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雌穴开苞/宫口被肏开/潮吹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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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醒来之后是懵逼的。 宿舍只剩下他和冬元序。 夏长赢之前接受学校聘请去当教官给新生军训,秋白藏的公司有急事,他赶去处理,白榆申请了免训,冬元序自然和他一样。 他一边吃早饭一边听冬元序的工作反思和建议。 听完他沉默了。 转而查了系统记录,看完人就傻了。 他又看了一下治疗值。 很好,都归零了。 爬床失败的夏长赢一夜没睡,坐在地下戴着耳机看片儿,还时不时切出去把学到的东西往备忘录记。 冬元序这家伙抱着他,一边用硬热的鸡巴插进他腿缝时不时蹭两下,一边查了一晚上他昨天梦呓的老公究竟是谁。 秋白藏前半夜在看文献,后来放弃,开始用浏览器搜索为什么人的阴道分泌液是甜的。 白榆:“……” 真是艹了。 所以这个世界是换了套路,他们准备只占便宜不涨治疗值喽? 白榆之前还天真的以为,初始值治疗值低的话男人们会对他没什么感情,他才费劲巴拉把三个人聚在一起,方便对他们下手。 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几个人会更加互相看不顺眼啥的,毕竟之前几个世界他们除了床上好一点,下了床也会争风吃醋到飞起。 现在一看。 前头的几个老公那都是小打小闹,跟这三个货一比,那可谓是和睦相处、心心相印、心有灵犀。 妈的。 失算了。 冬元序还在他耳边循循善诱,说这宿舍住着不安全,一起搬出去住舒适又方便,咱俩的身份都不能明说,他的职责除了保护白榆安全还要照顾他的衣食住行,用情侣身份来作掩护行事更方便不说,还能吓退那群枉顾王法目无道德的畜生。 白榆说他考虑考虑。 “昨天是我的失职,没有保护好你,他是用的哪只手摸了你?” 白榆:“怎么,你还能打断他的手不成?” 冬元序点头,神色仿佛断人手脚不过寻常。 白榆:“……” 人俩起码都是用手,你清高,你与众不同,你是真枪上阵,蹭了他一晚上还跟个正人君子一样在这装蒜。 什么臭毛病。 脸庞还有几分稚嫩的少年沉默一会儿,神色有些动容,似是被男人说动了,他苦恼又委屈地掀开衣摆,“他只是摸一摸,我本来也不想多计较的,可是我今天早上醒来,觉得下面好痛,好像被他的手摸两下就肿了一样。” “……”冬元序一脸愤怒:“太过分了,我今天就去打断他的手!” 装,还装。 少年眼眶红红的,咬着唇摇头,“不用这样,他这么摸我,我也要摸回去。” “……?!” 冬元序以为少年是太过单纯,绞尽脑汁地劝,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不是这么用的,这哪是报复啊,这他妈妥妥的以德报怨。 少年铁了心,飞速订好酒店,让冬元序把人骗过来。 “算了算了,我怕你们打起来,我来跟他讲。”他昨天加过他们微信,骗傻狗也就一条消息的事儿。 冬元序:“……” 摸回去就摸回去,为什么要订酒店,还是大床房!还订了一天一夜! “还是我来吧。”冬元序心里乱糟糟的,“我先把你送到酒店。” “好。” 白榆进浴室前还叮嘱冬元序,“别伤到人,不然就不好玩了。” 冬元序:“……行。” 白榆洗好澡出来,果然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冬某。 