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大章鱼人外play、略重口、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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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海蓝色章鱼有着圆溜溜的脑袋,除了大的连两米宽的大床都盛不下之外,但看长相甚至能看出几分可爱来。 章鱼似乎陷入了发情状态,八根触手末端泛着点粉,索性他已经成功找到了雌兽来度过发情期。 雌兽此时正乖乖的趴在床上,双手抓着被单,扭头往章鱼的方向看,眼里充满好奇、似乎还带着一点狂热? 章鱼先生怕吓到自己娇弱的雌兽,才把白榆摆成跪趴的姿势,但见雌兽不带丝毫惧怕的眼神,他便把白榆翻过来,打来双腿抱到自己的怀里,勃起的狰狞的螺旋状性器蹭着雌兽的下体。 两根触手顺着白榆的臀缝往上攀爬,从美人的薄背绕到饱满的胸前,触手内侧两个吸盘紧紧罩住白榆的胸前的一对白嫩乳肉,吸盘里面像是又有几张小嘴一般,嘬住娇嫩的奶尖,一吞一吐的。 美人被微凉湿滑的触手们包裹,胸前不似人类口腔的大口嘬吸带来浓烈的奇异快感。美人的乳肉本就敏感,前段时间又几乎每天被夏长赢揉捏啃咬,被玩的涨大一圈的同时变得愈发敏感。 “嗯嗯啊啊……吸得、吸得太用力了唔……奶头要被吸掉了呜呜嗯……” 站在大章鱼的视角,‘单纯’被触手环绕的美人在他什么也没做的情况下,晃着腰发起骚来,蹭动间,下体肥厚的阴阜被磨开,露出里面已然硬挺起来的敏感肉蒂和两瓣阴唇。 章鱼坏心眼地把娇软雌兽的双腿掰得更开,调整着角度,将美人的干净粉嫩的屁眼和肉逼牢牢贴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又伸出一根触手把雌兽前面勃起的阴茎与自己的狰狞肉棒缠在一起,然后操纵着触手们托举着发骚的雌兽开始上下颠动。 “唔啊啊啊——!” 美人的呻吟骤然拔高了几个度,双眸睁大,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地溢出,顺着脸颊滚落。下体的两个淫穴被狠狠摩擦,肉蒂也惨遭淫虐,阴茎被触手裹着强行往另一个带着奇异螺纹的肉棒上磨蹭。 一时间,多处敏感带被凌虐亵玩的猛烈快感从神经密布的下体蹿向四肢百骸,刺激的美人头皮一阵阵发麻,不自觉地浑身发抖,脚趾蜷缩着,尖叫哭泣着登上第一波高潮。 白嫩美人大口喘息着,伸出虚软的双臂搂着软乎乎的章鱼脑袋,哀声祈求: “不要、不要这样玩呜呜……我受不了的……嗯啊……咿咿——奶子、别!不要扯呜啊!” 大章鱼安慰着他撒娇的雌兽,“乖宝贝,再磨一会儿就操进去喂饱你,好不好?” 美人慌乱地摇头拒绝,手掌忍不住抓紧章鱼脑袋,“……不、不许!咿咿啊——!” 章鱼脑袋滑溜溜的,根本抓不住,美人退而求次之,想扯开把他的奶肉和奶头当做玩具一般淫玩的触手,可惜没有丝毫用处。 可怜的双性美人硬生生被箍着下体,被触手控制着快速上下颠动着,像是在用两处流水颤抖着翕张的逼口和挺翘的阴茎与怪物的生殖器交配。 怪物的性器没有任何想射的征兆,只是爽的吐口水,希望跟它贴贴的淫乱下体可以磨蹭的更快一些。 哭的眼尾发红的美人吐着舌头,嘴里呜呜噫噫地淫叫,接二连三地高潮。 冬元序本想先用白榆的肥逼把自己的性器撸射一次,可见白榆明明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却还是抖着身子抱住他娇娇地哭吟的样子,他到底还是心软了。 章鱼先生心疼自己好不容易寻到的雌兽,见雌兽彻底陷入发情状态,章鱼先生温温柔柔地询问雌兽的意见。 “宝宝,你是想用前面的小逼吃我的鸡巴,后面的骚屁眼吃我的触手呢?还是想让我继续磨到我射为止呢?” “呃唔……” 美人眼眶含泪低下头看这头章鱼的性器,一见到这上细下粗的狰狞物什,他就想起梦里被这玩意轻而易举肏进子宫,顶的肚子不断起伏凸起,后穴里的可恶触手更是将吸盘对准了肠肉里面的敏感点,一边搅动着操弄一边嘬吸的崩溃快感。 美人又羞又怕,两口穴眼深处却因为他的雄兽的话勾起美好回忆,食髓知味一般,流着口水泛出一阵阵痒意。 