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boss3:你要是好奇,我可以试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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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从床上爬下来的时候,腿还是软的。 敲窗声响起。 “榆榆,需要帮忙吗?” “榆榆,我给你打点热水洗洗身子好不好?” 白榆盯着窗户的窟窿,“你,去打水。”指的夏长赢,“你,把窗户补好。” 白榆这几天都没出门。 生活十分规律。 早起洗漱好,掏本书斜躺在死鬼身上看。 中午吃完饭午睡一会儿,开始凿木头做木雕,算是他的新兴趣爱好。 动脑子的事情他还算在行,动手就比较费劲。 忙活一下午出来的成品,鬼都看不出来原型是什么。 见小人类一脸郁闷,两人一鬼闭眼夸。 白榆:“……” “算了,明天再弄。” “榆榆准备做什么?我们有什么能帮忙的吗?” “不用。” 白榆不信这个邪,他换了个简单的图案,窝在宅子里足足半个月,总算出了成果。 期间对两人一鬼都冷淡不少,除了每晚睡前的骑脸输出和清晨醒来的发泄欲望,其他时间牵个手都会被嫌碍事。 这天白榆总算出门了。 玩家消息网瞬间地震。 文娘家的养子居然还没死! 养子身边还跟了两个很狗腿的boss! !!! 婚事敲定了!就是那个扮演文娘养子的玩家! 消息越传越离谱,最后传到黎明耳朵里就是玩家们经过汇总分析认为最合理的版本:那人不知用什么手段勾搭上了两个boss,还接下了“和镇长家结亲”的任务。 负责有关大公子意外事件的解密的玩家们已经有所猜测,那大公子十有八九死透了,镇长是想找人结阴亲,大婚之日,就是新娘亡命之时。 但看镇长家另外两个儿子被迷的神魂颠倒的样子,有玩家大胆猜测白榆的想法——兄弟共妻,或有生机。 有两个“活着”的boss坐镇,多少跟死透的boss有一战之力。 有这逆天的想法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居然成功了。 离白榆近的玩家忍不住偷偷跟上去远远围观。 此时白榆来到了玉石店。 为了避免被boss记仇,周围的玩家努力保持距离,克制自己,只敢用眼角余光去瞄。 救命,为什么越看越觉得BOSS像舔狗? 有人发现一个人影在向白榆他们悄悄靠近。 woc! 兄弟,你是真不怕死啊? 面对两个boss阴沉的脸色,黎明咽了口唾沫,颤声叫: “白、白榆……”救命!他被定住动不了了! 白榆扭头,讶异道,“黎明?好巧,你也在这里。” 能、能动了。 黎明心头一松,擦擦额头的冷汗,“是啊,怪巧的,你来买玉石吗?” “对,准备挑一些回去雕着玩,你男朋友呢?他没跟你一起?” 黎明挠头,“他出镇子办事了。”出任务去了,有线索,需要打手。 白榆了然,招呼黎明一起进店。 店老板见到贵客们,开始清场,很快整间店铺只剩下店长和白榆几位客人。 白榆拉着黎明到角落,低声,“这里安全,有事直说。” 黎明猜白榆可能用了什么道具,屏蔽了声音之类的,他放下心来,“我听到消息,说你接了成亲的任务,真的吗?” 白榆这次的任务只有存活三十天一个要求,他两手一摊,“我不知道什么成亲不成亲的任务,只知道镇长大儿子死了想找我结阴亲,我还没答应。” 大儿子真死了! 真的是结阴亲! 他们的猜测是对的! 