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切磋和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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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说佛法都只能算是勉强流利的行道完全不知道此刻该有什么反应。 那边齐修和谢太絮努力沟通无果也过来凑热闹。 “谁不懂行道?”秀坊女儿听到了个尾巴,拾了起来想让自己摆脱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的谢太絮。 李梓瑕动作自然的替齐修和师弟各斟了一杯茶,语气轻描淡写的:“看行道大师和齐小姐似乎颇为熟稔,与门内长辈预测的名剑队完全不沾边罢了。” 齐修就喜欢别人说他和行道关系好,美滋滋的承认:“我与他的缘分说起来可就久远了。” 顶着两位纯阳道长一深邃一茫然的眼神,行道还没想出对策来,齐修又拐到了另一边去。 “久闻贵派占卜一绝,道长可愿意让我们见识见识?”周易卜算都是纯阳的必修课,齐修也是想要个口彩。 李梓瑕做人向来圆滑自然不会说不好。 只有谢太絮抱着剑,拧着眉头看师兄,他师兄什么都好,就是卜算时灵时不灵的,可别下山打个架,道家的招牌被他自己砸了一半。 要不食人间烟火的道长掏出龟甲铜钱也不合适,李梓瑕看了看齐修伸出玉雕般的手掐算,口中似乎念念有词,没一会儿就勾着笑:“齐小姐,必能得偿所愿。” 齐修也饶有兴致:“你都没问我算什么。” “不是姻缘吗。”在齐修大方的承认下,李梓瑕的形象忽然高深莫测了起来。 齐修自己算还不够指着行道也要算他的姻缘。 “还是问问大师的意见吧。”李梓瑕看过去。 行道一向拿齐修没什么办法,对他而言这是一个女施主,于情于理他都该让让她。 李梓瑕这次用的时间就久了些,哪怕是完全不懂的行道和齐修都看出他重新算了一遍。 谢太絮更是嗖嗖的放冷气,他就知道师兄的卜算不能见人。 “方便说下大师的八字吗?”李梓瑕似乎有点不太肯定自己得掐算结果,问了这么一句话出来,随后又马上反应过来,摇了摇头,“啊,是我学艺不精。” “竟算出大师桃花入命。” 说一个和尚桃花运好,难免有调笑轻视的意味。 连谢太絮都知道替李梓瑕打圆场了:“师兄卜算常年不合格,别听他的。” 李梓瑕完美的仙人之姿在师弟张嘴之后凭借着不合格毁了大半,最后他只得找借口说是去见万花和长歌两位,先离开这个院子。 李梓瑕走了更好,这个纯阳道长分到的院子本来就够大为了方便两位切磋。谢太絮也和师兄打腻了,如今两个送上门的队友,不试探一下又怎么能在名剑大会上更好的配合呢。 比起说话都似乎带着云雾莫测的李梓瑕,行道显然更适应和心中只有剑道的谢太絮打交道。 武功是江湖儿女的浪漫,谢太絮想打,行道也跃跃欲试。 院子的地砖上有个巨大的八卦刻纹,以此为界切磋,出界即败。 “你没带禅杖,我不用剑。”谢太絮想把自己携带的宝剑放下。 行道却摇了摇头,门房靠着把扫帚,他拆下尾部抖了抖,木制的扫帚柄赫然成了他的罗汉杖。 僧人姿态从容,率先走到了八卦内做出请战的姿态。 谢太絮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露出点笑意,这和尚的脾气实在对他胃口,飞身到了圈内,他把剑鞘紧了紧显然是不打算拔剑。 自己推着轮椅到台阶上的齐修饶有兴致的当起了裁判说开始。 只见一僧一道之间原本僵持的平衡被打破,两人都没贸然出手,各自身上内劲吞吐护住全身,然后才是木棍和剑鞘的交锋。 少林武功至阳至刚,正面迎敌大开大合,而纯阳剑宗的法门也与飘飘然的气宗截然不同,走的是短兵相接的路子。 看他们切磋是最直接的内力与武学的比拼,木棍敲在钢铁的剑鞘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少林千斤坠的威力,连谢太絮都不得不退了两步卸力。 而谢太絮的避让不是退缩而是找准了时机,剑鞘击在行道身上打断了他的蓄力,下一秒就是纯阳绝学人剑合一。 嗙嗙声不绝于耳,齐修也投入这场高水准的切磋想知道他们谁更胜一筹,却没想到两人都没出局,可是木棍终究承受不了行道深厚的内劲,再一次和剑鞘接触的时候直接被捻成了粉末。 行道重心不稳,踉跄着撞进了忙不迭把剑举起来防止伤人的谢太絮怀里,两个人一起跌了出去。 好在都是身强体健的青年人,行道很快就站起来,也拉了谢太絮一把,两个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露出了个笑。 