他故作讶异,“你这么快就回来了?人呢?” 冬元序掏出一管药,“你不是说下面痛?我买了药,给你抹上。” 少年恍然,“谢谢,我自己来就好。” “你自己看不到。” “浴室有镜子,你干嘛——?” 男人把少年放倒在床上,小少年头发上还带着点水汽,内衣也没穿,腿一分开就能看到阴茎底下若隐若现的肉缝。 “没关系,我来帮你,这是我应该做的。” 他低声喃喃,不知道是在说服少年还是在说服自己。 他小心翼翼掰开柔嫩的阴阜,极力控制住自己想要乱摸的手,看了十多秒才抬头,“它没事啊。” 少年愣愣的,问他:“你、你看到我这样不觉得……惊讶或者怎么的吗?” “是有点惊讶,因为比较少见,但这也是正常的。”冬元序摸上小阴唇,“它看起来状态很好,很漂亮,我这样摸着会觉得痛吗?” 怕少年不信,他还拍了张照片给他看。 白榆脸上一红,硬着头皮道:“它颜色、颜色不对。原本是粉的、现在都红了。” 男人声音哑的不像话,“这样啊。”他不知道原本是什么颜色,按少年这么说,这朵肉花肯定是被他蹭红的。“那我给你抹点药。” “算了、我、我现在不痛了……”少年踹他的肩,“你别、你去找夏长赢过来啊。” “找他,为什么要找他?”冬元序已经魔怔了,四肢都不受他控制,脑袋自发地凑近,呼吸间都能嗅到少年的体香。“你要和他玩什么?我也能陪你玩。” “是要他舔一舔小逼吗?” 湿热粗糙的舌头舔上两片小阴唇,男人含着娇嫩的两瓣轮流嘬吸。 “唔呃……不是、别……额啊、不要舔了……” “不舔小逼,那是要舔阴蒂吗?”男人说罢自己也觉得有道理,他仔细地把肉蒂舔硬,原本含羞带怯缩在肉花里的肉蒂充血红肿,俏生生挺立着,愈发方便男人唇舌的亵玩。 敏感的小肉蒂被男人狠狠嘬了一口。 “呃啊——!” 小少年哭叫一声,挣扎着扭腰。 “不、不要吸……呜啊、你放开我……我不要嗯啊啊……牙齿、牙齿碰到了呜呜……” 少年的身体敏感又青涩,平时难受了顶多夹着内裤蹭一蹭就能小小地高潮一次获得满足,哪里受得了老男人理论经验十足学习能力又好的唇舌的玩弄。 他被舔的浑身发热,雌穴像是发大水一样往外流着淫水,他呜咽着想避开唇舌的折磨,腰上的大手把他箍的死死的,只能小幅度地动胯,像是在主动用自己的肉逼去蹭男人的嘴。 “够了、不要玩了……会去的、会……咿咿——!” 少年被陌生又熟悉的强烈快感逼得崩溃流泪,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紧腿间的脑袋,抖着身子攀上高潮。 高潮的余韵还在四肢乱窜,脑袋也有些懵懵的。 漂亮少年瘫在床上喘息,男人掀开少年的衣摆,高大的身躯压上来,掐着乳尖揉捏:“要不要我来当你男朋友?” “唔啊……你好重、别压着我……”身上的男人重的跟个小山一样,白榆怎么推也推不开,“我不是说会考虑的吗、你呃……混蛋、你别舔了、难受……唔嗯。” 冬元序嘬着奶子吃了一会儿,他一条腿插进少年的双腿间蹭了蹭,湿痕一片。证据确凿,他根本不信少年难受的鬼话,舔着奶子含糊道:“先前我忘了补充,你要是同意,那我现在做的这些也是将来我的职责范围,以后我每天都伺候的你舒舒服服,从里到外。” “我才用不着……嗯唔、够了唔……奶子要肿了哈啊……” 男人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 他对自己的身材相貌有清晰的认知,比那些娱乐圈奶油小生强了不知多少倍,少年见到他就会闪烁着眼眸盯着他的脸不放,昨晚上睡那么死还摩挲着往他腹肌胸肌上揉,他本来还能勉强控制的欲望彻底失控。 火势是少年撩起来的,他摸摸小逼顺便用鸡巴蹭蹭稍微灭点火有问题吗? 