黎明按捺住激动心情,“那你准备同意吗?” “你上个副本跟boss结了婚,要是同意这门亲事的话,那个boss会不会跑过来……搞破坏什么的?” “啊这……” 白榆左手的无名指被轻轻抚弄了一下,耳边传来一句带着些许哽咽的男声,“不会的。” “榆榆不喜欢,我就撤掉这个任务,这样那两个人也不会凑过来烦你了。” 面对一脸好奇的黎明,白榆沉默片刻,“他应该不会。你要是好奇,我可以结一下试试。” 黎明才不想让白榆以身犯险,他疯狂摇头,但脑袋一转就感觉到了压力。 脖子凉飕飕的。 好像再扭一下就能直接断掉。 黎明:“……” 所以他现在应该是好奇呢,还是好奇呢。 “那、要不……试试?”他用眼神疯狂暗示,别试,有鬼!我瞎几把胡说的! 白榆像是没看懂,他笑起来,“行叭,到时候还能看看那死鬼老公长的怎么样。” 压力没有了,凉意也没了。 几次三番才生死线徘徊的黎明欲哭无泪,“你确定道具有效果吗,我感觉ta能听到咱们讲话。” “我说的是我有可以跑路的道具。” “可你刚刚不是说这里安全吗?” 白榆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黎明,“对啊,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那、那我出去之后呢?” “这就说不准了。”小孩快被他吓哭了,白榆停止自己的恶趣味,掏出三个四角星模样的木雕,“给你几个护身符,保你这局平安。” 黎明颤巍巍接过,“好,好的。” “过一阵请你喝喜酒啊,记得准备点随礼。” 青年泪汪汪点头,“一定一定。” 他走出玉石店,小心翼翼地把护身符放进怀里,准备回去分给男朋友俩。 一路小跑回到家,正巧碰见要出门找他的男朋友。 “顾哥顾哥!白榆给了我几个护身符,你赶紧戴上……咦?” 妈的,东西呢? 三个护身符。 三个大boss。 破案了。 黎明一脸麻木,他觉得不是符丢了,而是这几个boss就是想要白榆送给他的东西。 四舍五入。 也算是符给他挡了灾…? 真?护身符。 立刻见效的那种。 “不见了,算了。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做点。” “你吃什么我吃什么。” “我不吃,本来有点饿的,现在饱了。” 男朋友:“……?” “那、那就一碗清汤面?” “好。” 店内。 白榆在挑玉石。 身后两个男人向空气无能狂怒。 三个! 三个小榆榆! 本来能一人一个的! 全被他们的好大哥给独吞了! 这个阴魂不散的狗东西! 古时,人们用“白榆”指代星辰。 这段时间恶补了人类知识的秋白藏跟另外两个人讲了这件事。 所以他们觉得这木雕是白榆刻出来的小榆榆,上面还有漂亮的花纹。 这谁不想要? 几个男人眼巴巴的馋死了,没想到白榆给了一个不想干的人。 两头恶鬼披着人皮不好行动,只能由大哥出手。 遂被大哥独吞。 榆榆还说愿意结亲! 好事都让他占了! 可恶! 当天晚上,撒娇装可怜练得炉火纯青的两个大男人,抱着小他们一圈的小人类嘤嘤嘤。 一边吧嗒吧嗒掉眼泪,一边剥白榆的衣服,求他试试他们热乎乎的鸡巴,还是两根。 “我们还会自己动!” 白榆:“……” “不行,禁止婚前性行为。”末了他又补充,“性擦边可以。” 他们眼泪掉的更凶了,“榆榆要跟大哥结婚呜呜呜,我们……我们只能看着呜呜呜。” 美男落泪,还是长相戳在白榆xp上的美男,这怎么扛得住。 白榆扛得住,“那你们用胯下那几两肉发誓,你们没有在我签的请婚书上动手脚。” 还他妈的弟承兄嫂,可把你们能上天了。 “……” 小动作被发现了。 