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重囚笼-1:逃不掉/白医生的特殊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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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本名称:神秘医院(S级)】 玩家统一任务:离开医院 限制:玩家内部交流平台禁用;npc标识功能禁用;部分道具无效。 这是黎明来到这副本的第三天,绑定道具失效,男朋友没跟过来。 他穿着病号服,眼神呆滞。 门开了。 护士带来了新室友,是玩家还是npc?他眼神没什么波澜地扫过去,不重要,反正…… woc白榆! 青年眼里有了光。 是白榆! 很快熄灭。 这个副本没有boss,他甚至分不清谁是玩家谁是npc。 又重新亮起。 可是这是白榆!能把逃生游戏变成过家家的白榆! 等护士离开,他迫不及待地下床,竹筒倒豆子一样把他这些天搜集到的线索倒了个七七八八。 这所医院里。 病患、护士、医生、杂工……每一种身份,里面既有npc也有玩家。 这局是统一任务,但这里的玩家却没办法联合起来。 谁也不知道对方的面具底下,是人是鬼。 刚到副本的玩家自由分配身份标签,黎明是病患,他有个系统分配的病症——“中度话唠”。 任务是离开医院,黎明作为病患,摆在面前就有一条路:把病治好。 他第二天就声称自己病好了,被带到“观测室”。 然后他对着医生足足说了三个小时的废话。 那医生叹了口气,护士立马冲过来堵住他的嘴。 “病情加重了,改成重度话唠,治疗从一周一次变成一天一次。” “?!!” 那个观测室有问题! 今天是第三天,他刚结束“治疗”。 平常他都好好的,没有对象也没有队友的他能安静一整天,但一进治疗室,他就开始喉咙发痒,控制不住地说个不停,然后被强行带上口塞,捆在病床上,打针挂水。 那不明药物打进来,他喉咙变得又痒又疼。 想说话。 喉咙动一下。 哪怕只是发出声音、就会好一点、就不痒了、不痒了。 他满脑子都是这个念头,但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这哪是治疗,这分明是折磨。 他回到病房就蔫了。 彻底信了昔日病友的话——病是治不好的。 那怎么离开医院? 翻墙吗?翻那五米多高带着电网的高墙? 不是没人尝试过,他这几天每天都能从病房窗外看到往墙边凑的人。 院子里头每时每刻都有人,白天是四处晃悠的病患、陪同的护士,晚上是巡逻的安保、推着担架车进进出出的杂工。 他们只要看到有玩家靠近围墙,就蜂拥而上,把人打晕拖走。 跟他同病房的室友,就是其中一员,在他第一天来的时候,又哭又笑疯疯癫癫扯着他说了一通胡话,就跑下去往围墙边冲。 之后黎明再也没见过他。 所以哪怕能确定往围墙那边凑的人是玩家,也没有用。 他说着说着就有点哽咽,“病也治不好,墙也翻不了,这他妈怎么走?” “那个该死的治疗室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踏进去了呜呜呜,我做错了什么,我不就平常、有的时候、偶尔会话多一点吗,那个傻逼医生还说我是重度话唠!” 白榆:“……” “冷静,不想去那就不去了,没事。” 黎明几乎是吼出来,“怎么可能不去!那医生让我每天都得去!不去的话护士能把我绑过去!” 白榆:“……” 他叹了口气,这孩子真是被折腾的不轻,“我看你不仅话唠,眼睛也有点不好使。” 黎明:“?” “你仔细看看我穿的是什么。” “……?” “白、白大褂……”黎明瞪大眼,“白大褂!