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大秋哄老婆/温柔交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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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一会儿男人就感觉不对劲。 原本一直又娇又软还偶尔挠他踹他的人忽然安静下来,他把人翻了个身才看到白榆把自己咬的满嘴是血,眼泪扑簌簌安静地滚落。 他心头猛地一缩,终于停下动作。 “怎、怎么了?” 白榆没说话,他阖上有些酸痛的眼皮,从男人怀里爬出来,趴在地上摆出之前被男人按住操的姿势。 这会儿男人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人生气了。 要怎么哄? 不对,他为什么要哄? 不是这个妖精主动勾引的他吗? 脑海里天人交战。 他又把白榆抱在怀里,学着进幻境前秋白藏的样子,斜靠在床头,搂着白榆一下一下拍着背,嘴唇几次张合,愣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白榆想要大秋抱,不要这个无名无姓的人抱,但他却没有挣扎的欲望。 算了,反正他力气也没人家大。 他怔怔望着虚空发呆,不知道这个本应该测试心性的幻境怎么发展成现在这个鬼样子。 哦,是他主动的啊。 那他活该。 靠着那口灵气,白榆硬是熬到幻境结束。 期间那人又变出白狼骂‘秋白藏’一通,然后跑过来求摸耳朵,见白榆理也不理,他又幻化出自己的模样,作为始祖来给白榆主持公道。 白榆有反应了。 冲他翻了个白眼。 祂:“……” 小骗子果然早就知道他不是那什么‘大秋’。 幻境对于清醒的秋白藏和夏长赢而言,就是一眨眼的事。 怀里的美人醒过来就有点不对劲,他低声问了几句,美人眼泪一落,滴在他手上,烫的他心疼坏了。 白榆一开口就是沙哑的哭音:“我不要治了,你别、你别让他给我治了。” 那人此时总算有了表情,还挺复杂,秋白藏懒得分辨:“你干什么了?你刚刚怎么跟我保证的?” “……是他主动的。” 秋白藏:“?” 白榆往秋白藏怀里缩了缩,“他说得对,是我活该,我没事的,我只是不想治了。”他忍住情绪,眼带祈求,“不要治了好不好?我真的没事的。” 夏长赢忍不住插话:“榆榆别这么说,肯定是世、这家伙干了什么亏心事,我这就揍他一顿跟你出出气。”说罢他就拽着人出去约架。 秋白藏捂住他的眼睛:“……不要这么看我。”他没办法说出拒绝的话,“对不起,是我不该找他。” 他们的时间那么长,等久一点,趁榆榆睡着多试几次,总会找到办法的。 他没再追问,蜻蜓点水一般亲白榆的脸颊,在他唇上停留了一会儿,等人主动放松牙关,他才探进去。 这个吻不带情欲,只有爱意与爱抚。 白榆心气顺了,这才肯讲幻境里发生的事情。 讲着讲着又忍不住掉眼泪,“他变成你的样子,我叫他‘大秋’,他就往死里弄我。” “我怎么求都没办法,爬也爬不开,也打不过他。” “我以为我真的要死掉了呜呜呜。” 秋白藏血压飙升。 好你个老狗比,占了便宜不说还把人欺负成这样? 外头的夏长赢也听到了祂口中的原委。 祂觉得自己没啥错,还试图讲道理,“我从不说谎,是他主动的。” 夏长赢气笑了,“榆榆主动的?那榆榆主动让你变成秋白藏的模样?” “你说榆榆一开始就认出你来了,那榆榆主动开口求你折腾他了?” “就算榆榆真的开口了,那他后来让你停下你怎么不听呢?” 夏长赢打不过他,就学着秋白藏阴阳怪气的样子开启嘲讽,“我今天真是开了眼了,明明是自己没忍住,还往人家身上推锅,真不要脸。” 他想起这玩意平时都是一个金色光团的样子,别说脸了,连个人都不算。 “算我们瞎了眼,居然还相信你。这事儿咱没完。” 大不了把这方世界搅得天翻地覆,咱谁也别想好过。 他撂下这句狠话就变成白狼往回赶。 可惜结界拦住了他,白榆暂时不想摸耳朵。 室内氛围升温,小美人主动求肏。 秋白藏用唇舌和手把人哄到高潮,小美人奶子都被他吸肿了,下身两口穴也吃手指吃的津津有味,但白榆不满意。 “你行不行啊?” “……”男人无奈,扶着阴茎对准翕张的骚红逼口蹭来蹭去,“现在倒是馋的想吃,待会儿操起来又要哭着骂我。” 白榆不讲理,抬腰把巨硕的龟头吞进雌穴:“嗯唔好大……谁让你总是、总是剐我……呃啊……满了、满了呜……你这次快点射嘛、操那么久我怎么可能……啊啊啊顶到了!顶到了!” 宫口的一圈软肉被龟头挤压顶凿,肉棒抽插的速度并不快,冠状沟不紧不慢摩擦附近的媚肉,白榆忍不住抱紧男人的脑袋,呜咽着攀上他的腰,“好、好舒服呜……” 美人眼尾渗出眼泪,他逐渐适应了这种汹涌快感,又轻又娇地喘息呻吟。 身体被火热又粗大的东西填满的感觉异常舒爽,秋白藏还在吸舔他的奶尖。 白榆喜欢被吸奶的感觉。 快感没有肏穴那么强烈,但温和又绵长,男人的温热的唇舌舔舐拍打敏感乳尖,乳肉被带着薄茧的大手揉捏成各种形状。 “嗯嗯啊……好舒服唔、大秋好棒……咿呀……奶子好舒服唔……大秋、大秋……呃呃——要、要去了呜!” 女穴痉挛着高潮,美人腰肢弓起身体紧绷,如玉的脚趾舒服地蜷缩,“哈啊……大秋……” 男人对美人在床上的反应几乎了如指掌,他听见白榆这么黏糊的叫声,就知道是被操舒服了想和他亲亲。 两人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男人觉得差不多了,开始认真碾磨宫口,磨的那圈嫩肉又酸又涨。 “别、别一直磨……操一操、操操它……嗯唔!啊啊!” 这根肉棒非常听话,白榆怎么叫它就怎么动,这让在床上被凶狠奸肏惯了的白榆有些不适应,但很快掌握了正确用途。 他双手往下探,把自己的双腿掰得更开,挺着腰一下一下地往男人胯上撞,用雌穴配合着男人的抽插来吞吃肉棒,甚至会晃着屁股让龟头在里面打圈。 “嗯唔啊啊……可以了唔……”他咬咬唇,腰际蓄力狠了狠心往上一撞,“呃啊啊——进来了、龟头进来了……好大好满……大秋肏我……腰好酸嗯唔……” 男人从白榆开始晃腰的时候就被这种意外之喜震得血脉偾张,穴道绞吸着吞吐肉棒,生理和心理的快感让男人几乎克制不住肏坏身下这个小骚货的冲动,很快,龟头被一张小嘴主动吞进去伺候,他愣是忍着不动,想在享受一会儿美人的主动。 但是白榆喊累。 男人笑笑,腰跨开始急速耸动,龟头被宫腔整个含住,像是个量身定做的肉套子,他舍不得抽出来,就小幅度地快速抽送。 “啊啊啊……好快、好快——呃哈……肉棒肏的好厉害嗯唔……子宫好热、好热、嗯唔要去了、会、会喷的啊啊啊——!” 子宫被奸肏的爽的不行,大脑被快感冲刷的一片空白,龟头抽送了没一会儿就把白榆干的潮喷,他满脸失神淫态,小逼抽搐痉挛着裹紧肉棒,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 等他回过神来,秋白藏已经抽出肉棒准备给两人清理。 白榆脸上还带着妩媚餍足的神态,他双眼迷蒙,睫毛微颤,“你干嘛啊……你还没射呢。” “没事,榆榆爽了就行。” 美人皱眉,踹他的力道轻如鸿毛,更像是调情,“谁说我爽了?”他勾上男人的腰:“插进来,快点。” 秋白藏没动,他脸色几经变换,最后低声道:“好像有人在看我们。” “?”白榆下意识缩进男人怀里,“是、那什么始祖吗?” “嗯。” 祂要是真想隐藏踪迹,秋白藏根本发现不了,那货估计是偷窥的有点上头,不小心泄露了一丝气息。 白榆眉毛皱起又松开,嘟囔一句:“他好烦。” “不管他,我们做我们的,你还没肏我后面呢。” 