼻腔里弥漫着男人的下体浓郁的腥臊味道。 触电一般的躲开,暗自吞咽了一口唾沫,道:“不不,不尝。小人为贤弟涂,涂药呢。。” 仅存的理智让他凝聚精神,手指又捻了些滑腻冰凉的药膏,小心翼翼的绕开未央生的鸡巴,鼻尖几乎就要碰到鸡巴和浓密阴毛的位置停下。 一边嘴唇尽职尽责的轻轻凑近伤处,呼呼吹气。一般缓缓用沾了药膏的指腹,在大腿根的褶皱那里轻轻涂抹,上下按揉。 嘴上虽说不要,身子却是诚实。他浑身都被鼻孔里蔓延的浓郁气味呛得酸痒,不觉身下胀得狠的阳具受不住刺激,阳精竟从马眼里渗出,里裤湿濡一片。 “兄长怕不是馋了?”未央生余光瞧见他跨间那早已被阳物顶起来的帐篷,勾唇将其无处遁形的欲望拆穿。 赛昆仑藏也无处藏,躲也无处躲。 心里一狠,他丢掉了手里紧捏着的药膏,如饿狼扑食一般,顺从内心猛兽的叫嚣,张开嘴巴,包裹住了近在嘴边的滚烫腥臭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