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章

    时间回到现在。

    这件事发生在前年的时候，席楠刚来魏律家时。他认床又娇气，魏律总会哄他哄到很晚。

    魏律忍不住又在床前站祝，看着席楠的小肚子随着呼吸起起伏伏。

    席楠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口水了，亮晶晶的顺着嘴角往下淌，到白皙的脖颈，之后浸到枕头里，洇湿好大一片。

    魏律伸手摸了一下，粘稠的湿润，很像下面那张小逼流的水。

    收回手，看着他微微张开的嘴，忍不住恶劣的想，这张嘴给自己口的话，是不是会更红。

    魏律忍不住把还沾着口水的手指含进嘴里。狠狠吮吸了两下，吸完又用舌头卷着舔了半天。

    他要忍不住了，他想，如果这是楠楠的乳头多好。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把毛毯轻轻掀开。

    这不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但是往日他会先在席楠睡前喝的牛奶里掺上半片安眠药。

    魏律知道自己的动作其实很危险，一旦被发现，他的囡囡一定会被吓哭，蜷缩着身体抱住腿，然后连话都说不全，只会躲着喊不要不要。

    可能是因为前几天出差一直没有碰席楠，小傻子没心没肺的也不知道给他打个电话。也有可能是席楠，这朵柔弱的菟丝花逐渐成长，无力的藤蔓早就变成绳索，紧紧攥着魏律的心。

    魏律今天不想忍耐。

    席楠的衣服早就因为小动作卷了上去。白白的小肚子露在外面，大概是晚上又贪吃冰淇凌，小肚子还鼓鼓胀胀的，可爱的要命。

    不过魏律没想着玩席楠白白鼓鼓的肚皮。

    他想吃席楠的奶子。

    席楠是双性人这件事，早就不是秘密。

    魏律第一次见到席楠时，就知道了席楠是双性人这件事。当时他只觉得新奇，却从未用歧视的眼光看待过席楠。

    随着席楠长大，当年雪一样白净的小孩逐渐抽条长高，青春期时甚至因为特殊体质的原因发育出了微鼓的胸部和丰盈的臀。

    而在和席楠越来越多的相处中，那点新奇逐渐变为暧昧，最后变为觊觎和渴望。

    但席楠之前一直不知道魏律早就知道了自己的秘密。

    从小父母虽然疏于引导他长大，但这种在他的父母看来并不是多么光彩的事情倒是被反复提及。

    从席楠有记忆开始，父母就不断向他强调，千万不能让别人看到，或者触碰到他下面。因为父母的话，席楠一直都不算特别合群，总是畏畏缩缩的，玩起来也从不敢放开手脚。

    所以当舅舅刚成为他的抚养人时，席楠最害怕的事情就是舅舅因为自己是个异类而像父母一样忽视他。虽然和舅舅在一起生活真的很快乐，可是如果舅舅知道了自己身体畸形，还会要他吗？

    席楠到底是个小孩子，憋不住话，有什么心思都藏不住。

    在住进舅舅家的第五个晚上，他忍不住崩溃大哭，在浴室里抽噎着喊舅舅进来，然后坐在马桶盖上，抬起自己的一条腿，又胆怯似的捂住了双腿间那条窄小的缝隙。

    魏律一开始还存着都弄他的心思，他在席楠问到如果有事瞒着舅舅会不会不要囡囡时，还半开玩笑地说如果是什么情节严重的大事，囡囡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没想到这句话一下子吓到了席楠，他交叠起两条细长的腿，用手无助的盖着下体，另一只手则挡在了胸口，欲盖弥彰似的遮掩着自己两个微微隆起的小奶包。

    随后哭的天崩地裂。

    席楠的天崩地裂并不是什么大喊大叫的哭，而是抽噎着，用哭腔小声说对不起，眼泪流成小溪，一边哭着一边说话却让呼吸更加急促，哽咽也更剧烈。一张小脸连带着脖子胸口的皮肤都涨的通红。

    魏律见他反应如此剧烈吓得不轻，用手掩着他的口鼻让他放缓呼吸，和他道歉说，不管发生什么舅舅都不会不要囡囡的。

    席楠听到他这些话才冷静一下，抽抽嗒嗒的往他身上靠，眼泪鼻涕全抹在名贵的西装上。

    魏律被心上人贴近，险些站不稳，却还是面对面的抱着他走出浴室。任由席楠的两条腿在他腰后面乱蹬。

    待抱出浴室，把席楠放到床上，又抽纸擦小孩脸上的泪水，再次给他道歉。

    “囡囡，是舅舅不好，不该开那种玩笑。”

    “那舅..舅舅，真的会..”席楠说到这里又忍不住哽咽

    “怎么会，囡囡永远是舅舅的小宝贝。”魏律连忙安慰他，用自己的胳膊更紧的楼主小孩，好让他有更多的安全感。

    好说歹说，席楠的情绪才平静下来。

    第二天。

    魏律晚上早早就下班回来做晚饭，席楠正躺在飘窗上，也没看电视，呆呆的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

    魏律从玄关处看过去，明明席楠只是坐在那，他却觉得两人的心第一次贴得这么近：席楠很孤独。

    他三步并两步的走过去，搂住席楠把他带到厨房，让他看自己做饭。

    席楠高兴傻笑，主动说要来给舅舅帮忙。

    当天晚上，魏律破例允许他吃了芝士蛋糕。酒足饭饱后，席楠刷完牙靠在床头，盯着鱼缸里魏律新养的玻璃鱼发呆。

    魏律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小孩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索性凑了上去和他一起看。

    半晌，席楠却突然回头，脸贴近魏律，像视力不好一样凑的极近，温热的气息扑在魏律脸上，然后他听见：

    “舅舅，你要看我下面的小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