秋白藏笑着抓住白榆送过来的脚腕,亲了亲,“榆榆是不是想吃精水。” 被戳穿的白榆脸颊发烫,色厉内荏地凶他:“对啊,你不愿意那我去找长赢去。” “大可不必。” 两人又滚作一团。 男人三两下扩张好白榆的菊穴,肉棒一送进去了就感觉到了肠肉的热情,他捏着白榆的臀肉笑骂,“骚榆榆,喂你子宫吃精你又哭又闹,不喂给你你还闹。” “真是难伺候。” “嗯唔……才没有、没有闹……明明是你们、总是射太多……里面涨……唔哈、肏到了……” 龟头顶着前列腺肏了一会儿才深入肠道抵在结肠口。 男人像之前一样缓缓肏了几十下,肠肉变得愈发骚浪柔软,美人的身子也彻底软下来,面上浮起潮红,望着他的眸子含着依赖,呜呜噫噫地呻吟喘息。 秋白藏眼神暗了暗,他掐着白榆的腿根,“乖榆榆,我肏快一点,早点给榆榆的骚子宫吃精好不好?” 白榆晕乎乎地点头。 肠道里的肉棒像是安了震动马达,猛然提速,幅度由小至大。 “嗬啊啊啊——太快、太快了呜呜……嗯啊!里面、里面好热!”白榆被奸肏的浑身泛起热意,修长脖颈猛地仰起,才肏了百来下就绷着身子高潮。 “你、你快一点……不、不是这个快!呃——啊啊啊,肠子要磨破了!混蛋……快点射呜呜呜……”他被操的合不拢腿,身子钉在鸡巴上不住地往上窜,一双奶子晃来荡去,惹眼的很。 秋白藏操红了眼,手指下流地揪扯着艳红奶尖:“骚奶子真是不争气,刚刚吸了那么久都没有奶水,现在才玩了多久,就涨起来了。” “欠虐。” “呃唔——没有、胡说啊啊啊……别、别咬!奶头要掉了唔!”美人快被肏傻了,涨起来的奶子刚渗出一点乳汁就被男人粗暴地揉到一起,两颗奶子同时塞进嘴里被吸被咬。 美人哭得厉害,踢蹬着腿要挣扎,有想起自己是要‘榨精’,抽噎着分开腿挨肏。 “坏大秋……呜呜嗯啊……要被你操死了……” 他几乎是隔几分钟就被肏上一次高潮,小阴茎也一跳一跳的射精,很快射无可射,只能半硬着吐水。 他受不住,满脸崩溃地被肏到后穴潮吹,大股肠液无法削弱肠道被狰狞肉棒剐蹭奸肏的快感,女逼被男人的耻骨和浓密耻毛拍打刮刺,肉蒂和阴唇哆嗦着肿起,享受过温和奸肏的雌穴开始不甘寂寞地吐水。 白榆眼泪啪嗒吧嗒地掉,他往两人的身下摸:“够了、够了……肏前面……后面好麻呜呜呃——” 雌穴猛地被肉棒贯穿,强行破开骚肉顶进宫腔,快速抽插起来。 白榆仰起脖颈尖叫一声,女逼哆哆嗦嗦地痉挛。 怎么……怎么又去了。 白榆从来不觉得是自己太敏感了不禁肏,他只觉得他这三个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上床就跟发了疯失了智一样狂奸猛插,就算真的温柔也只是一时的。 可恶呜呜呜。 后穴被奸的发烫发肿,结肠口的嫩肉都涨大了一圈。雌穴也很快缴械投降,一波又一波地抽搐喷水,总算吃进了第一炮精液。 秋白藏暂停动作,摸摸白榆无甚起伏的小腹,自责道:“对不起榆榆,这次射的少了,我再给骚子宫喂一次好不好?” “不要,不要呜呜呜……够了混蛋,你故意的……” 秋白藏温声哄他,“乖,就一次,我保证会快些射,好不好?” 白榆含着泪瞪了他一眼,嘴上骂着男人坏,却没再说不许。 男人咧嘴笑起来。 “榆榆真好。” 他不等人后悔,把人抱起来换着角度变着法操。 骚子宫很快被肉棒奸肿,几乎含不住精水,他无缝衔接插进湿软的后穴,随手下了个禁制。 “今天让骚肠子也尝尝精液好不好?” 白榆已经被肉棒干的失去思考能力,除了敞着腿挨肏其他什么也思考不了。 男人权当他默认。 一直到白榆快被他干的撅过去,他才插进结肠抖着鸡巴射精。 他凑过去亲白榆。 白榆强撑着给他一个大耳刮子,昏睡过去。 这次秋白藏没有给老婆渡灵气,他握着白榆贴在他脸颊上的手,蹭了蹭,又埋在榆榆颈间陶醉地吸了口气。 “榆榆好香。” “好喜欢榆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