刚刚少年嘴上说不要,还不是被他给舔到高潮射精。 奶子也敏感,他就吸了一会儿,声音又变得黏腻无比,还偷偷夹着他的腿用小逼蹭他。 口是心非的小馋猫。 他不理会白榆的哭叫,自顾自地揉奶吸乳,两个小奶子都被他玩大了一圈,还挂着几个牙印,更令他惊讶的是,他只是玩奶子而已,小少年就夹着他的腿又去了一次。 妈的。 难怪非要叫夏长赢来‘玩’。 骚成这样恐怕每天晚上不玩一玩自己都能痒得睡不着觉。 那狗崽子有什么好的,鲁莽冲动禁不住挑拨,在床上恐怕也是猴急的只顾着自己爽,能像他一样这么宠着伺候他? “乖榆榆,要不要和我试试?” 男人慢条斯理地脱下自己的衣物,散发着浓厚雄性荷尔蒙的身躯一点点展露,白榆看的都快忍不住流口水了,该死的,这男人真是又闷骚又会撩。 冬元序将少年眼底不加掩饰的钦慕和眼馋尽收眼底,不禁笑出声,拉着白榆的手往自己胸膛上摸。 白榆也不跟他客气,“好结实好漂亮啊。”他摸上那几处伤痕,眼底划过不易察觉的疼惜,“这些是怎么弄的?” 冬元序被他摸的鸡儿梆硬,心脏发软,他淡淡道:“之前的那些任务留下的,你要是觉得不好看,我可以去祛疤。” “没有不好看,不用祛。”白榆彻底软下身子,“我考虑好了,但……要先验货才行。”暧昧的眼神落在顶着他腰腹的炙热肉棍上,“这货看上去还可以,就是不知道用起来怎么样。” 冬元序笑起来,低沉又性感,“放心,包你满意。” 小色猫闻言总算肯展露出贪吃的本性。 他对着男人张开腿,搂着男人的脖子去亲他,“那你要轻一点,不许弄疼我,我说够了就得停下来。” “好。” 男人放轻了扩张的动作,雌穴窄小紧致,吃一根手指就裹得紧紧的,压根不像是被哪个野鬼老公肏过的样子。 大概是少年的前任那玩意像根针吧。 从来没被喂饱过,也难怪他这么馋这么骚。 再往里深入,手指碰到了一层膜。 ?!! 是、是他想的那样吗? 男人心里被巨大的惊喜所淹没。 他动作又小心了几分,没敢再深入,等小逼能咕叽咕叽吞吃三根手指了,他才扶着憋得梆硬的肉屌对准穴口。 “呃啊——!”白榆攥着被子瞪大眼,眼泪滚落眼尾,“太、太粗了……涨满了唔……你、你慢一点呜。” “痛吗?” 白榆哭着摇头,“涨、里面好涨……你慢点就好、我没事……唔啊啊!” 血丝混着淫液从穴口溢出来。 冬元序停下动作,俯身去亲白榆的眼角,一手揉着奶子,一手去撸半软的小肉棒。 “乖、不怕,已经进去很多了,榆榆放松一点。” 白榆带着哭腔骂,“胡说、我看到了……唔嗯……明明只进去一小节呜呜呜、太大了我不行的……” 他扯着男人的头发撒气,这尺寸是正常人类可以拥有的吗。 话是这么说,小少年还是配合着尽力放松,再加上男人在他身上四处点火,没一会儿小少年就眯着眼哼唧,催促他去吸一吸另一边的奶子,小肉棒也很有精神头地戳着他腹肌。 穴腔软了些。 长痛不如短痛,男人掰着白榆的腿根,腰狠狠一挺。 白榆尖利哭叫一声,身体猛然被粗硕的肉刃破开,整个穴腔酸胀不已,伴随着丝丝缕缕的快感,逼得他哭着锤男人的背。 “你长这么大干什么……胀死了、被捅穿了呜呜呜。” 冬元序掐着他的腰不让他乱扭,“乖榆榆,已经到底了,小逼很厉害,没受伤,里面还裹着鸡巴在动呢。” 白榆信他个鬼,他分明瞥见男人的肉屌还有一截没插进去,“不许再深了……嗯唔、轻点动……呃啊……哈啊、好热好硬……” 肉刃碾着穴腔的媚肉来回抽送,度过最初酸胀的小逼勉强含着粗硕的巨蟒吞吃,肉壁与柱身摩擦的舒爽快感哄得记吃不记打的穴腔哆嗦着裹紧肉柱,分泌淫水。 肉棒好热、被插满了。 两人的肉体紧密交缠,灵魂也靠的更近,身体被填满的快感携着心理上的满足,白榆忍不住张开手臂要亲要抱。 好喜欢。 喜欢这个人、也喜欢他带来的快感。 