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引狼入室【下】(后穴开苞、肏进子宫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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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灯光昏暗。 大床上躺着一个身躯莹白诱人的美人。美人面色通红,口中时不时溢出几声呜咽,像是做了什么淫乱不堪的梦,他身上一丝不挂,大腿被高高举起,露出干净无毛的下体,阴茎下方是饱满粉白的阴阜形成的肉缝,紧紧闭拢着。 美人竟是个罕见的双性身体。 夜袭的男人盯着这处细缝,眼眸黑沉沉的,他幻化出藤蔓,在美人身上四处点火挑弄,不多时,美人的阴茎翘起,肉缝里开始缓缓渗出水液。 男人低笑一声,操控藤蔓拨开阴唇,露出馋的口水直流的逼口,藤蔓一插进去,穴里的骚肉立刻缠上来,男人闷哼一声,赶紧撤出一部分附着在藤蔓上的精神力。 他神色颇有些恼怒,本想温柔点的念头此时荡然无存,果断朝后穴插进另一根藤蔓,他观察着昏睡的美人的反应,在美人喉间猛然溢出放浪而不自知的哭叫时,恶意让藤蔓变形,凸起变大,正正好卡住后穴的骚点。 前后藤蔓齐动,被亵玩的美人的呻吟逐渐娇媚起来,身下的两处穴跟里面长了泉眼一样咕叽咕叽冒水,床单很快就被晕染了一大片。 男人盯着看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过去了三分钟还是五分钟,美人就抽搐着高潮喷水了,明明身体舒服的不行,美人的眉毛却颦起,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是因为吃的东西不够粗吗? 啧。 太骚了。 男人放开美人颤抖的大腿,换上藤蔓,让美人继续保持敞开骚逼挨肏的姿势,他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放出胯下硬的发疼的巨蟒,撤走白榆后穴勤勤恳恳扩张的藤蔓,将龟头抵上小嘴一样的穴口,挺腰操进去大半个鸡巴。 凉凉的藤蔓离开,换上热热的鸡巴,敏感的肠壁被刺激的一个哆嗦,夹紧了这个入侵者。男人被夹得低骂一句:“骚货。” 龟头在肠道里胡乱戳刺,最终找到了那个小小凸起,尽管以男人肉棒的粗度哪怕不用可以寻找也可以轻松碾过肠道里所有的敏感点,但男人控制住了自己放开了狠肏身下人的欲望,他不紧不慢地动者腰,刺激美人前列腺点的同时,一点一点地降低肠肉的警惕性。 美人身下的两口淫穴都是一样的性子,好骗的很,记吃不记打,紧致的肠壁一得了趣,就放松下来,馋嘴地有一下没一下地嘬吸肉棒。 下一瞬,粗长肉棒一挺到底,直直奸肏到肠道深处! 此时美人前穴的藤蔓也涨大到跟后穴的肉棒不相上下的尺寸,藤蔓表面的凸起因为体型的涨大变得更加狰狞,雌穴的骚肉被迫颤颤巍巍地缠上去时,穴腔都被会过于强烈的细密快感刺激地不断分泌淫水,骚肉也被磨得发红发烫,不受控制地哆嗦着绞紧夹吸淫具,然后被这无情的淫具的狰狞表面刺激的哆嗦的更厉害。 “嗯嗯啊——!” 白榆仰起修长白皙的脖颈,吐着舌头尖叫着攀上高潮。 即便在高潮中,奇怪的藤蔓和肉棒也没有停止操干,干的白榆前面的肉棒一甩一甩地射精,最后胡乱地射到白榆的腰腹间、奶子上、脖颈上,玉茎下面的两口穴显然争气许多,穴腔和肠道抽搐着绞紧,深处涌出一大股淫液和肠液,在‘啪啪啪’的操干声中,沿着穴壁缓缓流出来,乍看之下像是尿了一样。 白榆脑子都被操的晕晕乎乎了,他抽噎着,泪眼朦胧地垂头看去。 他现在的姿势足以让他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小逼和屁眼是如何淫贱地地吃进粗硕无比的异物还丝毫不觉得痛,只知道违背主人的意志去讨好异物,原本平整的腰腹有一节奇怪的凸起,一直延伸到白榆的肚脐。 白榆傻掉了,他忍不住眼泪掉的更凶。 肏进来了……怎么、怎么能……呜呜这么大会坏掉的…… 被……被奇怪的、东西肏进花穴和屁眼了呜…… 太深了,又粗又深。 那奇怪的肉棒甚至还没有插到底。 如果插到底的话,估计能插爆他的结肠口。 白榆被这个可怕的猜想吓得浑身发抖。 