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人体盛宴/被粗长黑屌奸到喷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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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白榆更改了他想要的“精神赔偿”。 “我是外来者,听前辈说,按规矩我会被割掉半块魂魄交给你?” 冬元序虎躯一震,“没有的事!”他意识到自己反应过于激烈,很快收敛情绪,“你并未对这里造成损伤,相反,你丰富了这处生灵的食谱,这是算是功德,我们、我还要给你奖励。” “什么样的奖励都可以要吗?” “嗯。” “那真是太好了。”白榆笑起来,“店里客人有时候听不懂我讲话,也看不懂我设计的广告,如果能早点丰富一下词库就好了。” “好。”冬元序应允,“还有呢?” “没有了。”白榆笑容腼腆,“就这些。” 男人讶异道,“你、你不要我的魂力吗?” 夏长赢总算找到了插话的机会,他走过来揽住白榆的腰,“用不着,榆榆胃口小,有我就够了。” 秋白藏一手牵着白榆,一手抚摸白榆微微隆起的小腹,笑容愉悦餍足,“还有我。” 白榆横他一眼,拍掉他的手,“你还有脸说,肚子涨死了,今晚不许再做了。” 秋白藏低眉顺眼,一副小媳妇样儿,“我听榆榆的。”乖巧中带着一丝委屈。 茶里茶气的。 白榆翻了个大白眼,抓住大狗在他屁股上乱摸的手,“你也是,不许半夜偷偷操我,不然我就不让你抱着睡了。” 大狗垂下尾巴,“……好噢。” 冬元序没了继续留下来的理由。 自诩是半个主人的夏长赢开始赶人。 男人表情看不出喜怒,电线杆一样杵在那里不动脚,明明神色没什么变化,白榆却可以轻易看出他低落的心情。 是阿序。 不是祂。 白榆走过去,抬头注视他低垂的双眸,“你、”他顿了顿,“你写的故事很不错,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抱歉啊,我不是这里的人,不太喜欢做噩梦的感觉。”小青年声音有些歉疚,又带着些许莫名的伤感,“你的魂力你留着吧,我、我怕要了会做噩梦。” “你不喜欢,我以后就不写了。”冬元序抬手摸摸自己的脸,认真地问,“除了这些…是不是我的模样也不符合你的口味?” 白榆惊讶,不是吧,他那念头就一闪而过,这都能被看出来? “也没有,你挺好看的,在我的审美观里,你是我遇见的最、哦不、第二帅的。” 冬元序不信。 小青年的表情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他化为异形,黑黢黢的,和夏长赢两人的异形一模一样,“这样会不会好点?” 也许是治疗值攀升的缘故,白榆在他身上看到了狗狗的影子。 哪怕刚见面没多久,眼中对他的爱意直白而热烈,让被注视的白榆心脏发软。 他脸颊发烫,顾左右而言他,“我喜欢看小甜饼,你愿不愿意写啊?” “我愿意。”冬元序声音郑重的像是在结婚现场说誓词,掷地有声。 “那、那晚上你给我讲讲构思什么的,好不?” “好!” 白榆晚上跟冬元序睡在一起。 理由是他要听睡前故事,新文构思什么的,改天再说。 这鬼话能信? 夏长赢死皮赖脸跟过来,秋白藏更是抱着铺盖,准备在客卧打地铺。 白榆:“……我真没骗你们。” “那我们也要听。” “……行。” 和之前一样,男人临时构思的随口讲的小故事,不管前面剧情多么跌宕起伏引人入胜,末尾总会用不少词藻渲染恬淡祥和的氛围,哄白榆入眠。 