齐修适时插话:“今日就到这儿吧,到时让叶沧涧给你寻个好棍子再打。” 解决了队友的问题,两人便告辞了,齐修给行道找了个安静的住处:“本就是给少林寺准备的,只来了你一人便宜你了。” 行道和齐修单独相处时就跟个毛燥的小年青似的,只会点着头附和。 “若不是。。。”齐修秀丽的眉毛皱了皱,这次名剑大会不能出问题,叶沧涧那边事情多,他也得卖力气,“算了以后再和你住一道吧。” 僧人脸上有泛起可怜的红晕磕磕巴巴的说写些贫僧出家人,施主这样不好的话。 齐修显然也不是在和行道商量,看他走进去就自顾自的离开了。 全然没想到这么一个偏僻不引人注意的地方方便了多少人多少事。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除了晚课没有什么夜生活的行道早早的洗漱之后上了床。 藏剑山庄连被子都是掐着金丝的,冰凉柔顺的锦缎覆盖在身上,让亚麻棉絮就能满足的僧人平白生了些忐忑。 行道一动不动躺了片刻,终究还是想找找有没有别的被褥。 “在找什么。”温润好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行道吃了一惊做出防守的姿势回头,甄万桦只穿了件白色的中衣就这样出现在行道的房间里。 没舍得用那雕了花纹的香烛,一盏微微颤动的小油灯照出了甄万桦现在的样子, 万花谷的大夫们大多青丝如瀑,又因无意庙堂多不束发,甄万桦也不例外。 白日紫黑色的严谨厚实的万花服饰穿在他身上是温润持重,现在只着了浅色中衣才叫人目光都放在他精雕细琢的容颜上。 “。。。被子。”行道不说诳语,答了他的问题才反过来说他,“甄大夫,夜深露重还是早日回去休息。” 也许是只有一屋两人一灯的环境愉悦了甄万桦,他的笑容缱绻了起来:“到底是大病初愈,我不放心替你看看。” 这话一出行道也软化了,不论这人做过什么,可是三载春秋劳心劳力的救命之恩都摆在哪里:“你费心了。” 万花大夫看着他昏黄灯火下愈发柔和的眉眼,有时候他也不懂,他,他们对行道做过的那些事,为什么这个僧人能够一声不吭全盘接受,甚至现在还打心底里感激着自己。 僧人暂居的卧房桌面上只有放凉了的茶水,自然是不能拿给甄万桦喝的:“贫僧给施主烧点热水。。” 拉住他往外走的步伐,甄万桦一个搭脉得动作就叫行道不敢乱动。 一边切脉,一边看他,甄万桦在把和尚看的浑身不自在之后终于露出一个笑音:“没什么大碍,还是滋补调养为主。” 行道点头想把自己的手拿回来,却被医者捻针持笔的手顺着青色的血管扣住。 “还未给你用药。”看似君子端方的甄大夫拿捏旁人的脉门总是分毫不差。 和尚不敢运功,僵着身子被他面朝下推到在了那滑溜溜的金丝被褥上。 “贫僧。。贫僧自己来便是。” 心里预感到又要发生什么,行道试图劝止甄万桦。 可甄万桦已经脱了他的亵裤,按上饱满臀肌中间的穴口。 “曲妩毒到底还是心疼你。”甄万桦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药膏,修剪圆润的手指沾上千金不换的良药探了进去,“舍身,生死蛊,他连帮你适应房事都瞻前顾后的。” 片刻的功夫一只手指的进出已然顺畅,大夫两指并拢要再探。 “甄大夫!”行道语气重了些,实在是名医手段惊人,如此孟浪之举竟未让他有任何不适,下意识不想面对自己身体的变化,“万花贤名在外,你又是何必。。。” 未尽的话结束在甄万桦对肠道内敏感之处的反复揉捏里,那缎子般的青丝垂在和尚脸颊边,湿润温热的唇瓣含住行道的耳廓吸吮。 甄万桦身上是清苦的草药味道,他舔过和尚薄薄的耳骨:“大抵是人世太苦,要你这一尊真佛,渡我。” 行道浓密却不卷翘的眼睫颤抖,嘴唇抿紧却还是泄露出喘息。 进出肠道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甄万桦是再好不过的大夫,仅凭手指就叫僧人尘念四起。 可他又确实只是帮行道上药,手指抽离穴口发出羞人的水声。 行道僧衣的下摆被顶出一个弧度,臀部湿漉漉的暴露在空气里,合不上的穴口随着主人剧烈的喘息翕张着。 甄万桦啄了一口僧人的唇角:“药我放你枕边,若是不想我天天亲自帮你,你就自己努力些。” 他也欲火焚身,早就尝过个中销魂滋味,甄万桦怎么可能不想:“就快结束了,我不想分心,等等我。” 甄万桦替他拿了新的床用放下,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留下行道趴在床上缓不过来。 于是杨怅戈推门进来时,目光就不受控制的落到了被反复摩擦已然成了艳红色的洞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