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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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换药的时辰,谢太絮是自己动的手,行道拒绝了道长表情无辜又正直的援手建议。 “大师总得穿亵裤吧。”谢太絮抽了一条绣有太极阵的丝绸亵裤递给和尚,“你不愿留下,回去后快些烧水,莫要着凉。” 长发披散的剑纯道长一只手垂着,一只手递过来裤子,脸上是害怕被拒绝的忐忑。若不是行道在他一句一句的谎言里被精液射满了屁股,他大概会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对不起谢太絮。 和尚套上亵裤,干净的布料没多久就被行道腿间自己的,谢太絮的各种体液打湿,然后沾在大腿内侧皮肤上。 行道脸色青青白白,想说什么又不知该怎么说。 谢太絮望着他,好似一尊忽然有了温度的冰雕,整个人就会慢慢化开:“你明天还来看我吗。” “我们是队友,要一起夺魁。”道长执着的要一个答案,“你会来吧。” 和尚抿了抿唇跨出谢太絮的寝室门槛,却又被逼了回来。 “既是师弟冒犯,大师便再留一晚吧。”行道看着门口提着滴血长剑的另一位道长,李梓瑕身上的道袍有些凌乱却没有豁口,笑的一如既往云淡风轻,“总得叫他吃些苦头,才知道轻重。” 今日的比试结束了,气花歌三人分到的对手不强赢得挺轻松。都是远程的攻击手段,台下只听得长歌门的杨大人抬手拨弦琴声阵阵,看见万花谷的甄大夫同纯阳的李道长,一人挥毫泼墨,一人持剑凌霄。 好似观赏了一出千金不换的演出,灵魂都得到了升华。再定睛,三人对面的小虾米就通通被扫到了台下。 因着谢太絮,李梓瑕终究有些气短,在花歌兄弟俩如出一辙的了然里匆匆告辞。 他原以为自己除了武学方面都有些呆愣愣的师弟最多不过是揉一揉他心心念念的奶子,却没想谢太絮出息了,直接一步到位。 李梓瑕到谢太絮门口的时候,里面已经到了尾声,受了伤的谢道长动不动就喊疼,一边叫疼一边啪啪的操那和尚。 还会问,大师,你的骚心是不是在这里,我顶到了吗。 可把做师兄的听得气血翻腾,完事了还痴缠着撒娇。他与谢太絮同门二十余年,那冰雕似的师弟练梯云纵摔断了骨头,眼泪啪嗒啪嗒掉,脸上也没什么表情更不要说喊疼了。 真是欠收拾。 行道不知道这位李道长在门口站了多久,但明显听到了不少,上一回同李梓瑕相对还是煮茶论道,这一回就叫人家见了自己同师弟苟合。 “不用了。。贫僧告——”和尚粉饰太平的话被李道长的渊微指玄锁在喉咙里。 那柄宝蓝的道门利器随着李梓瑕手腕动作甩掉了血珠,剑背敲在行道身上,一招七星拱瑞就叫和尚再不能动弹。 “谢太絮。”气纯道长声音微沉,“你可知错。” 剑纯道长在房中蒲团上跪下:“知错了。” 李梓瑕的脾气一向很好,但在纯阳门中却不坠大师兄的威严。谢太絮同他关系好,但在此番下情境之下也会老老实实认错。 “但我不改。”剑纯道长头铁得很,“伦敦之欲,人之常情。” “冥顽不灵。”气纯道长说着严厉的话,眼中却没有什么生气的情绪,“百遍。” “是。。。”谢太絮朝着门开始默背,是最基础的惩罚,常被用来管教纯阳不听话的小弟子们。谢道长还以为是师兄小惩大诫,放水了。 谁知李梓瑕摸上行道的脸:“叫他背书过于简单,大师同我一道考考他的定力吧。” 和尚被纯阳法门定在原地,听那仙人般的道长继续道:“你不说话我便当你同意了。” 行道被气的面色涨红,他倒是想开口,可这同师弟一脉相承的不要脸道长不给他机会。 李梓瑕把和尚打横抱起,姿势叫他屁眼里兜不住的精液流的更欢,没一会儿就渗透了谢道长给的亵裤。 谢太絮看着师兄抱起行道路过自己,脑子都不会转了。 “夫人神好清,而心扰之。。。”李梓瑕突然开口。 “人心好静,而欲牵之。