两人理亏,晚上只能继续擦边。 漂亮的双性美人泪眼朦胧,他仰躺在大床上,脸颊布满情欲的红潮,双腿敞开,露出骚红的花穴,那逼口张开了个约莫有手腕粗的大洞,像是被看不见的物什疯狂奸肏,穴口不断喷洒出混着白精的淫,还可以清晰看到里面不断蠕动的媚肉。 “呃啊啊……别这样、混账、不许看啊啊啊……” 床上还有两个男人,两人一左一右地掰开美人的腿,看着腿间的光景鸡儿梆硬。 夏长赢喃喃,“好厉害,榆榆的小逼居然可以吃进这么粗的东西……” 秋白藏死盯着逼口下方的粉嫩褶皱看。 小逼这么能吃,那…后穴也可以的吧? 白榆羞愤欲死,他能看到冬元序这个死鬼伏在他身上干他的样子,但是另外两个死变态肯定关了阴阳眼,他动动脚趾就知道自己下身是什么淫靡的场景。 他之前还没觉得哪里不对,只以为这两个人是吸奶子吃腻了,撤到旁边歇一歇,没想到这两个人“无视”冬元序,盯着他下体撸鸡巴。 白榆自欺欺人地捂住脸,想合拢双腿却只能夹住男鬼的腰身。 “唔啊……呃、呃!好深……嗯啊啊……干到子宫了唔……不、停一停啊……” “换个姿势、我不要他们看……” 白榆又羞又气,他刚刚差点被男鬼的凉鸡巴肏到潮吹,但硬是挣扎着扭着屁股吐出鸡巴,换成脐橙的姿势,抱着听话的男鬼呜呜哭。 “他们讨厌死了……呃呃啊……好满、龟头磨到了、好舒服……去了、去了呜!” 温热的手摸上白榆的臀缝,在后穴褶皱处打转。 “榆榆,我们不看了,别生气。”秋白藏贴过来,舔吻白皙的脊背,手指很快没入一根指节,“乖,我就用手指插一插。它流了好多骚水,馋的好可怜。 “呜呜、没有馋……额啊,好深、鬼鸡巴好深唔!子宫捅穿了呃啊啊啊——!” 夏长赢失了先机,没他位子,他凑过去吃白榆香软的舌头,大手对着奶子一通捏圆搓扁,他垂眸看到了那道沟壑,灵光乍现。 “想蹭蹭榆榆的奶子…” “小榆、榆宝、好榆榆,让我蹭蹭好不好?” 白榆被他亲的意乱情迷,晕乎乎地点头,白嫩的乳房贴上来一根粗热的肉屌,大龟头上的马眼一张一翕吐着腺液嘬着挺立的奶尖。 秋白藏拉着他的手摸上自己的鸡巴,一边握着上下撸动,一边喘息着亲白榆的肩颈。 恍惚中小美人感觉自己身上每一寸都在被玩弄,呼吸间全是令人沉沦的情欲热气,他耳尖红的滴血,前后被插满,敏感的胸乳被肉棒奸肏、腰臀间总有几只手在摩挲着揉捏。 “要被玩坏了……呃啊啊……小腹好酸、鬼鸡巴肏的太重了唔唔……想尿、不行…不能唔啊啊啊——!” 骚子宫早就被奸肏的变形,男鬼也没怎么使力,全靠小人类扭着腰上下吞吐,累的不行的小人类屁股总是轻轻抬起又重重落下,自己把自己肏的哭叫不止,还埋怨男鬼的鸡巴奸的太深太重,没过一会儿就尖声哭泣着潮喷射尿。 他彻底软下腰身,躺在身后的男人怀里喘气,捂着肚子呜呜噫噫地骂,“额啊啊……尿出来了……都怪你……唔哈……” 鬼鸡巴蹭着宫腔激射出凉凉的精水,骚美人身子抖的更厉害,流着泪受精,“射的好多、好凉…满了、肚子满了…要被精液肏的去了呜呜……” 小美人身上汗涔涔的,累的直吐舌头,他嫌弃背后的胸膛太热,趴在男鬼身上哼唧,“好累、不要了、你们也快点射出来……” 他勉强抬起屁股,艳红的逼口吐出鸡巴,“射进来,不许插,对着逼口射……呃呃——!” 两根鸡巴同时对准张着小嘴不断往外溢精的雌穴射了出来。 小美人合上眼,睫毛微颤,声音变得模糊,“好困,你抱我去洗澡……我要睡了。” 男鬼亲上他的唇。 小美人敷衍地跟对方的舌头纠缠一会儿,哼唧着别开脸,头往男鬼颈窝一歪,撅过去沉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