你是医生!” “白医生!救我!救救我呜呜呜!” 白榆掏出笔刷刷写着什么。 黎明凑过去一看,“0857号病患,病情无好转。” “0857就是我啊,我怎么就无好转了呢呜呜呜,你、你这么写,我肯定完蛋了呜呜呜。” 白榆往不动声色地挪了一步,挡住一点摄像头的视线,飞快往黎明嘴里塞了个薄荷糖。 提神醒脑。 黎明的哭诉戛然而止,他呆愣半天,脸色逐渐苍白起来,“对不起,我刚刚……”他嘴唇都在发抖,不敢置信地道:“那个药…药有问题。我居然还以为出了治疗室就没事了。” 药有持续作用,甚至会作用于他的大脑。 白榆给他开了一盒药,叮嘱:“一日三次,饭前服用。” “你的主治医师这两天有事,我替他值班,明天下午你不用去治疗室,在病房等我。” 黎明打开药瓶嗅闻,薄荷味。 他点点头,等白榆离开后,他恢复清醒的大脑开始高速转动。 他背着摄像头装睡,仔细回想这几天发生的种种,不放过任何细枝末节。 白医生走出病房,步履匆匆地往治疗室赶。 治疗室里,穿着病号服的高大男人委屈巴巴,裤裆的隆起快把自己的裤子顶出个洞来,“白医生怎么才来,我难受的快死掉了呜呜呜。” 白医生还没脱外套,就被“重度性瘾”的患者抱起来丢到诊疗椅上剥了衣服。 病患一发病,哪哪都难受,他喉咙干的冒烟,一见到那对白白软软的奶子弹跳出来就迫不及待地叼住粉嫩的乳头嘬吸。 “唔嗯……现在没有奶水、别吸……额啊……” 病人眼圈都红了,吐出奶头伸头寻医生的唇舌,把白医生的舌根都吸的酸麻,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为什么没有奶水,医生的奶水不是留给我的吗,还是说你有了其他的病人?!” 白榆双腿缠住他的腰,软下声音哄他,“难受就插进来……操一操就有奶水了唔……” 病患退而求次之,他跪在医生腿间,掰开那两瓣嫩肉,露出奇异又漂亮的内里花瓣,吻上去。 小花习惯了吃各种东西,无论是舌头、手指还是男人们的肉棒,它都能吃的津津有味,淫水直流。 男人的舌头也知道往哪里捅,会刺激肉道下意识收缩,往哪里舔会让雌穴溢出更多骚甜淫水。 “呃啊……舌头、舔到了唔!……啊啊……再深一点额啊好舒服……长赢好棒……别、别打骚点呜呜!” “舌头操一操……嗯嗯……肉蒂也要揉……嗯呜!……要揉、不要掐……唔啊!” “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呃——!” 美人瘫在诊疗椅上,裤子无影无踪,白大褂还在身上,上衣被解开,裸露出软嫩的双乳,挺立的乳尖上还有可疑的水渍。 “啊啊……不要吸小逼……够了、别喝了呜……插进来、小逼要吃肉棒……” 舌尖舔弄戳玩硬硬的骚肉蒂,又往上舔吻小阴茎,把龟头上残留的精水吃干净,再向上去吃美人腰腹间的浊精,“榆榆精水好稀,小逼也红红的,肯定被人操过了,哼。” 他面露不忿,大手抽打美人的骚奶子,手指揪扯着奶头亵玩,“奶子白长那么大,一点奶水都没了。”“小逼被操过了还这么骚,发大水一样往我嘴里灌淫水。” “骚屁眼是不是也偷偷吃过鸡巴了?” “后面没有、没有呜……留给你的……唔啊、奶头要肿了……不要扯……啊啊……” 男人脸色好看不少,把两个奶尖凑在一起,张嘴嘬吃,舌头拍的奶尖在湿热的口腔里左摇右晃。 “呃啊啊……不要吃了、要肉棒……操一操小逼,等一会就有奶水了呜呜……” 白榆胸前被舔的爽的不行,后穴空虚的要死,既没吃到肉棒也没吃到舌头,不停地吐口水控诉主人。 白医生眼泪直掉,忍不住伸手往下摸,病患箍住他的手腕,凶他:“不许你摸,都是我的!” “骚奶子,骚逼,骚屁眼今天都是我的!” “呃啊啊……唔啊……不行、难受唔……你摸一摸……后面痒、难受呜啊…” 男人置之不理,他空出一只手揉奶子,嘴巴也不听地吸吮啃咬,一直到喝到奶水才罢休。 “呜啊啊——!” 白榆射精了,小逼也只是男人吃奶揉胸就高潮了。 他眼泪掉个不停,后穴痒的发疯,翻身跪在躺椅上掰开臀肉,央求男人插进来。 榆榆发骚了。 小屁眼湿的这么厉害,不用扩张都能插。 男人奸计得逞,掏出硬的快要爆炸的紫红肉屌,猛地挺腰尽根没入。 “啊啊啊啊——!” 白榆泪眼婆娑,尖利哭叫一声,抖着屁股塌下腰。肠肉被这一下深入到底的猛烈肏干刺激的直接高潮,疯狂收缩着绞紧肉屌。 “好满呜呜……好胀,太粗了呃……”他推着男人的腰胯,“不、不要动……里面还在高潮呜……额啊啊……别干、受不了、太粗了呜呜呜……” 肉屌被异常紧致的后穴绞的发疼,男人深吸一口气,掐着白榆的屁股挺腰奸肏。 骚屁眼没被手指奸软,就只能被肉棒肏开了。 “唔啊啊!不行、太……太快了!好热、里面,好深……额啊——!” 白榆声音染上哭腔,扭头往后看。 怎么动的那么快。 肉棒好粗、太粗了呜。 狗鸡巴没扩展就插进来,涨死了呜呜。 白榆想放松下来缓解后穴的酸胀,可肉棒的激烈奸肏不断刺激着敏感的肠道收缩痉挛,G点被狰狞肉屌碾的都肿了一圈,肠肉深处的结肠口被彻底肏开,裹着狗屌疯狂喷水。 “呜呜……要坏了、要被干射了呃……啊啊、轻点、轻点!……又去了呜呜、停一停咿呀——!” 白榆被干的满脸崩溃,哭叫尖泣,阴茎一跳一跳地射精,后穴止不住地痉挛缩紧,他想缩起身子,腰却被掐着一下一下往男人胯下撞。 皮肉拍打声不断,美人的臀尖都被拍的发红,他呜咽不止,浑身哆嗦着高潮。 “够了……呃啊……要抱抱唔……” 男人停下来,美人被他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他坐在诊疗椅上耸腰,结实的臂膀环住细韧的腰身,一手握着美人胸乳揉搓,一手往湿淋淋的骚逼里送手指。 “这样抱得够不够紧,嗯?” “还是说想面对面抱?” 白榆噙着泪扭头和他接吻,含糊地哭吟,“慢点……太深了呜呜,啊……” 他崩溃地张嘴咬男人的舌头,又被男人报复性的疯狂奸肏干的泪流满面。 “受不了、好热、好猛……要被干死了啊啊啊——!” 他低下头,泪眼朦胧间看到男人的手腕高速抖动。 小逼也满了呜。 “那里……呃啊!不要……手拿开、不要揉啊啊啊……要喷了,不行……慢一点呜呜呜…” “慢一点……坏东西、我会被肏尿的呜呜……” 夏长赢低低的笑起来,“乖宝这么舒服?” “不要怕,乖,尿出来,我也射给你,喂骚屁眼吃精水。” 他再次加快了肏干的速度,手指在肉道里四处胡乱戳刺,手掌罩着阴阜摁揉,阴蒂被碾的变形,凹进软肉里。 “呃不、别揉……太猛了、不行、我不要……噫噫——!” 女穴尿孔翕张,射出水液浇了男人一手,美人浑身抖得厉害,前后肉道都在抽搐潮吹。 夏长赢身心都爽的不行,肉屌抵着结肠口往深处射精。 今天的治疗结束了。 病患十分感激医生的治疗,作为回报,他帮助医生解决了涨奶溢乳的苦恼。 “唔啊……没有了、别吸……啊啊……狗东西、不许咬…” 男人咂咂嘴,“榆榆奶水好香啊,还想喝。” “没有了!起开,我还要回去写报告。”白榆推开他的狗头,他被干的浑身发软,一下地双腿就抖个不停。 他凶巴巴地瞪了男人一眼,打掉伸过来的咸猪手手,时间来不及让他做清理,他套上衣服,理了理衣领遮住吻痕。 “0001号病患,病情未好转,仍需继续治疗。” 天知道他多想写上已经治好了,但是他不能,可以预见的是,只要他还在这医院一天,他就得每天辛辛苦苦跑过来治疗这个唯一的病人。 当然。 让白医生辛苦的不止这一件事。 他回到办公室,看到嘴角噙着微笑的主任,身子一抖。 “秋、秋主任,下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