美人最终还是惧怕占了上风,他弱弱哀求,“都、都不要好不好?呜呜嗯——!” 又被狠狠操了几次淫穴和阴蒂,刺激的阴茎射出稀薄的精液,白榆慌忙改口:“不、不要磨了咿……插、插进来罢……呜呜哈啊——好凉、好深……够、够了……不要再深了咿——!!已经、已经塞满了呜……” 美人瘫倒在柔软的怪物身上,明明章鱼的身体又软又Q弹,可那狰狞的生殖器却又硬又凉,刺激的穴腔不断收紧抽搐,略细的尖头无视宫口嫩肉的阻碍奸干进娇嫩的子宫,穴腔像是被插进了一个钻头,卡穴口处的肉刃粗到不可思议,撑得穴口附近又酸又涨。 肠道内敏感肠肉也被触手灵活地钻进钻出,明明已经肏到最深的结肠口了,触手的头部竟然还想扭动着往更深处钻。 美人被吓的又哭又叫。 章鱼先生还没来得及动呢,雌兽就咬着他的性器高潮喷水了,温热的淫液浇淋在微凉的的性器上,因高潮而反射性痉挛收紧的穴腔像是个被调教好的肉套子一般伺候着肉刃。 章鱼先生舒服的眯起眼,十分满意雌兽的表现,作为奖励,他开始挺动性器,触手齐齐发动,温柔却不容挣脱地地缠绕着白榆的身体,吸盘在美人身体内外的敏感点上工作的更加卖力。 这般宛如淫刑一样的亵玩奸弄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美人表情失控狰狞,翻着白眼口水直流,舌头也收不回去,没办法再说出一句有意义的话,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哭吟,一副被肏傻了的模样。 章鱼先生没有舌头,就用附着精神力的触手尖尖代替,亵玩着美人吐出来的舌尖,又趁美人失神呆滞之际,触手尖尖钻进美人湿热的口腔,搔刮他敏感的上颚,时不时模拟下身性器的抽插,把美人的嘴巴当做第三处淫穴插的美人唔唔直叫。 热……好热…… 身体被肏的浑身发烫,电流一般的舒爽沿着神经分布四处乱窜,白榆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被操坏了,脑海里只剩下给他带来无上快感的触手和钻头一样狰狞诡异的性器。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汗涔涔的美人仿佛是适应了仿佛无穷无尽宛若浪潮的快感,从被操到呆滞的状态回过神来,狠狠咬了一口嘴里的触手。 唔,有点像果冻。 被肏熟的美人满脸是毫不自知的媚态,他软着身子摊在在触手的的包裹中,娇气地抱怨:“唔呃……哈啊……你、你怎么还不射呀……” 章鱼的声音含着笑意:“宝宝这么想让我射大你的肚子吗?是想生一窝小章鱼吗?” “才、才没有唔……太快了……停、停下!呜——!又要去了咿——呜呜呜……好痛,不要再肏了……” “痛?哪里痛?” 美人呜呜噫噫地抚上自己射无可射的阴茎。 冬元序了然,用触手尖尖堵住马眼:“是射了太多吗?怪我,没有早点堵住。”说罢又激烈地律动起来。 宫腔逐渐适应了如此强度的淫虐,连着穴腔一起,被调教成了畸形肉刃的形状,每每被肉刃表面螺旋纹路刮过,都会战栗着抽搐锁紧。 就这么被肏奸了百来下,终于吃到了第一波精液。 巨量的精液喷射进狭小的宫腔,将柔软又有弹性的子宫越撑越大,后穴的触手也不知喷出了什么模拟射精,两处淫窍深处被冲刷的刺激过于激烈,白榆没受住,抖着腿根被射到潮喷,混着子宫的精液,被堵在宫腔里,出都出不来。 “别再射了唔……吃不下……吃不下的!会被撑坏的呜呜……阿序!阿序!求你呜呜呜……” 章鱼大发慈悲地拔出性器,抽出白榆后穴的触手,将剩余的精液和淫水射到被触手吸盘玩弄得狼藉一片的奶子上。 没了东西堵塞的前后两穴张开小口,乱七八糟的水液潺潺流出。 章鱼触手抚上美人鼓起的肚子,帮着美人排精。 触手狠狠一按,收到剧烈按压的子宫不受控制地喷射出一股股精水淫液的混合物,像是射了一般。鼓起的小腹逐渐变得平整,美人却在长时间的排精过程中又去了一次。 章鱼的性器早就在雌兽排精的过程中又硬挺起来,等雌兽缓的差不多了,他捞起软成一滩水的雌兽,让他坐在自己怀里,将雌兽还未来得及合拢的骚屁眼对准自己的性器,往下狠狠一按。 触手挥舞着抽打雌兽红肿的淫逼和一对骚奶子,叱骂道:“这么快就排光了,是不是不愿意吃我的精水?” 又痛又爽的快感席卷奔涌到美人的头皮,美人翻着白眼凄厉哀叫:“没有、不……不是咿——!