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大事不好了,皇上自个把自个关进地下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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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吃下去绝欲是真的,白榆试了,他自己一个人躲在被窝里一边想着大狗一边玩弄自己,身体一点反应都没有,阴茎软垂,两口穴眼像是干涸了一眼没有汩汩冒水,只是保持着微微湿润的正常水准。 但不是真的断情,白榆看见秋白藏该来气还是会气。 真是灵丹妙药。 白榆十分满意。 以前没积分没资历的时候,系统商店琳琅满目的神奇物件他只能看着干瞪眼,现在不一样呀,四舍五入他也是为神明大人办事的人,商店权限开放,商品免费,绝绝子。 虽然这几个时间神明大人总会间接或者直接的被他搞得灰头土脸卑躬屈膝的,但……一切为了治疗嘛。 白榆把地下密室封了,回到地上生活,这天秋白藏找不着密道入口还懵逼了一会儿,然后在大宅主卧看到窝在床上休憩的小东西,提着的心总算落下。 “你把那地下室封了?” “嗯。” 秋白藏静默片刻,笑眯眯地去摸白榆的脑袋,“不错不错,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乖榆榆。” “嗯。” “朕已经派八百里加急送圣旨去边疆了,还写了劝和书,你要不要掌掌眼?” “不必,陛下您做决定就好。” “又犯懒不想管事了?真是拿你没办法,今天榆榆吃了些什么,身体有没有不舒服?来,朕看看,再给你上点药。” 白榆没说话,配合地张开腿。 “变成粉粉嫩嫩的了,像桃花,真漂亮。里头还痛吗?” 秋白藏安慰自己,白榆的冷淡只是一时的,他好好哄哄摸摸小批,伺候舒服了,就能跟以前一样收获一只乖乖软软香甜可口的小榆宝。 他揉弄小小的肉蒂,以往摸一摸就能硬起来的小豆子今天怎么摸也没反应,前头的阴茎也丝毫没有立起来的倾向,粉嫩的雌穴也没有潺潺水液。 秋白藏愣住。 他抬眸去看白榆。 还是熟悉的无欲无求的厌世脸,见他抬眼看过来,白榆闭眼扭头不愿意看他。 秋白藏只觉得心脏发紧,前天晚上他刚插进女穴,小东西就昏过去了,他不知道是痛昏的还是因为什么,第二天检查的时候除了处子膜破了之外没什么问题,他小心上了药老实了一晚上,大概是药膏遇热融化有点像能润滑的淫液,他没发现什么异样。 今天不同,他只净了手,还没沾药膏。 他再次放轻了动作,又轻又柔地触摸穴口。 只是微微潮湿,没有粘哒哒的淫水,如果强行插进去,哪怕只是手指,雌穴也会痛、会受伤。 他慌了,脑袋凑过去伸舌头去舔。 白榆总算有了动静,声音喑哑缓慢,“陛下,臣不痛了,也不想要,陛下能停手吗?” “要是您真想做,也不必降尊临卑地伺候臣,随便抹点膏药插进来就是。” “臣有些累了,恐怕不能过多配合,但还能敞开腿,您要吗?” 秋白藏的脸色是他本人都意识不到的灰败惨白,他茫然地摇摇头,看向白榆的眼睛困惑又哀恸。 可是白榆没有看他。 白皙的双腿还敞着,裸着身子乖乖躺在床上的样子像是任人施为的精致人偶。 秋白藏默默扯过被子给他盖上,“天还冷,不盖好被子会着凉。” 白榆没理会,这几天基本上吃了睡睡了吃,他闭上眼也睡不着,但可以“冥想”,专心吸收之前几个世界从那些乖狗狗身上获得的魂力。 这种状态在秋白藏眼里就是睡着了。 高大的男人坐在床位发呆,挺直的脊背逐渐弯成一张弓,他回想起一本医书的记载。 那个医者游历四方,见过不少疑难杂症。其中有个病患,是一妙龄女子,据亲近之人说述,女子昔日天真烂漫,活泼好动,近来却嗜睡乏力,及时做些小事也很费劲,思维语言变得缓慢,时常悲伤落泪,且多次试图自伤自裁,好几次家人差点没拦住。 医者断定是郁症,且症状较为严重,他开了药,仔细叮嘱家人好好看护,让亲近的人多多与之谈心疏解,若能找到症结所在,解开心结,则事半功倍。 