肉棒仿佛要验证白榆的猜想一般,在奸弄了肠道上百来下之后,放缓了动作,但每一次操干都变得极深,龟头顶到深处时还会磨蹭十几下。 “不、不要……呜呜嗯啊…求求你、求求你唔咿——放过我、呜呜啊啊……不不不!不要——!” 龟头顺利顶开深处的肠肉,干进了神经更加密集的结肠口。 身体深处被强行打开的恐惧夹杂着无与伦比的快感,让白榆彻底陷入崩溃。 美人的声音沙哑惑人,即便是被藤蔓箍住身体,他还是忍不住扭着腰挣扎,红唇开合,胡乱淫叫:“啊啊嗯……呜……老公不要操了……要坏掉了、肠子……呜啊!老公……救命、不要磨咿咿呀————!!” 美人自以为足够可怜的求饶可以换来这奇怪的东西的一丝怜悯。 只可惜,现实里男人听到美人模糊的夹杂着‘老公’的呻吟,眼睛有一瞬间变得猩红,像是恨不得直接把美人操死在床上。 “骚货,怎么这么欠操?!” 他再也绷不住什么风度,撤去白榆胸前的藤蔓,恶狠狠地俯下身,咬上白榆被藤蔓嘬吸的红肿涨大的奶子,公狗腰像开足了马力的打桩机一样疯狂奸弄脆弱敏感的肠道。 房间里,‘啪啪啪’的肢体拍打声不绝于耳。 躺在床上的美人浑身赤裸,双腿无力地敞开,把下体送到男人胯下被男人当做骚浪淫贱的鸡巴套子一样奸弄操干。 男人衣着整齐,只露出一根肉棒,像是在草草解决生理欲望一般,但仔细看去,他俊美的脸庞有汗珠滑落,偶尔发出几声舒爽又低沉性感的喘息,眼里更是全被欲望占据的疯狂,他伸手扯了扯领口,三两下脱掉上衣俯下身,抱住仿佛被他操昏过去的美人,动作略显急切地舔弄美人的双乳,又缓慢往上移动,从乳尖舔舐到脖颈,落下一个个吻痕,最终吻住美人微张的唇。 男人的下半身高速怂腰操干,上半身却略带温情地十指相扣,与美人拥吻, 藤蔓发疯了。 白榆哭到想打嗝,他这次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宛如被调教好的人形肉壶一样任由怪物肏干。 又有一根藤蔓往他嘴边探过来。 白榆自暴自弃地闭上眼,却发觉嘴里的藤蔓意外地温柔。 触感和温度也像是人的舌头一般。 白榆呜咽着吞咽藤蔓渡过来的汁液,在品尝到汁液的清甜味道的时候他忍不住主动索取,刚刚又哭又叫,身下又喷了那么多的水,这汁液刚好可以缓解他喉咙的干渴。 “唔嗯……” 他溢出几声鼻音,哼哼唧唧地含住藤蔓不让它离开,甚至又舔又吸,小巧的喉结一动一动的,像是急切索取水源的幼兽。 冬元序享受了一会儿美人的主动,半晌才察觉到不对,他睁开眼,确定美人还在昏睡,下面的骚逼和骚屁眼还在乖乖地含住他的鸡巴和藤蔓。 他暗暗松了一口气,转念想到可能是美人缺水了。 白天喝的水恐怕都变成淫水浇到他鸡巴上了,白榆身下的床单也湿了一大片。冬元序的水系异能比夏长赢的高,夏长赢只能将细小的水流汇集到指尖,冬元序则不然。 他再次吻上白榆,舌尖跟水龙头一样渗出不大不小的水流,为了避免白榆被呛到,他用手掌轻轻半托起白榆的头。 等白榆喝够了,短暂的温情时刻也结束了。 男人撤出美人前穴的藤蔓,扬起手掌,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被死物肏干到淫乱外翻的阴阜,拇指和食指捻起阴阜上方挺立的艳红肉蒂,又揪又扯。 敏感的阴阜和肉蒂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亵玩,被藤蔓肏成难以合拢的小圆洞的逼口当即就喷出一大淫水以示抗议,结果遭到了粗糙手指的狠插猛奸,甚至开始揪扯着肉道里的敏感点。 小逼的气焰立马弱下来,可怜又无助地缠绕住几根手指。 “嗯唔……啊啊——阴蒂要坏了……不、别扯!要死了——!呜呜呜……怪物、混蛋、我、我杀了你唔……咿呀——!” 肉道的主人被折磨地弹起身子,浑身颤抖,哭吟猛然拔高,甚至有几分凄厉。 又喷水了。 怎么那么多水? 要是再给他喂点水待会儿会不会喷尿? 男人大发慈悲地收回手,面无表情地舔干净手上的淫汁,他抽出裹着肠液湿淋淋的肉屌,捅进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的雌穴中。 初时紧闭的宫口早就在藤蔓不知疲倦碾磨淫奸下打开了小小的口子,这会儿又被火热的大肉棒顶着捅了几十下,最终还是没有守住。 狭小敏感的宫腔迎来了此生第一位客人。 这客人长着可爱的圆乎乎的脑袋,却一点也不懂礼貌,嫌弃宫腔太小,就四处奸弄顶肏,甚至坏心眼地用开合的马眼去嘬吸子宫壁。 “啊啊混蛋!出去!呜……出去!咿咿啊……不要、不要肏子宫呜呜……子宫要、要留给老公肏……呜呜呜。” 