没有不愿意啊啊啊——!不要……不要打了呜……好痛……哈啊!” 章鱼根本没听进去美人的哀求解释,“你是我跑了好几百海里抓到的雌兽,就应该含着我的精液给我生小章鱼,但是你却全都喷出来了!” 伴随着章鱼略带怒气的声音的,是愈发大力的拍打。 乳肉被拍的四处乱窜弹跳,娇嫩柔软的阴阜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肉蒂更是肿的有花生般大小,像是以后再也缩不回去了一般。 在这堪比酷刑的淫虐下,可怜的美人恍惚着接受了怪物给他的莫名其妙的剧本,语无伦次地哽咽着道歉。 “呜呜呜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咿咿——!!不要再打了呜……好痛好痛……肠子、肠子要被操破了唔……啊啊啊……” “撒谎!骚逼都爽的喷水了,这是痛该有的表现吗?”章鱼把被淫水糊的湿淋淋的触手伸到白榆面前,还强行塞进白榆嘴巴里,让他尝尝自己淫水的味道。 美人无力反驳,他惯会在床上撒娇耍赖,哪怕事实都摆到眼前塞进嘴里了,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因为被触手抽逼带来的爽痛感而高潮的事实。 美人想像上次一样,咬一口触手让它退出来,可惜他的雄兽不愿意再听到他淫乱无力的辩解,继续质问:“看着这么嫩的逼,结果却骚成这样,磨一磨操一操就喷水抽搐,是不是早就吃惯了鸡巴?” “说,在我之前你被多少生物操过了?嗯?他们的鸡巴都长什么样?” 美人听到这蛮不讲理的职责,又羞又气,嘴巴被触手塞满的他只能摇头。 “啧。”见雌兽还嘴硬,操弄后穴的动作加剧,性器头部顶到肠道拐弯处,鞭挞着结肠口,触手尖尖停下抽逼的动作,转而凿弄本只是女穴上摆设的尿道口,甚至释放出微弱的电流。 美人双眼蓦然睁大,本能地腾腰挣扎起来,触手顺势从美人嘴巴里撤出。 “呜呜……不要不要!会坏的!啊啊啊咿呀——!要死了!呜呜咿——” 美人汗涔涔的身躯挣扎着抽搐了会儿,女穴尿道口喷出一道淡黄色的水液,竟是被刺激的失禁了。 肠道此时也被性器操的肠肉抽搐,紧紧缠裹着塞满后穴的性器,狂乱地痉挛高潮。 被虐玩尿道口的感觉刺激又令人恐惧,在不受控制地失禁过后,白榆真的以为自己被玩坏了,以后前面阴茎的尿道成为摆设,只能从女穴排尿,不仅如此,被微弱电击折磨许久的尿道可能连尿都憋不住,随时随地失禁,走在路上都可能淅淅沥沥地漏尿。 可怕的联想混合着诡异的快感,冲刷着白榆残余的神志,他哭的愈发凄惨:“啊啊……坏掉了、真的坏掉了……呜混蛋……不喜欢你了呜呜……讨厌你……” 怪物章鱼先生这次没有克制射精的欲望,趁着白榆肠道收缩高潮的时候也草草射出来,重新变成英俊的冬元序先生,带着薄茧的手摸着白榆沾满尿水淫水的红肿阴阜,轻轻揉捏着,声音更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好了好了,乖宝不怕,不会坏掉的。” 美人委屈地缩在男人怀里,张嘴咬住男人脖颈的软肉,无力地研磨。神志不清的美人以为男人的举动是在为他治疗,害怕自己以后会失禁坏掉的恐惧逐渐消散,安心地闭上眼睛。 冬元序看着白榆略带疲惫的面容,忍不住思索自己是不是玩的太过火了,他一看表,才过去三个多小时而已。 他叹了一口气,在快要睡着的美人耳边低声问,“榆榆讨厌我吗?” 白榆皱着眉扭头,不理他。 “榆榆明明那么舒服,前后潮喷了十几次呢。而且我知道,榆榆其实也喜欢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吧?又刺激又爽。” 白榆哄着耳朵睁眼,骂他:“够了闭嘴吧你,不讨厌你行了吧?” 冬元序打蛇随棍上,趁机问道:“那榆榆喜欢我吗?” 白榆生怕他又说出什么不要脸的骚话,敷衍地点头:“喜欢的喜欢的,最喜欢你了行叭?我困了我要睡觉,不许再折腾我了。” 男人得到了他想要的回答,垂头亲了亲白榆的嘴角,轻轻拍了拍白榆的背:“好,睡罢。” 他安静的抱了一会儿怀里的人,关掉持续录音三个多小时的手机,清理好白榆的身体,又开始收拾休息室的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