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静。。。”谢太絮眼睛跟着师兄动,嘴却自己接上了。 “好好背书。”李道长在那师弟那张被各种体液弄湿的床上坐下,“看我做什么,看门。” 谢道长委委屈屈的摆正自己的头,嘴里继续背着,耳朵却不肯放过任何一点背后的声音。 他听到师兄说:“床榻不能用了,大师就坐我怀里便好。” 然后就是衣料摩擦和环佩的声音,李梓瑕解了腰带,取下禁步。 比起他身上还有点缀出尘气质的配饰,和尚的衣服就好脱多了。 僧袍中衣扯开堆在臂弯,才套上的亵裤又遭了殃。 行道被李梓瑕托住大腿根分开腿,这下好了,师弟的精液全漏出来在师兄道袍的下摆聚了个小洼。 李道长伸着指头摸了摸红肿的肉花:“还是罚轻了。” 谢太絮操开的屁眼软乎乎的,看起来只留了个指节大的口子,实际上能吃三四根。 李梓瑕手指在肠壁内摸了一圈就全湿了,怀里的和尚也呼吸不稳了起来。 李道长撇开早没了端庄的道袍下摆,翘起的肉柱抵在行道本就敏感,又被唤起的穴口。 替和尚解了封穴同时撞了进去:“要辛苦大师,罚一罚不争气的师弟了。” “呜。。”行道能动弹了却没了力气,李梓瑕的性器借着师弟的精液一路畅通无阻。 那根几把同样粗壮却又十分不同,肠道才习惯谢太絮的尺寸,哪怕细微的差别都能叫和尚察觉。 气纯道长挺动腰身却不急着操他:“师弟愚钝,连大师骚心都找不准,少不得我这师兄替他找补一二。” 行道便觉着屁股里的几把来回旋了旋,带着肠肉也跟着拧巴起来,湿乎乎的肉壁套住李梓瑕的性器好像要把上面每一根青筋都记住。 忽的龟头擦过一处,和尚的屁眼绞了又绞,嘴里也冒出呻吟。 “这便同大师一道,给师弟看看厉害。”李道长被那高热通道缠的心痒难耐,摸清和尚弱点就连绵不断的攻了上去。 他有意要行道出声,操那骚肉的节奏频率同他自己练习挥剑似的,每一下都分毫不差,和尚溃不成军,屁眼里流着水,嘴里是嘤咛呜咽。 谢太絮的耳朵里是皮肉拍打的啪啪声,是几把操着汁水横溢的小穴的咕啾声,当然还有师兄的喘息里夹杂的行道咬着嘴唇也会漏出来的哼叫。 “大道无情,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有清有浊。。。”好好的被他背的颠三倒四,要老君还在非得把丹炉砸他头上,好叫心神全飞到身后,嘴机械在动的不肖弟子好好清净清净。 谢太絮面皮通红,跪坐的腿间鼓起一个大包:“。。。师兄。。背不出。。忘了。。” 李梓瑕把玩着和尚腿间的嫩肉,几把来来回回的在行道屁眼里抽查,闻言语调不稳,又带着些笑:“那便换种罚法,转过来吧。” 谢太絮忙不迭的回头长发在背后打出个卷,就连眼睛都不会眨了。 健美的僧人衣袍打开堆在臂弯,露出臂膀和他垂涎的胸膛。被他舔舐玩弄的乳头红艳艳的挺出来,跟着师兄操他的动作上下晃。 谢道长那条丝绸亵裤不知所踪,和尚两腿大开,滴着水的性器翘起来,屁股里是谢太絮粗硬的几把,那充血的性器插着肛口来回拖拽,操出一朵肥嘟嘟的肉花。 “没出息。”李梓瑕笑他。 谢太絮咽了咽口水:“师兄要怎么罚我,都使得的。” 李道长抬着和尚晃了晃,那根空气里的几把也晃了晃:“方才大师射的不舒服,该怎么做,要师兄教你?” 行道就见剑纯道长几步窜到眼前,那只带着剑茧的手摸上自己的性器揉了揉。 “师弟。。知道。。”谢太絮来回摸了摸和尚的肉棒,从未被用过的东西嫩红嫩红的。 行道被谢太絮看着挨肏本就羞耻,现下这人盯着自己的几把像在研究什么宝贝,更是浑身上下都敏感了起来。 “唔,更紧了。”李梓瑕纾出一口气,调笑道,“也更湿了,快把我淹死在里面。” 谢太絮的距离看得到和尚屁眼又缩又松,师兄要罚他,他必不能去摸那肉花。于是伸着舌头去舔和尚几把。 “啊。。。”这下行道连嘴唇也咬不住了。 性器被谢道长吃到嘴里,他神色认真,小心收着牙,好叫和尚操他的嘴。行道屁眼里的几把也大力的操干,每下都好好疼爱他的骚心。 