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被泳衣亵玩操弄/崩溃高潮/潮吹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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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白榆只觉得自己的床变得又大又软和,带着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气息,他还能揪出来一团抱住翻滚。 肤白貌美的小青年已经醒来,在黑色大床上哼唧着不肯睁眼。他怀中表面光滑触感Q弹的黑色物质蠕动几下,悄悄包裹住小青年的身躯,像是给他穿了一件黑色紧身衣。 白榆察觉到不对劲,往身边摸索半天,空无一物。 他昨晚不是抱着夏长赢睡的吗。 人呢? 他猛地坐起来,环视四周。 卧室静悄悄的。 身上黑黢黢的。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胸前长出一颗黑色的脑袋,呲牙咧嘴地凑过来。 这诡谲恐怖的一幕激起他的杀心,小青年手起刀落,以手为刃劈上这颗脑袋。 “嗷!” 夏长赢痛呼一声,整床的暗色物质迅速收拢,变成一个古铜肤色的高大男人,男人似是被这一下打的不轻,缩在床上捂住脑袋直抽气。 误伤老公的小青年赶紧过去查看情况。 “伤到你了?”看到血迹的小青年愧疚又心疼,治疗术敷在手上,轻轻捂住伤口。“对不起,我、我刚刚没反应过来。” “没事没事,我没事的榆榆,是我不好,吓到榆榆了,不要哭。” 夏长赢昨晚激动兴奋,满心欢喜之下没忍住变成最原始的形态,既当床又当被子,裹着小青年休憩。 早上小青年明明醒了还赖在他身上用鼻音哼哼唧唧,蹬着他伸懒腰的样子,让他遭受了可爱暴击,差点被萌出血,一时之间忘了恢复人形,把人给吓哭了。 至于脑门上的伤。 男人抱着白榆诚心实意地夸他厉害。 白榆:“……” 这下白榆那点心疼彻底无影无踪,在确认伤口恢复如初后,小青年脸皱成一团,开始控诉男人吓唬他。 夏长赢再三保证,以后决不现原形。 白榆不答应。 相反,他让夏长赢变成刚漆黑果冻的形态,缩成小小一团,在手好奇地把玩了半天,“好软啊,能变硬一点吗?” 手里的软泥变得像坨钢铁。 白榆:“……也不用这么硬。” 白榆没多折腾,他总算想起摄影的事情,跟摄影师商量一番,把拍摄换成录像。 摄影师:夏长赢。 出镜人:白榆。 场地:浴室。 服装:夏长赢。 是的没错。 白榆把夏长赢‘穿’在身上了。 浴室里,四面八方都被布置好了隐形摄像头,室内开着暖灯,地暖也开始供热。 白榆以墙为镜,欣赏身上的连体泳衣。 纯黑泳衣牢牢裹住大半嫩乳,紧贴皮肤蜿蜒而下,隐约可见双性美人腰腹的肌肉轮廓,视线往下,泳衣开了个菱形孔洞,露出小巧可爱的肚脐。 正面看还算正常,背面的泳衣十分吝啬,渔网状的设计根本起不了什么遮挡作用,将光洁无暇的脊背裸露出来,两片挺翘肉臀裹的倒是掩饰。 白榆皱眉,拍上自己的屁股,“你干嘛、不要揉……嗯唔、噫噫——!” 整间空旷的浴室,唯有一穿着性感泳衣的小美人扶着洗漱台呜呜吟叫,独自发骚。 白榆快疯了。 前头的阴茎被死死裹住亵玩,硬的流水,没一会儿就射了出来,然后被泳衣‘吸收’。阴阜明明还牢牢裹住肉花,里头娇嫩的花蒂和小花唇却被什么东西含住嘬吸噬咬,花蒂充血肿胀,从大肉唇中探出了个尖尖,花唇被吃的直哆嗦,根本护不住花穴入口。 