经历一整天挑战心跳的刺激冒险的小白兔,带着满当当的背篓回到家,颐指气使地指示刚驯服的野狼喂他喝胡萝卜汤,命令帅气的半人马伺候他洗澡,吩咐美男蛇收拾出带着阳光气息的床铺供他安眠。 小青年趴在男人身上,上下眼皮子直打架,嘴里嘟囔着,“我才不喜欢喝胡萝卜汤呢……”话音渐弱间,沉入梦乡。 词库更新归更新,有些事情还是要亲自尝试才能知道其中深意,白榆为了让冬元序深刻领会到小甜饼的精髓,决定身体力行地让他感受到什么叫‘甜’。 白榆先喂了男人一口奶油。 “味道如何?” “尚可。” “甜不甜?香不香?” “一般。” 白榆尝了一口,香醇微甜、回味悠长。 小青年解开上衣,露出比之前丰满不少的双乳,在冬元序的注视下,把奶油抹到粉嫩乳尖上,这回不等白榆催,黝黑异形就伸出长舌卷起抬头,吃的啧啧作响,舔净了也不肯松嘴,将嫩生生的乳尖嘬的通红微肿,“好香好甜,还要吃。” 白榆放下奶油盘,“不管背景无论人设,整个故事的脉络就是要给读者这样的感觉,明白了嘛?” 冬元序不明白,他还得细细品味一番才行。 餐厅被暖色灯光笼罩。 几个两米多高的异形围着餐桌,制作今晚的美食。 大抵是今日盛装美食的餐具与以往不同,今儿个的餐桌布也有些特殊,是墨色绒毯,衬得餐桌上躺着的人肌肤愈发莹白,双乳娇嫩顶端缀着两点微粉,用银勺从侧边轻轻拍打,荡起一阵阵乳波肉浪。 夏长赢边将芋泥往奶子上抹边低声感慨,“我刚做的椰奶冻,敲起来都荡不成这么诱人的样子。” 冰凉的银勺与乳尖亲密纠缠,惹得身体的主人压抑不住轻声哼叫,夏长赢甚至以硬挺的乳粒为基地,在那两点上用芋泥做出一朵花,满意地在白嫩滑腻的乳肉上拍拍打打,测试花朵的稳定性。 白榆羞的不行,他眼底水光潋滟,“你干嘛、别这么玩。”嘴上这么说,双手却老老实实地拢起奶子,免得奶子晃的太厉害。 秋白藏正在往白榆腰腹上,以巧克力奶油为颜料作画,寥寥几笔,奇诡精致的图案显现与紧致白嫩的腰腹间。 白榆的视线被自己的胸脯遮挡,若他能看见,定能一眼认出来这是淫纹。 冬元序温声让白榆敞开双腿,手中的盘子里是浸在冰水中的芋圆、珍珠、红豆、西米露之类的小料。 在准备今日重头餐点时,他先用两指稍微开拓一下肉道,温热粗硬的手指在穴道里抠挖摸索,触到骚点时就捻起那处骚肉细细把玩,直把可怜的小餐具虐玩的尖叫连连,在本能驱使下夹紧双腿,双手顾不住奶子,攀抓在夏长赢的手腕上呜咽着登上高潮。 “唔啊、不、太深了……咿咿、顶到宫口了、别……我、我刚去过……不能再……嗯唔……别摸、呃啊啊……” 眼瞅着小餐具只是被摸摸宫口就又要哭着高潮,冬元序适可而止,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黏腻的淫液在两指分开时拉成透明的淫靡细丝。 他先用五彩斑斓的芋圆探路,送入湿滑的骚浪雌穴,临到紧窄敏感的宫口时,还夹着芋圆顶着宫口恶意戳弄。 “好凉、好凉……呜呜啊——!好冰、不要磨那儿……嗬啊、嗯啊……咿、要、要喷了呃哈——!” 莹白细嫩的小腿抖个不停,泛着粉的脚趾蜷缩着轻颤,小餐具双腿间喷射出一股清亮略粘的水液,溅湿了怪物先生的胸膛。 白榆双眼失神,吐着舌头哭喘。 夏长赢的轻叹,“花散了,只能先吃掉再做了。” 秋白藏指尖拂过淫纹,舔去手指上的奶油,惋惜道,“花纹也破坏了。”不能浪费,先吃了再说。 唇舌带来的酥麻顺着奶尖窜往全身,娇小肚脐被舌头仿造性器一般抽插亵玩,阴茎时不时擦过男人的舌头,若是表现好吐出几口腺液,还会被含在嘴里吸舔一番。 