师兄弟一前一后把和尚下半身照顾的滴水不漏,如此挨了二刻,行道屁眼里发骚的软肉就顶不住要喷水了。 李梓瑕的性器被裹得密密实实往肠道里吸,谢太絮嘴里的降魔杵也跟着跳。 行道呜呜啊啊的说着:“要。。要射了。。放。。放开。” 谢道长的舌头往铃口钻了钻,李道长精关一开,和尚就前后一起痛痛快快的喷了。 在然后行道就不知道了,他的几把和屁眼叫师兄弟玩的连泄两回,身体里的水都洒了出去,别说离开纯阳的院子回房间,眼睛都睁不开。 朦胧间只觉得被抱着去清洗,屁眼被四根手指伸进去捅了捅,又换了干爽衣物,就沾床睡了。 次日醒在两位仙人似的道长中间,腰间酸软。 “可要起?”李梓瑕撑着脑袋看和尚,“膳食已经备好,今日多吃些补补。” 行道猛地弹起,身上是带着太极阵的中衣,用力过猛差点人又倒下去。 背后摸出来一双手圈在腰上:“师兄说,才养的精水又空了,不能再操你。” 谢太絮语气认真,认真的遗憾:“那下回比完,能操大师吗。” 和尚推开他,又顾忌这人伤才结痂不敢用力,推拒了好一会儿才得以下床。 “早膳就不用了。。”行道哪里还敢在这对纯阳师兄弟的院子里留,“贫僧的院子里每日都有人备好。。不可浪费。。” 李梓瑕也没硬拦他,替他披好僧袍:“你慢些,我们也不在后面追你,一会儿去甄万桦那儿替你把补肾的汤药熬好再去寻你。” 身为男人,被操的肾气亏空,行道别说慢了,步履匆匆,很不得自己会飞。 只是赶的急了,就容易不看路撞人。 嘭的一声,两人具是退开几步。 “阿弥陀佛,施主无事吧。”和尚想去扶观星归来的萧言天。 满身晨露提着小食的衍天宗却笑着退开了:“是我着急撞了大师,哪有大师道歉的理。” 行道看他确实神色匆忙,连忙让出道:“萧施主既有要事,便快去吧,莫要耽搁。” 萧言天走了两步忽然一顿:“大师知道齐姑娘心悦你吗。” 和尚尴尬起来,不知该如何答。 那衍天宗行了一礼:“大师一心向佛,是我冒昧,莫要怪罪。” “齐姑娘连日郁郁,我忧心不已,替她寻了些吃食,就先告辞了。”萧言天这下真走了。 行道也不再留,快步往自己的院子去。 衍天宗听不到和尚的脚步声后回头看了看,他应该没看错,行道大师是从纯阳道长那边来的,现下晨光乍现,必是留宿了。 难道是与谢道长促夜长谈名剑大会的事,可若是正事,又为何不叫上齐秀。 萧言天也没错过行道僧袍下中衣上的太极阵,左思右想没能理解为什么少林大师能去换纯阳道长的衣服。 带着一头雾水,萧言天敲开了七秀坊的院落门。 “你又来做什么。”齐修的发髻挽了一半,横眉冷对,可眼下脂粉也盖不住的青黑,说明了他的憔悴。 自那日和尚说自己心悦男子逃避感情,齐修总算是体会到了秀坊内姐姐妹妹说的,牵肠绕肚,恨不得他死了,又想叫他好好活着的感觉。 吃不好睡不好,还有个成日来献殷勤的衍天宗。 “我绕了半个杭州城才寻来的,你多少用些。”在齐秀这里屡屡碰壁,萧言天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之前观星结果是否出了差错,可见秀姑娘为了个和尚茶饭不思,他也于心不忍。 齐修快被他烦死了:“吃食送到了,那你便走吧。” 萧言天也不是没有架子的人,齐修话说到这份上,他不会再留:“我来时遇到了行道大师,他从纯阳道长那儿出来,你们名剑队分开商量战术的吗。” 齐修握着发钗的手一紧:“宿了一夜?” “是啊,还换了道长们的中衣,应当是事发突然吧。”萧言天感慨。 齐修抿唇一笑,神色阴沉:“好啊。。我是管不住他了。”他的师姐师妹们说了,男人就是喜欢偷腥,连和尚都不例外。 “多谢你了。”齐修眨了眨眼,又变作那个艳丽的美女子,他放下手里的发钗,重新寻了一支更细的玉簪插进发髻里,“别在我这儿废功夫了,有这时间,你不如重新看看,你的下一位珍贵之人在哪儿吧。” 粉裳女子头也不回的走了,萧言天叹了一口气,大概真的出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