约有两指粗细的触手钻进肉穴,和每一寸敏感穴肉亲密交缠磨蹭,穴肉往里缩,它就往外退,穴肉追着蠕动,它就趁机插入,如此一番你来我往,触手来到了一处略硬的地方。 “呃啊啊……插到骚点了、哈啊…好舒服唔啊……” 夏长赢不懂什么骚点不骚点的,他只知道他的舌头摁着这里磨蹭这一点,肉穴就会抽搐着分泌更多甜水,小青年的吟叫会猛地拔高,变得更加甜腻诱人,愈发地让他心潮澎湃。 穴里的触手甚至不知道模仿性器的抽插,只会轻微地蠕动,白榆馋的不行,摁在骚点碾磨的触手着实缓解了他的欲望,爽的他屁股又翘起几分,做出以往床上迎合男人肏干时的姿态。 可很快,这种针对敏感点的密集而强烈的刺激让白榆难以承受,他整个穴腔还没有被填满,身体就已经获得了足够的快感,濒临高潮。 如果是被肉套子伺候惯了的肉棒,这会儿会擦过骚点撞上宫口,在小淫壶痉挛着高潮时一边享受穴道的抽搐紧缩,一边用大龟头碾磨娇软宫口,让这波高潮刚起就转化为潮吹,待宫口开启时,像打桩机一样钻凿奸肏,直到把龟头塞进狭小湿热的宫腔。 傻乎乎的触手不懂,他不知道深处还有更美妙的地方等着他,抱着硬硬的骚点当大宝贝,疯狂顶肏磨蹭。 “轻点、不要……别一直蹭呜呜呜……太、太刺激了呜啊!会、会喷的、别再……呃啊啊啊啊——!” 白榆只觉得自己的那处敏感点都快被蹭肿了,他眼尾通红,眼泪扑簌簌地落,身子不断轻颤,挺翘的臀更是抖得厉害,趴在洗漱台上吐着舌头喘息不止。 整个穴腔抖得厉害,大股淫水从深处喷涌而出,若他身上穿的是正经衣服,恐怕早就被淫水彻底打湿不说,兜不住的淫水还会滴滴答答地淌下来。 可这回儿白榆的下体一丝水渍也无,只能从那被黑色‘皮质布料’裹住的、颤抖不止的蚌肉窥出几分里头的淫乱。 像是含了跳蛋之类在浴室自慰的小骚货。 泪眼朦胧间,白榆看到镜子里的那张潮红淫靡的脸,他明知那隐形的摄像头肯定无孔不入,把他整个人拍得清清楚楚,但还是自欺欺人地伸手捂住镜子。 可惜很快他就不顾上这点。 触手变换了形态,幻出一张小嘴,又像是小吸盘,罩住骚点不住嘬吸。 “不、不要这样……呜咿咿——!” 雌穴瞬间潮吹。 前头的尿孔也渗出水液。 白榆猛地仰头,喉间溢出一声崩溃的尖利哭叫,他眼眸含着泪,双眼翻白,舌头都在不停地轻颤发抖。修长的双腿绷紧,显出漂亮的肌肉轮廓,可是这些肌肉一点用都没有,崩溃高潮的白榆很快脱力滑倒,坐在地上哭喘不止,一边掉眼泪一边伸手往下摸。 只有薄薄的泳衣。 他揪不到那在他雌穴里乱搞的触手。 裹附在骚点的吸盘还在,只是吸吮的力道小了很多,秉持着我探索我快乐的精神,触手继续往里深,一路顶到更为敏感娇嫩的宫口,在察觉到有细缝供他继续深入时,顶端变细,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新天地,又迅速涨大,填满了整个宫腔。 “怎、怎么能这样……?” 白榆脑袋懵懵的,他又爽又害怕,宫腔如果被这家伙乱来,肯定会坏掉的,他试图揪扯泳衣,这衣服结实的很啊,除非他像早上那会儿拿出弑神的实力,否则根本无可奈何,只能任由雌穴的触手将他整个人肏穿,笼罩住每一寸敏感点亵玩奸弄。 “不行、出去……呃啊、别、会坏的……” “又、又要喷……唔嗯、会尿的、别……别这样唔啊啊……我要死了、要死了呜呜噫噫——!” 他昨晚安慰夏长赢时说出的话,什么“我一点也不痛,长赢舔这里会让我很舒服”、“流泪也是因为太舒服了,没事的”、“我不骗你,大不了你用情绪感知嘛”之类的,让夏长赢深刻地认识到小青年身体构造的神奇之处。 他自己美滋滋地进食,小青年又能舒服,还能在这个过程中拍出令人血脉偾张的影片,这不是一举多得的美事儿吗。 他能感受到,小青年嘴上说着要死了,其实舒服的不得了,这次喷出来更多甜水,不仅是他正在舔的洞洞,还有前后…… 前、后? 