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梦无痕心有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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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挂在树梢,露水开始凝结,蝉鸣响在院子里,也响在梦里。 谢太絮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做梦了,他是个很容易做梦的人。比起师父们玄乎的似有所悟,仙人传道,可能是因为没那么多纷杂的想法,他的梦多半是对曾经战斗的复盘。 就像是灵光一现,突然想到用怎样的招式能够更好的对敌,然后取得胜利。从来没有什么武学天才,有的不过是谢道长日夜不辍的勤奋钻研罢了。 藏剑山庄分给纯阳的院落,地上那个巨大的八卦阵。他拿着没有出鞘的周流星位,人剑合一之后对面的和尚就会用韦驮献杵,扫把的棍子不够结实,敲在剑鞘上会因为吃不住内劲变成粉末。 是瑶台枕鹤还是凌霄揽胜,一个小轻功侧身躲过去,就不会被那个和尚撞出八卦阵外,而是赢下切磋了。 都没有,梦里的谢道长还是揽着和尚跌了出去。接下来呢,相视一笑然后互相搀扶站起身吗。 谢太絮看着抱着和尚的自己躺在地上,放开剑,用手按住了他的胸。 和尚原本一层又一层的衣裳按照他的心意变作只剩单薄的僧袍。 粗布在谢太絮的手下摩擦着乳头,顶起一个明显的触感。 和尚慢慢滑动着身体,圆圆的突起撑着粗糙的布料,一下一下点着他的掌心。 谢太絮的心肝和手一样痒,他拨开僧袍,在和尚的垂眸凝视里抓住再无遮挡的大奶子。 肌肉太过饱满,他急切的想要一手掌握全部,却让柔嫩的乳头一次又一次从他的指缝里溜走。 谢太絮不得不松开手,再用力以期把和尚的奶头留在掌心。 反复的搓揉让那对大奶子和道长的掌心一起烫起来,红红的肿肿的,被推拉离开原本的位置却始终留在他的手里。 旁观的视角不知不觉变作切身的体会,谢太絮意识到自己低头就是挤出来的乳肉后,颤抖的收回本该握剑的手。 那满是他指印的胸膛好熟悉,鼓鼓的,奶头点缀在上面却不够红。 道长没忍住点了点那个小东西,乳尖被他摁下去一些,却在没有压迫后马上弹了回来,有些不一样的可爱。 谢太絮想说什么,但是那坠在他眼前两点实在夺走了他的全部视线,让他张嘴说不出话来,只能伸着舌头去舔一舔它们。 眼看就要在和尚从始至终不曾变过的包容宽厚里接触到乳尖。 “谢太絮!” 谢道长兀的弹起,大口的喘着气,被汗浸湿的领口跟着他的胸膛不住的起伏。 李梓瑕面色难看,抱着手臂站在师弟床边。 “师。。师兄。。”谢太絮顺着李梓瑕的视线看到自己的下身,夏天的薄衾什么都挡不住,丝绸被他勃起的性器顶出弧度,亵裤里一片湿滑。 “我。。。”谢道长没能替自己找到合理的解释。 李梓瑕按了按眉心:“你喘的太厉害了,气息不稳我还以为你练功出了茬子,过来看看你。” “去冲洗一下。”师兄说,他没有问原因,却好像什么都知道。 谢太絮把床单和被褥还有换洗的中衣一起拿到院子里,地上那个巨大的八卦阵安静的呆在原处。 半满的水缸和木桶摆在那里,冰凉的井水兜头倾下,性器因此被强制降温,心却没有。 道长毫不犹豫的又浇了一次,散乱的发被打湿贴在脸上,水珠顺着他的鼻梁滴滴答答。 谢太絮的呼吸终于平稳了下来,可他依然觉得,没能吃到那两颗肉粒,实在是太遗憾了。 佛秀剑的队伍出了些问题,所有人都看出来了,哪怕他们如往常一样每日在武场练习,可僵硬的氛围萦绕其间。 行道不想去惹齐修心烦,却没想到谢太絮似乎也在躲着自己,尤其排斥身体接触。 在道长不知第几次连借力梯云纵躲开攻击都不愿意,而导致本就没什么配合的队伍再一次输掉了切磋后和尚不得不主动提出:“还有些时日,齐施主和谢道长不若换个队友吧。” 