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热脸贴冷屁股,太跌份他不干/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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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睁眼时,小腹还是鼓的。 刚尝到情欲滋味儿的两个男人半夜都没消停,一左一右把他夹在中间,肉棒插进他身下的两口淫穴说是要堵着,等他睡熟了就开始肏弄。 宫腔盛满了精水,结肠腔也满满当当的。 两头畜生根本不当人,狰狞性器一直硬着,大龟头死死堵着腔口,还压着穴腔里头的敏感点蹭动奸肏,娇嫩奶子也难逃魔爪,不是被大手揉捏就是被叼进嘴里拨弄吸吮。 “不呜……别动了呜……” “乖,榆榆睡吧。” “好好好,不操了。” 男人们嘴上说的好,没过一会儿故态复萌。 意识浮沉之际,白榆眉头紧锁双眸紧闭,轻声呜咽着抽搐高潮了好几次。 离签售会还有三天时间,白榆本欲赶走两人好好休整,白天还挺正常,小青年能腾出手,与披了机器人壳子的董问一起做些甜品,一到睡前洗漱时,整个屋子都不对劲起来。 白榆只觉得脊背有一股莫名寒意窜上来。 他试了试浴缸的水温,正好,便麻溜褪下衣物沉入水中。 小青年目光四处巡视,没发现异常,心里越琢磨越不对劲。 等他反应过来想从浴缸爬出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浴室逐渐响起异样声响。 先是一青年的软声怒骂,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词,听着不痛不痒,反倒激起非人生物的兴奋,愈发猖獗地玩弄漂亮的双性美人。 娇媚的呻吟呜咽逐渐从浴室传出。 白榆含着泪仰躺在浴缸里,双手扶着浴缸壁不让自己沉下去。 他双腿大张,搭在浴缸两侧边缘,敞露出光洁粉嫩的下体。 玉茎挺翘,肥嫩软鲍摊开,显出翕张的淫壶入口。 这淫壶可不得了,开合间竟然逐渐打开,没过一会儿就敞开了个约莫手腕粗细的圆洞,水流涌入间,里头骚红的媚肉还在疯狂蠕动,浪的没边。 “呃啊啊、不、不要再进来了……小逼满了、满了呜——!” 握着浴缸边缘的指节用力到泛白,雌穴里的水流逐渐有了性器形状和硬度,白榆的身体被水怪填满,一进一出,顶着宫口飞速奸肏。 “唔呃——!” 太、太猛了。 水流光滑,带给穴肉的摩擦感本不该强烈,可这根性器龟头大的不行,形成的沟壑在来回抽送操干时刮得雌穴崩溃至极,才干了几十下就抽搐着潮喷。 生理泪水不断滑落,白榆哭喘不止,他一手撑着身子,一手往下探,没想到自己的手竟然能被那水怪的‘性器’包裹,顺顺利利地插入雌穴不说,还抽不回来了,被水流裹挟着压到雌穴肉道上,随着肉棒顶凿奸肏的动作摩擦媚肉。 “混蛋、嗯唔、放开我……我受不住呜呜呜……太、太过了、慢点呜啊……” 浴室的景象乍看之下,是小美人敞着腿淫乱地自慰,小穴像是被玩松了,咬不住手指,还吞进去不少水,小美人只得贴紧肉壁来回摩擦操弄,没一会儿就抖着腿根连连高潮。 只有小美人本人清楚,他正在遭受怪物的奸肏亵玩,等那水怪的肉棒彻底干进娇嫩的宫腔,后穴也开始遭受另一形状的肉棒入侵。 这下子前前后后都被塞满了。 后穴的狗鸡巴入的不深,龟头钻凿着前列腺奸磨,把小美人操射了一回后继续深入。 明明在水中,白榆却像是岸上搁浅的美人鱼似的,不断大口喘息,身子也抖得厉害。他哭叫着在浴缸里扭动挣扎,依旧无法阻止后穴水怪的入侵。 那怪物不但会改变形状和硬度,还会改变温度。 白榆只觉得自己屁股里夹了一根烧红的铁棍,比人类性器略烫的异物肏的肠肉抽搐不已,裹着异物蠕动着,想把它排出去,可惜不过徒劳,异物势不可挡,直直凿开结肠口,干进内腔。 “呃啊——!好热、屁股好热……不、我不要……” “呜呜、别、别这么肏…肠子要坏了嗯啊啊……受不了、要死了呜!”眼见着自己快要被干到射尿,小美人手脚并用,哆嗦着用浴缸里爬出来,妄图断了水怪的生路。 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小阴茎尿在了地板上。 “哈啊……哈、呃唔……怎么还在……停下、不许再肏了……” 漂亮青年跪趴在地上,面色潮红,满眼失神,嘴中呜呜噫噫的淫叫又娇又媚,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雌穴和屁眼里吞吃着粗硕的透明淫具,里头骚红蠕动的媚肉清晰可见,他摇晃着屁股,掀起一阵情色肉浪,像极了在用小玩具自渎还不满足的饥渴样子。 许是这个姿势不够尽兴,骚美人改趴为坐,因欲望的冲刷而充血涨大的肉蒂被碾在地板上,刺激的骚美人喉间溢出的吟哦陡然拔高。 “呃啊啊——!” 又潮吹了呜。 小美人浑身如触电般抖个不停,他只觉着这次的潮吹异常漫长,整个阴阜和屁股都感受到了温热的水流。 不、不对劲。 泪眼朦胧的美人以为雌穴的水怪无法维持形态,流出来了,可柔嫩宫腔传来的接连不断的被奸肏顶弄的连绵快感让他意识到,并非如此。 他哭着往下摸,这才确认是女穴尿孔失禁,正淅沥沥地淌尿呢。 这个澡白榆足足洗了两个小时。 到后来两个男人现出人形给小美人灌精时,小美人都分不清自己肚子里的是水还是精,含着精液捂着肚子呜呜哭,让他们抽出来不要操了。 挨了几个大比兜子的秋白藏没能抢到活干,在一边看着夏长赢给白榆擦身,嘴上干巴巴地哄人,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话。 小人类还真听得进去,消了气不说,还乖乖敞开腿允许夏长赢把他那狗鸡巴插进小逼里。见他凑过来还打他,用屁股朝着他,窝在夏长赢怀里睡下。 夏长赢得了青眼,整个人嚣张的不得了,把小人类护的死死的,摸都不让秋白藏摸一下。 男人拳头捏的咯吱作响。 啧。 明明坏事大家一起干,小人类的骚肠子也没少受淫刑,怎么遭冷眼的就只有他一个人? 别说昨天他受了点莫名其妙的伤,就是直接把他的力量抽去大半,他与夏长赢打起来也吃不了亏。 只是不屑于争斗罢了。 也许小青年看他温温柔柔的好欺负,所以才故意给他摆脸色看。 笑死,他可不是什么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男人一个人躺在床的另一端,离另外俩人远远的。 这里空旷,寂静,舒适。 他乐得自在。 白榆半夜睡热起来了,哼哼着翻身,腿往外伸,想离热源远一点,翘出去的腿没有落在床上,而是落在温凉的皮肤上。 温度尚可接受。 白榆再次沉入梦乡。 待他呼吸均匀后不久,腰腹间贴上来一颗脑袋。 夏长赢怕惊醒白榆,只用眼神威慑,秋白藏装瞎,厚着脸皮往上腾挪,呼吸间净是白榆胸脯前奶香的气息。 他这可不是什么热脸贴冷屁股。 这么掉份儿的事儿他不干的。 刚刚可是白榆自个儿翻身朝向他的,这是铁一般的事实,是小人类先动的,他才挪过来。没想到刚凑过来小人类就伸出腿往他身上搭,那他只好勉为其难地再凑近点。 夏长赢看不见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他见秋白藏挺安静老实,也没再搭理他。 原本窝在雌穴里的肉棒因为白榆翻身的动作滑出来,这会儿白榆睡的正熟,夏长赢扶着肉棒小心翼翼地插进湿软雌穴,心里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喟叹。 榆榆的小骚洞好舒服。 他稍微一动,穴腔的媚肉仿佛回应一般收缩。 是馋了吗。 那、那他轻轻操一操好了。 轻轻的。 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