白榆此时是真的伤心又难过。 他在梦里被怪物肏了。 这也就算了。 他在梦里被怪物的肉屌肏进子宫了! 更难受的是,他的身体反馈给他的除了爽就是更强烈的爽。 白榆难以接受“被怪物肏子宫”的事实,哪怕知道是梦也可怜兮兮地皱着脸,捂着肚子呜呜地一边哭一边骂。 更过分的还在后面,怪物用大肉棒把子宫奸肏到喷水之后,又抵着宫腔激射出一大股精液,射精的力道对敏感至极的宫壁来说不亚于高压水枪,精液的量又多又浓,即便射精后鸡巴抽了出来,白榆的肚子还是鼓着。 竟是生生被操大了肚子一般。 白榆抖着大腿根,勉强抬起手在空中挥舞抓挠,恍惚之中仿佛抓到了什么东西,但他没来得及辨别,就彻底陷入了更深的梦境。 翌日清晨。 白榆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怔愣一会儿猛然坐起来,张牙舞爪地想把那藤蔓给撕得粉碎,却发现眼前空无一物。 身体也没有不适的感觉。 白榆起床去洗漱冲澡,他甚至忍着羞耻对着镜子掰开阴阜检查自己的下体,两片阴唇泛着粉白,似乎因为主人想到了一些色色的事情,唇缝悄悄打开,溢出一些晶亮的水液。 白榆气呼呼地合拢双腿,该死的梦。 他不信真的只是个普通的春梦,他现在可不是以前的他了,他现在是头脑清醒、智商卓越的白·钮钴禄·榆! 他打开了系统白屏。 辅助系统除了记载任务进程之外基本没什么用。 但有这个功能就足够了。 白榆看着在昨夜诡异增长的冬元序的信任度,逐渐眯起了眼。 说起来,好感度和信任度是有相关的,但关系比较复杂。 好感度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主观情感上的态度,被系统量化分级,称作好感度。可测量的最高好感度为100,代表全身心的深爱。 信任度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客观能力上的态度,同样被系统量化分级,称作信任度,可测量的最高信任度也是100,代表可将性命交付的信任。 二者都是系统对目标任务所持有态度的测量,分值都是越往上越难涨,它们有相关关系,但不是因果关系。 好感度的上涨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引起信任度的上涨。 但这个“一定程度”因人而异。 最起码正常人不会因为见色起意一见钟情就能傻傻的把信任度涨到80。 在清醒之前,白榆没忍住把夏长赢拐上床了,那得负起责任来才行,他打算给傻狗独有的名分和待遇,至于冬元序和秋白藏,他准备通过其他方式来获取信任度。 展现才能和靠谱的性格是个不错的途径。 许是他之前做的研究成果的加成,这几天秋白藏和冬元序的信任度渐渐攀升到45,进度喜人,。 但…… 白榆看着系统白屏上昨晚的信任度波动记录陷入了沉思。 冬元序这家伙一夜之间涨到七十是怎么回事? 他辛辛苦苦勤勤恳恳地工作(摸鱼)刷了一两个月抵不过昨天一晚上? 该死的。 狗男人。 白榆心里骂骂咧咧,但没有多少惊讶。 毕竟……虽然他没什么证据,但他从刚结婚那会儿就隐约察觉到了,这个老公有点变变态态的。 他想着在小世界能抓到他什么马脚呢,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这厢冬元序还不知道他第一次搞事就被发现了,他刚从外面买完早餐回来,是白榆喜欢的豆腐包、豆浆和葱油拌面。 白榆有些小贪吃,反正……上面的嘴没有下面的两张小嘴贪吃,他吃饭喜欢多吃几样,基本每样都吃不完,之前剩下的都被夏长赢包圆。 现在夏长赢不在了,那他这个保镖自然要揽下来吃剩饭的活计才行。 男人面上不显,周身气势却弱了不少,路上遇见的熟人一眼就能发现男人现在的心情不错。 “哟,冬队长早啊!” “早!” “冬队长是要出任务吗?” “不是。”男人脚步稍顿,抬手展示拎着的早餐,“是回家,给家里人买了早餐。” 熟人还不知道冬元序的新工作,他看着冬元序的背影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先不说这方向不是冬队长住的地方,就说冬队长家里住的人……不是夏长赢和秋白藏吗? 冬队长会给他俩带饭? 带饭就算了,给他俩带饭有什么好高兴的? 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