夏长赢发现了新大陆。 后穴探进一根触手时,白榆尚能接受,可女穴尿孔也被插入时,白榆崩溃了。 “混蛋、呃啊啊……我不要、我不要拍了……受不了、呜呜呜要坏了……” 双性小美人躺在地上,蜷缩起身子,双手捂住下体崩溃哭泣。 他记不清自己被玩弄到多少次高潮,只记得那三根触手越涨越大越来越粗,将他的身体彻底奸透,不断喷水潮吹,前头的阴茎射不出精水,只能可怜兮兮地吐腺液,时不时射一回尿。 白榆被折腾的几乎脱水,嗓子都哭哑了,身上的衣服这才主动脱下来,变成人形抱着他去补充水分。 第一杯白榆没喝,手一扬泼了男人一头。 “畜生!狗东西!” 夏长赢委屈,他不知道白榆生气的原因,但被白榆喂饱了,占了大便宜的他很自觉地乖乖受着。 “咕咚咕咚——” 榆榆喝水的声音也好听,录下来! 缩进被子里把自己团成一团的样子好可爱,录下来! 算了,榆榆干什么都可爱。 摄像头干脆不关了。 夏长赢滚上床扮鬼脸,试图让榆榆被吓到然后打他一顿出出气。 白榆瞥了一眼,眼中毫无波澜。 谢谢不怕鬼。 夏长赢变成黑团子,“榆榆要不要把我当球玩?”黑团子一跳一跳的,“榆榆可以把我丢出去,然后看我跳回来。” 还、还能这么玩? 娇老婆一向不跟傻狗计较,宠着惯着他,这次也不例外。 哪怕是低级的哄人招数,白榆也接招。 他面上似是很勉强地伸出手,黑团子跳到他手掌心。 他轻轻往床上一扔,黑团子落到床上,噌的一下跳上天花板,再被撞下来砸到地上。 白榆眼睛随着黑球的上蹿下跳移动,这一幕莫名戳到他的笑点,他没绷住,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你怎么跟个球一样?够了够了、别跳了,我看的眼晕。” 黑球窜到他手上,白榆拍了拍球上不存在的灰尘,“下次不许这么弄我了,知道了吗。” 夏长赢弱弱道:“……可、可是榆榆明明很舒服。” 那白榆该说什么,说太舒服了他受不了?不行,他暂时丢不起这个人,“不许顶嘴!我说不行就不行,听见没?” “好噢。”夏长赢妥协,“明天我们换个拍摄方式好不,我想拍到榆榆用小洞洞吃东西的样子。” “再说吧,我明天还要去画展呢。” “画展?秋的画展?!” “对啊,怎么了?” “他画得不好看,都是些丑不拉几的东西,会吓到你的,咱不去了好不好?” “我胆子没那么小,”白榆想起他在摄影展上看到的群魔乱舞,失笑,“再说了,你拍的就好看了?” “他、他不仅画画不好看,长得还丑,他很坏的,肯定会欺负榆榆的……”千言万语,就围绕着一个中心,“我不想让他见到榆榆。” 虽然他们可能在审判处通过视频‘见’到了白榆,但这跟亲眼见到的差距有多大,体会过的他自然一清二楚。 “那你具体说说,他会怎么欺负我?” 夏长赢冷哼一声,“他那张嘴很讨厌,说出来的话……”他忽然一顿,想起来,“不过这家伙前段时间莫名其妙失声了,嘿嘿嘿,活该。” 白榆惊讶不已:“怎么就哑了?有找到原因吗?” “没,冬帮他看了一下,啥也没看出来,嘿嘿嘿。” 夏长赢一想到这事儿就高兴的合不拢嘴,白榆看他这幅幸灾乐祸的样儿,忍不住捏他的脸,“那他们就没怀疑是你干的?” “不会,我……”夏长赢不情不愿地承认,“在他们眼里,我没这能耐。” 白榆抚弄他细软的发丝,眼中的温柔几乎溢出来,语气认真,“在我眼里,长赢是最厉害的,他们远不及你。” “真的吗?”夏长赢眼睛亮起来,他没在意白榆提起那两人时熟稔的语气,满心都是那句‘长赢是最厉害的’。 “嗯,真的。” “那榆榆可不可以让我再喝点甜水?我、我有点渴了,” “喝个屁,”白榆踹了他一脚,笑骂,“去你的甜水,渴死你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