与其心有芥蒂连初拭都过不去,堕了三家威名,不如他主动离去。 “不行!” 那日后没再和行道说过一句话的齐修斩钉截铁,“还是你看上了哪个男人好借机去勾引才是。” 和尚脸上的血色褪去,表情尴尬:“是贫僧无状。。” 从来不参与队友之间纠葛好像完全理解不了其中情愫的谢太絮忽然结结巴巴的安慰行道:“齐姑娘不是那个意思,大师别走,能,能赢的,我不犯错了。” 齐修羞辱的话说完就后悔了,看和尚神情落寞又是心疼又是觉得自己没出息。 在这样变扭的气氛里,三个人的小队还是保留了下来。而名剑大会的参赛侠士们陆续到齐,除了一教两盟三魔,四家五剑六派,江湖上不论声誉好坏,叫的出名字的势力都来了人。 出人意料的是向来没什么联系的地鼠门,铜钱会还有红衣教竟是成了一个名剑队也来报名了。 把贼眉鼠眼,吝啬势利还有粗俗下流十成十具现化的三个门派明明只有三个人来报名却浩浩荡荡跟来了许多人。 “藏剑山庄总不会赶我们走吧。”铜钱会领头的是个带着元宝帽,膀大腰圆的中年人。 名剑大会没有门第歧视,哪怕不喜这些门派藏剑弟子也好好的把人迎了进来。 谁知还没住下就出了事。 “这么点大的地方,怎么住人!”地鼠门叫嚣的矮小个子像个活老鼠上蹿下跳的。 其他门派弟子最多带两个小厮婢女协助起居,够十个人的院落住的绰绰有余。 哪像他们恨不得一个人有一百个人伺候,藏剑弟子握在重剑上的手紧了紧,耐下性子解释:“诸位侠士分的院子都有规划,贵派来的人太多了,住不下的可以去城里的客栈。” “哦~区区百人,这金银堆砌的藏剑山庄,就容不下了?”红纱缠绕的暴露女子伸出手要摸藏剑弟子的臂膀,那少年皱着眉想躲,可那指甲猩红的手却牢牢的落在他身上,“别害羞嘛,姐姐疼你。” 藏剑弟子没想到红衣教的女子武功如此高强,正要叫人。 “还请高抬贵手,放过庄里的弟子吧。”来人模样端正,是山庄里常见的打扮,背着一重一轻两把剑。可能想学君子如风的气质,但用力过猛的姿态反叫人看着油腻。 藏剑弟子行礼:“三少爷。” 叶三少摆了摆手让他先离开:“我来安排几位。” “可大少爷。。。”弟子想说叶沧涧定了规矩。 “叶沧涧的话好使,我的不好使了是吗。”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叶三少跳脚。 那藏剑弟子还能说什么,这是嫡系的斗争,他一个求学的外姓人闭上了嘴离开。 在此之后平静的藏剑山庄就鸡飞狗跳的了起来,小摩擦不断,全然没了之前各门各派互相客气彼此尊重的样子。 争斗多了难免有磕碰,从来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万花神医和苗疆圣子都在,想趁机来开开眼的人不计其数。 可惜曲妩毒直接叫唐天罗在门口铺满机关,每个坑里都放了蛊虫,第一个大着胆子找他的人在他门口痛苦哀嚎了整宿,还是藏剑弟子给捡出来的,然后就再也没人敢来试。 这也导致了所有人都涌到了甄万桦那儿,花歌兄弟都不太喜欢热闹,络绎不绝的求医之人几乎要把门槛踏破,可甄万桦为了万花谷的名声却不得不一一接待。被无关人士占满的时间,不仅影响了他自己和兄长也影响了李梓瑕。 “还好明日就是初拭,甄万桦也烦了,说恐怕这些人忘了花谷活人不医,再来找他,他就先把人扎个半死不活再给救起来。”李梓瑕躲到了师弟这边眼不见为净。 谢太絮擦着剑,心思却不在上面。 李道长的这个师弟对自己的剑比对娘子还亲,手捧着娘子眼睛朝着天可以说是从来没有:“师弟,师弟?” 谢太絮如梦初醒,缓缓回过神嗯了一声:“师兄。” “在想什么。”李梓瑕有些好奇。 谢道长看看自己握剑的手,五指微屈又放松,好像把握着什么抓不住的东西:“师兄,我快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