后来他再去这个村子,发现那女子已经去世。那家人见他时的态度也不对劲,他体谅他们的悲恸没有多留,但走出村庄前听到有人悄声议论。 原来是那女子的大哥觊觎幼妹美色,罔顾人伦对其实施暴行,这是症结。 世道对女子多有偏颇,父母发现此事的处理,是不再拦住女子寻死。 …… 秋白藏当时还觉得这医者愚钝,没找到病患心结就仓促离开,导致病患与恶人持续共处,最终酿成如此悲剧。 现在呢。 男人缓缓眨眼,只觉得心脏被一双铁手攥紧,眼泪悄无声息地落下。 他想起醉酒那晚白榆的泪,想起之后那段时间白榆的郁郁寡欢,想起前夜白榆听到他说那番话后的激烈挣扎,想起软倒在他怀里脸上带着泪痕的白榆。 他就是那个恶人。 男人跟个木桩子一样坐了半晌午,听见下人通传说午膳已经备好,他才抹了把脸去开门。 “左相还在休息,今日都准备了些什么?” 下人报了一串菜名。 男人还算满意,起码榆榆的胃口还不错。 “朕今日没胃口,撤去一部分菜,只留下榆榆平常吃的就好。”留些榆榆喜欢吃的他看着榆榆吃就够了。 下人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管家一跺脚,低声道,“愣着干什么,没听见陛下的吩咐吗?把那盅时蔬汤留下,其他全撤走。” “?” 秋白藏傻了。 他知道小东西日常节俭,尤其是对粮食极为珍惜,还吐槽他铺张浪费,每次在白榆这吃饭一点帝王待遇也享受不到,只有可怜巴巴的八道菜,偶尔白榆心情好了的时候给他夹菜吃,心情不好了连他夹过去的菜都不乐意吃。 但……这盅汤还没他巴掌大,小东西再小,也是个成年人,只吃这点怎么能行。 白榆没理会男人小心翼翼的规劝,草草吃完午餐爬上床继续“睡”。 秋白藏急得团团转,白榆就跟看不见也听不见一样,被他烦的很了就堵住耳朵装聋。 男人心里难受的不行,他知道这会儿让白榆一个人静静呆着他别来骚扰可能会更好,但他不敢走,怕白榆趁他不在做下什么傻事。 他晚上搬来矮榻放到床边,往上面一缩凑合着睡下,半夜被噩梦惊醒,流着泪哆嗦着手去摸白榆的脉搏。 后半夜男人没合眼,无数句软话在心头萦绕,甚至连明天用什么姿势下跪都想好了。 可惜白榆没给他这个机会,他刚开了个头,白榆就大惊失色地跪下请罪,“陛下怎么会有错,都是臣不好,如今臣尚能苟活,已是陛下开恩……” 秋白藏直接跟他面对面跪下,捞着白榆不让他趴伏下去,他还苦中作乐的想俩人这也算是夫妻对拜了。 “是朕的错,朕以后不会再说那样的话了,榆榆可以原谅朕吗。” 白榆坚持己见,“陛下没有错,何须原谅。” “我就是有错!”秋白藏悲愤交加,“我要是没错,那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冷待我就算了,为什么这般对自己?” “你想让我怎样都行,你若要这皇位,朕马上为你铺路保你无后顾之忧,你若想罚我打我出气,我绝不还手,怎么样都行,你别、别不看我。” 白榆沉默片刻,轻声开口,“我想辞官去别处走走,可以吗?” “不行!朕不许!”男人厉声否决,又觉得语气太重,抱着他的腰哭,嘤嘤嘤听着烦死人,“你走了是不是就不回来了?榆榆不要走,求求你,我真的错了,没有下次了呜呜呜。” 白榆恨不得掏掏耳朵,他掰开男人的手,翻身躺倒,木床不软,跪久了难受。 被子一盖,断情绝爱。 又躺下去睡觉不肯搭理他了。 秋白藏抹了一把眼泪,气冲冲地走了。 白榆乐的清闲。 第二天早饭都多干了一碗。 旁边站着的管家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怎么了?” “……老爷,昨个皇上把您之前封上的密道又挖开了,进去之后就没再出来,到现在足足一天一夜了。” “?”白榆啪的一声把筷子扣在桌子上,“神经病!” 管家:“……” 这话他也不敢接。 就像昨个儿,皇上非要亲自挖坑把自己埋了他也拦不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