他献祭一般探出舌尖与男人的舌头勾缠,双腿盘上男人劲瘦精壮的腰身,“呜啊……小逼好舒服、嗯啊……好棒、插的好爽呜!” 男人那能受得了这么直白又骚浪的叫床声,他被勾的失了魂,凶狠地叼着白榆的舌吮吸轻咬,探进湿热的口腔去掠夺甘甜,直把人亲的几乎喘不上来气,一句骚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呜呜噫噫地敞着逼挨肏。 温情的交欢逐渐演变为野兽般的交媾。 肉棒钻凿着柔嫩紧致的穴腔,很快顶到深处的宫口软肉。 到底了吗。 男人深吸一口气,龟头顶着宫口奸肏钻凿,白榆挣脱开让他几乎窒息的吻,身子不住地发颤,哭叫着夹紧男人的腰,“顶到了、不……呃啊啊、太快了、不要……要死了、要被操死了!” “不要磨……你、慢点肏……呃啊啊……宫口要坏了呜呜……” “宫口……?” 冬元序眼神彻底暗下来,脑子里那根名为克制的弦断的一根不剩。 是了。 榆榆都有小逼了,那里头有子宫也是正常的。 榆榆在发抖,哭的好厉害,骚逼夹得紧的不行,还在痉挛着蠕动,是想阻止他进去吗? 男人停止抽送,掐着白榆的腿根开始轻微地耸腰,操控着龟头顶着那圈软肉转着圈碾磨。 “不、别这么磨……啊啊啊!不、不要!……会磨坏的、唔啊啊——!” 小少年哭的可怜极了,他被干的满脸崩溃,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这恐怖的快感,只磨了几下,逼腔就抽搐着喷射一大股淫水,浇淋在肉屌上。 冬元序又惊又喜。 从插入到现在,不到十分钟,骚逼就吸着他的肉棒潮吹。 男人露出古怪的笑,他似乎还想表现的像人一点,努力克制着不要吓到小少年,嗓音确实压制不住的病态疯狂:“乖榆榆,没有坏,小逼爽的潮吹了。” “骚逼夹得好紧啊,像个鸡巴套子,彻底变成我的形状了。” “榆榆舒服吗?” 没听到回应他也不生气,笑得更变态了,“爽的都失神了,是被我肏傻了。” 他把少年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俯身与神色恍惚又淫荡的少年十指相扣,“乖榆榆,让我肏肏子宫好不好?” “龟头干子宫,一定会让榆榆欲仙欲死的。” 他干的更猛了。 肉棒几乎是在以恐怖的速度在奸肏穴腔,略微上翘的龟头次次狠凿在宫口,把那圈软肉挑起来奸凿,肏的白榆整个小腹都泛酸发麻,他又爽又怕,捂着肚子呜呜地哭,“够了、我不要…呃啊啊…别肏了、要坏了……我说够了、够了呜呜呜!” 白榆现在发出的任何声音落在男人耳朵里都是上等的催情药。 他哪里还记得之前满口答应少年的话,只想着让少年彻彻底底属于自己,让骚逼只知道吃着他的肉棒潮吹,最好连小子宫也变成只知道伺候龟头的肉套子。 宫口被彻底干开。 白榆整个人也被彻底肏穿了。 他哭的近乎晕厥,浑身发软没有一点力气,只是被肏开宫口的功夫,小逼就夹着肉屌又潮吹了两次,等龟头闯进宫腔奸肏,他几乎是连续不断地高潮,龟头磨得稍微重一点他就抖着身子潮喷,被顶着宫腔内射时更是崩溃地缩着身子喷水射尿。 漂亮少年被肏傻了。 瘫软在男人身下,爽的彻底失神,双眸上翻,张着嘴吐着舌尖,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像是一被干的发情发骚的骚浪淫兽,浑身上下只能感受到插在他淫穴里带给他绝顶快感的大鸡巴。 太过了、他会坏的。 受不了了呜呜呜。 要被操死过去了。 等男人第二次射精时,小少年终于承受不住地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