往雌穴放置小料的怪物先生也失去耐心,动作加快不少,送进去五六个芋圆就开始往里头塞珍珠,最后用红豆和西米露收尾。 “嗬啊……嗯唔……不要吸那么用力、奶尖痛呜呜……肚脐要破了、别戳……嗯唔、满了、小逼满了呜啊——!” 小餐具开始胡言乱语,上一秒还哭叫着说小逼好凉、下一秒嫩滑多汁的肥蚌被热烫的口腔整个含住时又呜呜噫噫地喊烫。 怪物先生慢吞吞地用舌头舔吃小料,小餐具踢蹬着挣扎,“不要戳、又进去了……太深了、子宫会被肏开的呜呜……” 怪物先生收回舌头开始嘬吸,小餐具哭的更厉害,肉蒂都在他口腔里发抖,似乎是被牙齿磨到了,没一会儿就肿的厉害。 整个肥蚌的汁水生生被吸出来,白榆只觉得穴腔里头凉的不行,逼肉又像是被罩进火炉,这口火炉还一个劲儿地吸他,一股可怕的酸麻苏爽蹿升至白榆的大脑,让他几乎失去思考能力,喉中发出似要断了气的哭喘,旋即就夹紧怪物的头颅,身子灵魂出窍般发着抖,潮喷失禁。 那一瞬,宫腔涌出的淫液裹挟着穴里的小料一起涌出,与尿孔喷射出的水液一起,尽数进了怪物的血盆大口。 穴腔不断地痉挛收缩,像是饿极了,还想再吃些小料填满小嘴。 怪物咽下勉强能塞牙缝的食物,咂咂嘴回味了两秒,紧接着便甩着舌头往雌穴里头钻。 火热的舌头与微凉的肉道接触,媚肉欢欢喜喜地与舌头纠缠,还未从潮吹喷水中缓过神来的白榆呜咽一声,身躯又是猛地一抖。 “够了、够了呜……不要舔、不许咿——!” 许是因为肉腔的热烈欢迎,嘬着舌头往里吸,盛情难却之下,细软舌尖顺利钻进宫颈,探入宫腔。 细窄宫颈吞入的物什由细变粗,宫腔被肉鞭一样的舌头舔玩了个遍,敏感的小餐具哪受得了这刺激,又产出不少黏腻淫水供怪物饮用。 等雌穴终于吃进粗硕炽热的黑屌时,小餐具早就被玩的傻乎乎的,身子软成一滩布丁瘫在桌上。得益于可以调整高度的餐桌,小餐具不需费力地抬腰,只需敞开双腿露出骚红阴道,敏感淫浪的肉道就能享受被柱身狰狞青筋来回摩擦的爽利,骚子宫也能嘬吃最爱的大龟头,宫颈与阴道连成一片,整个穴道从里到外彻底成为鸡巴套子,隔几分钟就抽搐喷水。 要是怪物先生的手指戳一戳尿孔,指尖插进狭窄尿逼,在浅处轻轻摩擦奸肏,那他连腰都不需要动,爽快至极的淫壶自会裹着肉棒止不住地抽搐缩紧,裹夹吸嘬,把大鸡巴从头到脚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三个异形只剩下一个。 剩下那个胯下长出了三根形状各异的性器,一根在雌穴肉壶里将阴道肏的汁水四溅,一根在屁穴狠抽猛插将骚肠子奸的噗嗤作响,剩下那根只能压着肿大的肉蒂,与小餐具的阴茎玩击剑。 “额啊……要死了、要死了呜……不要肏了、受不住、下面、下面肿了呜呜呜……”白榆满脸泪痕,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被虐玩到红肿发烫的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他刚怪物抱起来自上而下奸弄时,小腹就抽搐不已,他忍不住蜷起身子抱住怪物的肩颈,呜呜噫噫地喷尿喷水,淋了怪物一身,地板上都是浊白色的脏兮兮的水渍。 这么多甜水都洒了,太浪费了。 可是骚逼和小屁眼插着好爽,而且小榆一直潮喷射尿的样子太漂亮了,舍不得抽出来。 干脆以后白天吃淫水,晚上肏淫壶,美滋滋。 一番下流交谈之后达成共识的几人,又哄着白榆趴伏在沙发上,被掐着腰抓着奶子骑着小屁股狂奸一通,崩溃地用阴茎射了几回尿,甚至奶水都被操出来了,这才停下这场疯狂激烈的奸肏,往两口淫壶里灌满精水,用肉屌堵住,搂着累得不行的小青年阖眼休憩。